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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啊!真会说话啊!
把设计的表格给凌局看了,他提了一些意见,送到我办公室。我直接讲了,看来章局长的指导思想已基本形成了。
凌仰知没吭声。凌局能明白吗?我这样告诉他,是希望他的工作主动起来,别再误事了。
晚上冯纬鹃打算请客,但没请成,凌局和C还有L局和章局一块到分局去了。我约老X也没约成,他和老H可能都到汪经理那喝酒去了。其实汪经理五十好几了,人是很很刁钻的,有他的一套逻辑。
下午冯纬鹃来了,我和她先到凌局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就破产的事讨论了几句,这样很好,不能再回避的,要争取凌局的支持才对。
凌局也表示要到法院等部门协调一下。这几天我和冯纬鹃都对凌采取了非常尊重的做法,凌仰知心里完全有数的。
我和冯纬鹃到了章传明的办公室。
章局把给市政府的报告签批了,牛大奇很快安排打印好了,问我主题词怎么写抄报什么单位,我和他找C商量了一下。牛大奇这几天对我的态度也好多了,我不必去想安排新科室办公房间的事,他肯定向着老科长老H的。我看老H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心里又能有多开心呢!那是章局有意淡化那个科室,很明朗化了。
我昨天和石土讲了凌仰知爱人住院的事。下午石土说没找到凌的爱人,听说已经出院了。嘿!石土和我联系了两次,觉得不好到家啊,我讲你和凌局联系一下吧。他说上午联系过了,凌局还是说不用去了。我说你再采取其他方式吧。石土也很有意思,搞这一套我们很乏力,难怪是一个老师教的,都不精通。
第三十九章 心淡若水 (2)
我不知道他们都在怎么议论。反正这一周我很忙,开了好几个会,办公室安了新空调、新电脑、新电话,今天又配了新茶几。
昨天还专门给了半斤茶叶。老芳说,这在平时谁能要到茶叶啊,这样调整科室,简直是瞎胡来,怕闹事,要什么给什么。她看办公室很挤,说我的桌子搬走就好了。哎!那怎么行?我不会同意的。老芳硬向唐克俭要了个科长当,对刘启正没给她提正科耿耿于怀,当初刘启正刚来时她吹嘘他男人和刘是老同学,去年还在嘲弄刘启正,说什么刘启正有一次到卫生间方便,突然见到一个女的在里面,吓的急忙出来了,说怎么回事啊!老芳工资涨了,当了一年科长就要求离岗过渡。也罢,来了也就来了,大家一个屋檐下,好说好处,还在说老乡腊梅的闲话,女人嘛,还真有点嫉妒之心呢!
我看腊梅还是很有能力的,她已看到下面公司的经理看问题的角度没从大局出发,没考虑到进一步发展的的问题。她上午说了,因为情况不熟悉,所以昨天参加会议没有发言。我在凌仰知、邱柄文、小C,在冯纬鹃的面前,还有老X的面前,都夸腊梅的素质很高。我看得出来,腊梅是个干事的人,人品不错,很有素养。可是,我的看法为什么和别人总是不一致呢?我真的不愿意敌视一个正直的人,不论她来自何方,比如她和唐克俭就是一个县的,和小石块也很熟悉。
今天是重阳节。
我给母亲和岳母分别打了电话问侯。母亲很关心我的工作变动,晚上弟弟又和我联系,我讲没事的,干什么都是干,也不是调整我一个,工资一个样,心情愉快就行。
晚上妻子告诉我,和儿子联系,听说工资有点低,见习期公司发的工资和约定的不一致。我要了儿子,讲没关系,不要计较什么,知道什么原因就行了,还要跳的,只当历练了,今后还有很多选择。儿子说没事的,他的人缘很好,三个月干到底,有了经验其实找工作并不难。
没想到中午和凌玉凤、Z公司的苏经理在一块。
接触是有必要的,可以了解信息,可以观察思考,可以增进友谊。凌玉凤的确有其善的一面,也有低下的女光棍气和有奶便是娘的投机心理。我没想到她是让X经理买单。而从此与X逐步热闹起来,有一年多和谐的配合,工作也取得了一点进展,大家斗看得到,这是后话。
有一段凌玉凤开玩笑说,我介绍一下不当紧,你俩热火起来了,把我冷到一边了。
崇拜权势,依附权贵,在中国,在任何国家都无可避免。过去说势利小人,我看应当理解他们,这是社会发展规律,即是为生存所迫,却也是一种动力,你可以不去做,但你无法阻碍别人怎么做。
我现在本着这样的做人做事原则,一是不要太在乎什么,二是有事做事,三是遇到问题再说。只要心地坦然足矣!
昨晚凌仰知要我电话,说今天上午到蓝天宾馆看一下,他担心下周一章局要催他,问安排“六城联创”的事情落实了没有,是让宾馆花钱搞亮化,市政府要检查的。
早上见到凌玉凤,我很诚恳地和她说了她很关心很高兴的事,我知道她很聪明,昨天晚上她已在试探我的口气。她说东方心胸狭窄,其实在我心里没法告诉她,你自己又该如何呢!后来在一次饭局上单长河喝高兴了,大家提到凌玉凤,他直言不讳的说,凌玉凤表面看她泼辣的了不得,像个女光棍,实际很脆弱,遇到麻烦就会打电话和我痛哭流涕!我还不知道她吗?
真的没有好的办法,喝了酒也不高兴什么。和无聊的人喝无聊的酒有什么意思?妻子说我,我也没办法。
不想去,硬让李军拉去了,凌中午把他喊来,自己又跑走了,本来李军有情绪不想来的,还是被喊来了,结果就继续有了在地坛的晚宴,自然会有小衙役参加,没想到小石块和老赵老婆也来了。人们的性格不一样,品位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更多的是为了照顾面子。下午李军借着酒劲怨气满腹,还打了章局长的电话,要章传明过来陪吃饭,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机关章传明要想整治好,不采取断然措施真的很难办啊!
要防止凌仰知与李军的鬼把戏!倭瓜花炒鸡蛋——对色了!什么官啊职的还有权啦都是什么东东,狗逼加驴屎球子!
第三十九章 心淡若水 (3)
认识两年的网友虹突然出现了,其实她一直在线上,只是我们没有谋面。虹儿在网上的话题三句话不离本行,感谢主! 她是基督教信徒,很虔诚的。
我感谢她让我更多的了解接触了基督教义,理解了什么是感恩和救赎。
我把她称为主派来的使者,是主的女儿。感想主!他一直照耀着我,让我战胜自我、低俗、骄横和愚顽,让我自知之明、醇厚、聪慧、向上和勤勉。
有时在想,我们文化最大的缺失是什么?就是宗教信仰。但更多的人们很漠视它,什么宗教不宗教,什么信仰不信仰啊!适应是一种活法,会混也是一种活法。
比如象凌仰知、李军和小石块、小衙役包括凌玉凤两口子的德性,还有那位在市委大机关的应天三他在办案时不忘敲诈从*分子手里捞油水的行为,观察他们不难发现,都是这个样子,他们谈不到什么信仰,哪怕对中国比较盛行佛教有一点兴趣也好。
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凌仰知在国外学习半年,他的知识、修养以及德性又能有多少见长呢?他和李军勾扯在一起说明了什么?他过去以拥有知识、文凭,还有少年得志为耀,而现在已十分庸俗化了,连一点可怜的老本也快吃光了。
我今天在他办公室向他汇报,孔经理今天上午可能才回来。对昨天晚上的事就和他直截了当的说,朋友是朋友,尊重是尊重。他说昨天晚上李军要他了。我说不光要你,还要了章局,说什么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能在周一协调吗?把我也喊去了。凌局这才吃了一惊,忙说他和S经理不熟悉,不能一见面就讲钱的事,想喊他去好说一些。
我心里想,你不是谈妥了事情吃饭才喊李军吗?你既然中午有事,那就拒绝算了,还不是另有所图,打的什么鬼主意呢?我干脆说,你问老赵吧!我知道老赵比我意见还大啊。
章传明局长的洞察力是一流的,用人之道非常娴熟。开什么国际玩笑啊!可是,后来我也感觉到,他对李军这样的官员同僚友是老乡的关系,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
上午腊梅没来,和我打了招呼,她要给小孩看病。我讲上午没多少事,你就给小孩看病吧。
老芳来的很早的,打扫了卫生。我去打了开水。也不像对门的Z女士说的那样糟糕,是谁侍侯谁的问题。我觉得老芳的嘴很厉害,心眼还不错,基本的素质还有。
我想凌局没有安排工作的意思,他还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那我抽空就把设计的调查表格打印一下吧。
我去二楼,牛大奇见到我说章局喊我有事。章局讲的是恢复传统业务的事情,安排要向市政府汇报。章局安排由L局牵头,我和牛大齐、王小喜参加讨论如何写报告。我和Z公司的X经理联系了一下,他很高兴的。下午把两个公司的经理喊来了,讨论的思路不错。L局很年轻,但思维反应能力很强,报告怎么写他安排得很有条理。
政治和宗教是两回事,这是现代文明社会的标志之一。
做现代社会文明的人,应当有自己的信仰。信佛也好,信基督也好,都比心灵扭曲为好,不能救人,至少要学会善待自己。
有个朋友说过的话我记忆犹新。
我想起来是临淮县的朋友宋某,和他一块在淮源外出帮助办案时认识的,他是信佛的,很虔诚的,还是有点身份的小官员,但他说:“不学佛,人等于瞎活一辈子”。很难让人相信,他的身份是县纪委副书记,却组织一帮人捐款修了一座庙,经常参加一些仪式。这比做坏事搞*也强多了,马石却说他是练*功的,差点找他事了。
第四十章 糊涂是福 (1)
每天早上刚上班,鲁德都要到凌局的办公室去一趟,要么汇报,要么听取指示,不能说不尊重,不能说不主动,让他说不出什么。
鲁德心里已计划好,就这样坚持两个月,看他的态度,看他的安排。
这样做是合适的,而且要坚持。因为他是主管领导啊!顶头上司嘛。
人可以不危惧权势,但要谋生就得陪张笑脸,况且是为了工作,也不低三下四。不可能像“小衙役”说的那样:“鲁科长啊,你要找个大雪纷飞的天气,有时间你和凌局好好喝一顿热酒吧!”
说这话也只有小衙役说得出,那毕竟是他那种人的心理,真得要感谢他呢。他也从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被调出来,在业务科位置排列的是倒数,心里能痛快什么。我鲁德可以这样讲,我对凌仰知是问心无愧的,不论他对我造成多么大的伤害,或者内心里仍然耿耿于怀,以为我追随了马石,违背了他的意志,在未来的某个时点上他仍然还会对我下黑手,造谣中伤、落井下石,我依然是我,我们现在的关心仅仅是工作关系,有了工作才有了上下级关系,不然的话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行同路人。
晚上在地坛摆下饭局,两个科室的人参加。刚调来的小邱局也来了,就是他安排的,科室人员调整了,大家在一块聚一聚。凌局参加了,没什么说的,只能感到压力,看人家小邱局来的时间虽短,就很活跃了。
和冯纬娟联系了一下,鲁德讲正在设法促进工作开展,按章局的意图办。
鲁德和冯纬娟保持经常联系。章传明局长不是对鲁德说过嘛,这个新设的科室很重要的。那就干上一场,来点实的,看看有多么重要!
鲁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