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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刚来这个世界时,与男主的相遇。甘芳儿当初没认出来,她以为自己还是跟着旅游团在纯天然的大森林中游玩,谁知道不知不觉居然进了一本小说里面,还是在悬崖的下面。苦逼的是,那本小说她匆匆翻了翻,看得不仔细,根本忘记了男主从悬崖上坠落,是被女主给救回了家。当时她还觉得,女主救男主,太好了,马上就能凑一对儿了!
可实际上,她见着这么重伤的男人,就出手救了……谁知道无意间却拿了男人的随身的焰骨玉,直到最后想起剧情,才知道这玉佩是男主的!是把炮灰女配做成人肉干儿的男主的随身之物!而甘芳儿现在正是那炮灰女配。
摔!
甘芳儿识货,看出那块焰骨玉佩简直是比和氏璧还价值的存在!希望男主不要认出她……不要认出她。
屋子内死寂连心跳都能听见,甘芳儿觉得空气不够用的,她拼命呼吸,还是觉得喘不上气来!安静得时间越长,甘芳儿心里越没底,此刻站在地上连腿肚子都打转。
“好。”
突地,屋内响起道低沉魅冷的男音!甘芳儿怔了下,抬头朝声音看去,却见那男人正定定朝自己看过来,冷然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眸,邪气勾唇,“修补到爷满意为止。”
第2章 剧情不是这样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甘芳儿愣,这话实在太松散了,究竟修补到怎样,才是他满意的呢?
而旁边的姚掌柜精明非常,知道对方的要求实在太高,于是心生退意。抱拳行了礼,禀道,“贵客恕罪,小伙计怕是没这本领。还请贵客您,另寻他处吧!”
他已看出面前的人非普通之辈,若是不成功,反而连身家给丢了,却是不值当。
坐于椅上的年轻男子,语气压得很低,却非常轻松,“既做不到,那照价赔偿。”
他一发话,那老管家立即明白了意思,小心把那画幅因打开而再度龟裂开的一些纸片,数出来,竟有十处。当场笑眯眯的看着姚掌柜,陈述事实,“统有十处重新裂开,这十处可以十座城池来抵……”
砰嗵!
甘芳儿当场软倒在地,十座城池,她现在连十文钱都没有。男主是在开玩笑吧!
“若是你们不想赔的话,可随我去官府,这场官司还是能够打得。”老管家不紧不慢,仿佛官府是他家开的。
甘芳儿一点不怀疑,男主虽不是天子,可也是个侯爷,权势自然不是小小字画商所能比拟的。她嘴唇发青,身子如筛糠般哆嗦起来。原著里面,至少炮灰女配是在一路作死阻挡陷害欺辱女主的最后,才被男主杀死的。可她现在,她连头都还没露呢,就被男主找上门做成人肉干儿,这、不合常理啊!
书上可没这样写!
那一厢姚掌柜神色变幻莫测,咬牙点头,道,“那小人只得接下了这活计。”
老管家似乎早预料到会听到这话,遂朝那画指去,说道,“要每一个裂开的纸片,都回归原位,将此画复原。”
“是,是。”
姚掌柜哪还敢讨价还价,硬着头皮只得全部就承接下来。
甘芳儿咬着唇,勉强支持自己。虽然这档单子算接下来,可她知道以后麻烦多得是。而姚掌柜也会照常把画抛给自己修裱。何况老成这样的画作,再怎么强大神之手,也不可能百分百让它变回从前模样。
她知道男主根本不是来复原画作的,他是来找茬的。
还是找机会赶紧溜吧。
甘芳儿正做如此打算,忽看到面前一双绣金丝纹的黑色华丽长靴出现在面前,她小小的身子缩在地上,竭力仰脸去看。
男主已经从上座起身,踱步近前,那一双黑沉的狭长凤眸溢出丝丝阴翳之态,“这个小东西,看紧些!”
扔下句话,他扬长而去。
甘芳儿整个虚软下去,完了,跑不掉了。等等,他怎么知道她要逃?
接下来字画铺忙碌起来,并非客官盈门,而是被男主的人给围着,谁都不能进出。至于吃喝拉撒,都被安排在后院。甘芳儿更忙,仿佛要被送到供案上似的,她浑身被洗干净了,才被允许去碰那幅古董画作。
老管家说他的主人给了三日时间,将画作复原。
甘芳儿觉得男主简直做梦!
虽如此她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清水淋洗,重裱画作,鼓哥儿他们忙着打下手,取了皂角浸水洗画,姚掌柜帮不上忙,便去照顾甘大壮。现在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于这副画上。
饿了就吃点,吃完了就干活。
没日没夜的三天。甘芳儿苦逼的感到,这比自己当初跟在教授身边研究古物,还要难挨。不同的是,那时候是被教授押着。现在是为了保住小命。第三天子时,老管家带人进来,说主人要看修补好的画作。
甘芳儿才刚刚做完最后一个收尾工作。
看看天,天都这么黑了,男主他有病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看画?
老管家把画取走,随后让甘芳儿他们等消息。
字画铺外的监视者还未撤去,可甘芳儿已管不了那许多,砰嗵声栽在地上,闭上眼睛时,仿佛又看到了那片青葱碧绿充满诗情画意的悬崖……
那时侯她好容易结束了考古报告,将最近发生的一种葬**全部探察完毕。甘芳儿随着旅游团出来散散心,谁想到在这片森林之中竟有暗藏着的泥沼,表面上青草地,一伸下脚去,未料便整个人栽了进去。
甘芳儿在泥泞的沼泽之中顺着一股拧成的树藤,吃力的爬了上来。
她迎着骄阳吃力的站起来,见自己浑身都是湿泥,顺着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看不出原来模样,难受得很。
视线往四下扫去,想寻找旅游团的其他人,打算跟上队。只是看到不远处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只觉得那是个人。
甘芳儿飞快赶过去,把那个黑东西翻过来,才发现竟是个灰头土脸的男人。看不清楚他的脸,身上却披着古式的衣袍,看着像是演戏吊钢丝不慎掉下来的。
她抬头才发现自己头顶上正是一片耸立仞立的悬崖。看起来自己猜测没错,这男人是真的从上面掉下来的。
真敬业啊。
当时甘芳儿真的很佩服那男人,之前她还抱怨考古工作不是人干的,尤其对于女孩子来讲实在太苦逼了,她一点不想被当成牲口使唤。不过看到眼前这兢兢业业的演员,瞧吧他在大太阳底下趴着,浑身古装滚了一团的泥儿,还要一动不动装死……甘芳儿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斤斤计较,不怪自己难成大器!
甘芳儿等了半天,发现这男人还真跟死了似的,连根头发也不动。她不禁四下扫了遍,想找找摄影机在哪,这是在拍静态死亡记录片么?怎么半天了,也不让演员换换姿势?她好奇上前踢踢这男人,发现这人的脑袋居然在咕咕冒血!
是真血。
不是人造血浆,也不是西红柿的颜料啊!甘芳儿傻了,手忙脚乱地蹲下身,把人全身检查一遍,发现他呼及微弱,心跳也弱。
拇指用力对着这男人死命的掐了遍人中之后,感到他的鼻端呼吸明显,这才放下心来。可是男人的脑袋的摔得有点严重。灰头土脸不说,脑袋鼓得老大,血水汩汩流淌。眼角斜见四下,甘芳儿忙去摘了些青青草,这野草止血最管用!
捧回草来,她见这男人眼睛张开条缝,他有着双狭长的凤眸,那条眼缝内的琉璃般的眼瞳在阳光之下闪出碎金子般的光芒,煞是好看。
虽然面目模糊,脑袋满是血糊了,可是不掩他是个美男子的外壳子。
甘芳儿本想用石头砸成糊糊给他敷上,手一转连忙把青青草塞进嘴里,看在他是个美男的份上,甘芳儿愿意做点小小的牺牲。青青草叶的边缘都是倒刺,塞、进、娇嫩的口中,扎得满嘴生疼,她强忍着疼,眼睛盯着这双美眸看,靠着眼睛的福利才勉强让自己把草嚼烂。
采了不少的青青草,甘芳儿指甲缝里都是泥,感觉很不舒服。她抿着唇把嚼烂的草都覆到男人的脑袋上,指缝间的泥带着嚼烂的青青草都覆到了这男人的脑袋上……这时看他呼吸尚好,只是闭着眼,一只手颤微微的伸来,递到她面前来……
他的手很漂亮,指修长,指头尖细,一看是没摸过土不干过活的。甘芳儿又想到自己苦逼的‘牲口’生涯,默默悲愤了。只是在他好看的手中,竟握着一枚古朴碧绿的玉佩!在阳光之下,那玉佩散发着淡淡的柔泽,可是仔细一看,那玉佩内层的碧色却仿佛火在烧!
“古董……”
甘芳儿立即直了眼,不由分说夺过玉佩,连滚带爬的躲开阳光,朝着阴凉处避去。她双手小心地捧着玉佩,大大的眼睛散发精芒,死死的盯着这东西:古董!真正的不世古董!这下子赚大了!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啊,居然有这种古董?居然还把宝贝放在阳光之下直射,万一晒坏了怎么啊!
把那男人扔一边,甘芳儿捧着绝世珍宝,小心翼翼的研究。凭着职业本能,她断定这宝贝绝不下九百年,这是货真价实的宝儿啊。
把玉佩一揣,甘芳儿就去朝重伤男人走去,想问问他玉佩的来路。问题是,都有这么个宝贝了,你冒什么险,做演员干嘛啊,每天混吃等死也够你这一辈子的了。只是,哪料这时突然从斜侧里走出几个人来,脚步凌散不齐。其中最前面的是名穿着碎蓝花长布裙,少女身形窈窕,□□,饱满而美丽,她嘤咛一叫,冲身后的人疾声喊,“爹爹快来看,这里躺着个人,满地都是血!”
紧跟着便有三五个或年轻或中年的男子奔过来。
不仅是这少女穿着怪异,就连奔过来的那几个男人也是,穿着灰布短打,脚上套着破了洞的烂布鞋。每一个都扛着锄头,有的拎着水壶,像是要下地干活的样子。
甘芳儿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眨眼穿越了般,这才注意到那重伤男人。如果他是演员,那么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女三男是不是也是演员?
是了,是了,必定是了。
甘芳儿暗自想着,心却本能的不安的怦怦跳起来。
她紧攥着手,捂着胸口,这才发觉自己突然变小了?!
她二十多岁的人了,可是她的手身子与腿却不是从前的丰满修长。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居然穿着粗布长裙子,皮肤黝黑的露在外面,肩上披着长发。她的手几乎比从前小了一圈也嫩了七分!
见了鬼了!
第3章 再遇啊啊啊
甘芳儿慌张地躲大树后面,眼盯着那三男一女把重伤男人救回去,等他们走出去很远,她才露出头来,腕间晃晃悠悠地悬挂着那枚古朴玉佩。她无知无觉的走回原地,打量着这片森林。
直到此刻她才肯定,这根本不是她来时的那片森林,也不是同一个季节!
她出来旅游的季节是秋末,树林之中大片的落叶,铺满了地上,像是为大地穿上了厚厚的棉袄。可是现在,这里明显是冬末春初。就连阳光的味道也褪去了冬日的虚弱,变得益发温暖起来。
季节不对,地点不对。看来她是真的……穿越了吧?
甘芳儿两眼一抹黑,漫无目的出了林子,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她想打听下这是什么时代,她究竟到了哪个地方,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