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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想以一万多骑兵冲垮隔河据守的八万大军,必须得有两个前提,其一是公孙白的骑兵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渡过河去,不让河北军知悉;其二是要打河北军一个措手不及,对其施以偷袭,否则若想以一万大军攻破八万大军,任你兵甲精良,兵强马壮。终究不能以一敌八而安然无恙,就算是能胜,那也将是惨胜,那是得不偿失的。
白马义从和墨云骑,就是公孙白称雄天下的资本,怎么可能就这样和袁绍的普通士卒拼个干净?
……
黄昏时分,公孙白在赵云、太史慈、郭嘉和管亥等将的簇拥之下牵着马在易水北岸缓缓而行,望着河水出神。
晚霞红艳的光线,从云从中的缝隙之中透出,层层叠叠的云团。宛若金色的版画,霞光在江面上洒下点点滴滴细碎的金鳞,上下交辉,甚是壮观。
望着云水一线的落日之景。公孙白却是眉微蹙。因为在河的对岸,则是密密麻麻的河北军水寨和连营,绵延达到十里之长,河面上不是有船只在穿梭。
若想渡过易水并不难,5级器械系统可制斗舰,想运过一万多大军完全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过大军。
河面上,河北军的船只来往穿梭,四处巡逻,若是想在不被河北军察觉的情况下的渡过河水,却是不太可能。一旦公孙白的大军开始渡河,则敌军必然在河对岸布满强弓硬弩,在船上的公孙军骑兵,在船上几乎和普通步兵无异,恐怖未及靠近案前,便会被强弩损伤一批,若是敌军再在河对岸的浅水中插上了木桩,斗舰便很难靠近岸边,骑兵的优势无法挥,一万多大军过去无异于送死。
管亥望着河对面河北军的水寨,怒气冲冲的说道:“若是河面上能有一座石桥,老子便敢纵马踹掉他们的十里连营。”
太史慈白了他一眼:“老黑,白尽说些没用的,这易水上哪里来的桥?”
公孙白突然心头一震,突然回头问道:“他娘的你刚才说啥,你说桥?”
管亥被他这一问,当即脸红了,讷讷的说道:“末将也是随口一说,俺也知道这河上哪里的桥,只是心中不忿而已。 ?·?”
他那模样,似乎生怕公孙白说他没文化,急忙辩解。
公孙白却突然哈哈大笑,恶狠狠的一拍管亥的肩膀道:“谁说河上不能有桥?老子就造一座桥给你看看。”
一旁的太史慈惊讶的合不拢嘴里,失声道:“若是亭侯能用仙术造桥,趁夜渡河,对敌营动夜袭,攻其不备,必然能破敌军!”
话音未落,却突然听到身旁郭嘉神经质的一声大喊:“有了!”
这一声惊得大家纷纷朝郭嘉,满脸的大惑不解之色。
公孙白被他这一打断,不禁勃然大怒,冷声问道:“什么有了?莫非你相好的那个妞有了?”
郭嘉嘿嘿一笑道:“末将有破敌之策了!”
公孙白心头一动,沉声道:“道来!”
郭嘉笑道:“据末将所知,代侯的仙术能制造艨艟,若是造个几十艘艨艟,再在其中放满火油、硝石和硫磺,时下正吹北风,趁夜放火船南下烧之,敌营水寨相连,必然接连起火,则敌营必乱,届时再趁乱渡河,冲袭敌军乱营,何愁袁绍不破?”
卧槽,明明一个火烧赤壁,给你搞个火烧袁营了,真特么牛逼,而且还不用借东南风,直接烧就行!
此计再加上本侯之计,这把袁绍死定了,不被烧死,也要被精骑冲垮。
公孙白不禁开怀大笑,大手一挥:“走,回城去,准备明夜攻过易水,踏平敌营,活捉袁绍!”
……
夜色下,一艘艘艨艟小船,里面装满了柴薪、硫磺和硝石,上面还洒满了火油,整齐的排列在易水北岸的浅水中。
每艘艨艟小船的背后,又有绳索连着一艘载人的艨艟,每艘上面站立着两名手执用油脂和碎步制作的尚未点燃的火把。
岸上,白马义从和墨云骑共一万三千余人,正整齐的肃立在公孙白和众将的身后,个个精神抖擞,杀气漫天,蓄势待。
公孙白端坐在飞血神驹上,望着河岸对面隐隐约约看得到的河北军水寨中的灯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代侯,万事具备,只等四更时分一到,立即放船”有人低声禀道。
公孙白望着河岸边密密麻麻的船只,点了点头,回头喝道:“走,随我来!”
众骑兵立即打马而出,紧紧的跟随在公孙白和众将的背后,往上游方向奔去。
……
夜已深,河面上水雾茫茫,遮蔽了整个河面,隐隐透露出稀稀落落的灯火。
鸡鸣头遍,大部分的河北军士卒,尚在暖烘烘的被窝之中熟睡,鼾声一片,此起彼伏。
河岸上,那些在夜中河风中凌乱了一晚的值守士卒,也是冻得浑浑噩噩,困倦难当。
他们三人一堆,两人一伙的缩在余烟未尽的火盆边,一面抱怨着换岗的同伴还不来,一面打着瞌睡。
值夜的守将是文丑,他和往常一样,提着长枪在营地中穿梭,不时的喝骂着瞌睡的部众,对那种熟睡不起的士兵,直接就是一脚踢了过去。
一路穿行了两三里的连营,文丑下意识的举目北望,只见北岸依旧一片平静,心中稍安,又继续向东面栈桥行走,进行着视察。
片刻之后,文丑站在了栈桥的最末端,这里是水寨的最外端,放眼望去,茫茫的水雾在灯火的照耀下,如梦如幻,又充满几分神秘。
突然,文丑的耳朵竖了起来,夜风之中,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什么异动。
是破浪的水声!
从对岸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隐然似有滚滚怒涛而来。
文丑心头一动,正要仔细听个究竟时,突然一道火光透过浓浓的水雾,在江面上亮起,就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又一道火光接着亮起。
火光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刹那间连成一片,几乎遮蔽了整个河面,到处是红通通的一片,将河面照个通亮,就连那满江的水雾再也遮藏不住半点光亮。
轰~
一道又一道的通天大火,在江面上跳跃,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那火焰不时的冲起来爆燃一下,出轰然的响声。
那是无数的熊熊燃烧的火船,正朝河北军水寨恶狠狠的扑了过来。
文丑顿时大惊,急声高呼道:“快快吹号!”
呜呜呜~
号角声冲天而起,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将那在睡梦中的河北军惊醒了过来,整个河北军大营乱成一团。
然而为时已晚,袁绍不但没料到公孙白会用火船攻击,甚至根本就没料到公孙白还能在短暂的时间内找到船只,因为易水两岸上下游数十里内的船只,都被他搜刮了个遍,所以根本就没可以阻挡火船的设施,只能任由那一艘艘火船带着冲天的火焰,扑向木制的水寨。
第199章 易水之战
然而为时已晚,袁绍不但没料到公孙白会用火船攻击,甚至根本就没料到公孙白还能在短暂的时间内找到船只,因为易水两岸上下游数十里内的船只,都被他搜刮了个遍,所以根本就没可以阻挡火船的设施,只能任由那一艘艘火船带着冲天的火焰,扑向木制的水寨。?·
江面上的大火一片接着一片。逐渐燃遍了整个江面,大火顺着江面缓缓流下。直奔江东战舰而来。
大火越来越近,逐渐可以看清那是无数的艨艟,艨艟之上堆满了柴薪、硫磺和硝石,熊熊的火焰随着数十艘的艨艟漫江而来,整个江面火光通天,浓烟滚滚。
数十艘艨艟借着顺流之势,再加上先前加前行的惯性,一艘艘的火船,竟如火龙一般。无可阻挡,疾冲向前。
轰!
一艘火船冲进了水寨,熊熊的火焰迅将水寨点燃起来,接着一艘连一艘的火船猛然撞了进来,火焰连绵而起。
江风猎猎,火借风势,风助火势,火焰连绵而起,在水寨之中蔓延,通天的火光之中,无数的河北军惊慌失措,四散奔逃。
最开始还有一些河北将领在大呼小叫的喊救火,阻挡来船,后来眼见火势极大,根本无法阻挡,也跟着撒腿就跑。
“快快撤往岸边,不要管水寨了!”
闻讯而来的袁绍眼见苦心营造一个多月的水寨毁于一旦,心中虽然心疼倒也没慌乱,一边喝令众将士撤出,一边指挥麾下将士前去整顿乱军。 ·
在袁绍看来,公孙白的火计虽然妙,最多也就损失十里水寨和烧死极小部分睡得过沉的河北军,这么大的火,公孙军也不可能驾船来袭。
而且只要在岸边整顿好军队,就算公孙白驾船来袭,也上不得岸。无法挥骑兵的恐怖威力,所以他虽然心中焦躁却并未慌乱。
……
河水上游,一道粗大的黑影在河面上延伸,伸向对岸。
仔细看来。那竟然是一座浮桥,由三艘艨艟并排连载一起,再往河对岸延伸的浮桥!
江风猎猎,夜风吹动着公孙白的衣襟飘扬,公孙白站在浮桥尽头。指挥着一干将士忙得不亦乐乎。
哗哗哗~
三艘艨艟船自虚空中坠落,落在水面上,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浮桥的前端,数十名将士飞身跃落在艨艟之上,娴熟的将船内的铁锚扔入水内固定,然后在船帮上上上大铁钉,说是铁钉倒不如说是小铁柱,又长又粗。牢牢的钉在船帮之上,身后的将士又紧跟而上。用粗实的绳索先将船头船尾连住,使得浮桥又向前延伸了一步,紧接着又将三艘并排的艨艟连在一起,然后又有十数名将士抱着一块块坚实的木板,架在甲板上,使得两艘尾相连的艨艟只见毫无间隙,变成通途。
就这样,一艘艘的艨艟不断的从空中坠落,然后被公孙军士兵固定,再继续向前延伸而去。眼看已经延伸到了河面的2/3的长度。
轰轰轰~
下游传来火焰的燃烧声和河北军的喊叫声,众将士精神大振,高声喊道:“加快度,军师的火船计已然得手!”
嗬嗬嗬~
众将士齐齐喊着号子。? ?·飞快的忙着手中的活计,眼见众将士手上的活计快如飞,公孙白也飞快的放出艨艟,加快了浮桥搭建的进程。
那天管亥一句若是河面上有桥,便能马踏连营,提醒了他。
一日之间。他几乎扫光了易城附近十里范围内的树木,制造了数百艘艨艟,为的就是搭建这浮桥,一旦浮桥搭建而成,易水便变成了通途。
随着河下游的火光越来越大,浮桥搭建的度也越来越快,终于那浮桥搭到了南岸边的浅水之中。
哗哗哗~
最后三艘艨艟落在浅水之中,水花四溅,溅得公孙白满身都是,公孙白只是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便高声喝道:“快!”
数十名将士齐声欢呼,跃上了艨艟,将三艘艨艟与后船连接好之后,又将三船绑在一起,紧接着在岸边打了几个大木桩,然后用铁索将最前面的三艘艨艟固定好在木桩之上。
浮桥大功告成!
公孙白高声吼道:“快,过河!”
话音未落,一团流火率先踏着浮桥疾奔而来,然后轻轻跃落在公孙白身边,亲昵的摩挲着公孙白的手臂,正是飞血。
紧接着赵云和掌旗兵也飞马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