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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纳妾是不需要经过很隆重的仪式的,基本就是直接入洞房了,就像袁雪也是如此。
这就意味着,再过几天,他就可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了,至于远在黑山的张墨,还得等公孙瓒彻底稳定了下来,再选个黄道吉日,举行隆重的婚礼仪式,才能娶回来,只得等等了。
作为一个两世处男,在这个叫春的季节,难免会春心荡漾,心中砰砰直跳。
一路乱遛乱逛,不觉逛到了新蓟侯府工地前不远处,一阵哄乱声隐隐传来,公孙白心头一沉,催马疾奔而去。
只见工地之上,数十名北平军如临大敌,手执着明晃晃的刀枪正与上千名衣衫褴褛的民工在对峙,鼎沸的人声之中隐隐传来怒吼声,竟然是吴明的声音。
“你们这群狗兵,凭什么打人?”
“兄弟们,跟这群狗贼兵拼了,眼看就要春种了,我等却要在此累死累活的修宅子,要是误了春种,我一家老小吃西北风去啊?”
“混账,修不好蓟侯府,你等休想回去,十天过去了,你等居然连地基都未整平,如此怠工,休怪老子不客气!”
……
公孙白勒住马脚,往人群方向疾奔而去。
“让开!”随着一声沉喝,众北平军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白缓缓而入。
“亭侯!”众北平军齐齐喊道。
“何事如此哄乱?”公孙白沉声问满脸通红的吴明。
“这群死贱民,消极怠工,白白消耗粮草,故此鞭笞,不想竟然闹起来,欲要造反!”吴明气呼呼的说道。
话音未落,对面的人群又哄乱起来。
“如今春种在即,大伙都想着家里的地,自然没心思干活,你狗娘养的每日只管来打人,还要克扣粮饷,凭什么老子要卖力?”一名领头的壮汉吼道。
“就是,你狗娘养的,老子的兄弟这几日身子不适,都快被你打个半死,还不给吃饱,怎么干活?”
几个义愤填膺的刷刷的民工撕开了衣襟,露出满身的鞭痕。
公孙白不禁勃然大怒,指着吴明沉声喝问:“为何鞭打百姓,克扣粮饷?你虽跟从本侯多时,也须休怪本侯按军法处置!”
吴明急声喊道:“亭侯冤枉啊,这可是蓟侯的命令,未按时完成任务者,鞭笞二十,克扣粮饷一半,末将不敢不从啊,不信亭侯可去问问其他几位监工的军侯。”
公孙白脸色微变,默然不语。
吴明又补了一句道:“末将听人说,新来的八夫人想看桃花,蓟侯要在这侯府中种满桃花,每日观赏。故催促在桃花盛开之时,建好侯府,以供八夫人观赏。”
一股无名怒火瞬间涌上公孙白心头,他咬牙切齿的吼道:“岂有此理!”
忽听一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下官有一计策,可解亭侯之忧,可保在桃花盛开之时让侯府竣工。”
公孙白惊愕的转过身来,望着那说话的人。
只见那人身穿县尉官服,年纪约二十出头,气宇颇为不凡,神色淡然。
“田豫,统率76,武力71,智力92,政治90,健康值89,对公孙瓒忠诚度85。”
我勒个去,公孙白心中一阵狂喜,看来父亲手下其实也算是藏龙卧虎啊,居然有如此大才在。
他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哦,说来听听。”
田豫道:“其一,城内监工者均为军侯,不谙建造之事,而大小工头,也并非均为熟悉建造者,故此指挥失度,安排无序,事倍而功半,若交给下官安排,必然效率提升三成;其二,有道是兵贵精不贵多,城内民工,有谙匠艺者,亦有不谙匠艺者,谙匠艺者可以一抵三,虽能干却无奖励,故不愿卖力,完成任务即可,而不谙匠艺者拼死苦干,却难以完成进度,纵然鞭笞受罚,终究无济于事,此乃人未尽其才,有赏无罚,不若按工计酬,嘉奖能者,对于不适者,早日让其回归乡里,准备春种之事,好过在此磨叽消耗军粮;其三,不适者遣归乡里,必然缺少匠者,然城中军士过万,若精选其中谙匠艺者,额外按工计酬,必然踊跃而为,可弥补工匠不足之缺。如此一来,既可加快进度,又可节省钱粮,还不会误了百姓之春种,何乐而不为?”
公孙白大喜,笑道:“善!就依你之计去办,传本侯命令,即日起,建造之事全部交给田县尉主办,任命田县尉为建造总指挥。”
吴明满脸疑惑,悄声问道:“亭侯之命,莫敢不从,只是田县尉过于年轻,亭侯将此事全部交给他负责,若是有个差池却如何是好?”
我去,双属性90的大佬,我不信他还能信谁?
公孙白沉下脸来:“不得妄言,此事就这么定了。”
众人不敢再言语,谁都知道,如今在北平军中,这小亭侯的威望只在公孙瓒之下,就连公孙家嫡子公孙续都要礼让他三分,小亭侯下了命令,谁敢不从?
公孙白说完轻轻一拍田豫的肩膀,哈哈笑道:“田县尉,本侯看好你,只管放手而为,竣工之日,本侯设宴为你庆功!”
饶是田豫双属性过90,也是满脸的不淡定,连连激动的说道:“多谢亭侯!多谢亭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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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城,公孙瓒临时府邸。
府内西北角一座雅致的厢房之内,一道人影一闪而入。
“城内情况如何?”一个娇脆的语声问道。
“原本已隐隐有暴乱迹象,不料县尉田豫竟然制止了暴乱,还将城内工地整理得井井有条,进度加快了许多,而且还有不少军士加入建造。”
“荒唐!区区一个县尉,凭什么整治建造之事,还鼓动军士参加建造?”
“据闻,是公孙白亲自下令,任命田豫为建造总指挥,全责处理建造事宜,全城将士均需配合之。”
那女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了:“公孙白,又是公孙白!如今刘虞南下在即,若能在城内制造混乱,胜率将大大增加,又被此子坏事,看来得在此子身上多下点功夫。”
“据闻,此子智计百出,多次建功,砊乡侯兵败磐河和经县,均出自此子之手,还请小姐多多注意,以免被其所害。”
……
就在公孙府内暗流涌动,易城之内土木建造热火朝天之时,一只大军自蓟城而出,往南急行,直奔易城而来。
PS:1。三江票勿忘;2。不是作者墨迹,自立之前得把田豫和刘虞收了,刘虞不但政治值极高,而且这块金字招牌,将发挥出仅次于献帝的效果;3。作者后面的章节还没写;大家就已经假设后面各种不爽了;然后各种抨击;还能好好写书吗……
第八十章 兵临城下
第八十章兵临城下
琴声淙淙,笛声悠悠。
奏的还是那曲。
房间内,公孙瓒和袁雪两人尽情的奏唱,似乎已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屋外的公孙续急得来回走动,终于等到一曲终了,这才朗声禀报:“孩儿求见父亲。”
公孙瓒脸色微微露出不悦之色,沉声道:“进来!”
公孙续这才急匆匆而入,又向公孙瓒和袁雪各自行了一礼。
公孙瓒脸色稍缓,问道:“何事?”
公孙续道:“母亲和几位姨娘还有各位弟弟,已到城门口。”
公孙瓒淡淡的说了声:“你和白儿前往迎接就是,何必禀我?”
公孙续脸上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嗫嚅了几下,从袖中掏出一封火漆密信交给公孙瓒道:“四叔从渤海发来急报,请父亲过目。”
公孙瓒疑惑的拆开那封火漆密信,立即脸色大变,急声道:“速传众将,到大厅中议事!”
一旁的袁雪噗嗤一笑道:“夫君何其糊涂,既要续儿迎接几位姐姐,又要传众将议事,这叫续儿如何分身,不知信中所叙何事,竟让夫君如此慌张?”
公孙瓒叹了口气道:“杀不尽的黄巾逆贼,居然又率大军二十万,欲进攻渤海郡,四弟急信求援。”
袁雪立即神色肃然道:“如此紧急要事,还商议什么,当然是叔叔要紧,须立即遣兵救援,如今易城并无战事,又有白马义从守卫,只需留得几千人马即可。”
公孙瓒点了点头,对公孙续道:“你去迎接母亲吧,我立即派单经率一万五千兵马,驰援渤海。”
公孙续应诺而出,满脸的不快之色,急匆匆的奔往大门口,不想和迎面而来的公孙白撞个正着。
公孙白猛然一推公孙续,哇哇大叫道:“兄长,相煎何急啊,竟然想一头撞死愚弟不成?”
公孙续满脸的苦笑:“五弟,你倒是有线,愚兄都快急死了?”
说完就要继续往前急行,却被公孙白一把拦住:“何事惊慌?”
公孙续跺脚道:“母亲已到城门口,我得去迎接母亲。”
公孙白大喜:“既然如此,那小薇也来了,我和你同去。”
两人疾奔了一阵,公孙白突然觉得不对,又问道:“除了迎接母亲,兄长似乎还有其他急事。”
公孙续奔到门口的骏马前,道:“青州黄巾军攻渤海,四叔请援!快上马吧!”
公孙白翻身上了雪鹰宝马,又疑惑的问道:“上次青州黄巾进攻渤海是为了与张燕汇合,如今张燕已是我的准岳父,青州黄巾还敢进攻渤海?父亲如何处置?”
公孙续一扬马鞭道:“父亲已令单将军率一万五千兵马,驰援渤海,城中只留五千步兵和三千白马义从。”
公孙白和公孙续急急驰行,突然勒马而立,急声道:“不对,我须速遣人往北面打探一番!”
话音未落,已调转马头,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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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昏昏,帐深深。
大红的锦衾和被褥,大红的地毯,烛影摇红,还有那酡红如桃花般的娇靥。
今夜,是公孙白纳妾的日子,也是公孙白告别两世处男的日子。
他想起穿越前那个每日一念的愿望,然而今天这个愿望彻底成真了。
小薇满面酡颜的坐在雕刻精美的龙床上,低着头不语,神情娇怯不已。
公孙白轻轻的走了进来,轻轻的抓住她的双手。
两人相对而视,柔情无限。
公孙白伸手拍了拍她柔嫩的脸颊道:“薇儿跟随我多年,理应为妻,如今却是委屈薇儿了。”
小薇眼中已是珠泪涟涟道:“奴婢,不,妾身能托身于夫君,生死不悔。”
公孙白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
此处细节省略一万字……
次日,一向五更就起床练功的公孙白赖床了,一直呆到日上竿头,还在被中拥着美人恩爱无比。
家丁梁宏和李烈两人在寝居外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梁宏忍不住了,在门外高声喊道:“启禀亭侯,管将军在前厅等候,有重要军情急报。”
公孙白腾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怒道:“怎不早点来报?”
两名家丁对视一眼,满脸的幽怨,默不作声。
公孙白身子一凉,惊觉不对,这才发现全身不着寸缕,被子里还有一团软玉温香。
公孙白轻轻的叹了口气,对着佳人的额头亲了一口道:“为夫出去处理点军务急事。”
小薇披衣坐起,温柔无限的说道:“夫君尽管去吧,夫君乃军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