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童子安虽然已被上级公安机关免职,但在陈建立等人眼中,他俨然是一个立了大功的有功之臣。所以,他虽然名义上被免职了,但实际上,按照陈建立的提议,他却保留了党内职务。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湟源县公安局的党委班子成员——因为上级公安机关只能免去他的行政职务,而党内职务,是要由当地党委任免的。省公安厅督察大队虽然向地方政府提出了免除童子安党内职务的建议,但陈建立却拒不执行,也不开常委会讨论免除童子安党内职务的问题,让他继续担任县公安局的党委委员。
今天晚上,童子安就是奉陈建立的命令,赶到这个洗浴中心来抓“叶鸣的同伙”的。
自从在省城吃了叶鸣的亏之后,童子安一直对叶鸣恨之入骨。因此,对于叶鸣的所谓“同伙”,他也是“恨屋及乌”,恨不得一下子就将他踩死在地。
于是,在冲进洪熙所在的洗浴房之后,他先对后面挥挥手,另一个负责摄像的技术人员上去,先用照相机对准正**着身子伏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的洪熙,“咔嚓咔嚓”一顿猛拍。然后,又打开摄像功能,拍下了整个房间的样子,也拍下了洪熙的丑态……
等那个技术人员摄完像之后,童子安走过去,忽然提起脚,对准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洪熙的身上、脸上就是一顿猛踹猛踢,便踹踢边骂:“娘**的,你倒是逍遥快活啊,居然一次搞两个,还是双胞胎姐妹,你这是聚众yin乱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要判刑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洪熙被他这么一踹踢,终于清醒了过来,赶紧翻身爬起来,用一条浴巾裹住自己的身子,跪在床上涕泗横流地对童子安哀求说:“领导,求求你,你别打我了!我是从省城来的,是来你们湟源县做客的。我这次来这里消费,也是你们县委办一位姓梁的同志带我过来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给县委办接待处的郑晓亮主任,他是知道我的的。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打陈建立书记的电话,他会告诉你我的身份的。”
童子安不待他说完,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嘴巴上,将他踢得满口是血,然后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臭嫖客,居然还冒充起省里领导来了,还用陈书记来吓我,对不对?陈书记是堂堂的县委书记,他会安排你来**?你这话说给鬼听呢?老老实实给我站起来,穿好衣服,跟着我们回局里录口供。我再次提醒你:你一次与两个卖yin女yin乱,已经不是违反治安管理法,而是触犯了刑律,涉嫌聚众yin乱罪。即使你真是省里来的领导,也难逃法网,明天我就可以将你刑拘。”
洪熙一听童子安说要将自己刑事拘留,顿时吓得浑身瘫软,差点儿晕眩过去……
与此同时,在叶鸣的客房内,叶鸣也在经历着一场情与欲的考验。
从酒桌上下来后,按照郑晓亮的吩咐,周美瑜搀扶着有了七八分醉意的叶鸣,跌跌撞撞地进入了他的那套豪华客房。
叶鸣虽然酒量很好,而且身体素质也很棒,但今晚陈建立等人都存心要灌醉他,在中途他又喝了一杯下了春药的酒,所以那酒劲发作得更快。虽然他几次运转体内的真气,将酒意和春药的药性压制了下去,但还是有点天旋地转,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不过,尽管如此,他心里的警惕性却一点都没有松弛下来。在周美瑜搀扶着他往客房里走的时候,他心里就在开始默念:今晚一定要控制和把持住自己,绝对不能上陈建立等人的当。否则的话,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为了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在进入客房后,他立即挣脱周美瑜的搀扶,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将门紧紧地关上。然后,他将水龙头打到最大,让“哗啦啦“的放水的声响,掩盖住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在开了水之后,叶鸣身子伏到抽水马桶边,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插进自己的喉咙里,用力戳了几下,在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的刺激下,他忽然“哇“地一声吐了起来,顷刻间就将胃里的酒吐得干干净净。在吐完后,他立即放水,将马桶里的污秽物冲洗干净。
最后,他又用毛巾擦了一把脸,感觉到自己完全清醒过来了,便晃了晃脑袋,拉开卫生间的门,假装仍没有清醒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周美瑜一直坐在席梦思旁边的一条椅子上,正在满脸担忧地看着卫生间的门,见叶鸣摇摇摆摆地走出来,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走过去扶住他,焦急地问:“叶科长,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给你做一个热敷?”
叶鸣在开门的一霎那,就飞快地观察了一下周美瑜的脸色,见她脸上流露出真诚担忧的神色,而且此刻又飞快地跑过来扶住自己,心想这个女孩子虽然是陈建立等人的害人工具,但看样子心地还不坏,她对自己的关心倒好像是发自内心的……
在周美瑜将自己搀扶到床上后,叶鸣装出一幅不胜酒力的样子,眼睛斜斜地看着站在床边的周美瑜,用一种醉醺醺的语气问道:“周小姐,你今晚是不是不想走了?是不是准备就在我这里睡?”
周美瑜没料到叶鸣忽然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问,脸一红,有点羞涩地垂下头不做声。
叶鸣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又盯着周美瑜看了一阵,说:“周小姐,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沉默就是默许?”
周美瑜以为叶鸣真的是想要留自己在这里过夜,便不直接答复他,而是轻言细语地说:“叶科长,我先去洗个澡。洗完后我给你放好热水,你再去洗,好吗?”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怜悯
叶鸣知道周美瑜说要去洗澡的含义,嘴角边撇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摆摆手,用揶揄的语气说:“周小姐,不要这么急,我们先慢慢地闲聊几句,等我们聊出感情、聊出激情来了,你再去洗澡,我们再借着进行下一步,好不好?”
这番话里面调侃的意思太浓厚了,周美瑜虽然也喝了酒,但还是听出了叶鸣话里的调戏的意味,脸更加红了,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
叶鸣无意中将目光转向对面的那张放电视和电脑的桌子,看到了周美瑜摆放在桌子角落的那个粉红色的手提包,脑海里忽然一激灵:他清楚地记得:中午周美瑜来自己房间时,所提的那个手提包是奶白色的,与她白嫩的肌肤非常协调。但是,周美瑜中午和下午一直没有回家,怎么现在一下子又换了一个手提包?虽然女孩子一般都会有几个备用的包,但很少有一天之内会换两个不同的包的,除非是那些想要炫耀自己富有的浅薄女子。但周美瑜显然不属于那种类型的女子。更何况,她的这两个包都是很普通的那种女士提包,根本就没有值得炫耀的地方。
那么,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因为某种目的,周美瑜临时换了包。现在摆在桌子上的这个包,是别有用途的。
于是,叶鸣便利用自己超强的目力,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粉红色的提包,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在这个包的中部,有一个钮扣一样的玻璃小孔,像一只幽幽的眼珠子,正在盯着自己这边看。
当看到包上的这个很像是装饰品的小孔之后,叶鸣心里立即便了然了。
于是,他忽然用手指了指那个粉红色的提包,笑着对周美瑜说:“周小姐,你现在这个粉红色的提包,很精致、很漂亮啊!我记得中午你来我房间的时候,提的是一个奶白色的手提包,怎么现在一下子又变成了这样一个粉红色的?”
周美瑜和郑晓亮都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也根本没料到叶鸣会如此细心、如此注意小节。因此,在听到叶鸣这番话后,周美瑜脸上一下子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愣了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解释说:“叶科长,你可能不了解我们女孩子的习惯。我们与你们男人相比,就是衣服多、提包多。这提包就像我们的口袋,我们出门时,什么东西都只能放在这里面。所以,我办公室平时都是准备了两三个包的,经常换着提出去,这没什么奇怪的。”
叶鸣点点头,说:“那倒也是,女孩子出门不提包,确实不方便。不过,我觉得你这个粉红色的包很漂亮,我能不能拿过来欣赏一下?”
周美瑜心里一沉,隐隐感到叶鸣可能是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是,她又不敢拒绝叶鸣,只好将那个包拿起来,心怀鬼胎地递到叶鸣手里,勉强笑了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叶科长,你要看包可以,但要有点风度啊!女人的包包,是不能随便翻看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去翻看里面的东西,那是不礼貌的行为。呵呵!”
此时,她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叶鸣只是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包好看,只要他不去拉开拉链看里面,应该就不会知道这包里面的秘密。
叶鸣接过那个包,继续调侃说:“这个当然,女士的手提包里,有很多男人看不得的东西,这个我还是清楚的。你放心,我就看看包的外观,不会打开包看的。”
说着,他忽然将提包提起来,仔细地盯着提包中部的那个玻璃小孔,像在研究什么稀罕物事一样,左看右看,有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将眼睛凑近那个玻璃小孔,好像在看万花筒一样。
当叶鸣在反复研究那个小孔时,周美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砰”地跳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鸣,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慢慢地渗了出来……
虽然,她知道叶鸣不可能从这个小孔外面看出什么,但是,叶鸣现在那种认真和专注的神态,还是令她感到非常惶恐、非常吃惊:这个叶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独独对这个摄像孔这么感兴趣?难道,他早就猜出了自己这个包里的秘密,现在只不过是在演戏给自己看?
就在这时,好像是要回答她的最后那个疑问似的,叶鸣忽然将那个粉红色的包往床铺上一放,转头注目凝视着周美瑜,一改刚刚那种嬉皮笑脸的神态,换上了一种凛然的、严肃的表情,板着脸问道:“周小姐,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你这个包里面,是不是暗藏了摄像设备?我刚刚观察的这个小小的玻璃圆孔,是不是一个摄像探头?”
叶鸣采取的是一种突然袭击的方式,目的就是要一下子击垮周美瑜的心理防线,让她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表露出她真实的反应。
果然,当听到叶鸣的这几句非常严肃的问话后,周美瑜感觉到好像是一个晴天霹雳在自己的头顶炸响,惊得浑身一抖,脸色也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
良久,她才从震惊和恐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本能地想要否认,可是一看到叶鸣那凌厉的目光,一下子就失去了抵赖的勇气,忽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害怕而又羞愧地“唔唔”哭了起来。
叶鸣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见她双肩耸动、梨花带雨,哭得异常伤心、异常委屈,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怜悯的情绪:这个女孩子,可能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也许,她现在这样做,是受了陈建立等人的胁迫,或者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要不然的话,她现在不可能哭得这样委屈、这样愧悔交加。
于是,他便将板着的脸松弛下来,放缓了语气,温言道:“周小姐,你先别哭,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今天我在喝酒时,郑晓亮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争取周美瑜
周美瑜正哭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