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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颖直接就在某一天,拿出账本,找到王氏,让清账。
“大嫂,你这是做什么?”王氏惊讶地说。
“不做什么?只是欠账还钱罢了。”余颖说。
“都是自家人,什么还不还的?”
“那么,弟妹的锦绣斋我也是可以随便拿东西吗?”
“这怎么能行?”王氏有些炸毛。
“为何不行,我的嫁妆,你们侯府之人人人皆可用,你们的嫁妆为何不行?”
“还有人在外面说我抠门!呵!要不要我给算算,谁是真正的抠门?”余颖斜睨一眼她。
王氏听到这里,脸一下子涨红了。
因为说大嫂抠门的人里,有她一个。
“我已经把所有的账单都列出来,你自己先看看的。”
说完,余颖取出一叠纸摔在桌子上。
冷声道:“我一向是与人为善。”
“却想不到的是,与人为善就是被人踩到脚底下,让人当成了傻子。”
“既然是这样,那么何必与人为善?”
“有些人的举动真的是让我眼界大开,对所谓大家闺秀有了新的见识。”
“可真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话说到这里时,余颖的目光带着几分嘲弄。
王氏又羞又恼,气得是说不出话来。
最后余颖的话,让她脸色发白。
闺中教育里的确是谈到,不要随便在后面说别人坏话。
但她觉得这个商女太过无礼,而王氏端着架子,瞪着眼睛看着余颖。
“我等着你们还钱!”说完,余颖走人。
她还急着去找镇南侯,他们父子已经打算和萧氏,在一个比较人少的庵堂附近见面。
这段时间里,靳侯爷已经凭着坚毅不拔的性情,见过萧氏几次。
两个人当初就是一见倾心,二见钟情。
即使后来命运让他们一对比翼鸳鸯分开。
在相见时,他们感觉到了心痛。
这真的是造化弄人。
明明是两个有情人,却因为命运之手被分开。
有一刻的靳侯爷都埋怨,海氏为什么还活着?
前不久她不是危矣?
要是那一次救不过来就好了。
要是她死了,他就可以和萧氏破镜重圆。
要知道萧氏在和他和离之后,大病了一场,整个身体都不如从前。
另外,她再也不愿意出嫁,就一直跟着哥嫂。
哎!让他怎么不心痛!
好想夫妻团圆。
看样子要想想什么办法。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动手对付海氏,因为誓言。
当初的海爷可是让他发过誓言的,作为一个古人对于誓言是看重的。
可靳侯爷自从知道萧氏的遭遇后,从那种被当成了抵押品的郁闷中,变成了急欲摆脱命运的人。
他要和萧氏在一起,他们已经错失了好多年。
而且儿子也应该不认识亲娘。
他打算让儿子去见见她。
第七章 八卦
他根本就没有看一眼儿子指的是什么。
这种山路上绝对不能走神的,再说了那里有什么?
就对儿子说:“瑜哥儿,你赶紧闭嘴,什么东西都没有。”
说话间他抖抖缰绳,坐下的马没有什么停顿,就那样过去。
甚至马蹄过后,马蹄还把那一片碎布片给弄到一边去,反而不如刚才醒目。
坐在前面的瑜哥儿猛地听到了些什么。
只是声音很轻微,仿佛是错觉。
再听就什么没有听见。
他还是有些不死心,竖起耳朵听。
又影绰绰听到了什么。
那是什么声音?
他有心想要说什么。
但感觉到了父亲那种急着赶路的心情,就没有说话。
就在他们父子打马过去时,山路下方有人正在叫救命。
那人听到了马蹄声,知道有人经过,赶紧求救。
可惜的是,来的是靳侯爷。
他正急不可待去见自己心爱的人。
怎么会在意儿子有可能听到什么,救人一命。
那人所在的位置,离开上面有一段距离,再加上早先他叫的时间太长,声音已经比较沙哑。
这种声音,太过干涩,还低弱,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听见的可能。
而瑜哥儿是耳朵特别好使,才听到一点。
但他也是不敢确定,才没有说。
再说底下的人等了一会,有些绝望。
因为他听出来上面的人又跑掉,没有人听到他的叫声。
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那个人,他是焦急万分,怎么办?
成忠昏过去后,就没有醒过来。
他手上已经破了,一条腿肿大着。
就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嘴巴很干。
整个人都处于低迷的状态中。
之所以会萎靡不振。
是因为每一次的呼救,都没有等来救助。
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不得不强打精神,睁着眼睛,侧耳倾听。
他能感觉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是虚弱,一个不好就有可能死在这里。
直到他有听到马蹄声,好像是有人来。
听到靠近后,他抓起身边的石块就砸向石壁。
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他已经搜刮过来不少石子,可是现在已经越来越少。
来的人是余颖,她带着不少人手,这是她从庄子里调出的,她可是准备去抓奸的。
因为打着鬼主意,自然是带着人多去的好。
虽然这些人不见得用上,但有备无患。
等等,她猛地让人停下车子,“停。”
说完后,她就快速下了车子,走到山路边。
这个身体是别人的身体,和前一个世界比,很弱,但有余颖自己的加成。
她微微转了一下身体,侧耳细听,的确是有什么声音。
好像是有石头砸在石壁上的动静,而且是持续的。
看了一眼下面,比较深的,黑黝黝的看不清。
但还是应该下去看看,万一有人?
“阿一,我怎么听到有人在求救?”余颖说,眉毛微微皱着。
好在是,阿一即使也是被封禁,但还是听得出来。
它点点头说:“是有人掉下去,我下去看看?”
“好,你要小心。”
余颖现在这个身份,自然是不能下去。
阿一的功夫完全可以直接下去。
但为了符合正常人类的情况,它从车子里取出来一大盘绳子。
拴好后,她试一下。
就飞快地下去。
再说那个求救的人,终于看到有人下来,高兴得不行。
有心想要说什么,就感觉嗓子有些痛,干得不行。
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腿痛得动不了。
这时候阿一已经到了底下。
看清楚的确是有人求救,它一拽绳子。
一个翻身就跳下来。
下来后,看清楚下面的光线不算是很亮。
首先看到两匹已经死绝了的马,摔得很惨。
她走过去一看,还有两个骑手。
一个还算是命大,还没有死。
但只怕是站不起来,大概是腿断了。
至于另一个骑手,应该还处于昏迷中。
阿一快速地检查了一番,昏迷的应该是摔着头,其他没有什么事情。
至于腿断的,还也是运气不错,没有什么大问题。
阿一看了之后,直接就给接上骨。
就在这时候,又有人下来。
阿一说:“上去告诉夫人,下面有两个人受伤。”
“一个人是摔伤了头,正在昏迷中,来个力气的人把他背上去,一个是摔断了腿,我给上了夹板就上去。”
那人就上去传话去了。
阿一下来时,就看了一下四周。
发现了这里有一些树木,地下是厚厚的落叶。
虽然这些树木比较低矮,但也是树木。
它就砍下枝条,用一把小刀削好后,给断腿的上了夹板。
然后她说:“你现在还清醒吧?”
断腿的人就没有出声。
因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他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腿,被正好。
让他在心里是惊讶的。
这还是一个女人吧?
阿一的模样虽然长得很平常,但整个打扮还是能看出来是个丫鬟。
当然不是那种副小姐的丫鬟。
就在这时候,又有人下来。
选的是身强力壮的人。
他们下来时,要把那个昏迷的人背上去。
断了腿的人,是被阿一背上去的。
让那人是有一点点的尴尬。
他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救。
实在是有些尴尬的。
可阿一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感觉。
把他捆在背后,很是轻松地爬上去。
上面的人,等到阿一上去后,就赶紧来解开绳子。
被救的人,一眼看过去。
看出来这个厉害丫鬟的主人,他有些奇怪的。
想不到这位好心人,竟然是个女的。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的确应该是女的。
余颖看到阿一背后的人,不由微微一愣。
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她一眼就看出来,被阿一救出来的人。
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
看上去头发乱了。
但冠带还在。
一般人是没有资格佩戴的。
她也没有太在意那个人的身份。
毕竟她现在处于古代,她是女的,而他是男的。
又没有亲戚关系,今后两个人基本没有什么交集。
她要是敢和男人多见几次面,只怕在别人嘴巴里就成了DANHG妇。
原主的儿女,将来会在婚姻市场上带上一个标签。
那么,还是不要和男人有什么太深的关系。
这一次也是顺手救人而已。
不过这种人,应该不能坐仆妇的车子。
再加上还有一个昏迷中的人。
余颖就只能是把自己的车子贡献出来。
因为这些车子里,她的车子减震能力最好。
好在她的车子也没有太多的东西,没有什么好收拾。
她一点自己的车子说:“阿一,你这位先生放进去。”
“是。”阿一没有迟疑。
说完后,余颖就没有再管,而是指挥人把绳子慢慢拉起来。
毕竟还有一位在下面。
就这样,那个昏迷的人也被救下来。
余颖看了一下,根据系统的判断只是有些脑震荡,还没有脑出血,真的是很有运气。
两个人摔下去时,下面有很厚一层的树叶垫着,所以没有摔死。
但那两匹马就比较倒霉,摔下来时拼命挣扎,结果给摔死。
可他们两个人身上也是有了外伤和内伤。
应该是马上派人送他们回去看病。
就让阿一去问一下,他们打算去哪里看病?
“请尽快送我们回京城。”断腿男人不客气地说。
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一队人马是干什么的?有种要找事的感觉。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家救了他,还把车子让出来,这是对他的大恩。
所以他就是有些感觉怪异,还是没有追问是怎么一回事?
他有些感觉对不起。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缘故,只怕是耽误人家办事。
不如一会问问,这位善心的夫人是哪一位?
当然他还是知道这个家里的人,姓海。
海?
这个姓氏倒是很少见。
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只是他很快就没有功夫去想。
因为他掉在下面,整整一夜,实在是太累了。
好在是他随身带着的荷包后,具有驱虫驱蛇功能。
不然更加麻烦,只怕是熬不过去一个夜里,等不到被救。
刚才他上来后,又渴又饿,就喝了不少水,吃了点点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