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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突然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应声而出,荡开陈到刺来一枪,就迅速将戟一转,刺向典韦;典韦吃了一惊,将本来要出击的大戟改扫为锁,空中灵动,顶端的月牙刃顿时锁住了吕布的方天戟头,随后手中一拧,另一只手也往上一搭,向下猛然压了下去。
吕布突然感到一股巨力压下,自己险些站立不稳,心中大感不妙,双脚连忙往下一镫,双手借力往上一掀,掀起半尺,吕布将戟头一缩,往城墙上一跳,准备回身一戟,突闻空中带风袭面,一杆白枪从空中飞出,直奔自己面门,只听赵云一声怒喝:“吕布,想逃么?哪里走!”
吕布急切之间,方天画戟回收不得,欲待夺路走脱,却给赵云涯角枪四方八面拦住了,脱身不得。本来高手比武,就差不得半分,吕布一时间无法反击,登时落在下风,狼狈不堪,数次险些命丧于赵云枪下,若非吕布武艺高强,此刻怕是早已命丧城头,眼见赵云挺枪疾进,击向自己心窝,枪带风声,知道这一枪厉害,避让不及,当即横戟挡格,好歹挡住了赵云一枪。
吕布刚刚挡过,心中暗自庆幸,突然一声破空声响,直吓得吕布三魂吓走了其二,眼角看到一枝小戟往自己飞来,性命相关,吕布不敢耽搁,急忙猛的一低头,风声擦着头顶飞了过去,待站起来,头上一轻,头上紫金冠却被那短戟带去。
“哈哈哈哈哈……”吕布看着包围自己的陈到、赵云、典韦三位将领,和面对着自己的赵栩大军,硬撑着将方天戟往地上一立,暴喝道:“我吕布纵横天下数载,今日却落地如此下场,天命却为何如此不公,难道天要亡我!呵呵……我有今日之败,此非战之罪,乃天命尔……”
“嘿嘿!吕布!少为你的失败找借口,什么天命,此皆是你自己之过错也!”突然一声怒喝声响起,只见士兵主动往旁边挤,挤开一条小路,赵栩从中走了出来,黄忠跟在身后。
“赵栩,你,你说什么?”吕布被赵栩一喝,也呆了一呆,问道。
“我说什么,哼,你人之将死,也还不自知么?”赵栩冷哼一声,说道:“吕布,你自持武艺高强,昔日自视甚高,没想到今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吧!你好好想想,你为人如此反复无常,昔日为了赤兔马便刺杀你义父丁原;后来危难时刻又弃你那新义父董卓于不顾,再后来又抛弃袁绍而逃,如此反复无常,又无英奇之略,轻狡反覆,唯利是视,天下谁容得你下!你往日武也有张辽、高顺如此勇将,文也有陈宫这等谋士,你却妄自尊大,不听他人劝告,有张辽、高顺这般文武双全之将也不用,这便是你失败的原因,还敢在这怪老天不公,岂不自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吕布听完,内心波涛汹涌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回想起自己的一生,这临死之时似乎回光返照,恍然大悟,往天上看着,喃喃道:“真的…是我错了吗?……”吕布这时突然感受到全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力,感受着身体内力量的流失,低头看向赵栩等人,缓缓说道:“赵栩,我一生常败与你,今日,也由你来结果了我罢!给我个痛快!”
赵栩看着吕布,若有所思,少时,眼中闪过寒光,拔出巨阙剑,霎那间,剑气纵横,向前一步,手中一带,剑气飞扬,拖着寒光划过吕布的脖子,斗大的头颅,随剑气而飞,脖颈中喷涌出的鲜血溅了赵栩一脸,赵栩见吕布身死,收起巨阙剑,微声说道:“可惜了!你这一身武艺。”
吕布朦胧之中正望着赵栩朝自己走来,突然,脖子上一凉,再接着,突然感觉自己飞起,再接着,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上,以及赵栩收剑的样子,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我,吕布,也就到此为止了,呵呵……”
一代战神——吕布,终于是死了。至此,作为汉末的一方诸侯吕布,命运也彻底被终结。
“吕布,已经死了……接下来的,就是曹操了。”赵栩看着吕布的尸体,若有所感,喃喃说道。
赵云、黄忠等见着吕布身死,也感慨万千,或是感慨吕布一身无义,终于落得恶报。或是感慨吕布一身武艺,却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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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徐州终平 战后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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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死后,徐州重归大汉,赵栩的心情也是十分愉快,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赵栩助陶谦夺回徐州,陶谦部下文武以及徐州百姓也是高兴的不得了,陶谦请赵栩庆功,整整大闹了三天,赵栩也喝的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为表示地主之谊,陶谦也特意让赵栩驻扎在徐州城。
这日,赵栩出了家门准备到处逛逛,还没走出多远,看见前方一名兵士正向着自己这边急匆匆地赶来,看那士兵身上的衣着,赵栩便认得,不是别处的士兵,正是陶谦郡府上的守卫。见那护卫看向自己的神色,赵栩立刻就意识到不妙,知道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发生,前来通知自己。
想到这里,赵栩也不多话,直接几个快步上去拦住了,那名兵士,那名士兵见着赵栩,急忙一礼后,就言道:“赵将军,我家主公突然病重,请将军前往,说是有要事相商。”
赵栩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历史好像提前了,陶谦这么快就要挂了,难道都是自己来的原因?赵栩也不多想,直接点头示意自己知晓后,便抛开那士兵,与着自己身后几名亲兵直接向着陶谦居住的方向而去。
待到了陶谦郡府之后,赵栩身边的护卫安排散开,守在门外,赵栩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进了房中,一进之后,赵栩却是发现,这房间里,好象陶谦一家老小,已经徐州城内陶谦部下的所有文武官员都到了,而且不少人还哭哭滴滴的,尤其是陶谦一家老小。赵栩自来到这三国,也不曾见过如此场景,看样子,陶谦确实是快不行了,等自己来,莫非是要让徐州了?本来该是让与刘备的,今天却落到自己头上,不过也差不多,都一样。
“拜见赵栩将军。”见赵栩到了,陈登连忙起身礼道,众文武也随之起身,深深一礼拜道。陶谦听见声音,睁开眼睛,将手一摆示意,陈登见了,急忙引文武及牵陶谦一家老小下去,只剩陈登立于陶谦身边。待门一关,当下陶谦也不浪费什么口水,直接将身子微颤的半立起,就对着赵栩的说道:“赵栩将军,老朽老毛病又犯了,望将军不要见怪。”
赵栩急忙上前扶住陶谦,说道:“陶大人不必多礼,您身患重病,该好好养病才是。”看着陶谦面黄肌瘦,满脸皱纹,双颊深深凹下,显然是病得不轻,直看得骇人,赵栩也暗暗心惊。
陶谦颤巍巍的道:“请赵将军来,不为别事,止因老夫病已危笃,朝不保夕,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割据,兖州曹操、淮南袁术,都对徐州虎视眈眈,万望将军可怜汉家城池为重,受取徐州牌印,保住这徐州之地,老夫死亦瞑目矣。”
赵栩问道:“按大汉制度,这爵位可世袭,陶大人有二子,如何不传之?”
陶谦说道:“长子陶商,次子陶应,此二子其才皆不堪任,守不住徐州。老夫死后,犹望将军教诲,切勿他二人令掌州事。”
赵栩假意推辞道:“量赵栩不过一介武夫,安能受此大任,请大人收回成命。这等大任,让与我主公或许还差不多。”
陶谦道:“徐州本来就是大汉城池,你主公刘备又是大汉皇叔,深的天子信任,如今若是去朝廷禀报天子,老夫怕是撑不住,何况赵将军乃是皇叔重臣,让与将军与让与皇叔无异,亦和归还大汉无异啊!望将军再不要推辞,否则老夫死亦不得瞑目矣。”又谓陈登道:“刘皇叔乃当世人杰,赵栩将军也是当世奇才,你受吾遗命,当善事之。”
陈到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跪下泣道:“陈登定不负大人重托,若有违抗,死于刀剑之下。”
赵栩本来还想推托,陶谦喃喃道:“即如此,那老夫便放心了。”言罢双目一闭,颓然倒了下去。
陈登大声泣道:“主公!”赵栩眼睁睁看着陶谦死在自己面前,而其临死之际还念着的是大汉疆土,赵栩也不由得佩服陶谦忠义。陶谦死后,举城哀悼,赵栩暂时接过徐州刺史职位。一面安排丧事,自己与大小军士也尽皆挂孝,大设祭奠,将陶谦葬于黄河之原。一面将陶谦遗表申奏朝廷,告知刘备、刘协等徐州情况。
徐州自此归刘备,然而处理完丧事以及徐州各大小事务,赵栩早就在这待闷了,令陈登驻守徐州,再让让黄忠坐镇,自己却领着兵马急匆匆的返回青州,将青州兵安置好,便火速赶往洛阳,闷了这许久,赵栩,确实是想老婆了。
一路上赵栩听说曹操突袭荆州,与韩遂联合进攻汉中,以及淮南袁术似乎有要称帝的消息,赵栩虽然有所担心,但是自己早也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也不十分惧怕,担心的,只是怕形势严峻,逃出自己的掌控而以。
“夫君,你刚刚征战沙场回来,还是不要……”
赵栩回到洛阳,去朝廷朝拜完天子,向刘备交代好一切要事,夜也已经深了,赵栩再不多说,直接奔往了自己往日居住的宅院,一头钻进了赵雪的房间。待见烛光下甚是饶人心魂的赵雪,赵栩的眼神仿佛饿了许久的狼看到了*的羔羊一般,顿时一阵意乱情迷,直接将赵雪横抱而起,走向了床边。
见赵栩身上还是风尘仆仆,还有些尘土,赵栩不由得一皱眉,挣扎着下来,拿出手绢轻轻的为赵栩掸拭。赵栩却是等不急了,又有将赵雪抱起。
然而却被赵雪推开,“赵栩哥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弄疼我了。”赵雪一脸嫌弃的嗔道。
“哈哈!”赵栩尴尬的摸了摸头,笑道:“雪儿,为夫这不是太想你了吗?你可知为夫我处理完徐州、青州的事,又急这赶来洛阳,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就你会说话,贫嘴。”赵雪听了赵栩所言,也不禁被逗了笑起来,说道。赵雪也知道,赵栩征战天下,确实很累,此时不禁心疼起来,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羞涩,起玉手,就要为赵栩宽衣。出嫁从夫,夫妻之间,求的只是白头偕老,一生情,赵栩,就是她的一切,至于什么乱世。国家大事,其实又关自己一个女子什么事?但是自己身为妻子,又不得不关注些这样的战事,也好为赵栩出谋划策。
赵栩闻着赵雪身上散发着的阵阵幽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胸中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方才消散的浴火再次上涌。赵栩凝神吸气,轻搂着赵雪的娇躯,抱上床,温声说道:“这些日子,委屈了雪儿你了,我们夫妻结婚没多久,就要征战沙场,害的你经常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难得安稳,让为夫感到好生对不起。”
“夫君,休要如此说。”赵雪的芊芊玉指捂着了赵栩的嘴,柔声说道:“雪儿能嫁给夫君你这样的盖世英雄,是雪儿的福份,只要能一生侍奉在夫君身前,雪儿就心满意足了。”赵雪的幽然的声音中包含着妻子对丈夫的似水柔情。
看着怀中美丽无限的娇妻,赵栩心神一阵激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如此妻子,夫复何求?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