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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伍作出悲伤的表情,往脖子后边扯开易容的脸皮,露出来的却是一张和余年极为相似的脸孔,带了一年半余年的人皮面具,如今久伍的脸,不用戴也无法分辨真假了。
一时间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万飞尘来了句:“我滴个亲娘,余年的儿子居然这么大了?乖侄子过来叔叔好好看看。”
万飞尘很喜欢占别人便宜,久伍却对万飞尘拱了手:“万帮主你误会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年我正是因为长得有师傅八成像才被收为徒弟的,可惜师傅英年早逝…唉…”
“我怎么没听余年说过他有个徒弟?”
万飞尘扣着脚丫子自顾的说了句,其他人的不由的思考起来。
“这很正常,只要大家想想我师傅的为人就知道了。”
久伍的这句解释可谓是无懈可击,余年的性子从来就没人能猜得头,暗中的牌子数不胜数,有个徒弟也很正常。
不过对于久伍不是余年的这件事,确实震惊了不少人,但也有人暗暗自喜,余年在他们的心里口风可不算很好,还是在这一年半里被久伍的所作所为有所改观罢了。
但同时也对余年表示惋惜,毕竟那么一个绝顶之人就毫无征兆的死去了那么久,连葬礼都没人知道。
作为比较看好余年的无极门掌门呼延灼站了起来一脸的遗憾:“余小兄弟英年早逝,我表示惋惜,还望今日过后能告知其墓地,我等去探望探望。”
呼延灼站了起来,其它也有几个起来表示也想去看看。
“吉时已到,新郎就位!”
本想说些什么,外边司仪却喊了起来,吉时已到,可不能耽搁,久伍赶紧说道:“多谢各位前辈对师傅的抬爱,我也知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好,但每每想到如今我成婚而师傅不在就不由痛心疾首,唉。不说了,我去准备了。”
众人起身表示惋惜,久伍也出去了,里边就热闹起来了,久伍装了余年这么久,挑在今天撕开脸皮也是有原因的。第一是因为自己做的已经足够了,青衣卫的声望在各大派也变得好了起来,久伍也将余年的恶名散了不少。
同样是两位天才,人们更愿意接受性格比较好的一位,而不是被称为黑阎王的余年。
所以说对于久伍的澄清,他们也能接受,也能想得通,一对比这一年半久伍的所作所为,很显然比余年好得多,而且为人也大气,唯一的一点可能就是对余年的惋惜罢了。
外边鞭炮声响,新郎也骑上了白马,往着青卫总府走去,里边的人还在谈论余年和久伍的事,而万飞尘却悄然退了出去,回到了属于丐帮的位子坐好。
旁边一九袋探头过来问:“老大,怎么样了?”
万飞尘抬起一坛酒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那家伙果然不是余年,而且他居然承认了。”
“承认了?”
“这?”
“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好奇起来了,丐帮的高层其实都知道一个事情,那就是万飞尘本就是和青衣卫交好的,但是这一年来却处处针对青衣卫,从武林大会不给面子就可以看出。
万飞尘不傻,就算他久伍装得再怎么像,可也没有余年那骨子里的癫,青衣卫和丐帮交好多年,万飞尘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可这个局是柠檬老怪所布下的,尽管万飞尘暗中彻查,但却一点线索也拿不到。
反而引起了柠檬老怪的注意,所以特地让久伍今天向大家坦白,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有利于久伍,他的坦白很容易能让别人接受,要怪就只能怪以前的余年恶名太广了,所以久伍的坦白没有被排斥,相反的却是被接受了。
这也正是万飞尘恼火的原因,如今不管说什么,恐怕久伍都有反击的话语了,而且别人也不会去信了,除非余年亲自站在这里,不然就真的是死无对证了。
第二章:我是娇妹
长安城本来就一片喜庆之意,随着新郎的出行更加热闹起来,一路红毯铺过,鞭炮声响,热闹非凡,可谓是处处喜庆,但却又一处地方显得格外不合群。
那就是青卫总府的新娘房里边,里边只有两个人,一位是今天的女主角乔暮,一个是负责打扮新娘子的莫清渊。莫清渊外乔暮身后帮整理这她头上的凤冠。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脸上也因为刚进行了开脸礼,加上恰到好处的点点胭脂修饰显得极为动人。
今日的她没了以往的巾帼之气,浑身上下无不是动人心魄的女人味,但低头不语的她显得极为落寞,面前的铜镜映射的是她那忧伤的眼眸,双唇紧闭的她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乔姐…外边鞭炮声响了…”
随着莫清渊轻声的提醒,乔暮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抿着唇站了起来,对着莫清渊点点头。莫清渊看了一眼乔暮落寞的眼神,不禁叹了口气,默默的为她披上了红头盖,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随着莫清渊牵着乔暮的小手出了门,外边敲锣打鼓震天响,花轿抵达青卫总府前,大门紧闭,这叫拦门。久伍在外叩门,催请新娘上轿。
这时,便要有一番礼节性的对答,女家院内必有人隔门要“红包儿”。拦门到了一定的时间,男方才能进门。
不过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客套了一番这也结束了,至于送礼什么的都是分发给了总府里边的青卫,由着莫清渊领着乔暮上了花轿,启程放炮仗,一条大路之通军师府,通畅无阻。
到了军师府门前,抬过火盆子去煞气,一路抬进大厅门前,等待吉时。
而又有人往轿子旁边撒些豆子谷类之类的东西,说是避三煞,一切都按着规矩来,下轿吉时已到,此时久伍先向轿门作三个揖,随后由伴娘莫清渊搀扶着乔暮下轿。
一路红毯铺进大厅,大厅正坐主位上,赫然坐着当今圣上江昆,余年同是无父无母,索性拜其当今圣上。
而此时大家也知道,久伍不是余年,而且余年的亲传弟子,按照习俗其实这是不妥的,毕竟说媒的说的是余年和乔暮。
但是以目前久伍的身份,这个直接被其无视,领着新娘子进了大厅,里边外边一大群人围着看热闹。
两人站在皇上面前,司仪看了看时辰,朗声道:“时辰已到,新郎新娘准备行跪拜之礼。”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转身向着门口的天地,缓缓跪拜,但乔暮总是慢了一拍,让久伍不由的有些尴尬。
“二拜高堂。”
由于双方都没有高堂,所以如今拜的是皇帝,也算是一份荣誉,二人跪拜,江昆笑得合不拢嘴。
“夫妻对拜!”
终于要到了最后的夫妻对拜了,两人对立而站,殊不知红头盖下的乔暮早已两行泪目,奇迹终究没有出现,余年也没有如同她梦里所想突然喊住她的名字。
“轰隆——!”
就在久伍正准备对着乔暮缓缓对拜的时候,头部突然受力,直接就被按了下去,那怪力竟然将他的头直接塞进了地板之内,发出一声剧烈的炸响,溅起一阵尘土。
周围人一阵惊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乔暮也是愣了一下,此时她被红头盖遮住视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拉开头盖,但这时候久伍突然从地下把头拔出来。
头破血流的他双眼怒目圆睁,环视四周用那几乎要冒出火焰的语气说了句:“谁!”
这时候,周围人的目光集体注视到了江昆这里,或者说,是江昆头上坐着的一个怪人,说是怪人,是因为他穿着一身猩红的紧身衣,还有些黑色修饰。
头上也带着一个红色头罩让人看不清面孔,眼睛的位置犹如一双熊猫眼一样,那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身后挂着两把双刀,其中一把已经把了出来,正被他用脚夹着挂在江昆的脖子上。
要知道,他可是坐在皇帝的头上,而且还拿到威胁皇帝,单凭这一点已经是死罪。久伍扭过头来,眼神冷冽,居然还真有人敢在他的婚礼捣乱。
此时他正挟持这皇帝,而且之前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之下对自己的头部那一按就可以看出,这个人实力不容小视,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在场高手众多,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又是什么时候坐在皇帝头上的。
“敢问阁下是何人?”
久伍尽量的用平和的语气问那怪人,那怪人的语调很奇怪,像是伪声,扯了句:“哎呀~人家是娇妹啦~”
可他紧身衣裆部处莫名其妙的凸起可证明他绝对是男的,倒是江昆,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种时候还能稳如泰山,一脸的淡定。
“娇妹?我可不认识什么娇妹。”
说着,久伍悄然运气,想要杀他个措手不及,但也不知道是那怪人注意到了还是偶然,只见他突然滑下了江昆的头部,往江昆大腿坐着,单手握着另一把短刀抵着江昆的脖子:“哎哎哎,有话好说别过来。”
“别过来!听到没有!我说,别过来!啊啊啊啊!求求你,别过来!”
众人有些无语,久伍根本没有再动过半步,可那怪人却一直斯底里的在喊,一边喊另一只手还拿起脚上的另一边短刀指着前边的空气不断的喊,似乎还是带着哭腔喊的,像是疯了一样。
忽然,那怪人猛然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怪叫可一声后似乎是受到可什么惊吓,整个人带着江昆把椅子都退开了好几步,几乎都要靠着墙了才停下来。
当时大厅里的人还以为外边集体看去,什么也没有啊,当他们再次回头的时候…
“哇!光头~”
只见那怪人坐在江昆的脖子上,双手举着刀乐呵呵的说了句,此时的江昆,竟然已经被剃了一个光头,江昆是谁,当今圣上,现在居然被剃了个光头,这简直就是在挑衅皇族的威严。
“你到底是谁!”
再也忍不住的久伍爆发出了体内的磅礴之气,而乔暮也拉下了红头盖看着那怪人,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小朋友们,还记得我是谁吗?对对对,我是娇妹~你看这个小吴克,全身上下都穿着我们蓝猫品牌的衣服…”
那怪人开始说着奇怪的话,江昆此时的脸早就被气得通红,面爆青筋咬着牙:“你可知道,我是……”
“啪——!”
话没说完,一记响亮的巴掌直接带走江昆的三颗牙齿,那怪人丝毫不给面子:“老子让你说话了吗?你怎么那么多话?你是话唠吗?哎哟,话唠是吧?居然敢在我面前话唠?知道你爸爸这是谁吗?”
这家伙一边说一边啪啪啪的扇着当今圣上的耳光,如果要问旁边的人是什么心情,只能说是爽翻了,居然能看见有人这样扇皇帝的耳光,看着都觉得爽。
但久伍却坐不住了,身形一动,抬掌向那怪人打去,那怪人速度极快,竟然在闪开的同时还抓住了久伍的手以太极之势以柔化刚将久伍的手移到了江昆的裆部…
紧接着,一声蛋碎了但声音响起后,是江昆那响彻云霄的哭喊声。
而那怪人就站在了乔暮旁边,不知从哪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