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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少爷袁天宇就属于飞天堡最大的草包了,吃喝嫖赌他样样精通,标准的二代侉少,而且武功属于三脚猫,出个门还得带上飞天堡高级护卫,生怕他一个不留神作死被人砍了。而堡主也是属于非常护短,对于这个儿子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待。
不过飞天堡的背景摆在哪里,顾姬纵使不屑也得装模作样的欠身行礼,随后缓缓退去,示意他们俩可以打架了,余年让莫清渊站一边去,自己也好几天没打人了,反正这老头说了,不打死就可以了,那余年可就真不客气了。
趁这小子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大手扬起往袁天宇的头发一揪一扯再拉到自己的膝盖上哐啷一声,率先给了袁天宇一记先下手为强。这一招可谓是出手极快,又快又准并且狠辣,把在旁边看戏的顾姬吓了一跳,暗暗感叹。这家伙不亏是青衣卫的军师,出手就是那么的无耻。
明知道对方武功不如自己,却依旧先下手为强,那看似简单的揪头发,其实暗藏玄机,不轻不重的一记揪头膝击其实分明是在教袁天宇这小子如何做人,以撞头为警示,让他顿悟。不亏是青衣卫的军师,打架之余还顺带教人做人,真是值得敬佩了一个家伙。
而袁天宇吃痛,赶紧退后几步,没退几步又被余年掐着脖子抓了回来,使出了一招极其狠辣的招数,名为双龙出海,以右手扼住别人的脖子,在精准的控制左手的食指中指同时插向对手的眼睛。姜,还是余年的辣。
这一下子,袁天宇泪流满面,捂着眼睛嚎啕大哭,怪叫着:“啊啊啊啊啊!好辣!”
顾姬的眼神是何等的锐利,很快就发现了余年的双指尖上的不寻常之处,看那晶莹剔透的水珠,看那五彩缤纷的颜色,想必定是最毒暗器排行榜中排名第三的辣椒油了吧!不亏是军师余年,就连对待这么一个弱不经风的三脚猫也是如此谨慎的对待。
虽然看起来余年这一记只是普通的插眼睛,非常的无耻,可是顾姬看得出来,其实这一招,暗藏玄机!那分明是余年又在教这小子如何做人。一手扼住别人的脖子,这是示意他不要说话,随后再以他那超乎寻常的手法不知道从哪里沾了些辣椒油的手指猛然插入袁天宇的眼睛,力道适中并且不会导致对方致盲。
这很明显就是在说,出门在外见了别人不要说话,用眼睛好好看看,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然,有你哭的。啧啧,顾姬越想越忍不住膜拜余年,江湖传闻他性格怪张,可如今百闻不如一见,对待这么一个袁天宇,竟然还三番两次的暗中教导,袁天宇真是好福气,遇到了余年这么好的一个人。
在顾姬赞叹余年之时,余年已经对袁天宇发起了新一记的攻击,只见他趁着袁天宇看不见,抬起脚来就往袁天宇的裆部猛然一踹,只听得一声犹如蛋碎了的声音,袁天宇“嗷呼”大叫一声,捂着裆部倒在了地上,很显然是痛得昏了过去。
这一击简直就是画龙点睛!把顾姬看得都傻了眼,看似余年这一击是下三滥的踢下体动作,其实是暗藏玄机呐!这分明是余年再一次重重的教袁天宇做人呐!这一脚踢裆部,不正是在告诉袁天宇,出门在外,不要总想着用下体去思考问题,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像这样再一次昏歇过去。啧啧,不亏是青衣卫军师!就连打个架,都暗藏这这么多道理!
“余小兄弟!够了!”
这时候的余年似乎打上瘾了,人家都昏过去了还不放过别人,吴光见这家伙两眼放光把旁边的板凳给提起来,赶紧拦住这家伙,再让他这么打下去,这小少爷非死了去不可。
哗啦——
吴光还真拦不住余年,这一凳子砸下去,直接就把凳子给砸烂了,袁天宇被砸得头破血流,余年这边又想拿起什么东西砸了,那眼睛里就跟吸了毒似的,癫狂不以。吴光赶紧一掌拍了过去要阻止余年,而余年目锋一转,抬掌就迎上了吴光的掌。
两掌对立过后,余年急退三步才稳住脚跟,随后露出一古怪的微笑,而吴光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依旧保持着出掌的姿势,许久才开口,老脸憋得通红:“余年你无耻!”
仔细一看,吴光的手掌多了几根银针,余年这家伙出手极快,力求唯快不破。而江湖中现有人能比余年的身手还快的。五十年前火云邪神曾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五十年后,虽有像暗影阁,无常宫这些力求以快为破的功法的,也只有余年,是真正有望成为第二个火云邪神。
而据说,此时的语嫣楼现任楼主李宜,似乎也舍弃了语嫣楼本身的心法武功,独创了唯快不破的武功流派,有要超越余年的迹象。
“你胡说!我明明红唇白齿明摆着呢!”余年张开了口龇牙咧嘴的指了指自己的牙齿:“看,不信你舔舔。”
这时候,外边进来两人,身披青衣腰挂大刀,刚一进来就要吼:“谁在这闹事!”
如今明知道青衣卫在城中戒备,拒绝一切斗殴行为,现在竟然听到语嫣脂店里有打斗的声音,附近的两青卫老张和老李对视一眼,抬脚大步流星的就赶到了门口,刚一踏进门口仰起头吹胡子瞪眼的就大声喊了句,喊完就后悔了。
因为余年在店里边正一脸无赖相的看着自己兄弟俩,老张尴尬的笑了声:“今个儿风,甚是喧嚣呐。”
老李拼名挠着后脑勺:“是…是啊…似乎把什么不好的东西带进城里了,我们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一点头一咬牙,撒腿就跑,足足跑了好几条街道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居然碰上了这么一位主。
再说回来店里,余年看着一动不动的吴光笑了笑:“没事,那只是麻药之类的,以老前辈的功夫,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自动解开了。”
说完也不理会吴光是作何反应,扭头就往顾姬这里看去,继续挑选起香囊,拿起这个嗅一嗅,又拿起那个闻一闻,依旧没有所收获,旁边莫清渊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懒得问,就这么呆呆的看着。
许久,余年惊喜的叫了声,拿起一个看起来颇为老旧的香囊说:“就这个!”
顾姬接过来一看,这个香囊是很久之前的款式了,现在基本都没卖出去过了,因为色调太单调,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现在的女子都不怎么喜欢那么单调的东西。见余年想要,也没管他收钱,说了句:“既然余军师喜欢,大可拿去,当做奴家赠予也可以。”
余年一向不会和别人客气,既然人家说了可以送,那么自己就拿吧。拿过放好,又问顾姬:“你这里有会针线的人吗?”
顾姬答道:“有的。”
听罢,余年就冲怀里摸出一张宣纸,放在桌面上平坦铺开,上边是一幅画,画上是一手帕,画得非常细致,而且画里的手帕上边还绣着三个清秀的大字“纪依云”
“这个能丝毫不差的秀给我吗?”余年指着画上的手帕问。
顾姬低头细细观察,这画得确实是很细致,但是这画里的手帕那针线法,现在很少人会,自己还得问问有没有能搞,可余年似乎很急,直接把刀拍在桌子上边:“要是搞不出来就别开店了。”
这话虽然说的像是开玩笑,可顾姬明白,余年这话不是在开玩笑,他似乎挺急的,赶紧应了下来:“可以,给我半个月时间。”
“给你三天时间。”
“不可能…”
“两天半。”
“余军师您这是强人所难了。”
“我后天中午来拿。就这样。”、
说罢回头拉着莫清渊就往店外走去,而此时吴光似乎依旧悄然离去,什么也没说,解了毒就抱起袁天宇回了客栈,因为吴光知道,这余年,不能惹,太无耻了。
路上,莫清渊问:“余年你要那个手帕干什么呢?”
余年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救人”、
听得莫清渊是半知不解的,虎着脑袋在思考,余年见了这模样笑了笑,边走边说:“傻白甜。”
“恩?”
“以后,你便是我余年的亲妹妹,日后谁敢欺负你,你便拿出着令牌,拿着。”
“啊?哦…”
莫清渊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拿着余年的身份令牌,有些不知所措,脚步都满了下来,只听得前边的余年嘀咕了一句什么,自己也没听清,貌似是“有情人终成兄妹呐…”,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这让莫清渊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似乎猜不透自己了,为什么自己又高兴又感觉有点难过呢?
简短截说余年二人就回到了青卫所,刚进门不久,莫子风黑着脸走了过来,拔起刀就往余年冲过去,边边冲边喊:“余年!老子砍死你!”
第四十七章:血书催命青卫所
话说余年和莫清渊刚一回来,就看见莫子风沉着脸扬起刀喊着要砍死余年。这可不得了,莫子风一向以冷静出名,除了三年前的那个莫子风,余年还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莫子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得倒回去说,话说余年刚出门的时候。他房门也没关,反正就是晃晃悠悠的拉着莫清渊就出去了。随后他们也进了余年的房里,发现了余年房子里满屋子的王八画,不过由于每一幅画背后都有一手帕,并且手帕无一例外的绣着“纪依云”的名字。
这就让众人疑惑了,这余年不吃不喝闭关了足足有四天,就为了画这手帕?那手帕上哪位纪依云又是哪位?是余年的老相好又或是和案子有关?余年做事一向是先做了,后边看心情,心情好就解释解释,心情不好就根本懒得说。所以没人能猜得透余年的心思。
而莫子风,在观察这些画的时候,突然在书柜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本书籍,是新的,看起来是刚印刷不久,深蓝色的外皮包裹着,外封什么也没写。翻开第一页,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莫子风X卢老九”。
看这水墨,还未干,分明就是刚写不久,最多也就是昨夜临时写的。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余年的记事本子里,莫子风心里咯噔就一下,传闻青衣卫军师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莫不是这余年,是知道了些自己的什么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莫子风偷偷的把这本书塞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出了余年的房间,躲开了众人之后,来到自己房里,将门窗都反锁开来,随后走到自己的书桌轻轻的拨动其中一本书,旁边的书柜缓缓移动,露出了一狭隘的门口,里边似乎是通往地下室的地方,一片漆黑。
莫子风点起灯笼往漆黑的门口走了进去,那书柜又缓缓的合上了,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了一样。一路上莫子风无比警惕,暗设多重机关,走入好几个暗道之后,来到了一封闭的小房子,里边没什么东西,就一书柜,一书桌和椅子。
把房子里的灯油点亮,自己再次拿出那书籍,打开第二页,上边似乎是余年的笔名,极其潦草的写着:老司机。这三个字,虽然莫子风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名词,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想必这余年把自己的资料都给分了级别了吧,这闻所未闻的“老司机”级别,一定,是什么重要的内容。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莫子风努力的平息自己的呼吸,缓缓的翻开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