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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伸手摸了摸脸上不平之处,有些诧异的看了古宛伶一眼。
古宛伶甚是骄傲的朝她微抬了下巴,皇甫元澈似是等的久了,缓缓开口:“得知公主身子不适,君上特地派本王过来将公主送回宫中。”
古宛伶偏过头朝那两具倒在地上的尸体示意了一眼,楚青了然,悄无声息的向着那尸体处走去。
对比了一下与自己身材颇近的尸体便拖进了屏风之后。
古宛伶冷笑一声:“本公主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管。”
“公主说的是,”皇甫元澈忽然轻笑一声:“公主既然这般坚持,那本王便先回宫禀报君上了。”
古宛伶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到皇甫元澈竟然这般好说话。此时楚青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出来,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倒是让她心中乐。
自然就将皇甫元澈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她走到楚青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轻笑一声,还未说话,门前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响。
举着长枪来来往往的士兵的身影倒映在帘上,楚青拧了眉头,古宛伶则是抱着双臂站在屋内冷笑一声。
她就知道皇甫元澈这么轻易就离开没那么简单!
古宛伶微拧着眉头,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楚青。这里,屋外已经有大堆士兵的身影倒前,立在前方的一名士兵拱手朝着里面的人道:“公主,军营里有刺客。属下奉摄政王之令前来保护公主。”
“本公主不需要你们保护!”
“公主,军令在上,还请不要为难属下!”屋外的将领不卑不亢道。
他口气虽很是严肃,但并不代表他就小瞧了里面的女子。在南域,古宛伶的名誉并不比皇甫元澈低多少。
只不过她终究是一名女子,再大的功劳,那也是没有办法能够与男子匹敌的。
“哼。”
“公主,殿下去了行刑场了。说了军营中来了刺客,若公主呆的不舒爽,可自行离去。”立在屋外的另一名将领忽然低声道。
南域军营之中皆知古宛伶和皇甫元澈誓不两立,但他们都清楚,这誓不两立,大多数都是古宛伶挑起来的。
谁让这位公主的性情就是如此的好胜呢?
就好比这次,她明明受了重伤,摄政王殿下好心来接她回去,她却是因着心高气傲,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就是不肯听殿下一句。
刚刚公主的怒骂声他们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可怜殿下默默承受之后并未离去,仍旧因为担心公主的身子留在了军营,知晓她不会听他的,所以才会亲自去行刑场,将公主引出来。
果然,里面传来古宛伶震怒的声音:“他皇甫元澈有什么权利竟然敢处置我的罪人?”她一把掀开帘子,一双怒眸瞪得众人不敢抬起头来。
楚青跟在她的身后,抬头瞧了一眼。只见古宛伶面前的人虽都低着头,但眼底露出来的那抹眸光,却是让她拧起了眉头。
古宛伶这人心性向来直爽,很容易在一件事情上过于偏执。她的本事有多高她不知道,但受人敬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抬头看着古宛伶,见她面上神色越发的火怒,心里忽然咯噔一声,登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了出来。
而在那行刑场上,梭楠被扒的只剩下一层白色的中衣绑在十字架上,他的脚下堆着一堆干柴,发梢有些湿,紧紧的贴在他果露出来的胸膛上。
正是这果露出来的胸膛暴露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于是在一片尖叫声中,他被送来了这里。
梭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远空,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一睁眼,怎么就到了这里来了?
腹部的疼痛感牵扯着自己的神经,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仿佛在向他叫器着,呐喊着它们对于生命的渴望。
梭楠再次叹了一口气,将视线从远空收了回来,定定的望着坐在自己正前方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黑色锦袍,玉带银冠,比他还艳上三分的面庞之上是一对令人心惊的红色瞳眸。见他的视线望过来,那双如魔瞳般的瞳孔幽幽的对上了他。
梭楠心中微微一颤,对于眼前男子的身份,心中已是了然。
这是个除却那个狗屁天师傅晟睿之后,追楚青追的最是厉害的人。
这些事情,让嘴快的玉玲珑在一个时辰之内,就已经关于楚青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给了他。其实这些事情并不能引起他什么兴趣,真正引起他兴趣的,是眼前的这个叫皇甫元澈的人。
听玉玲珑的口述,不难发现皇甫元澈对于楚青的复杂情绪。他一边创造着楚青与君清宸相同的遭遇情景,一边承受着楚青不断的怀疑。
按照常理来说,他该是对楚青真的动心才是,可是到最后,却都不过是一场阴谋。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楚青的身上,有什么值得利用的?
而这一切,当时说的正兴奋的玉玲珑并没有意识到,但他作为一个局外人,却听出了一丝的不同。
梭楠毫不畏惧的接收他视线,令皇甫元澈来了一丝的兴趣。
眼前的这个男子的身份,他早已派人去打听。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除了这个男子不是南域之人,并带着两个妇人生活之外,其他的事情,竟然一丁点都打听不到。
他微眯着双瞳。
此时,古宛伶已经领着楚青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楚青看了一眼被绑在树桩上的梭楠,眉头拧的更深了。
坐在上方的皇甫元澈猛的抬眼,那一双如冰刀般的双眸射向楚青:“来人,给本王将那个女人抓起来!”
几十柄闪着银光的刀瞬间架到了楚青的脖子上,楚青面色微变,被绑在木桩上的梭楠转过头来,仔细的盯着楚青半晌后,微微变了脸。
他被捆在木桩上的手微微的捏紧,不过一瞬,便若无其事的转了回来。
古宛伶微挑了眉:“皇甫元澈,你这是做什么?”
“营中有刺客进入,公主想必早就已经知道,”他沉着双眼,看着那并不属于她属下的面孔,冷着双眼:“你身边的这个女子,本王并没有见过。”
古宛伶轻嗤一声:“那是本公主从外面买回来的,难不成,你还要本公主向你禀报不成?”
“公主说笑了,”皇甫元澈支起下巴,幽幽的盯着她:“只不过好奇于公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的良善了。”
古宛伶嘴角忽地扯起一抹笑容:“本公主也甚是好奇,什么时候,南域士兵的刀,敢指着本公主了。”
她忽然轻挥衣袖,然而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那些举着刀架在楚青脖子上的士兵吓的一个哆嗦,接着就听见古宛伶那不带感情的声音淡然道:“看来本公主离开的这些人,是有人想要鸠占鹊巢,抹杀本公主?”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垒城被炸
“公主可真会开玩笑,”皇甫元澈那双泛着妖冶光芒的红瞳染上一丝的笑意,起身,阔步向两人走来。
待走到古宛伶身前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的视线瞥过被古宛伶易了容的楚青面庞上时,稍稍的顿了一下。
楚青抿着唇,很想低下头去,然而她知道,若是真低下了,那跟心虚的表明自己的身份有什么不同?
“开玩笑?”古宛伶轻嗤一声,抬眼看他:“你看本公主像是开玩笑的吗?”
皇甫元澈自诩是皇甫士族最后一人,又禀着战功累累,奉献颇多的借口多次对她不敬,她一向对权欲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但被刺激的久了,那看着皇甫元澈是越发的不爽了。
有的时候很恶劣的在想要不要用权势这东西将眼前的这个红眼男玩死算了!
但摄政王毕竟还是有些手段的,根本就动他不得!
古宛伶沉了脸,有些不善的盯着皇甫元澈。
然而皇甫元澈跟没瞧见似的,他带着探究的视线再次看了一眼脸上一大块胎记的楚青,笑着对古宛伶道:“公主买人回来,本王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女子为悦已者容,长得如此这般也不知道将脸遮一下,实属是冒犯了公主。”
古宛伶面上的怒色还未起,皇甫元澈继续说道:“而且本王还在坊间听说,长期对着一个长得好看的人看久了,自己也会赏心悦目变的好看,若是长期对着一个长的丑的。。。。。”
他话虽然没再说,但古宛伶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冷笑着看着他:“摄政王殿下真是博览群书,通晓古往今来。”
饶是楚青再好、性子,被人说不好看,那也是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即便这有利于隐藏自己的身份。
连带的,看着皇甫元澈的眼神就不那么的友好了。虽然她现在身受重伤,连带的好象还没有过多的底牌能够防身,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忍了。
就在楚青恶劣的思考着日后如何给皇甫元澈一个人生都无法忘怀的经历时,那被绑在木桩之上的梭楠看不下去了。
皇甫元澈刚刚看楚青的眼神让他有些心惊,那分明就是一副将楚青给认出来的意思。虽然他这个人对楚青无好感吧,但好歹楚青救过他的两位娘亲,左右他是跑不掉了,不如给楚青一线生机。
他很是悲伤的想,心里默默的给两位娘亲做了一通后话,随即双眼一闭,头一昻,酝酿了 下就准备开口。
他的异样皇甫元澈早就看在了眼里,嘴角泛起一丝的冷笑,不待他开口,便对着古宛伶道:“说起来,本王今日倒是得了一个不错的下仆。不知公主,可有兴趣?”
古宛伶眼也未抬:“没兴趣!”
“可本王有,”皇甫元澈淡笑一声,妖冶红瞳看着楚青:“此人,本王不放心她呆在公主的身边,那人,公主也不放心放在自己的身边。”
他微微压低了嗓音:“不如选个折中的法子,如何?”见古宛伶那染了怒的容颜,不待她出口反驳,他又好心的开口提醒:“在这儿,本王还尚可做主,没人能叫你身后的这个丫头为难。可若出了军营,怕是还到宫中,这丫头便会被安一个刺客的罪名,被抓起来。”
皇甫元澈话里话外都含着威胁,古宛伶冷了脸:“你这是在威胁本公主?皇甫元澈,你当真是以为我古氏皇室,可任由你践踏?”
“公主多心了,”皇甫元澈微微颔首:“不过是个折中的法子而已。这也算是这个丫头有个光明正大呆在公主身边的理由了。”
事到如今,再说皇甫元澈没认出楚青来,那在场的人,真是都是傻子了。
见被人认出,楚青也就淡然了。她本来还想着要偷偷的将梭楠给救出来,如今一看,那是不行了。
也不知道皇甫元澈要搞什么鬼,转了这么多的弯,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梭楠也瞧着他,忽然低声道:“本小爷从来不与女人计较,你那法子,本小爷不稀罕!”
作为男人,他自然是懂男人的一些心思的。皇甫元澈铺垫那么多,不外乎会借着比赛一类的事情打头阵。
“别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尽管上!”梭楠头一昻:“小爷我不怕!”
皇甫元澈眼也未抬,看向楚青:“你有一线生机,要不要?”
“要。”楚青答的干脆。她幽深的双眸看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