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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弯着腰紧握着小王爷的手,一脸真挚的看着小王爷,用极其诚恳的声音道:“嗯,我一定会努力的把你教坏!让你成为一个臭名昭著的恶霸!加油!”
路人们都听不下去了,和俩疯子的对话似的,神经兮兮的,说的这都是人话么…可怜那天真的小王爷哦,遇到了这么个德性的余年,真是家门不幸呐,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居然能让小王爷和余年厮混在一起。
这时候小王爷又问了:“小余哥,我…本王们…哎,咦……咱们现在要去哪里?”
余年打了个响指,啪一声后,一黑衣人从房顶上窜了下来,单膝跪在余年面前,余年问:“吕不败那孙子现在在哪里?”
黑衣人沉声道:“怡红院二楼天字一号房。”
余年点了头:“嗯,去叫一队青衣卫过来,本军师要扫除不法黄…色交易,小夜宵,我们今天去扫黄。”
说完那黑衣人应了声再次消失在人群之中,之剩下高兴得一蹦一跳的小王爷欢快的说着:“好耶好耶!扫黄扫黄!”
简短截说,一队青衣卫被黑衣人叫了去随同余年等人到了那怡红院的门口,浩浩荡荡的十几人围在怡红院的大门口上好不显眼,特别是人群中间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黑阎王,周围的人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只等那怡红院的老妈子走了出来,很是尴尬,虽然余年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可被一大群人围着自己的店总不能呵呵大笑吧,没办法,这余年就是这样的不正常,只好再次走到他身旁客套:“呦,余大人,今个这是怎么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余年怀里塞银子,却见余年一脸的正气凛然,用手狠狠的抓住了老妈子的贿赂之手,怒喝:“我余年是那种人吗?几个银子就想收买我?起码一百两!”
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王爷,又改口:“三百两!”
老妈子一听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反正这怡红院的东家会给报销的,赔多少给这余年自己也不心疼,心疼的是背后的东家。赶紧吩咐人去那钱过来,余年接过银子往后边递让青衣卫的人拿着,之后又偷偷的在老妈子耳语几句,老妈子会意,赶紧让开路:“余大人,里边请!”
老妈子让路了,余年带着小王爷,身后跟着十几个青衣卫的蹭蹭蹭的就冲进了怡红院内,不顾院内的嫖客们四处抱头鼠窜,直接往二楼走去,怡红院余年熟,直奔天字号房站住了脚,回头问小王爷:“哎,刚才小黑说是天字几号房来着?”
小王爷低着头数了数手指,然后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嗯…天字一号房吧?”
余年点点头,然后一脚把天字二号房门给踹开了,轰隆一声那房门直接被踹烂,余年手持着自己的特制武器,似刀似剑,自称唐刀,双手握着刀柄指着床上两坨白花花的肉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缴械’投降!我怀疑你们有非法的不正当交………哎?丞相大人您好,今天的风儿真是喧嚣呢。”
话说到一般才发现在床上压着一青楼女子的臃肿身躯是吕方吕丞相,也就是吕不败他爹。被余年那么一搅和,吕方的脸都绿了,一大群人在参观自己,自己尴尬啊,也不敢动,就那么维持着某个怪异的姿势,对着余年尴尬的点了点头:“啊……嗯,喧嚣…”
小王爷这些年经常和余年扫黄,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这次居然撞到了丞相大人,只得使劲憋笑,不敢笑出来。吕方本来就又够尴尬了的,如果地板上有一条缝他恨不得钻进去,你想呐,你是一备有面子的高官,出去找点乐子,正和一姑娘交流武艺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进来说扫黄,可好死不死负责扫黄的家伙自己还认识…
这余年的脸皮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吧,本来这局面气氛就已经冷得不行了,余年居然走了进去,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这床上的两人,那青楼女子老脸红得不行,干脆装睡,一闭眼不敢睁开。余年走到吕方根前指了指吕方的尺寸:“吕大人,要不来点金戈?我这带着呢,您看我这………”
吕方终于忍不住了,脸红耳赤,太阳穴崩起,怒吼:“滚!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余年哈腰点头:“哎。”
然后一边捡起被他踢坏的门板一边退出去放好,紧接着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又一脚踹开了隔壁的天字一号房。
“你们已经被…吕不败你站住!嘿还敢跳窗!李头!追!”
余年刚一踹门想说点什么,吕不败露着胸膛穿着一条雪白的打底长裤正往窗户爬,想要跳窗走,余年就那么一吼,把他吓得,直接从二楼摔了下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余年朝着身后的一名青衣就吩咐,那被叫做李头的点点头,带着人就往窗口跳,一个接着一个,不亏是青衣卫,不走寻常路啊这是。
余年和小王爷也没下去,而是拿起吕不败的衣物就开始搜东西,好家伙,吕不败出门只带金子不带银子,有钱任性,金子,珠宝…好东西就是多。余年和小王爷一起将衣物里的东西倒腾出来,然后余年回头对着床上的青楼女子说道:“哎哎哎,把你白花花的身子遮起来,让小王爷看到成何体统,小王爷可是未成年,不能看这些污秽之体。”
那女子老老实实的盖着,也不敢起身逃离,小王爷就不服了,嘟着嘴:“本王今年十六了!成年了!”
余年盘坐在地上摆弄着吕不败的财物,往对坐的小王爷头上啪的来了个板栗:“我手下陆离二十才算成年,你这才十六,不算不算。”
小王爷捂着头撅起嘴,眼睛泛着泪花。
余年也不理会,拿起着那堆金子开始分赃:“来来来,夜宵我们一人一半,我来分。你一个,我一个,我一个,你一个,我一个,我一个,你一个……”
长安一小巷子内,吕不败是跑不动了,见余年那家伙没追来,直接坐地上歇着,往青衣卫吼了句:“余年没追来吧?”
李头也是明白人,吕不败只怕余年不怕自己,自己也是奉命行事,余年没来自己也不好得罪吕不败,点点头回答:“额,没来。”
吕不败靠在墙上喘了口气,往李头招了招手:“过来,扶我起来,还有,把衣服脱给我,我回去了,他娘的余年这小子越来越狠了,刚才他是不是还踹开了我爹那门?”
李头带人走了过去,让一青衣把自己身上的劲装青衣脱下递给吕不败:“嗯…余大人确实有些过分了…”
吕不败接过衣服穿了起来,骂骂咧咧的一瘸一拐走了,认识这么个玩样可真是遭罪,还好自己逃得快,不然铁定又会被他带到天牢去。吕不败确实和余年关系不错,可关系越不错余年就越喜欢整他。
第十二章:深更啼哭尸惊魂
万州地界万和村,深夜,月影当空,打更人赵老三打完三更走到了村口,正要进屋休息一会儿看看时间,忽然听闻村外隐约间竟然还有哭泣声,这三更半夜的,为何有哭泣声?仔细一听,还是个女的声音。
赵老三有些慎得慌,你想啊,这大半夜的突然听到这么些哭声,能不慌么?可赵老三这人有个特点,好奇心强,虽然常听老人们说,半夜闻哭声,不是鬼祟就是妖。可赵老三不信那个,自己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打着灯笼从屋里走了出来,往村口走去,寻着哭声到了一小树林,哭声越来越清楚,走着走着,靠着灯笼微弱的光亮,瞧见了一大姑娘蹲在一树下哭,赵老三试探着问:“哎哎,那边的姑娘,你咋了?”
那姑娘听到了赵老三的声音,抬起头来,往赵老三的方向看去,哽咽着声音:“我迷路了呜呜呜…”
那姑娘抬起头时,可不把赵老三给愣住了神,自己活了近三十年,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呢,这姑娘,好生漂亮,水灵灵的大眼睛,可不把赵老三美的,连那姑娘说什么都听不太清楚了,结结巴巴的回答:“啊?额迷…迷路了啊?那个啥,你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带你走一趟。”
那姑娘点点头,站了起来说:“我叫唐香,姑妈就住在这附近的一小木屋,今天自己进成卖东西,回来的时候就迷路了…”
赵老三想了想,小木屋?这附近好像有那么一家小木屋,就在乱葬岗后边不远,不过自己没听说有人住啊。一时间赵老三虽然想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头,可被那姑娘迷住了心,也不管那什么不对头,问了句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地方,姑娘点头,可不把自己乐的。
将身带路,唐香却说:“不成,这位哥哥,我脚有些扭到了…您…您能背我么?”
赵老三使劲点头,生怕姑娘反悔似的:“能能能能!!”
赵老三世代都是打更人,而如今赵老三也年近三十了,这夜晚从来没睡过觉,时间作息不一样也难讨媳妇,如今居然三生有幸能背着这么个美丽的小娘子,啧啧,闻着那姑娘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胭脂香,赵老三整个人都酥了。
背到了乱葬岗,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赵老三的灯笼本来是由自己背着的唐香所拿,忽然一阵怪风,竟然把那灯笼给吹灭了,黑风徐徐,这夜里透凉透凉的,可不把赵老三给吓的:“哎呀哎呀,怎么灭了,姑娘,等等…那姑娘呢?”
赵老三这才发觉,自己的背后,早已一阵轻盈,自己竟然没发现那姑娘什么时候下了自己的背的,想想都觉得心寒,哆嗦着身子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这时候,自己的背后传来了那姑娘的声音:“你回头看这是什么?”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不把赵老三吓的,可他还是回头了,这一回头,赵老三吓得血都凉了…
次日,在城里做买卖的赵老二回来了,跳过乱葬岗的时候,噗通一声吓的坐在地上,直冒冷汗,他在路边一个坟头上发现了赵老三的尸体,干瘪枯黄,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被吸干了,最可怕的是他的心脏多了个大窟窿,里面的心没了,而让人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脑门也有一个窟窿,里边还剩着点像是没吃完的脑浆。
自己的弟弟居然突然惨死,而且死得这么惨,怎么办?找地保呗,地保是什么?就是地方保护者,类似村长吧,也就是现在的居委会大叔大妈之类的。
地保老荣带着人过来了,一瞅这尸体,把他也吓一跳,这事自己可管不了,报官吧。
简短截说官差衙役提着锁链挂着钢刀迈着流星步来了,头戴大帽身穿青,不是衙役就是兵。带头的是宋大头,是巫山县的总捕头,办事精明老辣,走进那尸体一瞧,也没被吓到。这可不是说他胆有多大,那是因为这种类型的尸体,他见过了。
低头打量着这尸体,念念有词:“啧啧,这个月都已经八起案子了,作案手法雷同,这尸体死后模样也是一样。排除鬼祟之物不说,这案子,怕是自己老爷也管不了了。得了,上报知府吧。”
一般的小案子这里还是可以处理的,可现在不是小案子那么简单,这个月才几天?不到五天就出了八单案子,这是连环杀人案,而且由于死者死亡之后尸体太多残忍,被列为大案子,只好上报万州知府了。
万州知府林平很快就接到了巫山县的上报,他也头疼啊,怎么说呢,因为上个月他也从云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