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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和韩遂终于如梦初醒,知道自己已中了公孙白的圈套,正要起身逃跑,下一刻,马腾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因为面前的阎行的面目突然变得十分狰狞可怕,手中的利剑已从他腹部刺入,透出了他的后背,鲜血汩汩而出。
噗~
一口鲜血从马腾口中喷薄而出,喷得阎行头一偏,胸口的衣甲上都是马腾的血液,显得十分惨烈。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马腾终于彻底明白了过来,他双目圆睁,眼中有愤怒,也有惊疑,更有恐惧和不敢,抬手指着阎行:“你好狠……”
话未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嗷~
马超见到这惨烈至极的一幕,睚眦欲裂,发出狼嚎一般的吼叫,拔剑纵身而起,如同一头发疯的猛兽一般向阎行扑去。
当~
赵云拔剑一拦,那挡住马超的去路,然而在马超尽命一击之下,虽然阻挡了马超的去势,竟然在拼尽全力的一击之下,竟然被震得退了一步。
马超一剑震退赵云之后,又继续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继续向前扑去,然而已有两柄长剑同时挡在他面前。
颜良、文丑,河北双将齐齐出现在他面前,三剑相交,马超被纵然发出尽命一击,依旧被震得退了回来。
“燕王一统天下大势已成,阎某不愿逆势而为,对不住了!”
阎行说完这一句,将长剑用力一搅,只听马腾痛得嚎叫一声,腹部已然搅出了一个血洞,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出,紧接着阎行将长剑一收,再在空中掠起一道巨大的弧线,向马腾的脖颈劈了过去。
此刻的马超刚刚被颜、文两人击退,刚刚稳住身子,抬眼便看到了那道如电的光弧向父亲的脖颈袭来,忍不住嘶声发出一声巨吼:“住手!”
光弧闪过,马腾的头颅瞬间掠起,鲜血从断颈处喷舞出一朵绚丽的牡丹花,刺痛了马超的双眼。
“父亲!”马超悲愤欲绝。
就在这一刹那,赵云的长剑眼看就要洞穿他的咽喉,竟然忍不住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转了个向,嗤的一声刺穿了马超的肩头,鲜血崩现。
对于马超这样的实力相当的对手并不多,赵云对其终究是有点惺惺相惜,不忍靠偷袭结束这个西凉第一名将的性命。
肩头的疼痛使得马超清醒了过来,当下一个倒翻,迅疾的避开了颜良和文丑的双剑,然后如同一头受伤的豹子一般,提着长剑连续几个纵跃,飞也似的朝会盟台下狂奔而去。
会盟台上,公孙白原本想腾身去擒拿马腾、韩遂和马超三人中的任意一个,却被阎行和赵云等人所阻挡,不觉暗自惋惜的摇了摇头。
阎行此人,终究是念旧,他在刺杀马腾的时候,无疑也是在提醒韩遂快走,不忍让自己跟随了近二十年的故主死在自己面前,使得韩遂已趁机逃脱。否则韩遂休想从他手下走脱。
而赵云原本有机会击杀马超,却突生个人英雄主义情结,长剑偏了几分,手下留情,不忍马超死于这样的偷袭之下。
第500章 连夜奔袭(终于500章了)
台上剧变陡生,台下也顿时轰然大乱。
如云似雪的白马义从,一名猛将轰然纵马从中军阵中跃出,手中钢刀高举:“列阵!”
此将赫然正是昔日的白马义从将领,现任墨云骑中郎将的管亥,来时并未现身,而是冒充普通军官隐藏在白马义从中军之中。
此时,众西凉骑兵尚在迷糊之中,不知所措。
管亥策马扬刀,奔行骑阵前方,血色披风自他肩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平缓的坡地自他脚下潮般倒退,西凉骑兵相对分散的阵列像待宰的绵羊。在他面前缓缓展开,管亥仰天长啸,森冷的杀机自他地眸子里倾泄而出,西凉骑兵将士的眸子里,他看到了恐惧、无的恐惧……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白马义从不但要从肉…体上消灭西凉骑兵。还要从精神上摧残他们!
“死~~”
管亥大喝一声,奋力策马,战马悲嘶一声腾空而起,凌空跨越十步之遥。又如千均大山般从空中重重压落下来,耀眼的寒芒迷乱』西凉骑兵将士的眼睛,沉重的厚背钢刀已经借着强大的惯性狠狠斩落。
“噗~”
血光飞溅,一名西凉骑兵还没来得及出惨叫,整个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管亥身后,八百流寇像潮水般掩杀而至,每一名白马义从皆挺直了身躯,手中百炼钢刀奋力扬起。做出了劈砍地动作。
“轰~~”
白马义从的骑阵带着强大的惯性,就像一柄锋利的长矛,肆无忌惮的刺入西凉骑均镇,顷刻间就将可怜的西凉骑阵列撕裂开来,上千柄锋利地百炼钢刀无情地斩落下来,空中划出数千道诡异的弧线,霎时间,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冲宵而起。毫无招架之力的西凉骑兵们血溅当场、纷纷哀嚎着滚倒尘埃。
等到西凉人醒悟过来时,一名西凉军都尉见势不对,急忙举刀高呼:“公孙贼使诈,列阵攻击!”
话音未落,一道致命的斩击骤然自身侧袭至,冰冷的质感自胸际一掠而过,一骑如同来自地狱的骑兵已经从他身侧策马疾驰而过,骑士手中那柄锋利的钢刀,正闪烁着异样的寒芒。
管亥一刀撩过,绝不停留,策马扑向下一名西凉军士兵。
西凉军司马缓缓低下头来,胸前铁甲依然,一丝殷红的血迹突然从铁甲缝里激溅出来。沁成一道斜斜的血线,下一刻,他吃惊地看到自己的下半截身体正从自己的下半截身体上缓缓滑落……
“啊~~~呃!”
西凉军司马凄厉地嚎叫起来,旋即嘎然而止,两截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仆然倒地。
“杀呀~~”
一名西凉骑军侯翻手抽出宝剑,凄厉地嚎叫着,策马前冲。试图做困兽之斗。
管亥铁塔似的身影踩着满地尸体如飞而至,冷冽地迎上了西凉骑军侯。
“当~”
西凉骑军侯的长刀轻飘飘地斩管亥的长刀上,出一声脆响,巨大的反震力传来,赵谦虎口一麻,长刀已经脱手飞去,自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噗的刺进了一名倒霉的西凉军骑兵地脑门。那西凉军骑兵狼奔的脚步猛然一顿,然后像被锯倒的木头般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去死~~”
管亥暴喝一声,左手一撩已经将西凉骑军侯从马背上拎了起来,西凉骑军侯人空中,管亥的长刀已经疾风骤雨般攒刺他的胸腹之间。自天上落地这短短的瞬息之间,管亥至少刺出了数十刀,赵谦的胸腹早已经血肉模糊。
“喝~~”
管亥目光一厉,手中钢刀闪电般斩出。锋利的刀刃劈开空气,出锐利地尖啸。
就在一万余名西凉骑兵哗然大乱,溃不成军的时候,韩遂、侯选、程银、李堪等人终于奔了下来,紧接着马也手持长剑,披头散的狂奔而下。
而西凉部将成宜却被台上的数名公孙军侍卫纠缠住,难以脱身,等到好不容易奋力杀出重围时,却恰恰遇上文丑。
成宜二话不说,举剑就砍。
逃脱了马,文丑正满脸郁闷,见得成宜不知死活的砍来,手中长剑一挥,只听成宜惨叫一声,右手肘关节以下部分已被削断,半截断肢和长剑跌落在地。
下一刻,寒光掠起,成宜的人头已然飞向空中,鲜血喷洒。
台下的西凉骑兵,并未因马和韩遂等人的到来而稍稍安静了下来,但是遇到天下最精锐之骑兵,就算是一万西凉骑兵严阵以待都未必能守住,更何况是乱军之下。姑且不说白马义从在单兵战斗力、阵法、配合度和士气上绝对的优势是那无坚不摧的百炼钢刀,和连人带马全部包覆的铝盔铝甲,已足够让白马义从碾压对手了。
马和韩遂等人虽然心中气急败坏,但是西南无名谷方向的巨大爆炸声,会盟台上的阎行叛乱,白马义从肆无忌惮的的冲杀,都已显示汉人给他们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此时唯一之计就是逃命。
所以即便是脾气暴躁,又身负血海深仇的马,也失去了与白马义从决一死战的雄心,飞身奔上沙里飞,迅整顿兵马之后,准备往西南方向出逃。
就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韩”字大旗率先往南出逃而去,乱哄哄的数百名骑兵簇拥着韩遂往南狂奔。
这一刻,一股浓烈的恨意涌上了马的心头。不管韩遂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失败的关键都是阎行的叛变引起的,而且若非韩遂信誓旦旦的说阎行不会叛变,父亲岂会上当?如今父亲被阎行所杀,韩遂却全身而退,叫马如何不恨?
浓浓的恨意让马彻底失去了理智,甚至忘记了右肩的伤痛,一咬牙从马背上取下宝雕弓,迅拈弓搭箭,瞄准了“韩”字大旗下的韩遂。
即便是右肩受伤,强悍的马仍旧将四石大弓拉了个满月,只听得嘭的一声弓弦声响动,一枝狼牙箭已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出。
此时的韩遂离马不过五六十步远,那枝强劲的狼牙箭,穿透了一面绣旗,又划过一名西凉军将领的耳旁,硬生生的射入韩遂的背部,透穿了厚硬的铠甲,从肺部透出,还露出了半截箭头。
韩遂原本尚自在庆幸逃脱了会盟台上的斩行动,然而正仓皇逃奔的他,突然感到胸口的一阵剧痛和沉闷,然后他便看到了胸口的那半截鲜血淋漓的箭头。
死亡的恐惧瞬间涌上了韩遂的心头,他蓦地回过头来,寻找敌军的箭手,然后便看到了正收回长弓的马,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马贼,你……”他悲愤欲狂的指着马,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身子一歪,便轰然坠落于马下。
“韩将军死了!”四周的亲兵一阵哗然大乱,纷纷四散奔逃。
原野之上,到处是四散奔逃的西凉骑兵,而最大的一股则是往西南方向奔逃的三四千西凉精骑,簇拥着一杆“马”字大旗如风而逃,这些都是跟随马多年的百战精兵,只要马还在,他们的主心骨和精气神就在,纵然一败涂地,也不会树倒猢狲散般溃逃。
相比起来,侯选等人的部曲就要散乱得多,而韩遂和成宜所带来的骑兵则因群龙无完全成了无头的苍蝇而四处乱窜。
辽阔的草原上,只见得一群白袍铝甲、雪刀白马的无敌骑兵正在四处追杀着遍地的逃兵,满地的尸骨、残肢、毁坏的战旗、断戟,还有哀哀嘶鸣的无主战马。
公孙白昂然立在会盟台上,傲然俯视着台下,对身边的郭嘉叹息道:“小马儿跑得太快,不知墨云骑和飞狼骑是否能及时赶到无名谷南麓出口。“”
郭嘉道:“颜将军和太史将军于昨日傍晚时分已出,应可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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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盘山西南部,汉阳郡境内。
呜呜呜~
苍凉的号角声从天际边响起,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便破空而来,霎时间,天地间再无别的声响。
那条浓重地黑线,早已幻化为成千上万地铁骑,烽烟滚滚、马嘶长空,如同一面巨大的地毯,迅的在草原上展开,将整个草原逐渐覆盖。
那滚滚奔涌而来的骑阵之中,其中一杆绣着“太史”两字的大旗显得格外的显眼,大旗之下,那匹高达九尺、通体如墨的乌云踏雪战马之上,端坐着的一名身高近八尺的悍将,到拖着百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