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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侠士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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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衣人手臂一缩,肩头一晃,身影一旋,右足不动,左足划个大圆,身体背靠背靠向白衣文士,左肘向后曲突,乃是一记肘锤。

    文士抢前奔出三步,然后一招“风摆荷叶”向后倒出,一招“醉八仙”中的“曹国舅仰饮白玉盏”,以右手的玉笏点向葛衣人背腰部的“神堂”“魂门”“会阳”三穴。

    葛衣人肘锤一落空迅即身子一侧转,人已转为正面对敌,见文士玉笏击出,即予以一招“斩龙刀”斩向文士的右臂。

    文士忙缩臂前仰,右脚一记“虎尾脚”蹬出。

    葛衣人见文士一脚蹬来,顿变掌为抓,快若闪电,一招“三子捏金刚”,捏住了文士的右脚脚踵,便欲提起摔出!

    罗若拙一叹道:“要糟!”

    话音刚落,那文士左脚也飞蹬而出,一个“窝心脚”蹬向葛衣人胸口!

    葛衣人因一招得手,略一宽心,但变起肘腋,虽连忙松手后跃,终还是晚了半步,挨上了半脚。饶是如此,身子晃了一下,险些倒下,由此可见那白衣文士这一“窝心脚”所凝聚的功力!

    原来白衣文士这一招“窝心脚”只是“玉兔双蹬腿”

    的半招变招,用以诱敌的。

    “玉兔双蹬腿”是大同府俞氏“无影裙中腿”反败为胜的绝招。那文士用这招,一是算准了以葛衣人的武功,见“窝心脚”必用“三子捏金刚”的擒拿手法来破解,二是算准了葛衣人左手挎了个包袱,内有重宝,决不肯弃而接招,三是算准了“无影裙中腿”本是女子的功夫,俞家的“无影裙中腿”名家都是女子,葛衣人决想不到男人也会用这种阴柔放泼的功夫!此即那白衣文士工于心计之故,换了别人,也断断乎难以使出这一刁钻阴损的招式来。

    白衣文士一招得手,大占上风,更是得理不让人,一**风骤雨的攻势抢攻而出!

    葛衣人的擒龙手、“斩龙刀”虽厉害,但因两番受伤,身形已大受影响,不及开初利索,对斗中闪避略一滞阻,左肩、左胯各又吃了白衣文士玉笏的一敲一戳!接着又被白衣文士在胫骨上点上了一指,直是痛彻入骨!

    葛衣人退后一步,略一低首,猛抬头大喝一声,手一抬,揭起头上斗笠向文士打来,同时看了手中挎的包袱一眼,一咬牙扬手将包袱向后抛去。

    只见那包袱像长有眼睛一样,飞向那辆烟篷车,穿过前面的珠帘飞入正前方的那个小明窗内。

    包袱投进去无声无息,唯珠帘一阵晃动,发出轻微晃动的叮玲的相互撞击声,几晃之后,又渐平静下来了。

    白衣文士想不到葛衣人会来这一手!闪过打来的斗笠,欲绕过葛衣人扑向烟篷车去飞夺还未飞入烟篷车小明窗的那个包袱。

    葛衣人早拦在面前,须发俱张,双目尽赤,狂笑道:“啊哈,老子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车中的哥儿,这是我让你发财的机会,你们快走吧!”说毕,双手箕张,扑向白衣文士。

    葛衣人双手同时使出的擒龙手,其招式之精妙、威力之强,虽受伤后也还是甚为令人叹服!

    由此可见宫家“擒龙手”武功历八十七年而威名显赫,诚非侥致!

    白衣文士见状又惊又怒,要想冲过去,奈何被双“擒龙手”的招式把前面的进路悉数封死,哪里冲得过?只好展开平生之技,与葛衣人恶斗起来。

    战了略十五、六招时,只听“轰”一声沉响,两人一下子由动倏静,如一对相向而斗的公鸡,对面怒视。

    再看他们,却是文士的右手臂与葛衣人左手臂绞在一起,文士本想拿玉笏敲葛衣人左肩井的,被葛衣人抓牢了手臂,而文士的左掌则与葛衣人的右掌击在一起,两人在各运内功相抗!

    原来文士耽心东西落在烟篷车内,怕夜长梦多,被烟篷车跑了,因而重施故技,欲求速胜,想再敲葛衣人左肩井,孰料葛衣人此时左手已空出来了,等白衣文士发觉不对时,奈招式已用老,被葛衣人出手如电,抓住了右臂,白衣文士忙用右掌拍击葛衣人胸前“膻中”穴,以图解围,又被葛衣人右掌迎上接住了。

    这一接上,文士便不由叫苦不迭,因为葛衣人存心拼命,用上了“粘”字诀,如有吸铁石一样吸住了他手掌,欲待以内力攻进去,却又被挡牢,不得攻入。

    这样,白衣文士只好运气不让葛衣人左手抓死右臂气脉,以左掌内力较斗葛衣人右掌内力,成了两人比拼内力的局面!

    “舅舅,你看谁胜呢?”孤独展鹏看到这里问。他心中似乎更同情那个葛衣人些,希望舅舅能说葛衣人胜,因而不由眼巴巴地望着罗若拙。

    罗若拙叹了口气道:“还是葛衣人输。他虽得左手抓文士右臂之利,可遏止文士一条手臂不能运功助力,但他未能在一开始就抓死封实文士的经脉,还是让文士气血得以缓缓运行,造成了血气循环。右掌对左掌,于常人言,有气力强弱之别,但对于一个武林高手来言,左右掌俱都一样的,讲的是内力强者胜。葛衣人受伤在先,‘孔雀明王功’的真力是阴寒之气,如非练有玄阴指、阴风掌这类阴寒内功的,受之内逼必伤内脏。内脏一伤,气血必衰,要想不败,鲜矣哉!况葛衣人即令未受伤,其内力也还要逊白衣文士一二分呢?有此几端,葛衣人必败,他能支持到现在,也够难为的了!”

    孤独展鹏叹了一口气,看场中时,见葛衣人脸皮焦黄,有一缕缕白气自发髻中冉冉升起,脚也陷入地下浮尘中已到踝骨,鼓起的葛衣衣襟被吹得微微向后飘荡!那白衣文士虽也脸色苍白,衣襟鼓荡如涨满风的风帆,但仅让浮尘没住鞋帮而已!

    葛衣人脸色一阵火红,一阵铁青,显已到了内力不继之时。白衣文士头上也冒起了一阵淡淡的白气。强存弱亡,已到了关键时刻!

    孤独展鹏焦急地道:“舅舅,你不能化解他们么?”

    罗若拙苦笑一声:“以我一人之力,怕只会加快送他们的命。这须得一个内功高出两人联手之力的绝顶高手才能化解,或者是两个人同时上去,引开他们两人的内力。

    还有一种方法是以暗器化解,那必须是两人同时发出暗器,要到达他们身上的时间相同,各自封住他们穴道或逼他们同时出手对付暗器。不过,我一向不用暗器的,我铜烟斗里的十二支炙霞针,也只是关键时刻保命用的,谈到准头就差了!”

    正说话间,忽见那烟篷车的左右两扇小明窗窗帘一动,各自有一只手伸出一挥,顿时有两道暗器分打向白衣文士与葛衣人的腋下“京门”大穴!

    白衣文士本对烟篷车有所顾忌,见状大惊,背着受葛衣人一击之厄,忙向后跃退,同时劈出一掌劈空掌来!

    葛衣人不虞有此,也大吃一惊,惊怒跳起,跃退向后。

    那两样暗器吃白衣文士劈空掌一打,落下地来,竟是两颗京枣。

    葛衣人正欲开口骂烟篷车中人无情无义,恩将仇报,只见烟篷车中有一人嘻嘻笑道:“嘻嘻,承蒙这位葛衣先生惠贻,无以为报,就算我们师兄弟以两粒京枣为你们作个解人吧!”

    葛衣人闻言,自思刚才若非两颗京枣,僵持下去先倒下去的怕只会是自己,这才感到别人确是一片好意,当下默然无语,就地坐下,暗自运气疗起内伤来!

    白衣文士也自站了一会,默运玄功,将内息运了一遍,见尚无大碍,便向那烟篷车一步步走去。

    烟篷车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又恢复了原先的岑寂。

    白衣文士离烟篷车一丈远的地方站住,抑住怒气,扬声道:“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辈大贤莅临,晚辈这厢有礼了!”

    说完作了个当胸揖,那样子倒像抱着朝笏奏本的臣子。

    车篷内一人笑道:“嘻嘻,这人既然自称晚辈,竟又不知前辈是谁,倒是有趣!”

    另一人笑道:“怕他做儿子,也还不知父亲是谁了?”

    先开口的那人郑重其事地作担忧状:“最好不是我,摊上这样一个糊涂儿子还不气死人?”

    这一说,连远在那一边的孤独展鹏与罗若拙也不由相视而有了笑意。

    中年白衣文士本自有气,这一下不由脸色发青,冷冷道:“何方神圣,竟敢戏弄我?有胆量就出来!”

    车篷内一人向另一人道:“你是什么神圣?怎么我也不知你成了神圣了?”

    另一人道:“你不见下面那个白脸无血鬼,是西天佛国的大鹏金翅鸟转世吗?”

    前一人道:“这话怎么说?”

    后一人道:“你看他的鼻子不象大鹏鸟的嘴一样勾着的么?难怪他要问是何方神圣了,敢情那是西方极乐世界中那只鸟来现世,平素见惯了神圣,问话就成了习惯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

    前一人道:“嗯,这叫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呸!呸!鹰钩鼻子的十有**不是好东西!”

    忽然一声咳嗽,两个声音一齐打住了,不敢再作声,过了良久,沉默中只听一个人重重地从鼻子中发出“哼”的一声,森严地道:“老三、老四,你们嘴上功夫倒也越练越到家了!哼!”

    接着烟篷车内又是沉默,沉默中有一股无形的威严。

    白衣文士见状,不由犹豫起来,但想到所失之物,关系兹大,不由又硬起头皮,清咳一声道:

    “车中那位前辈,容晚辈相禀:只因刚才那个……人投进贵车车厢内的那包物事,与晚辈关系兹大,尚祈赐还。晚辈定当感激不尽!”

    车中沉默了一会,是那个森严的声音:

    “无缺,看看是何物?”

    然后是那个嘻嘻而笑的声音:

    “嘻嘻,是一件金器!”

    另一个声音略带些阴阳怪气:

    “那穷酸可能穷疯了,竟抢起金银来了!”

    接着是沉默,大概那个声音森严的人在察看,过了一会,只听那声音森严的人自言自语道:

    “奇怪,从声音听,那两人武功各自造诣不凡,决非平常之辈,怎会为一件金器大打出手,生死相搏呢?”

    接着是沉默,似乎正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那个嘻嘻而笑的声音道:“师父,这件东西是另一个人投进来的,要还,也还给另一个人,不能还给那白脸小子,他是鹰钩鼻,准不是好人!”

    另一个声音道:

    “师父,那个投东西进来的人只说是给我们一个发财的机会,并没说一定把这件器物送给我们,过了几天他拿了金银来赎取,我们拿什么还他呵?他的意思是事急从权,只是请我们代为保管一下的呢!……”

    那个被尊为“师父”的人沉吟一下后说:“峡浪言之有理。这件物事么,先暂存在这里吧,待弄清楚了再区处。”

    白衣文士一听,不由急了,急不择言地道:

    “前辈,你不能听那两个混小子的话,快把那东西还给我吧,我这里有一千两一张的‘裕民钱庄’的银票,聊算赎金吧!”

    那个被尊称为“师父”的人森然道:“尊驾是何人?说话竟如此不加择言?我岂是贪那区区千两银票之人?漫说千两之银,便是万两黄金,也难买我心!我意已决,免开尊口吧!”

    那个嘻嘻而笑的人抢着道:

    “此物又非尔送来之物,怎说得上一个‘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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