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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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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懿霆笑,“如今书房里的书,你三嫂比我知道的更清楚些,你要看什么书,只管问你三嫂就是。”
  若胭有些脸红,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每每逃脱他亲热就以“要去看书“为由,想起秦先生的那些书里却有好些是关于农事的,笑道,“倒有几本书,兴许四弟能用的上,正在书房,四弟随我来。”
  领了他到书房,指着其中一排道,“恍惚放在这里,只是我也许久没看了,我先找找。”便一本本查看。
  云懿诺跟在身边,一时看书,一时看她,书极多,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她找的仔细专注,目光清凌、认真,头也不回看他一眼,只瞧得见半张脸上长睫如羽,唇角含笑,莫名的就有些紧张,凝神不敢呼吸,连步子也挪不开,只远远的看着,忽见若胭回头来冲他展颜一笑,“可算找到了,你且先看着。”眉眼生动,好似明媚阳光里春花绽放,也跟着笑起来,懵懂的上前去接过。
  陆续又找了三四本才罢手,云懿诺捧了书道谢,自有丫头们拥簇着离去,若胭自以为身为嫂嫂、为兄弟做了件事,大有助人为乐的骄傲,拉着云懿霆尽显得意之色,因那些书,若胭又想起秦先生来,自上次见面之后,一晃又隔多时,问云懿霆“秦先生近来可好?”
  云懿霆笑道,“一切安好,近来不在京中,待他回京,我带你去见他。”
  若胭奇问,“怎么,秦先生又离开了吗?何时再回?”
  云懿霆却没回答,略一沉吟,岔开了话题说了一句话,“你说到兄弟,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若胭疑惑,云懿霆素来说话随意,少见这样的认真。
  云懿霆拉她坐下,这才道,“近日得到消息,梅承礼自离家后,一路往西而去,现如今在西平府附近。”
  若胭一惊而起,“大哥哥!他怎么去西平府?他去那里是为何?”
  云懿霆将她按下,“这却不知,许是游历,就不在乎东西南北了,西境多年稳定,如今残余西蛮又都转向北线,这一路倒是难得平稳,据悉,虽是落魄,倒没吃多少苦头。”
  “哎——”若胭松口气,转又恼道,“说走就走,他是自由了,却不知母亲与他阴阳两隔,正该叫他多吃些苦头,方知任性妄为的后果。”
  云懿霆嗤笑不语,若胭说过气话,又追问,“既知下落,不如我修书一封,劝归如何?”
  云懿霆却道,“那是由得你,只怕他不肯归来,我已令人提点过,被他拒绝,言辞激烈,誓死不归梅家。”
  若胭怔了怔便明白了,心头伤感起来,梅承礼内心彷徨挣扎了多少年,终于褪下禁锢,一旦走出那个门,是下了怎么决绝的决心,又怎么肯轻易回头,我若说是母亲已故,也不知他会不会哭着返回?转念又想,我又糊涂了,他若知母亲已然不在世上,只怕连最后的念想也断了,这辈子也不肯回头了,思来想去,没个好主意,最后轻悠悠一叹,颓然道,“由着他吧,只要活着就不怕,总比圈在内宅做个心灵的囚徒就好。”
  心口到底潸潸,抱住云懿霆,拱在他怀里沉默良久,才闷声道,“谢谢三爷……”话到一半又打住,踮起脚亲亲他,也不必问,心里也清楚他的好,若非他查访,自己只怕永远也找不到梅承礼的下落,如今既然知道,也就不必操心,有云懿霆的人跟着,梅承礼会很安全。

☆、怪病

  到晌午时,若胭迷迷糊糊的歪在榻上,却不肯入睡,撵了云懿霆出去,自己捂了被子出神,想一番梅承礼,又想一番杜氏,倍觉心中凄楚,昨儿才又接到飞鸽传信,心中内容一改往日简练风格,竟是罗哩罗嗦的写满了整张信笺,若胭失笑,认出是巧云执笔写给自己的,也不要云懿霆动笔,自己也长篇累牍的写了一大篇,然后当着云懿霆的面,洋洋得意的交给晓莲去,自然又惹得云懿霆好一阵笑。
  才走一回神,就听外面传来初夏的声音,立时没了睡意,唤进来,急声问,“连翘如何?”
  初夏面色凝重,缓缓摇头,“王大夫也看了,仍是查不出病来,只说,极有可能是中了某种罕见之毒,这个他却不知了。”
  若胭听了不由失望,除了王大夫,自己也再想不到办法了,看来真如佟大娘所言,只能不了了之罢,呆坐半晌,问起王大夫的情况,“一晃我也有许多日子没见王大夫了,你这次瞧着,身体可好?”
  初夏据实答道,“不瞒三奶奶,奴婢觉得王大夫的身体远不如太太在时了,老态龙钟,精神也有些不振,昨天奴婢去时,正好杨总管也在,杨总管来与王大夫商量,接他到自己庄子住,也好有个照应。”
  若胭豁然笑道,“这是我的疏忽,早该为他老人家安排才好,倒叫杨总管操心,不过这样甚好,王大夫住到杨总管的庄子里,我才真是放了心,初夏,你再为王大夫多准备些过冬之物,老人家原不比你我年轻,冬天越发难过些。”
  初夏点头应下,又道,“有杨总管在,三奶奶也可放心,昨天杨总管已经将王大夫的一应用品先送去了庄子,刚才,奴婢也直接把王大夫送到庄子里了,明儿奴婢再送些衣物过去,也就妥当了。”
  “正是这样。”若胭笑了笑,到底记挂着连翘,“跟了我一场,原本想她去庄子里过安稳日子,谁知天降恶病,也是可怜,你往后每月过去看看,送给东西,衣食用度总别缺她的,也给冯管事些好处,总要劳烦他们照应,若不多些好处,恐怕不肯尽心。”
  初夏一一记了,自去忙碌,若胭斜靠在椅子上,将引枕挪了挪,垫在后脑发呆,隐约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什么事要和云懿霆说,却总想不起来,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云懿霆靠在床边看书,大为羞赧,眼见天色尚早,就故意装睡,想等着再晚些,天暗了看不清脸红再起床,却听一声轻笑,被子就被拉开,云懿霆笑道,“醒了便醒了,何故装睡?可是知羞了?”
  被戳中心思,若胭不说话,咬紧牙关不开口。
  云懿霆将书合上,侧过身来,盯着她笑,“越发的笨了,连睡觉也不找不到床榻么?仔细摔下来受伤。”
  若胭便笑着往他怀里蹭,“自然是知道有三爷在,摔不下来才敢放肆。”
  本不过一句讨巧卖乖的自嘲,听在云懿霆耳里却是格外的受用,满心都是软绵绵、甜蜜蜜,柔情缱绻,两人说笑一阵才起身,闲来无事,不过是看书写字,一天转眼便过。
  到第二日请安,若胭竟是到得早的,大爷和何氏还没到,两人照例行了礼后,入座闲话,接着云归雁、云归雪和云懿诺也先后过来,只不见他们夫妻,这倒是奇了,两人一向是最早的,今儿却迟迟不来,众人正心里纳闷,就见两人匆匆赶来,神色不宁,进屋先向和祥郡主行了礼,然后同辈之间相互见礼之后,大爷刚落座,何氏就忍不住开口,“母亲,儿媳来迟,只因一个丫头突染怪病,儿媳和大爷这一早上都没了头绪……”
  在座之人闻言,无不好奇,云归雪最是嘴快,抢先问,“大嫂,哪个丫头?得的什么怪病?”
  何氏满面愁容,坐立不安,“是大丫头香书,一早上醒来突然说不出话来,竟莫名成了哑巴。”
  “咄咄怪事!”大家面面相觑,和祥郡主也皱眉,道,“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哑了?总有个病因。”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若胭心里却翻腾如江海,香书也哑了?听这症状,正与连翘一般无二,可是两人相距甚远,吃食、环境皆不相同,如何能患上同一种怪病?怎么也不像是意外,总是人为而致,可是两人有何共同之处招人怨恨下此毒手,却是一时想不明白,下意识的就茫然看云懿霆,却见他泰然自若,闲散依然,仿佛根本没听到众人的议论,听何氏又是委屈又是惊恐的说了一番,“儿媳也说不上原因,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谁觉想一夜过后就哑了,儿媳昨儿下午才回的,这……”本是为自己辩解清白,岂料越描越黑,竟说不下去了,只焦急的看和祥郡主。
  果然和祥郡主也诧异的道,“如此离奇,当好好查查,老大媳妇才回府,丫头怎的就出了事,”沉吟片刻,回头吩咐祝嬷嬷,“嬷嬷,您亲自去安排一下,请于大夫过府来,他若今日歇假在家倒好,若是当值,不可明言。”
  “老奴明白。”祝嬷嬷一点就通,得了令不做迟疑就出门去了。
  这时云懿钧也起身辞行,他是有公务在身的,比不得云懿霆清闲在家,如今时辰不早,正该赶去衙门,和祥郡主按下心中疑虑,温言叮嘱他路上缓行几句,便放他离去。
  云懿钧走后,屋里气氛就变得沉闷,没了丈夫在身边的何氏越发的没了主意,低声抽泣起来。
  和祥郡主叹口气,劝道,“这是做什么,为一个丫头生病就哭哭啼啼的,快收了泪,一会于大夫来了,诊断一番,自然就明白了。”
  何氏不敢不依,只好压下哭泣,拭去泪痕,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倒不为香书,实则怕牵连自己受人指点,叫人说道是自己所害。
  若胭心里正乱成一团,也顾不得劝解,云懿霆却拉她起来,和祥郡主亦没有心思挽留,索性遣散了众人,叫大家各自回去,单留了何氏问话,却是一问三不知,只好带了彤荷和碧姗,一路去霁景轩。
  若胭跟着云懿霆回瑾之,一路上想着连翘和香书的怪病,问云懿霆,“三爷见多识广,可知这样怪病的?”
  云懿霆轻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这是准备济世救人了?好了,别整日里胡思乱想,一会于大夫来了,看看就知道了,治病是大夫的事,可不是你的事,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去用早膳。”
  若胭“哦”了一声,不再问他,知道他一向不愿上心别人的事,说多了恐要烦躁,回去也只管埋头吃喝,本想找初夏说说这桩怪事,奈何自己还没开口,初夏已经先说了要和晓萱一起出门挑镯子,这原是自己提出来的,只得一口应许,两人便相携去了,若胭只好去找佟大娘,说了香书的怪病。
  佟大娘很是吃惊,怔忡片刻,说出的话却平稳之极,“三奶奶多心了,这世上的怪病多了,哪里说得尽,不过是祸福天定,怨不得人,只是,这样也好,常言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变哑,总比没了性命强,看来这也是老天的仁慈,三奶奶就不必再想了。”
  若胭也知自己无能为力,唏嘘一阵,便辞了出来,云懿霆在屋里等着,笑问,“大娘有何指教?”
  若胭将佟大娘的话原样不动的说了,云懿霆目光一闪,笑道,“大娘说的有理。”
  既是两人都这样说,若胭想想确是如此,也就笑了笑,打发了迎春去霁景轩问情况,过了足有一个多时辰,迎春才回来,说是“于大夫来了,反复诊断,只是没有瞧出问题。”
  云懿霆以指弹桌,漫不经心的敲击,闲适之极,揉着她的手笑道,“于大夫的医术在太医院是首屈一指,他既查不出来,便是无病了。”
  看来确如佟大娘所说,这是天意了,虽然难以解释,但非自己可以扭转,只好放下心事,一心准备过年。
  一晃数日,香书到底还是没有治好,一直就哑着了,何氏照旧天天去请安,只是神色间明显不如往日讨巧飞扬,总带着几分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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