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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他们刚走的刹那,那有些疯掉的马儿突然一个用力,将那小山体的一块石头给踢碎了,那小山体没有那石头的支撑,堆积的沙石开始松动,如同多诺骨牌效应一般,山体自下而上的沙石都开始松动,竟然有滑石流的迹象!!
凤倾的眼底闪过一丝的暗光,望着楚青的神色有些凌厉:“你倒真不是个怕死的!!”为了阻拦他们的人过来,竟然引起山体滑坡!
该死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凤倾心中微怒,楚青的心中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一边走一边观察这山体的情况,见这小山坡就知道这山体有滑坡的危险,再运用一些脑子里的知识,她的预想不过是突然滑下一小块的泥石流以便暂时阻挡那些追过来的身影而已!
似乎感受到大地都在颤抖,楚青的眉头拧的有些深。
她想象的,好象有些太过于简单了。
凤倾早就驱马奔跑着离开,离开之前也不忘将皇甫元澈拉上马背。他的计划中,是活捉皇甫元澈。
楚青的这一行为,从其他角度上来说,也算是帮了他一把了!
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隐约的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楚青揪着凤倾的衣领,视线透过他的身侧,果然是看见了那山体滑坡的对面,有好几波的身影出现。
她抬眼看着凤倾:“停马。”
凤倾拉紧了马绳,冷着眼瞧她。微后的轰隆声依旧,危险基本上没有解除,她这个时候让他停下马是要做什么?
楚青伸手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进皇甫元澈的口中,接着一个跃身跳下马,抬头直盯着那两个一眨不眨冷眼瞪着她的两个男人看。
她轻吁一口气,突然轻笑一声:“只盼日后,后会无期!”
皇甫元澈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凤倾这样的人她也惹不起。他们两个要怎么打架算计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她楚青,不想,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横插一脚!!
凤倾突然笑了:“你哪儿来的自信?”
本来是没有将她拖进来的打算,可自从刚才开始,他的心中陡然的升起一股子的怒气,虽然他也不知道怒在哪里,可是看着楚青这般的模样,他就想要治治她!
楚青嘴角挂起一抹有些深的笑意,突然扬手一扯,将凤倾和皇甫元澈身上的腰带都扯落了下来。
两个大男人大惊,几乎异口同声道:“你做什么!?”
楚青也不说话,伸手将两根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腰带打了个结,接着在两个早已不能动弹的人身上缠了起来。
见两个人绑的很是紧密,楚青拍了拍手,很是满意:“所谓相亲相爱一家人。你们两个,就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争个你死我活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痴傻太子
俩人腰带尽解,微微一动,便会露出白色的里衣来。
皇甫元澈和凤倾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特别是凤倾,在幽幽的盯着楚青半晌之后,嘴角就勾起了往日里那抹令人渗的慌的笑意。
然而楚青并未察觉一般。
她给两个人都下了点软骨散,用量不大。计算一下时间的话,该是她离去十分钟之后差不多就会自解,以他们双方下属的能力,十分钟之内必定能将这两个人都找到。
彼此该怎么打,或者谁打死了谁,那都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皇甫元澈心中抑郁,之前他看楚青将刀抵在凤倾的颈脖之上,驱马过去还以为能够占得一丝的先机。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给他下了毒,之后他与凤倾之间,竟然拿对方半丝办法都无!
这可不是他们以往一向的作风,直到看见楚青,才明白自己为何会大意。
雨下的不大,却是更加密集了一点。山体滑坡的轰隆声似乎还能听的见,那趋势似乎并不会慢下来了。
楚青抬头看了一眼上空,雨打进她的双眼里,也打湿了他们三个人的衣裳,她刚刚抬手,凤倾的眉头便拧了起来:“雨势逐渐加大,狩场一行多半是会废了。如今你不趁机回去,还呆在这里做甚?”
楚青轻笑一声:“与你何干?”说罢,她调转马头,抬手轻轻的拍在马屁股上,马儿轻哼一声,迈开蹄子往她指引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凤倾冷眼盯着楚青,楚青未看他一眼,见马头已调转,她头也不回的朝凤倾所说的那条小道飞奔而去。
雨下的越发的大了,老皇帝一行早就已经到了狩场。然而看着绵绵不断的中雨,立在老皇帝一边的钦天鉴的额头上的汗水那是越发的多了。
老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出来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如今他刚刚来就下起了大雨,这不是摆明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他的脸么。
“钦天鉴。”
于立花白的胡子微微一颤,连忙转过身来对着老皇帝躬着身子行礼:“臣在。”
老皇帝背着手,微凉的视线瞥了过来:“依你看,这雨,何时能停?”
于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又不是天上的雷公电母,这雨何时能停,他怎么知道?本来听说那个北国的天师大人在的时候他还挺开心的,谁知道在临出门的时候,那天师竟然病倒了!
于是他作为能够与天师一样能够观天象的人物,就这么被带上了!
不免有些结巴:“微、微臣。。。。。。”
“皇上,”立于老皇帝身边的文潄突然软软的开了口,有些撒娇,纤纤玉指一指长空:“您难道就不觉得,这雨此时下下来,颇有些情调么?”
皇后在一边冷笑,在老皇帝还未来得及高兴的时候,淡笑一声:“文贵妃说的极是。皇上,天公虽然不作美,但这狩场的宫殿修的极大。在雨停之前,臣妾建议,可先行安排些歌舞,一来可打发时间。二来也算不上失了礼数。” 文潄差点要笑出声,老皇帝因钦天鉴那句天雨将众多来使拉到这里来,可不是来听个曲儿的。
皇后依旧是皇后,这么多年来,当真是没让她有丁点的失望啊。
果然就见老皇帝的面色沉了下来,他看也未看慕容歆一眼,只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皇后所言极是。皇后这般所言,想必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姐姐思虑周全,说起来一直都未瞧见太子呢,”文潄在一边娇笑道:“想必是之前瞧着这天气不好,定是去做准备了呢。”
文潄话落,慕容歆冷眼就瞪了过去。
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的太子殿下是半个痴傻儿?平日里不出府去闯祸就烧高香了,哪儿有那个‘智谋’去策划这样的事情?
那太子妃倒是个精明的,只是那精明用错了地方,倒是显得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几年太子府都被她搞的乌烟瘴气的,她不提,太子安安静静的呆在府中就好。如今这文潄一提起来,这不是存心膈应人吗?
她是太子的母妃,文潄拐着弯的说太子这般做,就是她教的呢!
老皇帝的面上有些沉,瞥了一眼皇后慕容歆:“太子呢?”
“回皇上,”太子虽痴傻,但这次皇城围猎自然是要跟着的,但是在三日之前,太子妃没有照看好太子,让他偷偷的跑到飘香楼喝了七日醉,这会子功夫,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她气急,却要隐忍:“太子的身子不适,臣妾便没有让他跟着。”
老皇帝哼了一声:“朕就瞧太子的这病从来就没有好过!太子如此之用,你让朕将来如何将这君氏江山,安心的交到他的手上!?”
慕容歆心中冷笑一声,这君氏的江山到底会交到谁的手上,这天下怕是没有人比老皇帝自己还清楚。
她面上带着一丝的沉重与痛悔,好似太子任何的无用都是她教导无方才导致的:“臣妾有罪。”
老皇帝冷睨了她一眼,慕容歆心中虽有些气闷,她说太子病了,恐怕在场的人没一个会相信!但只要太子未出府,老皇帝就是再气,也会瞧着自己立的储的份上,饶过太子这一回。
看着慕容歆上的那一抹气定神闲,文潄的嘴角去是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的笑容。
太子人傻了点儿,但碍着身边有个太子妃,再加上慕容歆的旨意,想要被安抚在府中确实比较容易。
但这人呐,只要是个清楚的,那必定会有些破绽。比如,还有一半智慧的太子,打心底就知道他的这个皇帝老子不是太看的好他。他不反抗,只是因为没有那么一丝的机会而已。
见慕容歆的探索的视线望过来,她回以一个明媚不已的笑容。
天空的雨下的更密了,柳丁手下亲带的一个太监从外面顶着雨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皇上,不好了。”
这还没打猎呢就遇到这么多的事,老皇帝的心情有些不好,柳丁瞧着皇帝的脸色,立即偏过头对着那跪在地上的小子挤眉弄眼:“什么事不能好好的禀报,说什么不好了?”这小子是他最近得来的小弟子,为人看着甚是精明,还对他颇有孝心。
如今这老皇帝的心情看着实在是太不好了,他喜欢这小子喜欢的紧,实在是不愿意他折在了这里。
察觉到老皇帝幽冷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柳丁一个哆嗦,心知上位者一般都不喜欢别人擅自揣摩他们的心思,立马就跪在了那小子的身边:“皇上恕罪。”说完伸手捅了一下那小子,小太监一个哆嗦,有些脸白的看了自家的师父一眼,忍住老皇帝威压的视线:“史将军在狩场的泥石山看见太子的队伍了!”
那明黄的马车不是什么人能够用的,天下之中除了皇帝之外,也只有太子能用了!
老皇帝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转过头瞪着慕容歆。
慕容歆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后的香莲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小声道:“娘娘!”
她的心中也很是焦急,在出宫之前,她明明就去太子府与太子妃交待过娘娘的意思了,怎么那太子殿下竟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是在那泥石山?不是经常发生天灾的那座山吗?太子去那里干什么!?
慕容歆只觉得心中鳖闷,好似一口血呛在喉头,只觉得一片的腥甜。在老皇帝幽冷的视线下,她偏过头来看着一脸笑意的文潄。
“皇后不是说太子在府中吗?”老皇帝的声音有些沉,那泥石山是什么地方整个天陆皇朝的人都知道,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就是连那资格最老的猎手都不敢在下雨的时候进去!
“太子明明就在府中,怎么可能会到这儿来呢?”慕容歆眼前黑了一会儿,复又瞪着那个小太监:“是谁与你这般说的?”
小太监正要答,突然从外边跑进来一个佩着重剑的铠甲禁卫军,正是那史锋前将,他阔步走到老皇帝面前,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末将有罪!”
下人很有眼力的端了一把椅子过来,老皇帝撩开袍子坐下。一边的钦天鉴腿都快吓软了,暗暗的怪自己昨天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更加的仔细的去观天象,测诸事?如今他只顾得今日是个出行的好日子,完全是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恐怕这次回京之后,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了!!
“皇上,”史锋冷着面开口,他的视线未曾偏移,好似整个屋子当中只有老皇帝一个人一般:“一刻钟之前,末将在狩场封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