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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你居然知道此病,那你可会诊治?”碧斯仿佛发现了曙光,忙热切地看着林暖暖问道。
林暖暖缓缓地摇了摇头,她自然不会,她又不是医者,只凭着前世略翻过些微书籍,粗略看过些诊治的方法,又怎能贸贸然地给人诊治?
她只记得这个病证好像还分为红细胞生成性血和肝性血两钟,服用强的松有奇效。可是,莫说她不知道强的松的成分,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制药啊!
不过,眼看着碧斯失望的垂下了肩膀,且墙角那人说不准还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时,林暖暖不由喃喃自语道:“不过我却知道,此症却是不可过劳,不可受到刺激,不可饮酒……”
“对,对,你说的对,那次……”
碧斯顿了顿,她看了眼薛明珠后,又继续说道:“那日她来过后,他就开始烦躁不安,整个人都很狂暴,今日又是如此。”
林暖暖眼看着那人又往黑暗处钻了钻,知道此人怕光。不由心生怜悯。
她想了想,还是对薛明珠说道:“祖母,我们走吧,这里始终亮着,对他也不好!”
薛明珠早在听到林暖暖和碧斯说话时,就已经停止了哭泣,如今听林暖暖说要走,慌忙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林暖暖,连声问道:“暖暖,你怎么知道此病,难道你见过?”
她的话音刚落,林暖暖就觉得碧斯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林暖暖叹了口气,虽然不忍心让他们失望,可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我未曾见过,不过是曾经在江南听到一个游走的郎中说起过,当时自己觉得奇怪就记在心里了。”
林暖暖说完,也顾不得薛明珠失望的眼神,只是看了眼墙角的那人,只见那人明显的晃动了一下,只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她不由有些好奇:“他从来也不说话是不是?”
碧斯虽然失望,但是好歹遇到一个不把那人当成怪物的人。
她忙接口道:“对的,对的,除却要喝蛇……”碧斯顿了顿,这才察觉跟个小娘子一起说这些有些不好,忙急急住了口。
林暖暖想知道的如今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她忙扯了扯薛明珠的袖子,示意带她回去。
薛氏又看了眼那人,口中低低的喊了声“哥……”
又上前走了一步,却见那人始终不肯转头,只好叹息了一声,低低地说道:“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碧斯冷眼看着薛氏抱起林暖暖准备离开,只凉凉地说道:“下次还是不要再来了,省的来一次,他就要难受一次!”
薛氏的身子一顿,却只长长地喂叹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走了。
这次的会面,可称的上“糟心”二字,林暖暖也不多说,只是由着薛氏拜别了老窦,抱着她回了珠玉轩。
……
雾气缭绕,伴着微风吹过紫色的薄沙,薛明珠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直到一身白嫩的肌肤被搓成紫红色,这才作罢。只见她幽幽地吐了口气,再也没有像往日那样要看林暖暖胎记的兴致。
林暖暖不由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心中暗想:难道说,新鲜劲儿过了?
她又看了一眼薛明珠,唉,真是美人垂泪,让人看了心疼。
林暖暖不由拖着腔调摇头晃脑念道:“正所谓美女卷珠帘,深做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啊……唉,难过啊,难过!忧愁啊,忧愁!”
薛明珠闻言,不由“扑哧”一笑,她嗔怪地看着林暖暖道:“你这囡囡,哪里学的怪样子!祖母知道我家囡囡是个早慧的,如今看来,这小心思可都用到了旁处了!”说着还点了点林暖暖的鼻头。
林暖暖见薛氏还有心思打趣自己,就知薛氏如今好多了。
她不禁又朝薛氏的胸口处偷瞥一眼,心里一边想着该如何跟薛氏说说自己的猜测……另一边却还分心的想着:就自己如今这小身板待长大了不知会不会也如薛氏这般的波涛汹涌…
“这孩子,是不是还没有断奶呢,要不要找个奶娘喂喂?”
薛明珠原本低落的心绪,在林暖暖的童言童语下,好了很多见林暖暖只兀自盯着自己胸前看着,只当是她也如有的小娘奶断的迟些,嘴馋了。故而半真半假地打趣着……
林暖暖一愣,复又想起此间大户人家的贵女,的确有七八岁还喝奶娘奶的,
不过,薛氏如今这么说,很明显的就是在取笑她。谁都道林探花家的女儿早慧,还是个小才女,既是才女,又怎能吃奶?
想至此林暖暖不由珠子转了一转,自己朝着薛氏的胸部靠了靠,口里“嘿嘿”两声后说道:“我不喝奶娘的奶,只喝您的奶!”
薛氏一愣,整个人顿时就僵住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洗洗,嬉戏!
林暖暖看着薛氏僵住的脸,心内不由觉得畅快。方才自己被迫去了趟悠然居的郁闷已然一扫而空。
她心里还有事,故而和薛氏心不在焉的说笑了两句,心内还是有些不安。
她想着那事儿过于隐秘,又能十分肯定薛氏到底跟那人的关系,不由有些迟疑。不过自己总归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看在薛氏送了自己那么多的金银珠玉的份上。正所谓拿人手短,林暖暖想着还是要提醒一下薛氏。
“祖母,我长大了会不会也如您这般貌美如花?”林暖暖眨了眨眼睛,还是先给薛氏带上一顶高帽子再说。
薛氏眼睛眯了眯,笑得很是开心,显然林暖暖的话让她很是受用。
林暖暖莫名觉得眼熟,不等她多想,就听薛氏答道:“我的暖暖长大了定会比祖母好看!”
如今气氛正好,林暖暖咳了咳,这才缓缓说道:“祖母,那人就从未和您说过一句话么?”
薛氏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林暖暖会说起这个。她不由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复又伤感的叹了口气:“他定是生我气了!可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晚我……”薛氏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她终究是顾及到林暖暖,她还是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祖母您说,若我做了什么错事,您会不会原谅我?”林暖暖耐心的哄着薛氏说道,她也真是够累的,一把年纪了,说哭就哭,比她这个小孩子还要收放自如。
“啊?不会,我们暖暖怎么会犯错呢,不会不会!”薛氏含泪看着林暖暖,摇头说道。
“那如果我犯错,祖母定会原谅我的是不是?您不会总不跟我说话的吧!”
薛氏一听忙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着林暖暖,
林暖暖也不看她,只是继续说道:“那您说,若是我娘亲犯错,我爹爹会不会一直不跟他说话吧!”薛氏看着林暖暖神情有些肃穆地说道:“嗯,暖暖你说下去。”
“祖母,据我所知‘卟啉病证’确实很奇怪、且不好治,甚至可说是少有能医好的。但是却并没有听说过,口不能言,或是神志不清呢!”
林暖暖见薛氏一脸的恍惚,人也陷入了沉思,也就不再多说,只是自顾冲洗起来……
“暖暖,你说,他的病症怕光?”
“对!”林暖暖不知道薛氏此问何意,忙点了点头。
“不过却并不是口不能言?”薛氏眼神渐渐开始清明,她又看着林暖暖的肩膀,接着问道:“那么身上的溃烂都是由于日头的照射吗?”
林暖暖明白薛明珠的意思,她忙答道:“是这样的,只是裸露的地方才会如此,像臂膀、腿部这些地方只要不露出来,怎么也不会溃烂的!”
“是吗?”薛明珠低低的问了一声,然后又自语道:“那他那处到底有没有红痣呢?”
林暖暖只作没有听到,她见薛氏眉头紧锁,不由贪玩之心顿起,掬起一捧水来兜头就朝着薛氏浇去,
“好你个小暖儿,居然敢来偷袭我!”薛氏避之不及的被林暖暖浇了个透心凉,她刚要就去拽,却发现这丫头就跟个泥鳅似的话不溜丢,人一下子就窜到了池子那头。
林暖暖得意的看着薛氏,笑道:“祖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有疑问就去查,想您一个堂堂的郡主难不成还不如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小县主来得通透呢!”
薛氏一听,真是又气又乐。这个小丫头,倒是什么都敢说。不过自己这些年的性子也真是变了许多,要说林暖暖这个刁滑的性子,倒是跟她从前颇有几分相似。
想至此,薛氏不由抛却了心头的纷扰繁杂,也学着林暖暖掬起一捧水来,向着她泼去。
林暖暖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挖空心思劝着薛氏呢。谁知道一不留神就被她一捧水从头浇到了脚,林暖暖不由嗔怪道:“祖母,你使诈!”
“这是跟暖暖你学的,正所谓兵不厌诈啊!”薛氏狡黠的冲着林暖暖眨了眨眼睛,面上竟露出了少年般的天真,林暖暖不由看得愣住了。
就见薛氏眼眸中华彩益彰,显得整个人就犹如明珠一样,熠熠生辉。林暖暖看她笑得狡猾,眉头一皱,不由计上心来:
“祖母,您看桂嬷嬷拿得是什么?”
“在哪里”薛氏闻言,不由转向后面看去,
“在这里!哈哈!”林暖暖瞅准时机,乘其不备,拿过旁边的盆子舀起一小盆水,就朝着薛氏泼水……
“好你个小丫头,竟然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薛氏抹了抹脸上的水,笑着将林暖暖拽到自己的怀里,忙对她挠起痒来……
“哈哈,祖母饶命!祖母饶命!”这可是林暖暖的死穴,林暖暖被弄得浑身痒痒,忙连声求饶着。
“桂嬷嬷,桂嬷嬷救我!”
薛氏见林暖暖又抬出了桂嬷嬷,不由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又来使诈!”
“夫人,四小姐还小,您轻着些!”
薛氏一听,居然是桂嬷嬷,这回林暖暖倒是没有说谎。果然,就见桂嬷嬷手里拿着一碗糖蒸酥酪,正笑看着他们呢。
“算了,且饶了你这回,快把头发绞干,吃些东西吧!”薛氏眼看着林暖暖长长的睫毛上面挂着水滴,不由心内升起一阵暖意,一时想到了林暖暖的用意,眼睛就是一酸。忙推了推她,又掩饰的拿了干帕子给林暖暖擦拭起来。
“夫人!”桂嬷嬷不禁唤了薛氏一声,却又不知下面该说些什么,她只欣喜的盯着薛氏看,复又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细细的给林暖暖绞着头发。心里在想:今日夫人可没有像往日那样,回来就伤神许久。看来有了四小姐,果真是不一样,要不怎么家家都喜欢孩子呢。
桂嬷嬷看着薛氏掩不住的笑颜,不由说道:“夫人,咱们就将四小姐养在身边吧!”
她见薛明珠只是慈爱地看着林暖暖,忙又接着说道:“老夫人年事已高,实在不能让她操心,你是四小姐的嫡亲祖母,不是正该养在膝下?”
薛氏仿佛心有所动的看了眼林暖暖,见她只是闭着眼睛装作没有听到,不过眼睫却不是上下动着。她知道林暖暖其的心思,只叹了口气,对桂嬷嬷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回江南的好!”
桂嬷嬷急了:“夫人,您不是很喜欢四小姐吗?更何况四小姐还是…”
“好了,老桂,我知道你的意思,算了还是让暖暖回江南去吧,林国府如今太乱,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