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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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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浓如泼墨,这一处凉亭地处偏僻,浓荫遮掩,平时就少有人至,此刻更是寂无人息,唯有寒冬的风时轻时重、时急时缓的刮过,绕过树干和亭柱,撞在假山和不远处的墙上,发出低低的、怪异的声音,伴随着簌簌的树叶晃动声,倍添阴邃,那身影身姿挺立,负手沉默,黑暗之中只隐约可见轮廓,与云懿霆倒有两分神似,如此过了半个时辰,身影出了亭,慢悠悠的回到瑾之。
  晓萱迎上来,低声道,“主子尚未回来。”
  晓莲略怔,“放心,我感觉得到,他们虽然怀疑,但是不敢有任何动作,一直在亭子旁边,一个人也没敢离开。”
  “那就好。”晓萱将门扉轻掩,朝里努努嘴,就进去了,晓莲一如既往守在门口,神色淡漠如旧,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一直就在这里。
  不多时,一阵风过,晓莲飞快的开门,侍立一侧,云懿霆跨步进来,看她一眼,晓莲会意的点点头,低声道,“回主子的话,一共五个,他们刚走,半个时辰,一个未动。”
  云懿霆步子微微一滞,“你们都去,一个不留。”说罢,踱步入庭,敢监视到我的头上,杀无赦。
  刚上台阶,就听到里面传来若胭的笑声,接着就是她那清俏的声音,“初夏,你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三爷的丫头?越发不向着我了。”云懿霆眸光暖柔,唇角微微扬起,停步不前,竟站在台阶上听起来。
  初夏笑道,“自然是三奶奶的丫头,可不也就是三爷的丫头么?”
  若胭轻哼,“那你快去,只听我的话,不许多说,要是泄漏了我的计划让三爷知道,我可不理你,快去快去,到门口盯着去,记住了,一个字不能多说,三爷可厉害了,你多说一个字,他就能听出异常来。”说着话传来动静,像是把初夏往门外推。
  云懿霆紧抿了嘴,忍住没笑出声,眼见着初夏出来,突然脚尖一点,身体竟如一片落叶似的飘然后退,眨眼间避到影壁后,等初夏来到院中,这才又转出来,初夏见了忙上前行礼,垂首道,“三爷,三奶奶已经睡下了。”
  “嗯。”云懿霆漫不经心的应个声,大步往里走,小家伙,这是做的什么局哄我呢,却不知你们俩刚才说的话都被我听见了吗?看我怎样识破你,故作不知往里走,初夏跟在后面,欲语又止,只低着头看脚下。
  云懿霆到门口,忽回头对她说,“你下去吧。”径直进门去。
  房门半掩,珠帘静垂,云懿霆伸手撩起帘子,却从门框上突然跌下一只什么东西来,直扑他脸面,云懿霆一把抓住,只觉得手里软绵绵的,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布娃娃,不禁莞尔,在手里捏了捏,继续往前,屋里没有点灯,黑黑的,这分明是故意为之,平时连夜燃着蜡烛,今天丫头们怎么会这样大意,竟叫卧室无灯?
  屋里极静,像是真的人已沉睡,云懿霆笑意愈深,刚走两步却又停下,只见梳状台前伏案一人,盖着披风,看似沉睡不醒,不觉苦笑,暗叹小女人心思多,偏又痴呆,用这样笨拙的把戏来戏他,怎么她自己会觉得用一个枕头盖一个披风就能假装成人了?识破她的机会,便不走过去,几步就到了六扇屏风前,眼睛一眯,蓦地闪身如电,猿臂一捞,只听见一声惊叫,也不知怎的就从屏风后捞出个人来,直接将她举到了半空,吓得那人手足乱动,连声喊“三爷,我错了”,手里还晃动着一个东西,不知是什么。
  云懿霆笑着将她放下,揉着她脸直笑,“娘子不是已经睡了吗?”
  若胭苦着脸,耷拉着脑袋,没好气的道,“我确实是睡了,是你把我吵醒了。”一副蛮不讲理的态度。
  “哦?是吗?你睡觉不上床,就这么靠着屏风睡吗?嗯——手里拿的什么?”
  云懿霆笑得欢,一边点了蜡,将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一看,差点没笑得屋顶都震裂,赫然是一张纸做的面具,显见是临时赶制的,粗糙不说,还画的极为丑陋,“这个……是想吓我?”
  若胭一肚子的闷气和羞愤没处发,劈手夺过面具戴着脸上,朝他吐了吐舌头,还张牙舞爪的低嚷了两声,便泄气的摘下来,没精打采的道,“失败了,也没吓着你……你要再大晚上的不回来,我就再做一个吊在房顶上。”
  云懿霆将她抱在怀里一顿搓揉,下巴抵在她头顶,哈哈大笑,然后凑到耳边,亲亲腻腻的道,“云三再不敢了,娘子饶恕了罢。”
  若胭扭身要走,哪里走得开,两人扭住好一阵嬉闹才罢,收拾完毕,上床歇息,云懿霆少不得又说了一箩筐的甜言蜜语,才哄得若胭眉开眼笑,抱着他沉沉入睡,云懿霆则了无睡意,凝眸注视身旁安睡的女子,轻柔把弄她散开的长发,星子般闪亮的眼中满满的流淌柔情蜜语,一室静谧,一室温情。
  “主子。”门外传来细若游丝的声音。
  “说。”云懿霆目光未移,神色依然。
  “五人已了。”门外的声音。
  “嗯。”云懿霆唇角含笑,在若胭额前绵绵一吻,然后,合眼入睡。
  

☆、变哑

  不过两日,初夏已经预备下各项物什,又与佟大娘商议妥当,凡送与陪嫁庄子、铺子的就由麦冬、迎春和佟大娘送去,其他的都是初夏去,来来回回的又是两天功夫,等东西送的差不多,若胭却又想起两个人来,叫了初夏进来,“许家表哥和表姐那边,总不能没有表示,他们俩远离家乡,如今母亲不在,更无亲人,我也该照应一二才是。”
  初夏看了她一眼,“三奶奶说的是。”
  若胭却低下头沉吟不语,良久方道,“当初,母亲之意你是知晓的,我心中有愧意,总觉得相对尴尬,若非如此,就是和三爷说一声,接进府来也未尝不可吧。”
  初夏摇头,“三奶奶心重了,当初之事,只是太太的心思,与三奶奶并无关系,何况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何必再放在心上?三奶奶顾念亲情,奴婢便再准备一份妥当的年礼送去,算是为表少爷和表小姐置办好年货,也省了他们的心,表少爷开春就要大考,自然要忙于攻读,表小姐到底是闺阁千金,总不便抛头露面、般般算计,不如我们就代为张罗齐全,也算是代太太的一番心意了,至于接进府这话,奴婢觉得是不必了,虽是表亲,却无血缘,三奶奶自己才过门不久不说,侯爷又不在府上,三奶奶要怎么安置?是求了二夫人单收拾院子,还是住进瑾之?表少爷年轻待婚,表小姐青春待嫁,这府里好几个爷和小姐年龄正当不说,就是三爷和三奶奶成天着出出进进也不合适,再者说,表少爷和表小姐也未必肯来。”
  再没想到初夏竟想的这样细致,若胭讪讪一笑,“便依你的,你只管去办,多少银子都从嫁妆里拿,总要他们俩这年也过得丰盛才好。”
  初夏应下,自去办理,才出门去,却见佟大娘匆匆走来,神色略显沉重,两人一错面,初夏有些诧异却没作声,躬身离开。
  若胭忙请了进来,问道,“大娘这是从庄子里回来的?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她是知道的,佟大娘昨天就带着东西去了庄子,仍是送连翘去的那个庄子。
  佟大娘却道,“三奶奶,连翘出事了。”
  “什么?”若胭惊愕,“她怎么了?”不会仍是想不开,寻短见了吧?
  佟大娘却不解释,只道,“连翘哑了,就在几天前,突然说不出话来,具体情况老妇也不明了,就做主让冯管事也跟着过来了,三奶奶可要见一面?”
  “快请进来。”若胭心怦怦直跳,说着话已经出了内室到外厅,连翘再不好,也是自己的陪嫁丫头,把她送到庄子也算是惩罚过,绝没料到还有这等厄运,可见是不适应庄子生活,到底是自己害了她,正胡思乱想着,见佟大娘已经出门去,不多时就领进来一个四旬开外的粗壮汉子,想必就是冯管事了。
  冯管事面带忧色,跟在佟大娘身后,急匆匆的进了厅,见一个容色出众、素衣无华的女子在座,早猜出是为太太服丧的三奶奶,纳头便拜,“奴才冯德生给三奶奶磕头,也替庄子里所有奴才们感谢三奶奶恩典,三奶奶不嫌弃奴才们蠢笨,种不好庄稼,还送来那么多年货,真是大仁大德。”
  若胭欠身道,“冯管事客气了,快起来吧,请坐。”
  冯管事不肯坐,立在中间,若胭又请了两次,这才挨着椅子边坐下。
  若胭便问,“连翘怎么回事,冯管事详细说来。”
  冯管事答道,“奴才不敢欺瞒三奶奶,就是上次大娘离开的第二天,那天一早,奴才刚起身,就听到连翘姑娘屋里传来叮叮咣咣砸东西的声音,奴才婆娘就跑去问情况,没多久,奴婢婆娘就变了脸色回来,说是连翘姑娘得了怪病,变作哑吧了,奴才不信,还责骂了婆娘胡言乱语,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么过一夜就哑了,奴才也过去看,那时旁边已经有三四个妇人了,大家都是听到声音过来的,连翘姑娘正在屋里疯了一样团团转,见东西就扔,嘴一张一张的,只是说不出来,奴才也没见过这样的,问连翘姑娘,她只摇头直淌泪,奴才不懂医,当时就找了个腿脚快的小伙子去请大夫,可是大夫来了,也瞧不出问题,这几天来,奴才也请了好几个大夫了,方子开了好几个,药也吃了好几副,只是诊不出缘故,药吃下去也不见效,正想着要来禀三奶奶,凑巧昨儿大娘又来了。”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人说哑就哑了,总有个原因才是,又问,“前一天晚上可吃了什么?”
  冯管事道,“连翘姑娘一向是跟着奴才一家子一起吃的,前一天晚饭吃的晒豆腐干、野兔肉和稀粥,那豆腐干就是庄子里种的豆,野兔是奴才前几天山上自己打的,庄子里冬天没有农活,大家闲着无事就去山里打些野味吃,常年都是如此,从不见吃出毛病来。”
  豆腐与兔肉,若胭锁眉回忆,当初章姨娘因被下毒腹泻,自己遍翻药书,多少还有印象,也不记得说这两样东西忌讳同食,既然大家都吃,不应该是这吃食引起,又问,“那晚饭后,连翘可有出门?”莫不是是村野的毒虫咬了?
  冯管事挠挠头,“应该没有吧,前一天吃过饭,连翘姑娘与奴才婆娘闲聊烤火,到戌时将近才回房,说是困倦要睡,奴才婆娘给送出门去,庄子里晚上没有灯光,黑漆漆的,那个时辰了,大家伙也都睡了,连翘姑娘出去也没处可去啊,这两天奴才也问过连翘姑娘,她只是摇头哭,想来是没有出去的。”
  如此,若胭也问不出什么来,沉思片刻,扬声唤初夏,初夏本是要出去采买的,因见佟大娘神色不对劲,就留了下来,只恐若胭有吩咐,果然听到唤她,忙进屋去,若胭便道,“初夏,我想起一个人来,你速去找王大夫,陪同一起前往庄子,王大夫医术不凡,兴许能看出一二来。”怕初夏不知就里,又三两句话说了连翘之事。
  初夏得知,也大吃一惊,急急的应声而去,临去时,若胭又叮嘱道,“王大夫年事已高,恐经不得快马加鞭,好生布置了马车,一路上平稳些,切莫颠簸。”
  佟大娘在杜氏的祭礼上见过王大夫,却不熟悉,冯管事更不知王大夫是何许人,只看若胭这样看重,想来是不差的,谢了又谢。
  若胭叹道,“连翘是我让送去的,劳你照拂,本想着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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