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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担心自己的女儿委屈,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的手心。
“娘,我没事。”
话音刚落,叶之珩不请自来,神情冷漠的看向国公爷,“薛国公,本王今日是来提亲的……”
薛国公一愣,连忙拜见叶之珩,“拜见闲王。”
叶之珩不耐烦的摆手,“这是本王的庚贴,稍后会有礼部官员与您一同商量其他的事宜……”
叶之珩弄这么一出,把薛国公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惊呆了,薛国公还傻乎乎的问了一句,“闲王欲求娶下官的那位女儿?”
“国公爷觉得呢?嗯?”
叶之珩嗯的那一声,千回百转,灵犀整个人都惊呆了,是她吗?
可是……为什么是她啊?
她能说不嫁吗?
“夫人,还不把灵犀的庚贴拿出来……”
程氏也吓傻了,同时吓傻的,还有一身寒意的薛婉歌,她从叶之珩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那样的感觉,似乎是要把她的身体都吓弯了似的,她一直在庵里,只是听说有闲王这么一个人?
却从未知道,闲王是一个如此俊美又有气度的男子?
要知道闲王是一个如此有气度的美男子,她又何必巴着叶澈不放?
薛婉歌站在一边,偷偷的瞄着叶之珩,只觉得嘴里满嘴的腥甜。
一切都是云里梦里的进行,叶之珩来这么一出,薛婉歌的落水,自也就无人处理了。
一个是闲王,是一个是无足轻重的小庶女,谁轻谁重,自有人分的清楚!
闲王求娶薛国公府上的嫡女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与此同时,偏居一隅的叶澈,更是愤怒的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她们都计划的好好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变数?
到底是谁在打乱她们的计划?
闲王要成亲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宗室以及皇帝,虽然皇帝不希望闲王娶这么一个身家雄厚的嫡女,可按着他一惯喜欢当慈祥大哥哥的事迹,自是没有拒绝,不仅如此,还得特高调的让礼部按着娶皇后的标准来迎娶闲王……
看着程氏忙着整理嫁妆单子……
看着府里的人忙的团团转……
灵犀只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似的,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是为了复仇而来?
还没有把她的仇人们凑成一对呢?
怎么就要成亲了?
要是成亲了,那她还怎么复仇啊?
“姑娘,你不愿意嫁给闲王吗?”丁香发现自家的主子不是很高兴,便悄声问道。
灵犀双手捂脸,对于这门婚事,所有的人都很高兴,国公爷,国公夫人,以及府中的丫环婆子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无比荣幸的笑容,丁香却是第一个这样问她的人。
“不是不愿意,只是,我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
丁香沉默了一下,“姑娘,奴婢……”
“算了,不管你的事。”
灵犀洗漱完毕后,躺在绣床|上,一直都没有睡着,直到有一抹幽黑的身影,半夜跳入她的闺房里。
“……”
叶之珩捂着灵犀的嘴,“没有和你商量,怕你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
灵犀借着月光,看见叶之珩的脸,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刚刚多害怕是叶澈那个渣男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她已经吓的用手去摸枕头下的匕首了好吗?
“那我松开了……”
灵犀剜了一眼叶之珩,“看不出来,堂堂的闲王,居然有夜闯香闺的嗜好?”
“我怕你睡不着,来陪你说说话。”
叶之珩不以为然,自从他们一起偷听叶澈和薛婉歌的奸|计之后,叶之珩就下定了决心,与其让灵犀处于危险之中,还不如将她放入自己的翅膀之下,让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算计她。
“为什么是我?”
叶之珩知道灵犀心里有疑问,“摸过你的脚?抱着你的人!?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别人?”
“那是你耍流氓好吗?”灵犀有一种秀才遇上兵的无奈感,“再者说了,你不是嫌弃我吗?”
一个女人,无论是谁,都不喜欢男人说自己胸小!!
灵犀也不例外啊……谁不想拥有傲人的胸器啊,谁不想啊?
“我听嬷嬷说,多摸摸,就会变大的……”
叶之珩还比划了一下,灵犀气的扔了一个枕头。
“好了,姑娘家,生气就会长皱纹的……”
叶之珩伸出手一点,灵犀全身一软,一下就倒在叶之珩的怀里。
叶之珩这个老色鬼,便顺利的霸占了灵犀的床,牢牢的将灵犀搂在怀里,甚至还特别暧昧的贴近灵犀的耳畔,“我们得先适应适应一下,不然,我怕新婚之夜的时候,你会把我踢下床……”
若不是灵犀动弹不得,她现在也想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踢下床!
大概是了叶之珩的存在,灵犀竟是气恼的睡着了,叶之珩幽幽的叹息,“小妖精,你不知道我等你长大很久了……”
次日,灵犀醒来的时候,昨晚那个流氓已经走了,倒是枕头边上,有一盒樱花口脂搁在那。
口脂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是我亲自做的,你试试看,喜欢不喜欢?”
每一个女人,对这种东西,都没有抵抗力,饶是灵犀恼怒叶之珩夜半三更不自请来,却也没有将手中的口脂扔出去,而是打开一看,看着那粉嫩嫩的樱色,不由的眼眶一红,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75。第75章 嫡女重生:王爷,滚粗!【7】
收拾妥当后,到了主院,薛婉歌因为昨日落水一事,受了点风寒。
程氏原就不喜欢薛婉歌天天在她眼前晃,如今得了病,正好如了程氏的意。
“娘,昨日你光顾着我的事了,婉歌的事,你还是顺道一起弄了吧……”
程氏正在修正灵犀的嫁妆单子,听灵犀这么一说,也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薛国公府对姑娘的嫁妆,有明确的规定,嫡女一万两,庶女三千。
当然,私下补贴是另外一回事,就比如程雅的嫁妆本来就丰厚,到时候能给灵犀的,就远远不至这一万两,只不过,程雅肯定是不愿意给薛婉歌分一星半点了。
国公爷下朝回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程氏,“把灵犀的嫁妆单子拿来我看看。”
程氏给了两份,国公爷看完灵犀的那份,倒是没有说什么,再看手中的另一份,不由的一怔。
“这是?”
“婉娘昨儿落水,那么多人看见,老爷也不能当作不知道,我想着反正要给灵犀例单子,我就一起把婉娘的例了,省得到时候再手忙脚乱……”
薛国公一怔,想到昨日,脸上有些尴尬,“这也太少了吧?”
“公中有规定,嫡女一万,庶女三千,我总不好破了例……”程雅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嫁妆拿去给薛婉歌。
国公爷知道程氏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叹息了一下,“那我私下补贴她一些吧,这些年,婉娘没有长在我的身边,已是受了委屈……在嫁妆这事上,不能薄待了她……”
“嗯。”
死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昨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薛国公不问缘由就指责灵犀的模样,已经让程氏在心里把薛国公给排除在外,倒不是她冷血,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男人,为了一个庶女责问自己女儿的。
夫妇二人,一时无话。
最终,还是薛国公拿着嫁妆单子去了梨落院。
“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只有嫁给那位叶公子,我排人去查过,那位姓叶公子文采了得,虽是跟着旁人来的咱们家,但我观昨日他的谈吐,亦不算太差,婉娘,这段时间,你安心备嫁吧……”
薛婉歌垂下眼睑,她说不出来此时心里的感觉。
倘若没有昨日看见叶之珩的模样,她大抵会认为,叶澈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一旦见过昨天叶之珩之后,叶澈就有些看不上眼了,就好似……成熟男人与少男之间的不同。
叶之珩就像是一块玉石,经过岁月的打磨,已经有了其独有的韵味,而叶澈还是一块原石,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是婉娘让父亲难堪了。”
薛国公看着原应该在自己身边长大的金枝玉叶,却因为在清水庵里生活的那几年,变得小心翼翼,不由的有些心虚。
“你出嫁时,我会再给你五千的压箱底……”
银子?
薛婉娘不缺啊!
她缺一个靠山啊!
薛婉娘心里很清楚,如今的叶澈没有得力的母族,如果连妻族都不能站在他的身后,那知,那一条充满血腥的夺嫡之路,会难走的多。
“多谢父亲为女儿着想,女儿不孝,未能承欢膝下,转眼又将嫁作他人妇……”
薛婉娘挣扎的下了床,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给薛国公磕了三个响头。
薛国公扶起薛婉娘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开梨落院。
薛国公走后,薛婉娘拿过纸笔,写了一封信给叶澈,让叶澈上门提亲。
写好之后,卷成信筒装入信鸽的腿上,信鸽刚一飞出薛国公府上,便被人打落。
叶之珩看着上面的字迹,不由的冷笑,这个女人,心计真深啊,一计不成,又是一计,那个糊涂的小丫头,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只怕若没有他,她肯定会被这两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一日,二日,三日。
薛婉娘迟迟未能等到叶澈的提亲,心里不由的有些忐忑,若是在庵里,还能设法见上一面,而在薛国公府上,一左一右都是程氏的眼线,她如何敢动?
与此同时,叶澈也有些沉不着气,薛国公已经通过人暗示他上门提亲。
他却因为未能得到薛婉娘的旨意,迟迟未能行动!!
相反,在薛婉歌与叶澈的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叶之珩却意外的每夜准时到灵犀的闺房造访,搂着灵犀睡着,天色将明时,才在晨雾中离开,每次离开的时候,依旧会留下一个小礼物,或是一张小纸条。
起初的时候,灵犀还抗拒,渐渐的,竟是习惯了叶之珩这个人形抱枕,似是若没有他,便再也睡不着似的。
薛国公也很是生气,他已经派人去暗示过叶澈了,那小子竟和顽石似的没有开窍,到如今也不肯上门提亲。
“老爷,闲王来了……”
叶之珩再来到来之时,给薛国公送上了一份大礼。
“闲王殿下……”薛国公正要行礼。
叶之珩双手轻扶,“国公爷不必多礼,今日我来,是有件事情,想与国公爷商量?”
“闲王请吩咐……”
薛国公一拱手。
叶之珩让当归把自己收集到的资料全都一股脑的交给了薛国公,薛国公每看一页,竟是脸色铁青。
主要是手上资料所传递的信息,太过于骇人,亦让薛国公有了很强的冲击力。
“本王不希望有人影响到王妃的名声……”
说完,叶之珩甩袖离开,其中的怒气,可见一斑。
薛国公颓然的坐在太师椅上,良久一句话都没有说,早些年,他一直听说先帝临终将,将暗龙卫交给了叶之珩,这么些年,京都对叶之珩的名声传的有多难听,他不是不清楚,叶之珩迟迟示能采取措施,时间久了,就连薛国公自己也淡忘了叶之珩的手中有暗龙卫的事实。
而如今……
程氏听说叶之珩来的,连打发人来问,是否需要留叶之珩用膳。
薛国公看着门外的天,门外的天空,艳阳高照,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