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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的父亲,前任乌桓大人,便是被公孙瓒杀得重伤,从此落下病根,最后病死,而更令他悲愤的是,那一战,他的族人,被公孙瓒的铁骑屠戮了数千口,甚至连老人和小孩也不放过。
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只恨不得将公孙瓒生吞活剥,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公孙瓒这样残忍,不只是为了训练出部曲的凶悍之气,也因为乌桓人对汉人也同样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在他充满恨意,尚在犹豫之际,却听一声大吼如同霹雳般响起,他惊恐的抬起头来时,只见一名白马猛将,朝他一路冲杀而来,虽然他的部曲拼死抵挡,然而却没人能挡那人一合,眼见已奔近他的身旁十几步之外。
能臣抵之眼见赵云如同一尊杀神一般,吓得魂飞魄散,嘶声吼道:“撤!快撤!”
说完便已率先回马而逃,生怕跑慢了被那白马将军追上,丢了性命。
呜呜呜~
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数千乌桓骑兵如同潮水一般哄乱的退了下去,留下一地的尸体和鲜血。
“追!”赵云长枪一举,率着白马义从恶狠狠的追杀而去。
嗬嗬嗬!
土丘上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不少士兵拍着胸前的皮甲,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宣泄着胜利的喜悦。
“五千精骑,就这么败了,败得如此狼狈……”阎柔和鲜于辅满脸震惊之色,不可思议的望着帅旗之下得意洋洋的公孙白,心中涌出一股寒气。
“完美,简直太完美了,几乎是零伤亡,这一仗打得太他娘的爽了!”张郃满心舒爽的想道,望向公孙白的眼神已充满季度的钦佩,“亭侯真神人也!若假以时日,试问天下谁能敌?”
这一战,上百名枪盾兵在阻挡骑兵冲击的时候被震伤,白马义从挂彩数十人,但无人死亡或健康值低于20,而乌桓骑兵却伤亡了近两千人。
“卧槽,他娘的这一仗赚得兵甲币还不够治疗受伤的士兵,老子吃大亏了!”公孙白看到系统中增加的兵甲币时,脸色已经变得愤愤然,十分的难看。
一旁的郭嘉不解的问道:“亭侯似乎闷闷不乐?”
公孙白恨恨的说道:“居然受伤上百人吗,气死本侯了!”
众将士不觉满头黑线,而站在后面的阎柔、鲜于辅与刘和等人,则是惊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望着公孙白的眼神充满惊恐之色。
“穷寇莫追,请亭侯下令吹收兵号,让赵将军停止追击!”一旁的郭嘉道。
“准!”公孙白有气无力的说道。
呜呜呜~
号角声响起,前面追杀的白马义从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回来。
PS:三更已完毕,为了避免出现断更,明天只能双更了。原本安排下周拜访另一客户,结果人家自己跑过来了,只能舍命相陪,晚上码字的计划又泡汤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最后再次就昨天断更之事,真诚的道歉!
第八十八章 卷土重来
第八十八章卷土重来
从兵甲币的角度来看,这一战的确是亏了,但是清点战利品的时候,公孙白便乐得合不拢嘴了。
除去被射杀的一百多匹骏马,此战缴获了战马一千七百多匹,而且由于能臣抵之急于攻袭公孙白,这一千七百多匹战马都是精选的七尺以上的健马,其中七尺五以上的战马占了半数,甚至还有六匹八尺高的骏马。
三郡乌桓,能够号称天下名骑,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乌桓人盛产骏马。
六匹八尺高的骏马被张郃、管亥、郭嘉和田豫等人各分了一匹,公孙白又令赵云率白马义从各自精选了一匹七尺五以上的骏马,同时配上高桥马鞍、双马镫和马蹄铁。
一人双马,一匹骑累了再换另外一骑,必将让这只百战精兵拥有更强的奔袭能力和冲击力,他要让八百白马义从精骑马踏辽东和辽西诸郡,纵横无敌,令敌军闻白马义从之名而走。只是这样一来,其中难免夹杂了其他各色的骏马,比起之前的清一色的白马的拉风感看起来要逊色多了,但是战斗力要比拉风和装逼重要得多。
剩下的九百多匹战马,公孙白则令张郃从三千太平军步卒之中,精选精悍之士,训练其骑术,作为白马义从的后备补充。
辽西和辽东之地,骑兵纵横,虽然由于马上民族尚未掌握马镫的应用,战斗力低下,但是比起步兵来还是占了很大的优势,所以要想立足此地,必须加快发展骑兵。
而更重要的是,有了双马镫、马蹄铁和高桥马鞍,一个骑兵的战斗力相当于五个步卒,再加上骑兵来去如风的机动力,他注定要用骑兵征战天下。
当然,使用双马镫和马蹄铁还是有风险的,一旦被鲜卑这些游牧民族掌握,则将面对数十万的精骑,那将是致命性的灾难,所以后面每战之后,他都将要清点骑兵损失人数,一旦发现双马镫和马蹄铁丢失,他就将用系统尽快予以收回。
等到大军再次启程之时,八百白马义从的健康值又全部恢复到了100,虽然身上的血迹仍未干,但一个个显得神采奕奕、生龙活虎,似乎完全没受过伤一般。对于他们来说,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也没显露出特别惊讶的神色。
但是背后一直在关注这只神兵的阎柔等人,却是满脸的惊讶和震撼。
难道白马义从竟然强悍到了如此地步,一场大战下来,连轻伤都没有,那身上的黑褐色的血迹都是乌桓人的?
一股深深的恐惧感再次袭上他们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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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暮色逐渐降临。
右北平郡南部的草原上的一条小河边,数百个营帐如同星罗棋布一般座落在河滩边。
营地上,炊烟袅袅,不是传来欢声笑语,还有诱人的马肉香味。
这一战不但缴获了一千七百多匹战马,还有一百多匹受箭伤而亡的死马或者重伤垂死的马,这可是上万斤的马肉,岂能浪费。
大营的东面,一处大帐之内,阎柔和鲜于辅两人一边啃着马肉,喝着米酒,一边在密谈。
“想不到公孙白的部曲如此善战,简直有如神助,太傅终究沦为公孙家傀儡,阎某心中不甘啊。”阎柔喟然叹道。
鲜于辅冷哼一声道:“公孙白的部曲再善战,终究不过四千人,而三郡乌桓,精骑数万,这小贼迟早有一天要败亡的,阎将军勿虑。”
阎柔摇头道:“公孙白小儿最可怕的不是部曲战斗力,而是识人之能啊,赵云这等猛将,原在白马义从之中,其名不扬,不过一个百人将,在公孙白手中就能神威凛凛,将白马义从的士气激发到极致;田豫和郭嘉,原本乃无名小卒,近日偶与其攀谈,却发现其都是绝世之才呐,公孙白简直就是慧眼识珠啊;就连河北名将张郃、黄巾悍将管亥,也能甘心为其驱驰,这才是此子最可怕的地方。乌桓人虽强,终究是夷狄,若不能速胜,长久下去未必是其之敌手。”
鲜于辅眉头微皱,突然想起一事,眼中神色大亮,哈哈笑道:“我有一计,可置公孙白小贼于死地,令太傅彻底自有。”
阎柔神色一动,问道:“计将安出?”
鲜于辅望了望帐外,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番话,惹得阎柔哈哈大笑,连连称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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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阎柔等人在密谋陷害公孙白的时候,所谓失去自由的刘虞,正在公孙白帐中与公孙白、郭嘉和田豫等人大谈如何治理两郡之地。
“乌桓人,桀骜不驯,人人骑马;来去如风,不易全靠铁血战争来征服,令尊当年镇压乌桓人太过,甚至以其道还之,则适得其反,不但不能平息乌桓人叛乱,反而愈演愈烈,战争连绵数年,耗费大量钱粮,生灵涂炭。故对乌桓人,宜一手弹压其不服者,一手安抚民众,扶持愿投诚者;则自然归顺。草原之地,每到风雪之时,草枯马瘦,夷狄之族,无以渡冬,则劫掠汉人,屡次暴乱,若能劝耕农桑,则可弥补过冬之苦,劫掠之事将大为减少。又辽西之地,矿产丰富,若能发掘矿产,则将振兴此地……”
不愧为政治94的高手,就连田豫和郭嘉两人都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说到进驻土垠城之事,刘虞信心满满的说道:“亭侯勿虑,土垠令李班乃我之门生,我将劝其全力辅佐亭侯,振兴两郡之地,使百姓安居乐业。”
此时的刘虞,经历了生死之劫,又见识了他一向寄予厚望的袁绍的嘴脸,知天下大势已是独木难支,变得十分淡然,也不再计较是否为傀儡的处境,对公孙白极具好感,大有极力扶持公孙白之意,令公孙白对其又多了几分敬重。
一直在旁听的郭嘉,听着刘虞、田豫和公孙白三人侃侃而谈,一言不发。
直到刘虞和田豫两人离去的时候,他立即换了另外一副嘴脸,嬉皮笑脸的对公孙白道:“最近几日,饮酒过度,还请亭侯救治。”
公孙白一查他的健康值,不觉满头黑线,尼玛这才不过五六天,健康值又掉了5点,要是多几个这样的坑货,老子的兵甲币就不用来升级系统了,专门给坑货们续命就完了。而且这还只是饮酒过度,到时进了土垠城,再来个纵欲过度,岂不是把本侯坑死?
“叮咚!对郭嘉使用1级命疗术,消耗兵甲币10,郭嘉健康值增加5点,现在郭嘉的健康值为86。”
对于这个坑货,公孙白可不敢将其健康值加满,否则这小子将更加没有节制,无法无天,搞不好一个晚上都能给你掉个5点。
“好舒服!”郭嘉只觉全身暖烘烘的,懒洋洋的升了个懒腰,看得公孙白满脸的无语。
“亭侯之志,当在天下,岂可局限于区区两郡之地?先平乌桓,定右北平郡和辽西郡,借用刘虞之名声和治理地方之能,聚集钱粮,招兵买马,一旦羽翼已丰,则可任命田豫为辽东属国之相,占据三郡之地,再以公孙度叛乱,越礼制之名,举兵征伐之,则整个辽东和辽西之地,都将归于亭侯之治下。此地盛产骏马,可大扩骑兵,再以白马义从之法训练之,一旦精骑过万,则可马踏黄河两岸,所向无敌。”
公孙白微微点了点头,这小子的眼光还是很长远的。
“不过。”郭嘉的话锋一转,“有刘虞在手,则将使亭侯占据大义,但是阎柔和鲜于辅等人,居心叵测,当借机……”
郭嘉眼中露出凌厉的神色,以掌为刀,恶狠狠的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接着又继续说道:“刘虞之子刘和,同样心有不甘,当不时敲打之,让他知道,只有亭侯才能让他父子得以安全,否则离开亭侯半步,其必死无葬身之地。”
这坑货,看起来没心没肺,一天到晚只知道寻欢作乐,其实是杀伐果断,绝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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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继续朝土垠城进军,白马义从在前,太平军在中,而阎柔和鲜于辅的部曲则一直拖在后面。
一路上奔行了半个多月,众人都是风尘仆仆,神色木然。就连公孙白眼中也露出了焦躁之色,特么的一路都是草原,看久了就视觉疲劳了,好在离土垠城不过两百多里,再有个三四天就能到了。
正和刘虞等人谈笑间,一骑快马忽然从后方飞驰而来,马背上的骑士一边催马飞奔,一边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