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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影子,再往后来便也看不到身影了。
很显然,这个时候不是同甘共苦的时候,他就算留在沙尘暴里也不能帮他的部曲们做点什么,反而可能影响他们的逃生。
所幸的是,沙尘暴虽然凶猛,并没出现在电影“龙门飞甲”那种恐怖的景象,没有马在沙中跑,人居然被卷上了天空的镜头,更不可能出现两个人被卷到了空中还你抓着我的手,我抓着你的手,含情脉脉的相视一笑的狗血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沙尘暴的呼啸已逐渐不可闻,公孙白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此刻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急欲喝水解渴,想来飞血神驹也会渴了,当下伸手朝马鞍后的水囊摸去。
刹那间,他的脸色不觉微微一变,伸手居然摸了个空,回头望去,只见马鞍后已是空空如也,水囊已在狂奔之中不知去向,倒是干粮袋还在。
公孙白满脸的沮丧,缓缓的抬起头来,朝西面望去,见得那片群山仍在地平线上隐约可见。有山的地方,多半就能找到水源,他心头一亮,一催汗血宝马,快马扬鞭,往西面的群山奔去。
那山看着近,但是其实却有三四十里远,所幸对于飞血这样的在汗血宝马中都算王者的神驹,自然算不得什么,不过半个时辰,那山便越来越近,山体巍峨而立,看起来不过数里远,然后公孙白便看到了一片青绿。
那一片青绿,是一片绿洲,一直连到山脚下,方圆约有数里宽。
公孙白不觉精神大振,而胯下那通灵的汗血宝马,不等他催促,便欢快的长嘶一声,四蹄腾空,如同闪电一般朝那绿洲之地狂奔而去。
在此刻,公孙白的意念之间只有清水,而汗血宝马的眼里除了清水,还有青翠的芳草为食,一人一马已然顾不得了许多。
这绿洲不但美丽,而且还不小,在这丑恶的沙漠中,突然出现如此美丽的地方,简直就像是神话,却又透露着几分诡异。
再往近前时,公孙白惊奇的现在那绿洲之上,居然散落着十数个营帐,营帐丛中,居然传来了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这本是欢乐的笑声,但在这残酷无情的大沙漠中,若是传到普通人的耳朵里,这笑声却比什麽都要诡秘可怖。
但是对于公孙白来说,这些并不重要,他敬畏的只是天地之威,而不是人,他就是天下之人的王者,根本无须怕什么险恶人心,忌惮什么凶狠恶贼。哪怕这里是纵横大漠的沙贼之窝,若是惹怒了他,这贼窝也要变成鬼蜮。
所以这一人一马,便堂而皇之、肆无忌惮的径直闯入了这绿洲之地,闯入了营帐丛中,向着营帐包围的正中的那一大片空地奔去,因为公孙白已然隐隐听到了那正中传来的水花的响声,那简直就是之音。
一群身着胡服的甲士,呆呆愣愣的望着这一人一马狂奔而来,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很显然他们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穿越上百里的大沙漠,来到此地。
领头的胡人高声喊了句什么,正要率众扑杀而来,公孙白朝他哈哈一笑,便纵马如电般从即将包围过来的胡人甲士丛中窜了出去,穿越重重营帐,然后他便看到了一汪碧绿的水波。
刚刚奔近,他立刻瞧见一幅令人动心,令人迷惑,令人简直无法置信的景象。8
第519章 惊心动魄的少女
一汪清绿的池塘。? ?
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女人,一个年轻、美丽且极其性感的的长少女,正在池塘裸浴。
公孙白的呼吸都几乎停顿了。
此时此刻,他虽刚从沙尘暴中脱身而出,又可又饿,并没有欣赏美女的心情,但这**的少女的美丽,仍令他无法不欣赏,无法不动心。
这女子约十七八岁左右,型很奇特。这时候的女人头一般都会长垂到背上,而这女子的头却是只到脖子处,而且剪得整整齐齐的,如同后世的女式“学生头”。
这个翦垂项的女子,那美丽的**,在逐渐西斜的阳光映照下,简直就像一尊最完美的塑像,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完美无缺的脖子,滚上她白玉般的胸膛,她的笑声如银铃,笑靥如春日的百花齐放。
而最重要的是,公孙白从来没见过如此火爆的身材,简直就是惊心动魄的火爆,那如同大半个篮球般高昂而起的玉峰,那盈盈一握的蛇腰,那滚圆而紧翘的臀部,还有那纤细而滚圆如同莲藕般的**,再衬以晶莹剔透的肌肤,是如此的灭绝人性的勾魂,就连阅尽群芳的公孙白也惊呆了。
他的妻妾们的颜值并不亚于此女,甄宓甚至还有过之,但是像这种惊心动魄的曲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那女子的身旁,还有三四个同样翦垂项的少女,有的手里拿着浴巾,有的拿着纱衣,有的拿着浴袍,站在池塘边娇笑着。而在哪些侍女的身后,则有三个华丽的金色帐篷,帐篷的帘子被掀开,里面隐约可见纱床和摆着酒菜的案几。
刚刚从炎热、酷寒和昏天黑地的沙尘暴中走来的公孙白,骤然瞧见这幅景象,实在无法断定这里依旧是人间,还是天上。
现在这情况,连公孙白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明明觉得双眼死无葬身之地,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却似乎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
那少女的脸本是对那边的,此刻她明媚的眼波,听到惊呼声和马蹄声之后,蓦地向公孙白这边一转,便看到那个灰头土脸的白衣青年男子和那匹如同异兽般的汗血宝马。
就在此时,池塘四周的女子齐齐惊呼了起来,一片大乱,唯有那少女却丝毫没有半点慌乱。
别的少女若现有人窥浴,一定会惊叫起来捂住脸遮掩躲藏,但这少女眼波一转后,竟如出水芙蓉般,盈盈站起。
公孙白脸倒反而有些红了,只见这少女美丽的令人喷鼻血的**如惊鸿一瞥,已藏进了池畔少女手中的纱衣之内。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公孙白,脸上露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缓缓道:“偷看的汉人,你难道还是没有看够么?“
她语声清柔婉转,如出谷黄莺,不但一眼认出了他是汉人,居然还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只不过口音中微微带着些生涩。
公孙白暗中叹了口气,如果是十年前,他一定会羞红着忙着陪不是,但是如今的他却没有半点尴尬,而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拍了拍汗血宝马的脖颈,飞血神驹就附下头来,咕嘟咕嘟的饮起那碧绿的池塘水来。
然后这才朝那女子一拱手,陪笑道:“在下刚刚从沙尘暴中脱身,人马困乏,又渴又饿,故此撞入此地求水,不料唐突佳人。不过姑娘请放心,在下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一汪碧绿的池水而已。”
那少女上上下下朝他瞧了几眼,本已充满愤怒的眼眸,变得怒火中烧起来,瞪着公孙白道:“你胆子倒不小,不但居然没有逃,还敢抵赖,又让你那破马污了我一池清水,该当何罪?“
公孙白摇头笑道:“在下并非有意,既然姑娘执意追究责任,在下只有认罚?“
那少女眼波闪动,神色稍缓,冷笑道:“那你倒说说看,当何以罚之?“
公孙白认真的思索了一阵,脸上换上一副凝重的神色,恭恭敬敬的说道:“我想,姑娘既然已经被在下看光了,恐怕也嫁不出去了,在下愿以身相许,娶了姑娘。“
那女子见得他一本正经的嚣张无耻,竟然不觉怔住了,这可恨的男人,怎会有这麽厚的脸皮,这麽大的胆子?她简直做梦也想不到会有男人像这样说话的。她本该气得咬牙切齿才是,却偏偏想笑,却又得强行忍住。
边上的几名侍女率先反应过来,柳眉倒竖,怒声吼道,“无耻之徒,竟敢对公主如此无礼。来人,把这贼子的眼珠子给我挖出来!”
“公主?”公孙白微微一愣。
他对公主二字本身并不感冒,这一路西域的什么王、王子之类的都杀了几个,区区一个公主还真对于他这个堂堂大汉燕王来说算不得什么。他奇怪的是,什么国家的公主会出现在这渺无人烟的大沙漠之中。
此时外面追来的甲士们正好赶来,听到那几名侍女的叱喝,二话不说,提起明晃晃的兵器便朝公孙白扑去。
公孙白长笑一声,身形陡然跃起,迎向那些凶神恶煞般的胡人甲士,不过半柱香功夫,只听得扑通扑通声络绎不绝,二三十名牛高马大的胡人甲士便纷纷跌落于池塘之中。
就在那公主和侍女们惊得目瞪口呆之际,公孙白再次纵身而起,连连踩着那些正在池塘中手舞足蹈的甲士们的肩膀,飞身跃到那至少是F罩杯的公主身旁。
几名侍女惊呼一声,却来不及阻拦,便被公孙白伸手拨下了池塘,那公主微微一愣,随即飞起一脚朝公孙白踢来。
这一脚又快又狠,直奔公孙白的二弟而来,正是狠辣至极的撩阴腿,一旦踢个正着,则公孙白的二弟非死即伤!
公孙白从容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如同晶莹圆润的**,然后顺势一拉,将那公主拉了过来,那软玉温香的身躯便随着一声娇呼而入怀,随即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往肩上一扛,那公主便尖叫着在他的肩膀上手舞足蹈,然后被他扛进了池塘边上正中间的金色帐篷之内。
帐篷外有一片柔软而美丽的草地,帐篷里却铺着比世上任何草地都柔软十倍,也美丽十倍的地毡。地毡上排着几张矮儿,几上堆满了鲜果和酒菜。最重要的是,在帐篷的一角,有一张卧榻,柔软的卧榻上铺着锦绣的丝毯,上面笼着纱帐,显得十分温馨和柔美,卧榻长宽均达一丈,足够两人在上面滚那啥床单的。
公孙白将那在自己肩膀上张牙舞爪的公主那软玉温香的身躯往卧榻上一扔,那公主身子刚刚触碰上卧榻,立即从床头抽出一把短剑,一跃而起,正要刺向公孙白时,不禁愣住了。
只见公孙白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那案几前,拿起案几上的象牙筷子夹了几片鲜嫩的乳羊肉塞到嘴里,又自顾自的斟满了一樽酒,哧溜一声全部吸到嘴里,满意的咂了咂嘴道“好酒”。
美人在床,公孙白却在喝酒,这错乱的画风令那公主明显有点手足无措,原本愤怒至极的眼神逐渐缓和了起来,眼见得公孙白如同风卷残云一般那酒菜扫去了一半,脸上不觉露出有趣的神色。
这时,那些甲士终于从池塘之中爬了上来,蜂拥而入。公孙白却依旧旁若无人的在大吃大喝。那些甲士见到那公主安然无恙,稍稍松了一口气,手中的长戟齐刷刷的对准了公孙白,锋芒凛冽的利刃直指公孙白的胸口。
那公主却突然收起了短剑,朝那些甲士摆了摆手道:“出去,在外等候。”
众侍卫纷纷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脚下却不敢挪窝,却听那公主娇声叱道:“还不出去!”
众侍卫这才无奈的退出帐篷之外,守候在门口。
那美丽的公主转过身来,饶有兴趣的望着公孙白,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而来?”
公孙白已经扫光了肉菜瓜果,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然后将最后半樽酒吸入腹内,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淡淡的笑道:“我乃汉人,偶遇沙尘暴,特来讨口水喝,承蒙公主盛情款待,他日必当厚报。”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