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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士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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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到这里,因为心情震荡,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脸色更显苍白,最后一声呛咳,一低头,咳出了一口凝结的血块!

    这时,白袍道人的神情顿时委顿了下去:

    “其实,咳,我的心脉被,震得受了重,伤,咳,五脏已,移位,奇经八脉与各大经,咳,咳,经络俱为那凶人的内力震伤,震伤了……”

    白袍道人说至后面,声音低软,气虚得近于无声了,只有嘴唇在喃喃而动。

    “师父!”长脚人与矮胖子同时含泪叫道!

    罗若拙见状,忙上前扶住白袍道人,一掌抵住他背心,贴在他“命门”穴,缓缓地以自家真气度入,边温声道:

    “道长,恕小老儿多心了!”

    白袍道人因将聚集的功力散开了,紧张的心理也陡然消去,不由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痛苦齐都涌上,直痛得咬得牙关格格震响。闻罗若拙此言,又得罗若拙度以真气,使他缓过气来,便忍痛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这不怪老英雄,便是我,我适才对老英雄也,生有疑心,直至试了老英雄功力,才确认老英雄无诈,那凶人,那凶人确是被老英雄的精湛内功给惊,惊跑的!唉,我,我就因心高气傲,略少察虑,失之意躁,竟,竟为人所算,上了,上了大,当!唉,此事要是酿成大祸,可,可就一世后悔,百死,莫,莫赎了!”

    “道长请少说话,把我的真气与你本身真气导纳进去。”

    罗若拙缓缓地不断地济送真气,这样过了半支香时光,道人又睁开了眼,那本来黯淡的目光已略有神气了,神情也好转了不少:

    “老英雄正宗的少林嵩阳派内功,纯得很!多谢你替我挪正了离位的五脏,驳接了气脉,我已无大碍了!若有余力,尚请给两位小徒看一下吧!贫道多谢了!”

    罗若拙见道人短时间内确已不会有碍了,起来要给周无缺助力,哪知不久前还爬不动的矮胖子,一骨碌爬起来了,笑道:

    “嘻嘻,不用了!矮子是金刚猪的命,克不死的!那点痛,躺了一会,已没事了!”

    看样子,竟然比白袍道人好多了。

    “小徒无缺,皮粗肉厚,又幸得内外双修,外家练的是十三太保横练。”白袍道人解释道。

    长脚人高峡浪已从刚才的打坐中收式站起,对罗若拙抱拳谢道:

    “晚辈刚才自行运气疗伤了一会,已无大碍,不劳前辈了!”

    这时独孤展鹏四处找了一圈,回到这里来了:

    “噫,那白衣文士与葛衣人都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葛衣人在那蒙面人与道长比较内功时走的,他本想上前打招呼的,但似乎对蒙面人颇有所惧,看了一眼蒙面人,最后还是悄悄走掉了。说来,这葛衣人的轻功也真了得,一展身法,疾如飞凤,一会便鸿飞渺渺了!那白衣文士则在蒙面人将那沙尘推到距烟篷车五寸半时那个时节走的,在这之前,他运气解穴,用了一个时辰零二刻,至少用了六种手法、心法解穴!那白衣文士能在这段时间内自行冲开穴道,拖着一条伤腿,仍是行走如飞,那份轻功、内功均非泛泛,都是一流身手了!道长可知他们是什么路数?”

    罗若拙说到这里,问白袍道人。

    敢情那时独孤展鹏因心理紧张,只顾看蒙面人与白袍道人比斗内功,竟没留意那两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白袍道人一声苦笑:

    “都是那葛衣人给我招来的麻烦,我只看出那葛衣人用的是擒龙手、斩龙刀,为宫家的独门手法。那白衣文士的来历我则丝毫不知,看他打发那三个皂衣捕快的情形,好像是官府中人,但他又会使西藏布达拉宫密宗的‘孔雀明王功’与少林的金刚指,精通这两门佛门武功的官府中人,我并不曾听说过有这样的一等一的高手!”

    白袍道人说到后面,不由叹了一口气。

    “老道长,你伤得这样重,不如到我家疗伤去吧!我爹有治疗内伤的圣药‘熊龙大还丹’呢!”

    独孤展鹏关心地对白袍道人道。

    “是呀,舍妹的家距此仅一天路程,先到那里去疗伤吧!舍妹夫在武林中也有些薄誉,对武林同道,最是热情的!”

    罗若拙也说道。

    “噢。”道人不由有些动容,问道:“不知令妹夫是哪位?说来也许贫道也曾闻名过的。”

    “我爹是‘独孤不败剑尊’!”独孤展鹏自豪地抢答道,“我们住的地方叫‘独孤剑庄’!”

    道人闻言神情一震,脸色微变,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不太自然:

    “啊,是‘不败剑尊’独孤大侠?那是久闻大名的了!不过——不过到那里还有一天多路程,这个,未免远了些,再说贫道这伤势,咳,咳,贫道就不想再给罗公子你家添麻烦了!我想早些回去养伤安息,这伤,恐也非短时所能好的。这样,两位的好意,我们师徒仨,心领了!”

    罗若拙正想再说什么,那白袍道人竟支撑着起了身,对两旁的两个徒弟说:

    “老三、老四,准备上道吧!”

    长脚人一声唿哨,那辆由四匹马拉着的烟篷车小跑着拉了过来,到了跟前自动停下,恰停在道人身旁。

    白袍道人抱拳一揖道:

    “两位义薄云天,对我师徒有山高海深之恩,大德不言谢,容后徐图回报了!”

    说完强自爬上车去。

    那边长脚人先跳上了车,为道人擦拭去了椅子、扶手及四周堆积的沙尘,侍候道人坐下,立在道人左边。

    矮子跳上车,将几块破车厢板扔到地上,理干净了马车,然后接过了马缰。

    独孤展鹏正想再加挽留,罗若拙站在旁边一拉他衣袖,然后含笑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道长上路吧!一路上自加保重!”

    那矮胖子在车上回头道:

    “这位老爷子,我周无缺,你不要忘掉,有事来找我!驾——!”

    说毕一催马,那辆已变得简陋的马车,缓缓起动,起动,经过罗若拙与独孤展鹏身边,又穿过罗若拙与独孤展鹏的站在大路旁的坐骑身旁,径自去了。

    一会儿,那马车加快,扬起一股黄尘,马车渐远渐小,渐远渐小,直至消失在烟尘之中!

    罗若拙打个唿哨,两匹马也一齐跑来,停在各自的主人面前。

    上马时,独孤展鹏气恼地说:

    “这三人好生无礼!竟连咱们的名字也不问一下,那老道也不报自己的名字、地方,真是寡情少义!哼,那个矮胖子还说找他呢!”

    罗若拙若有所思地说:

    “你不懂,江湖中人,有许多禁忌。也许这道人身份、地方都比较神秘,不便公开。也许那道人或道人的什么朋友与你家或你爹爹的什么朋友有什么过节,曾结过什么梁子(矛盾、纠纷、对头之意的江湖唇典。)也说不准!我见你报出你爹爹的称号时,那道人脸色变过一变的,其中肯定有什么缘故。——好,不去想那古怪的道人了,咱们救人,本出自武林道义,也并不希图什么报答的!”

    这时,已是斜阳衔山,天近暮时了!

    两人催动马匹,那急骤的马蹄声,又响彻在山道上。

    在他们身后那青碧的天空夕照中,忽传来一声凄厉的寒鸦声,一群寒鸦如青豆一颗颗散入如血夕照里。

    那凄厉的一声声寒鸦的叫声,显得悲苦、不祥。

    那鸦躁,是否暗示着在前面,在他们的目的地,等待着的将是一场惨不忍睹的悲惨场面,有一场大祸悲剧已降临到这两人的身上了呢?

    ——在暮色苍茫之中,一老一少两骑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暮色里……

 第一章 家遭惨变泪雨痴

    …断裂的青砖。焦烟的明柱。

    倒坍的粉壁熏着浓烟的烟气。瓦砾成堆,几堵孤单单的墙山上面还横架着未烧断的木梁。

    颓倒的假山,水池里露出一大截巨石来。池中本有的绿荷被断木碎瓦焦椽飞砖砸得一片狼藉,叶败茎折!那一对石狮子,一只碎了半个头颅,一只的半个按到了泥土中。

    尸体。小翠、小红、兰香、桂香四个使剑丫环的尸体横陈,这四人都是被一种薄刃的兵器劈烂了脸,血肉模糊。小翠比我大三岁,四个丫环中她最聪明能干,绣的鞋子、枕头、手帕,那蝴蝶啦、牡丹啦、鸳鸯啦,就象真的一样!有一次我跟她开玩笑,拿着匕首作势要割下她那双细嫩的巧手,把她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双手抽回去逃走了。现在,她的那双手,象牙白的手再也捏不拢细长的手指了,再也无法使剪子、铰子与绣花针了!

    兰香长得最讨人喜欢,那小嘴笑起来两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那细米白牙,衬着樱桃小嘴,像碎玉编贝!

    现在她清丽的脸肿起一道血肉模糊的斜劈下的伤疤,把她那玲珑的葱鼻给劈开了,把她的秀眉给劈断了,她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显得那样可怖!

    秦妈是跟娘亲一齐过来的娘亲的老丫环,她的武功据娘亲说要比二流镖师还高一些,只是少了一点对敌经验。

    秦妈是使软索的,那软索才刚使出一半,就给人欺入圈内的兵器扫中了脸,那是什么兵器?像是铁板抹过去的,把鼻子也抹平了。秦妈的两只眼睛也突了出来,嘴角、鼻孔、眼睛、耳朵,都是血!血!

    浇菜园的秦老爹死前还紧握着铁瓢。秦老爹原来是黄河的水寇大头目,后遇上爷爷给收伏了,他的铁瓢功是外门兵器中一绝。他是给铁扇骨射入胸中而死的,三根乌烟锋利的铁扇骨还嵌在胸肋里。

    烧饭、卖菜的两个师傅,都死于一种阴寒的点穴功。

    死时面孔发着青紫,掌勺的薛大厨子,原是杭州“水月楼”的第一把勺子,同时也是杭州薛家掌的高手,因他弟弟被关东三魔杀死,爷爷替他报了仇而自愿到独孤剑庄来做厨子的。他炒出的菜,没有一个人吃了不夸的。有一次,风雷剑豪云风雷云叔叔来,一个人吃了六碗香菇菜心豆腐!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现在薛大厨子也死了,他死得倒好象很安详,舅舅说他是让逍遥指杀死的。

    逍遥指是失传了多年的武功,谁还会使这门功夫呢?

    帐房的文先生也死了,他的金算盘不见了,定是被人拿去发财了!他活着时,江湖中人听到金算盘,头都要大三分的。文先生文章算学都好,还会讲故事,《说唐》、《水浒》、《三国演义》,每一个人啥绰号,啥名字啥兵器啥招式,讲一千遍也不会颠倒一个的。还会拉胡琴,拉《苏武牧羊》、《汉宫秋》,拉着拉着就低低地唱起来。爹爹说文先生什么都好,就是器量不够!他太讲究恩怨分明了,眦睚之仇、滴水之恩都要回报的。

    文先生听说做过一任什么官的,因上司听取诬谄,冤枉他受丁三个月牢狱之苦,他出狱后悬印挂冠而去,并割掉了上司的耳朵。

    文先生挂冠后隐居改名换姓,做塾师,结果又与冀北三虎结了梁子,他杀了冀北三虎就正式入了江湖,三年后闯出了“金算盘”的万儿(名声),他朋友有七个半,仇家却结了十七个半,于是他也进了独孤剑庄。他的事自然由爹爹出面化解掉了。

    文先生是对掌死掉的。

    独孤大伯也死掉了。

    独孤大伯叫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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