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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旁边几人都吃了一惊,前面辕门皆是乱军厮杀,似乎,陈宫阻碍了那小兵逃跑的路,这才对陈宫挥刀。
一个小兵竟然对自己挥刀,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一方的,陈宫想着,不禁大怒,怒士兵情急之中不分敌我是一方面,更怒其对自己下手,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当下手中佩剑一举,高声喝道:“岂有此理,竟然敌我不分,某就取了你的头,以正军心!”
说着,陈宫就欲挥刀将眼前这名士兵砍杀。手到半空,忽然又软了下来,仰天叹道:“唉!罢了,你走吧!如今败势已成,败局已定,也难怪将士们不分敌我,如此惊慌了,此战一败,整个徐州已经当要属赵栩了,唉!看来是天不欲助吕布啊!”陈宫说着,脸色急转惨白。
“呔!陈宫那厮哪里走,陈到来也!”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猛喝,陈宫等都吓了一跳,寻找声音来源,见到陈到挺着水纹枪冲了过来,陈宫身边一将大喝一声,冲了上去,叫道:“陈大人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某来断后!”
眼前这人是陈宫最为信赖的亲兵,名唤碉驷,武艺在普通士兵中也还算突出,最重要的是忠诚,因此陈宫也十分器重。陈宫急叫道:“碉驷,陈到武艺高强,你不是他对手。”
陈宫话音未落,碉驷已经冲了上去,碉驷拍马舞动一杆大斧,怪叫一声,扑向陈到……
可惜,勇气诚然可嘉,但是,没有绝对的实力,一切都是徒劳,那……陈到只飞起一枪,直刺中碉驷咽喉,大斧颓然落地,再复一枪杆,将碉驷扫落下马,陈到一跃上马,直奔陈宫而来。
陈宫遭受了连番的精神打击,已经快要崩溃了,现在,猛地见陈到冲杀过来,方才惊醒,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不过陈到并不准备杀了陈宫,陈宫乃是吕布的智囊,若是收为己用也是极秒的,未等陈宫反应过来,陈到左手已经将陈宫提起,挂在马鞍上,紧接着手起三枪,将旁边三名陈宫亲兵刺于马下,其余数名陈宫亲兵皆惊骇,四处逃窜。
陈宫被擒,陈宫部下其他兵马或许受到白耳兵的奇袭影响,又或是被四周皆是敌军给吓破了胆,就连不久以前才被陈宫集结起来的军队,也如若软脚虾一般,不堪一击,仅仅被徐州兵和青州兵的一次冲锋,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白耳兵、青州兵、徐州兵横冲直撞,直杀得风云变色,天象惨淡。凄厉的嚎叫声,纠结在夜空上方,是那么的让人刺耳,惊魂未定。
地面,也被鲜血渗透,地上逐渐变成一片暗红的泥泞。尸体横七竖八的倒着,有士兵的,也有战马的。火光照映处,入眼尽是死伤将士,鲜血甚至经过山沟滑落下山,如同血色泉水一般流将下去,远远看着骇人。
战斗此时也逐渐接近尾声。陈到马上虽然还挂着陈宫,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战斗力,只见一条水纹丈二长枪所之处,血肉横飞。
另外,白耳兵互相配合的很好,三人一组互相掩护,当前一名白耳兵士兵手中的白枪刺穿了敌军的身体或是战马,没等抽出来,敌军又杀过来,身后的一名白耳兵随即挺起一枪刺死来犯之敌,三人一组或是五人一组,因为都身着白衣,在乱军之中也形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慢慢地,地上躺着的尸体或是因受伤而倒下的士兵也逐渐多了起来。战场上充满了杀气,有的战士的眼睛被箭矢刺穿,有些士兵还将箭上都还带着眼球的箭矢刺向敌人,战场逐渐变成了屠宰场。
整整激战了一个时辰,许多战士身体受伤,有些是断了胳膊或被砍伤了脚,血淋淋地躺在地上,或在地上苟延残喘。渐渐地,战场上哀叫声彼此起伏,掺和杀喊声一起,响遍整座山头。
陈宫这边许多将士又不见了陈宫,或是看到陈宫被挂在陈到马上,都战意全无,有些已经想投降,只是徐州兵已经杀红了眼,一看到身着吕布军标志的士兵便杀,也不论敌军投降与否。
陈宫在马上想要挣脱,不想却被马鞍上的绳索挂住了脖子,在战马的颠沛下,陈宫脸色逐渐变的铁青,双手拉住绳索,死命挣扎,眼光中带着十分不甘的神色看向天空。
“杀啊——!陈将军,我们来支援了!”
山下突然又杀出大队徐州兵,彻底断绝了陈宫部队的求生之路;原来陈登早派人暗暗潜伏到了那几千徐州兵中,监视陈到袭营的战况,说实话,陈登毕竟对陈到还不是十分熟悉,虽然听过陈到之名,但是在他心目中,诸如陈到、赵云等这些将领都只是一介勇夫而已,若没有赵栩,他们也只能称得上是猛将,故此陈登对陈到不是很放心。为以防不备,就算陈到战败,自己也不至于被陈宫反将一军全军覆没;没想到竟传来了袭营成功的消息,陈登大喜,当下就向陶谦请命起徐州倾城之兵助陈到一臂之力,陶谦自然应允。
一时间,万余徐州军直接包围了整座营,面对从四面围杀过来的青州兵和徐州兵,陈宫军将士全都是面露惊恐,其中约有半数的将士还未等对方杀过来,就直接将手中的兵器往地上一丢,跪趴在地上,高声喊着:“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在这些人的带动之下,其余还想战斗的士兵也逐渐放弃了,大势已去,再反抗也是徒劳。
陈到大喝道:“我们优待俘虏,愿降者可免一死,发放路费回家!”
听到陈到这么一说,除去原本就铁了心要投降的几千陈宫部下兵马,还有数千士兵怕徐州兵对自己这边人仇恨很深,屠杀俘虏,故此才想决死一战,此时突然听到陈到所言,有了陈到做保障,也想有了依仗,也毫不犹豫的投降了,再没有顾虑。都纷纷丢下兵器,大声叫道:“我投降,不要杀我,你们可要说话算话,我家里还有八十老母要养呢!”
……
眨眼间,绝大部分吕布军皆已跪下请降,陈到看着眼前的场景,满意的笑了笑,扬起脸,双眼微微眯起,对着马下挂着的陈宫冷声道:“陈宫,你执迷不悟,帮助吕布,无异于自寻死路,吕布乃无能之辈,陈宫你身怀绝技,何不归降于我天兵,我等乃是汉室正统,下马投降吧,也好过身负一世贼名,陈宫,陈宫!你好歹回答,难道,还要某亲自动手不成?”
陈到连问了半晌,还不见马背上的陈宫有什么动静,陈到不由奇怪的转过头望去,却见陈宫脸色铁青,身子已经软下,如同一把软管一般躺在马上,一动不动,圆睁着的一双极大的眼睛,已然无半点神色,两眼空洞,脖子上还有一条极深的红痕;显然,是被绳索箍死了。
“不好”陈到惊叫了一声,忙探指到陈到的鼻下,这才发现,陈到早就没了呼吸,已然被箍死了,先前自己将陈宫绑在马背上,为防止陈宫掉下马去,不想……。陈到望了望不知什么时候死去的陈宫,心头生起百般的滋味,叹了一声,可惜陈宫满腹经纶,却为吕布做事,以至于死于非命,陈到不禁叹道:“可惜啊!你今生选错了主啊……”
:;;!!
第124章 徐州会战(四)
吕布奋力杀出葬狼岗之后,赵栩虽然眼看吕布跑了出去,也不准备再追了,反正整个徐州都在老子掌控之中,倒也不必着急,何况现在追杀吕布,说不定他还会做困兽之斗,到时候也比较麻烦。零点看书看来,吕布不仅仅是一头饿狼啊!这葬狼岗还真不是他该丧之地。
整理好了吕布一干降兵,赵栩便令全军休整。次日中午,赵栩正坐在石头上晒着太阳休息。“将军,吕布已经跑了,王勇兄弟那边还是老样子,敌军只窝在下邳城里,不敢出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周仓端着一碗饭和两个馒头以及一双筷子递与赵栩,一边问道。
赵栩接过饭,嘿嘿一笑,“这个嘛!等吧!等消息。”
“等消息?等什么消息?”周仓疑惑不解的问道。
赵栩还未及接话,赵云走了过来,对着赵栩笑道:“大哥,东海郡和徐州城有消息来了。”
赵栩问道:“怎么一个情况?”
“大哥,黄老将军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东海郡,叔至依计袭击陈宫,经过一番激战,陈宫也已经伏诛,现在就剩个吕布了。”赵云十分喜悦的说道。
“什么!大师父把东海郡拿下了!”周仓兴奋的叫道。周仓自拜黄忠和关羽为师后,便称他们二人做师傅了,依年龄来排,自然是称黄忠为大。
赵栩则是早就料到,神情也并不夸张,咬了一口馒头,笑道:“哈哈!现在好了,周仓,你吃完饭后率领五千骑兵去把彭城给我拿下了,子龙,吃完饭后即去点齐一万兵马,去攻下邳。”
“是!将军!”
“诺!”
秦宜碌此时在下邳城头还是忐忑不安,生怕赵栩来攻城,前日听到外面杀喊声震天响,虽然想到可能是吕布救兵,却也不敢出去,还怕是赵栩之计。
“开门!秦将军,快开城门。”秦宜碌正坐在凳子上吃饭,突然听到城外喊声,“噗”的一声将饭吐了出来,急忙走到城头,一看,却是自家兵马,领头的自己也认识,是吕布身边的一员小将,所带共有百余骑。
“怎么了?”秦宜碌问道,又看到城下士兵身上有许多血污,明显是经过激战了,心中不禁又忐忑起来,暗想:主公不会是出事了吧?
城下那将叫道:“秦将军,我们跟着主公本来准备来下邳支援,没想到在路上却遭到赵栩伏击,经过一番激战,主公生死不明,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了,还请秦将军救命啊!”
秦宜碌大吃一惊,莫非竟是自己的错,让吕布身遭大难,秦宜碌略微定一定神,平复一下心情,此时自然也再无半点疑心,向着城下叫道:“开城门!各位,快快进来。”
只见城门打开,放下吊桥,秦宜碌引着几百名士兵出城,跑过吊桥,大叫道:“各位将军可安好,快快进城休息。”
秦宜碌话音未落,那吕布部将旁边闪出一骑,白铠白枪白马,大喝一声,挺枪纵马,直取秦宜碌。
秦宜碌大惊,以为是吕布身死,部将恼恨自己没有出城帮忙,要杀自己,当下急忙拔剑要抵挡。秦宜碌剑才刚刚拔出,只见白光一闪,后听得秦宜碌大叫一声,只见枪头已经刺透秦宜碌咽喉。
后面秦宜碌部将大惊失色,只见那白铠将领缓缓将枪拔出,将将枪一横,大喝道:“我乃大汉辅国将军赵云,吕布已死于我大哥赵栩之手,反贼秦宜碌我也已经斩之,余众无罪,投降者免死。”
吕布那部下将领也叫道:“吕布已然授首,尔等还是投降了罢,可免一死。”
话音未落,背后树林里突然杀出大片人马,黑压压的一片骑兵直杀过来,后面以及城头士兵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叫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一时间满城士兵皆倒戈投降,故此赵栩也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下邳城,军民皆安。
赵栩则是跟着大军身后,慢悠悠的走入下邳城,看着下邳城内景色,完全没有兴奋之色。不一时,赵云走过来向赵栩禀道:“大哥,下邳城中有吕布军六千余,以及诸多碾重,军械。”
“哦!哈哈哈!”赵栩此时也有些不淡定了,败了吕布,又拿下彭城,此时又攻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