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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死,不论是他出生在哪一个种族,否则他不可能完成这件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依靠个体的力量要为一个数量达到几十亿的族群谋夺生存空间,他只能变成这样。
“殿下,他们的力量是无法伤害你的,您为什么要和这种卑微的种族一般见识?”
“因为我不希望下次还受到这样的惊扰,所以必须让一切可能阻碍我的人明白,在作出一个决定之后,是会付出代价的。宇宙的舞台唯一法则就是力量,没有力量还要去招惹强大的人,本身就是一种自我毁灭。我想自己有这个义务,去教导他们这条必须遵循的法则。”
玄素脸色有些苍白,眉头紧紧的蹙着,王俊杰的语气不再像先前那么轻松,而是布满了杀机。
“殿下,他们如果只是受了别人的挑拨呢?”
“那也一样,什么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是什么。何况这件事情单单一个挑拨是说不过去的,你认为一群老奸巨猾的政客,真的会这么容易被挑拨?”王俊杰轻轻笑道,手中握着酒杯,感受着杯中一个个啤酒气泡冒出时的清凉。
“没有理由,做了就要付出代价。我可不是某些政客,少说多做才是应有的风格。”
很有讽刺的意味,饭店墙壁上挂着的电视中进入了新闻时间,某位外交发言人正对着镜头,用着他万变不变的死鱼状,照本宣科朗读着一遍遍被人听得厌烦的套话。
王俊杰忽然觉得好笑,指着电视中那位说道:“等解决了这件事情,你说我去那个岛国旅行怎么样?跳梁小丑,我倒是很想看看他们哭的模样。”
玄素无语,她不明白对面这位殿下跳跃的思维,更不明白这个旅游指的是什么意思。
两人说话间,点的菜已经半数上了桌,饭店里只有这么一位客人,上菜的速度着实不慢。
“吃饭吧,”王俊杰哈哈一笑,停止了哑谜式的交谈,信手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玄素侧头看了一眼,那辆停在大街正中的切诺基车门已经打开,穿着军装的年轻人正慢慢向这边走来。他的脚步很慢很沉重,目光却很坚定。
心中叹息一声,玄素再没有了关注他的想法,王俊杰已经做了决定,不论出于怎样的立场,这个决定都是她无法违背的,还能怎么样?
饭店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在继续,一出出滑稽的闹剧在里面上演。
王俊杰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碌曲县某个不知名厨师的手艺,对于一个很久没有进食的人来说,就算是这位厨师的技术再差,也是值得赞扬的。
饭店的玻璃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推开,吱呀一声惊起了正在坐着看电视的服务员。
“几位?”服务员问道。
司安邦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靠窗坐着的两个人,服务员点了点头,重新坐了回去。这位军官看起来威风凛凛,和那两位认识很有可能。
司安邦的脚步很轻,一步一步靠近,最后在三米之外站住脚步。
“王先生,你好”
王俊杰没有回头,夹起一块鱼肉,顺手放进玄素的碗里:“尝尝这个,味道还行。”
玄素瞧了他一眼,筷子拨弄一下,挑起一丝放入嘴中。被人用筷子夹过的东西,这是她第一次放进自己嘴里,命运之神指定的男人,注定是她未来的主宰。
“王俊杰先生,我是中央特勤处的司安邦,也是昨天对你发动袭击的策划人之一。”司安邦重重的说道,表情很郑重,他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连死都不怕了,还需要怕什么呢?
皱了皱眉头,王俊杰不悦的放下筷子:“我现在正在吃饭,有什么事情等我吃完饭再说。”
“我知道程梦云在哪里,也知道针对您的专案组,正准备对您身边的人采取措施,您难道真的不想听我说点什么吗?”。司安邦向前走了一步,他没有时间等待,也没有等待的耐心。怒火熊熊燃烧的胸口,澎湃的血液每一秒钟都比之前更加滚烫。
“咯哒。”一声轻响,玄素放下了筷子,美丽之极的眸子望着司安邦:“让你等,你就等着”
说话声很轻,甚至轻到不远处的服务员都听不真切,可在司安邦耳中,却像是洪钟大吕般震响,直震得他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
“王俊杰,我没有时间,我只是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然后你就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司安邦大声吼道,脚步抬起却无法迈出半步,就像是被冻僵的冰块凝固在空中。
“你呀,是不是天琴族里最心软的一个?”王俊杰放下筷子,笑问着玄素。他知道玄素为什么要出手阻止司安邦的行动,她只是保住那个人。
“他的生命对您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您的荣誉却至关重要,玄素只是在为仙女帝国皇室的荣耀考虑。”
王俊杰忍不住笑:“没想到你也会说奉承话,而且说的这么好。”
“玄素只是急事论事,殿下的胸怀怎能容不下一个卑微的子民?”
“我被你打败了……”王俊杰凝神看着玄素洁净无瑕接近透明的脸庞,忽然抑制不住冲动伸手过去轻轻抚摸一下:“你真的很美,而且灵魂更美。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对不对?”
玄素脸上露出些许微红,咬着唇僵硬的坐着,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庞上轻轻揉动。鼻息已经紊乱不堪,心脏跳动得快要爆裂开来,已是失去了说话的力量。
片刻,王俊杰收回了手掌:“这一次,我听你的,没有下一次。”
“谢谢殿下,您不是听玄素的,而是因为有一颗仁慈的心。”
“打住,我不喜欢听这些赞歌,”王俊杰哭笑不得,玄素越说越有水准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要飘飘欲仙?“玄素,我们是朋友,不需要这样,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趣吗?”。
玄素轻轻一笑,发自心底的喜悦:“我不觉得,您本来就值得玄素的赞美。”
王俊杰撇撇嘴,佯装不悦:“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好吧,既然您不喜欢,那……”玄素眼眸一转,忽然指了指还在扮演雕塑的司安邦:“殿下,,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待您的垂询。”
“好吧”王俊杰被玄素弄得没了脾气,男人在面对一位绝世妖娆,总是没有办法因为小事真正生气的。他刚刚答应,司安邦便恢复了生机,脚步重重向前一踏,地面上赫然出现一道裂缝。却是玄素忽然收回了禁锢,他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将地面的瓷砖踩出一个口子。
服务员木雕泥塑般看着这一切,手里抓着的瓜子一颗颗落在地上……
“坐吧,自己找位置。”王俊杰摆了摆手,依旧没有回头。
“不用了,我就站着吧。”司安邦重重喘了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骇然。他有心理准备,也知道这两位修为高得吓人,可是竟然能让自己没有半点抵抗能力,就被无形中禁锢住不得动弹,却是想也想不到的。尤其在禁锢自己的同时,那两位还笑语嫣然的对话,亲昵的用某种听不懂的语言打情骂俏,似乎禁锢自己很微不足道般。
王俊杰也不勉强,对于司安邦是站着还是坐着,他当然是无所谓的。
“说吧,你想问什么?如果我愿意回答,那么我会回答你,看在你的胆量够大的份上。”
“是,司安邦此次来,是想询问一下王先生,当时炮弹落下的时候,您和我人道的三大长老是否已经分出胜负,大概是多久时间?”
“咦?”王俊杰好奇,终于转过了身,眼睛盯着司安邦好奇的反问道:“你问这个是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自己应该知道的。”司安邦及时收住口,人道和政府之间的内讧和分歧,虽然这个问题已经表达得明白无误,但他还是不愿意亲口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王俊杰上下打量这个看似年轻的军官一眼,思索一会答道:“你们人道三个人和草间族那两个,都是死在我的手上。不过,炮弹来的也有点早,大概两秒钟……差不多吧,不会超过两秒钟。我记得自己花了四秒钟解决几个道士,剩下不到两秒解决了草籍,嗯,炮弹就过来了,你自己算算时间吧。”
司安邦脸色瞬间苍白,在原来就已经很惨白的基础上,变得没了一丝血色。做为一个混迹世俗间几十年的人道弟子,他当然了解从下令到发射,然后再到炮弹落下这一系列过程需要的时间。
王俊杰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你不是这次行动的策划人,充其量只是一个执行者,或者说只是一个不重要的执行者,对不对?”
“……”司安邦嘴唇动了动,从嗓子里面冒出一线嘶哑:“是的,您说的不错,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卒子。”
“既然是这样,你就要有做一个卒子的觉悟,卒子的使命就是用来牺牲。明白自己的身份,何必还要来问?”王俊杰正色看着司安邦。
“因为我本来不该是一个卒子,也不想做这样的牺牲品。”司安邦的嗓子很嘶哑,嘶哑到每说一句话,心就会跟着抽动。
玄素皱了皱眉,看着他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人世间这种事不胜枚举,说不说都是一样。
“谢谢你,王先生。”司安邦点头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您可以提问了,只要我能够回答的,就一定不会欺瞒。”
“我需要问什么呢?”王俊杰笑了笑,紧接着摇摇头:“我好像不需要问什么,这件事情是谁在执行并不重要,而是谁策划还需要问人?我只需要直接向北去,去那个叫做四九城的地方,找到最警戒森严之处就可以了。”
司安邦哑然,他很想反驳对方的嚣张,可是却反驳不出口,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千真万确的事实。
这就是实力吗?
司安邦忽然觉得自己从前很可笑,总是对面前这个男人玩那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殊不知那些小伎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一钱不值。
“您是对的,我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您过问的地方。我欠您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永远有效。”司安邦心中的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颓废和消沉。这个世界,要想说话依靠的是实力,而不是别的东西。
王俊杰微微一笑,说出来一句话:“不过,我临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算是刚才给你回答的补偿吧”
“你是一个卒子,身不由己只能前进的小卒子,可是我有兴趣知道,这个卒子想不想过河?”王俊杰看着司安邦,表情说不上是认真还是随意。
玄素呆住,这个问题很奇怪,但是她能够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不能理解王俊杰为什么要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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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沧州古城,一向是全民尚武之地,不说得太远,从民国时候开始算起,沧州走出来的武术大师便不胜枚举。。
小方在家中坐卧不安,焦急的看着墙上的挂钟,今天有贵客驾临,还是一位老朋友,他心中的喜悦自不待言。早晨开始,他便已经站在这儿等待了,王俊杰昨天在电话里说今日会到,但却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只说到了沧州之后会再和他联系。
养伤一个多月,小方手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已经能够做一点日常家务,不过要恢复到从前的状态,没有两三年的功夫还是不行。
小方的家并不在沧州市区,而是远离沧州市区数十公里之外的村庄,一道矮矮的院墙圈着,里面是栋青砖大瓦房,院子里种了几棵树还搭着个ji窝,一派乡村民居的逍遥。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眼见着时间已经到了下午,自己等的客人还没有消息传过来,小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屋子里转了多少圈,等人的时光总是最难消磨的。干脆拎起个小板凳,小方大步走出院子,一屁股在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