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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公孙白彻底发了狠,下定决心不将这匹破马扳倒誓不罢休。
然而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公孙白仍然拿那红马毫无办法。
这日,又是一个时辰天昏地暗的大战,一人一马都累得气喘吁吁,红马照常打了一个响鼻,扬蹄就要离去。
突然公孙白脑海中灵光一闪,趁红马转身那一刹那,突然纵身而起,飞向马背。
红马措不及防,被他轻轻的跃落在马背上,双腿紧紧的夹紧马腹,手上已经抓住了红色的马鬃。
刹那间,红马惊呆了,全身僵立不动,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许久它才如梦初醒,长嘶一声,四蹄腾起,奔驰下山,开始那红马还有点不服气,时而前足人立,时而后腿猛踢,如同发疯中魔,奈何公孙白紧紧的夹住马腹,抓着它的鬃毛不放,再加之相处时间久了,这红马也逐渐认可了公孙白,挣扎了一阵之后便不再折腾,而是平稳的在草原上飞速驰骋,快如闪电。
公孙白如腾云驾雾一般,衣襟飞扬,长发在风中飞舞,全身仿佛飘了起来,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视线中的草地、马匹和山丘在飞速的往后倒退。
他体验着这种极速的感觉,远远的超越前世飙车的那种爽尽极致的快感。
山谷中的工匠们放下手中的活计,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红马跑得太快,如同流星般一纵即逝,他们只看到马背上有个人影,根本看不清是谁。
公孙白骑在马背上,微闭着双眼享受这种极速带来的快感,嘿嘿笑道:“能够骑上神马,神马都是浮云啊。”
红马一会在平地上奔跑,一会纵身飞上山坡,一会在山谷中穿梭,跑了数十里才掉头载着公孙白回到山谷之中。
马场的人们终于看清骑在马背上的公孙白,大声欢呼和喝彩起来。
马速逐渐缓慢了下来,公孙白翻身下马,那马乖乖的站立着,还伸出舌头舔着公孙白的手,显得十分亲热。
张墨疾奔了过来,笑道:“恭喜夫君得此龙驹,这可是纯血的汗血宝马,比起吕布的赤兔马还要纯一些,长大之后或许可高达一丈,如今既认定了你,以后赶也赶不走啦。”
公孙白疑惑的问道:“墨儿如何认识此马?”
张墨嘿嘿笑道:“为妻曾与人学相马,故此了解一二。”
公孙白神色大喜,真是运气来了连神仙都挡不住,居然在这穷山僻谷里得到一匹比赤兔马还纯的纯血汗血宝马,要知道当年董卓可是用赤兔马换了丁原的命。
他轻轻的拍着马背,笑嘻嘻的说道:“小红,以后你就跟我混了,我保你名扬天下,人称‘人中公孙白,马中小红红’。”
身旁的众人立即绝倒,这样一匹神骏的宝马,当世难得一见,竟然取个这么娘的名字,这可怜的宝马也算是遇到奇葩了。
张墨满脸无语的神色,愤然道:“如此神马,能否取个大气的名字?譬如翻羽、奔霄之类的。”
公孙白嘿嘿笑道:“好,要大气,那就叫大红!”
张墨气得差点没一脚将他踹飞,怒道:“此马就叫飞火流星,就这么定了!”
卧槽!
这次轮到公孙白绝倒了:大姐,你是女足球迷啊?
最后两人终于达成一致意见,取名叫飞血。
就在他乐得合不拢嘴时,突然远远的一彪人马疾奔而来,急剧的马蹄踩得草地上泥土四溅、草屑飞扬。
众白马义从大惊,正要上马迎战,却有人喊道:“是赵将军和太史将军!”
众人仔细望去,果然见是赵云和太史慈率着一干白马义从疾奔而来。
“主公何在?”赵云不等靠近跟前,便高声喊道。
公孙白迎向前去,高声道:“师父,本侯在此!”
赵云和太史慈两人急忙翻身下马,奔近前来,弯腰行礼。
公孙白扶起两人,问道:“何时如此焦急?”
太史慈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公孙白道:“末将之挚友炳原来信,说是辽东兵马异动,公孙度不日将攻袭辽西,还请主公提早应对。末将已传书通知隽乂将军提前做好应战准备。”
公孙白接过信匆匆一阅,神色微微一变,心中暗骂:卧槽,好你个公孙度,本侯还想等到秋后找个借口抢你辽东,不想你倒先挑起事来,倒省了老子不少功夫。
ps:最近几章是好像偏水,不过马上进入新副本,激情将再次燃烧。u
第一百三十八章 筑关阻敌
公孙度,字升济,四十四岁。
拥兵七万余人,兵多将广,并得到高句丽和扶余人的拥护和支持,最高可发动十万大军,且以马军为主。
公孙度野心勃勃,初平元年时,公孙度得知中原一带正处于动乱之中,便逐渐显露出其野心,其分辽东郡为辽西和中辽两郡,分设太守之职,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追封其父公孙延为建义侯。为汉朝的两位祖先立庙宇,按照古制在襄平城南设坛,在郊外祭祀天地,亲耕藉田,治理军队,出行时坐着皇帝才能坐的銮驾,帽子上悬垂着九条玉串,以头戴旄帽的骑兵为羽林军,俨然以辽东王自居。
公孙度文韬武略,颇有才干。到任辽东太守后,厉行严刑峻法,打击豪强势力,使令行政通,羽翼渐丰。内政上鼓励农耕,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使得辽东治内经济和生产技术得到一定的发展。军事上打得高句丽、扶余人俯首称臣,就连倭国女王也向其进贡,从这个角度来说,甚至算得上民族英雄。
公孙度心眼小,睚眦必报。譬如对郡内的名士李敏,因其反对自己的政见,便掘开李人祖坟,开棺焚尸,诛灭了李氏宗族;又襄平令公孙昭,只因让公孙度的二组公孙康担任伍长,一上任后就将公孙昭在襄平城中将其鞭打而死。郡中豪门望族如田韶等家,与他无怨无仇,却都被他找借口杀了。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的,有一百多家,郡中人个个惊恐万状。当然,还有一个活证据就是差点被害死的刘政。
一统辽东,征服了高句丽和夫余的公孙度,原本打算渡海南征,如历史上那般攻略东莱等地,结果袁绍假诏任命公孙度之子公孙康为辽西太守。而近两年来,传说三郡之地粮食大丰收,钱粮富足,使公孙度心中早就蠢蠢欲动。如今有了袁绍假诏任命这个借口,自然要顺水推舟,来取辽西之地。其实历史上的公孙度,也曾杀到了辽西攻击乌桓人,只是那时的辽西乃贫寒之地。乌桓人虽然被击败但实力仍在,所以并未占领辽西。
宁乡侯府,大堂中正为沉重的气氛所笼罩。
要知道,到现在为止,公孙白仍旧只有白马义从主兵和辅兵各一千五,墨云骑四千,加上土垠城城门守卫军两千,和张郃驻扎在辽西一带的马步军五千,合计不到一万五千人,而公孙度却可拥有十万大军。虽然说公孙白凭着五千精骑。覆没了鲜卑人十万大军,那是因为草原民族尚未掌握马镫,战斗力原本就不如汉人,又有内奸通敌,还屡屡陷入并不擅长的攻防战,且其一开始的目的不在于攻城略地,而是为了打草谷而已。如今他们面对的是辽东的雄主公孙度,此人文韬武略,兵强马壮,绝非鲜卑人可比。
大堂之上。众将士传阅着邴原的来信,神色凝重。
公孙白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之上,没错,你没看错。他就是躺坐在椅子上。汉时都是跪坐在软榻上,或者席地而坐,公孙白刚穿越之初,还循规蹈矩,如今春风得意,心境也开阔了。便令做了两张太师椅和两张桌子,一套送给刘虞用,一套自己留用。
他双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悠闲的抖着双腿,眯缝着眼问道:“公孙度来袭,诸位以为如何?是炖汤,还是烧烤了吃?”
众将士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默然不语,包括郭嘉和田豫。尤其是郭嘉那天天做大保健的浪货,不知昨夜又是梅开几度,坐在那里微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了。
眼见众将士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公孙白瞬间拉下了脸色,猛然一拍桌子,怒声喝道:“本侯不管公孙度有多强,兵力是本侯的几倍。本侯只知道,这幽州之地,秉政的公孙氏只能有老子一家!公孙度算什么东西,一介土鸡瓦狗,也敢和老子并列,甚至还敢来叫板?老子非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这货刚开始穿越来,还文绉绉的本将、本官、本侯的称,如今说道激动处便口称老子了。
他越说越激动,腾身而起,喝道:“辽东多铁矿,本侯最喜欢的就是铁矿,所以辽东必须是本侯的;辽东多肥沃的黑土地,正是耕作的优良之地,而公孙度蠢货只知道养草牧马,本侯要在辽东种满棉花和小麦,让辽东成为东北的好江南……错,成为幽州的粮仓,乃至整个北地的粮仓!就算他公孙度不来袭,本侯也要找个茬打过去,现在他主动要打过来,正好省得本侯费脑子生事,太傅那里也不用交代了。”
众人将士听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谁要打谁啊?合着公孙度是你故意引来的吧?
公孙白说罢,手中朝郭嘉一指:“总之,这场仗,本侯要打得痛痛快快、漂漂亮亮,要打得公孙度从此不敢姓公孙,打得他没裤子穿!至于如何打……你给本侯好生筹划,否则本侯打断你三条腿。”
郭嘉满头黑线,等到他口沫横飞说完了,才擦了下脸上的口水,弱弱的说道:“既然如此,末将有一计,可败公孙度。”
公孙白一听,差点没一脚把他踹死,早说有计在心,哪用得上自己这样煽情的激励军心,连平时温文尔雅的白马王子形象也给毁了。
只见郭嘉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大堂的右墙边,那墙上面挂着刘政画的辽东地图。
他伸手指向地图的某处,整个人似乎突然生出了精气神,一改刚才病恹恹的颓势,声音变得抑扬顿挫起来:“此处乃医巫闾山,北接长城,南接黎山,黎山之南又接大漠和茫茫大海,一旦在山道之中修建关塞,则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再辅以强弩守之,公孙度就算有雄师百万,也难以攻杀过来,如此主公尽可攻,退可守,必可立于不败之地。医巫闾山之主道不过一处,只需在主道中间建造一道关卡,就算公孙度插翅也难以飞越。三日之前,末将接到邴先生的传书之后,便已派人飞马急报隽乂将军,请其在医巫闾山建关塞道,阻挡公孙度大军。”
公孙白微微的点了点头,听他继续说下去。
“主公的部曲马快弩强,又有白马义从和墨云骑精兵,更有子龙、子义、隽乂等一干勇冠三军的绝世虎将,就算公孙度拥兵十万,也必能胜之。只是以主公之才,其志不应只在辽东,辽东必然是主公的,幽州也是主公的,中原之地亦将是主公的,乃至……既然如此,何必与其硬抗而折损兵将?我等只需数千兵马守住医巫闾山,则公孙度挟数万兵众气势汹汹而来,却败兴而归,其必然士气低落而散,且误以为主公怯战而放松警惕。届时主公再率斗志昂扬之师,追袭而去,突入辽东,攻其不备,则必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