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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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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忙道:“不会错了,弟子记牢了。”

    媚乙道长看了香儿一眼,忽而柔声道:“香儿,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为师对你是严厉了些,但那也是为你好,你可不要埋怨为师。”

    香儿道:“弟子容师父相救,方能逃过魔教恶人追杀,师父对弟子恩同再造,弟子绝不敢埋怨师父。”

    高进伦道:“事不宜迟,你这就去罢,记住,一定要在天亮前将古钺聪请过来。”

    香儿道了声是,正要起身,忽又问道:“师父,为什么要请姓古的深夜来这里?”

    媚乙道长道:“放肆,这也是你该问的?”

    香儿道:“弟子不敢,只是一会见了姓古的,他一定要问我是谁,请他来此做什么,弟子若答是盟主相请,他多半不会来,要是答错了,又怕误了大事。”

    媚乙道长道:“你见了他,就告诉他,盟主要他连夜来此一趟,他若不来,就派十八大门派夷平嗜血谷。”

    高进伦道:“现在他也该有十六七岁了,三年前这小子已颇不凡,如此堂而皇之威迫他,只怕未必有用。”

    媚乙道长红唇微微一咧,娇声道:“哥哥,你派去的人不是早说了么,这小子终日与一个姓胡的老夫子读书习字,三年来几乎未出过若虚谷半步。没错,他是一块可造之材,但欧阳老贼这些年未教过他一招半式武功,一个书呆子能有什么能耐?”

    高进伦道:“欧阳老贼将偌大的若虚谷赠他居住,三年来却只让他读书习字,我担心这只老狐狸必有什么诡计。”

    媚乙道长笑道:“老贼那一丁点儿嗜好你还不知道么?倘若让那小子继续习武,有朝一日他翅膀硬了,随时会脱其鼓掌。”转过头对香儿道:“他若不肯来,你再告诉他,盟主打探到他母亲下落,他若想救母亲,就赶紧来见。”

    香儿点头领命,又道:“如果他不被弟子美色所动,也不相信我的话,却要向欧阳老贼通报,弟子该怎么办?”她被风月观门规观念多年浸濡,她说“不被弟子美色所动”时,也是随口而出,面上丝毫没有忸怩羞赧之色。

    媚乙道长喝道:“你哪有这么多问题?”高进伦微一扬手,说道:“这小子当初误打误撞投入魔教,也正是为了打探他母亲下落,你这样说,他一定会来。”

    香儿回了声“是”,站起身来,刚要转身,又道:“师父,我们乃是名门正派,这样做会不会有失光明磊落?”

    媚乙道长看了一眼她款款扭动的腰肢,又瞥看了高进伦一眼,说道:“你忘了你爹娘是被谁杀害的吗?对付魔教的人,你还和他讲江湖道义?”

    香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还要问什么,见师父重又倚在了盟主腿上,只好退了出去。

    炉中炭火正旺,营帐中只剩高进伦和媚乙道长二人,媚乙道长懒懒打了个哈欠,望着高进伦,悠悠说道:“哥哥,这丫头也还有几分姿色,不如找个时间把她收受了罢?”高进伦正色道:“香儿才不过十五岁,你吃什么干醋?”媚乙道长道:“你果真不肯收用?那一会等她回来,我就把她杀了。”高进伦皱眉道:“人家好好的,又不曾惹你,你杀她做什么?”媚乙道长星眼流波,伸出双臂环住高进伦脖颈,说道:“谁让这只狐狸精勾引你。”高进伦盯着地图,一语不发,似乎没听见她说话。媚乙道长哼一声,坐起身来,说道:“我就知道,你的魂儿早被那狐狸精勾走了,我这就去杀了这骚狐狸。”高进伦脸色一沉,说道:“杀了她谁引姓古的小子来此,你这样任性胡闹,下次我不带你出来,你可别怨我。”媚乙道长见他动怒,复又坐了下来,勉强一笑,楚楚可怜道:“你生我气了?”见高进伦仍不理她,伸出纤手握住他手,轻轻贴在自己面颊上,任由如漆柔丝在高进伦胸口滑摩,说道:“是我的不是还不成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声音柔媚之极。高进伦始终目光盯着地图,说道:“我没生气。”媚乙道长见他始终不肯看自己一眼,就在高进伦怀中翻了个身,双手支在高进伦大腿上,也和他一起看地图。她颈中扣子松开两颗,本已露出雪白的项脖,此时俯身下来,高高耸起的胸脯若隐若现,在暖融融的火光中,白若春雪,脂香浸人。看了一会,媚乙道长问道:“那通往若虚谷的小道,欧阳老贼果然还不知道么?”高进伦听他问攻教之事,说道:“若是知道,欧阳老贼定然早派人封堵上了。”媚乙道长见他脸色缓和,又道:“将姓古的小子诱来此,不是正好告诉他我们已经发现了那条小道么?会不会打草惊蛇,反而惊动了欧阳老贼?”高进伦一面在地图上比划,一面道:“这个问题我已再三考虑了,你看,嗜血教与若虚谷十里相望,我们扎营在此,正好互成犄角之势,嗜血教正门奇门八卦是进不去了,但十八大派要经小道潜入嗜血教,极可能会惊动若虚谷中人,与其让他发觉,不如先将他引开,然后攻其无备,一举歼灭嗜血教。”媚乙道长道:“这小子颇有几分小聪明,要是他另派人通风报信怎么办?”高进伦摇头道:“绝无可能,连古钺聪这小子要入嗜血谷,都需欧阳老贼的标牌,烟波苑中的奴才,绝无可能接近嗜血谷。”媚乙道长哦一声,抬起头来,娇艳欲滴的嘴唇几乎触到高进伦下巴,说道:“这次攻打嗜血教之主力乃是十八大门派,他们能打赢了自然更好,两败俱伤也不赖。”高进伦道:“不可胡说。”媚乙道长见他又冷冷淡淡,轻哼一声,嗔道:“要不是怕你一个人冷清清孤零零的,我才懒得不辞辛劳陪你这劳什子地方来,我朝望晚盼,只盼和你好好在流云山庄过快活日子,永远也不要分离才好,什么攻打嗜血教,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要不是你在乎这盟主之位,我才懒得劳动精神问东问西,你倒好,骂人家胡说。”说到此,眼圈儿突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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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佳人如梦4

    高进伦目光从地图上转向媚乙道长,见她一双醺醺醉意,充满浓浓情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鼻头,笑道:“我何时骂了你来?”

    媚乙道长道:“刚才你那么凶。”这几个字虽是娇中带嗔,但从她口中说出,依然柔媚之极。

    高进伦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凑嘴向她面颊轻轻一吻,笑道:“你不是最爱我凶么?”媚乙道长“唔”的一声,略略一扭头,四唇正好相触。高进伦一怔,见媚乙道长睁大眼望着自己偷笑,心旌一摇,更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

    香儿出得营帐,一路骑马前往若虚谷。

    账内如春,账外却是另一番景致。香儿从西面高峰一路东下入谷,一盏茶功夫,已将营帐灯火远远甩在身后,回头看去,点点营火犹如挂在半空的星星,一闪一闪的。香儿身上衣衫十分轻薄,离营帐越远,越觉风冷如削,待转至山腰,身子更忍不住瑟瑟发抖。茫茫旷野之上,耳中听得百虫哀鸣,老树枯草好像也不愿与她亲近,在云翳间时明时暗,躲躲闪闪。她越走越觉发冷,心中不由想起和父母生活的日子。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吃过夜饭了,也已经喂过圈里的两只小山羊,要么在听爹爹讲诉村子里久远的故事,要么缩在温软舒适的棉被中酣然入梦。但现在,她要顶着寒风,只身一人前往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中去,去引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魔头出谷。在她心里,这些年自己虽得师父收留,但师父对弟子向来十分苛刻,虽然有时候也与她说几句话,但多数时候还是冷冷淡淡的,自打爹娘被魔教恶人杀害,自己终是孤孤单单一人,有什么心事,无人问,也无人说,这一次前往魔教,就是死了,又有谁会记得她,为她伤心落泪?想到这里,只觉心中有许多委屈说不出来,不由喉咙发硬,有些哽噎了。就在这时,一只夜莺从一旁枯树枝上噗嗤一声飞走了,只留下断断续续的悲啼萦绕谷中。她忍不住道:“夜莺呀夜莺,你叫得这般伤心,也和我一样孤零零的,有许多不能给别人说的委屈么?你一个人在这空谷之中,也觉着孤单害怕么?”说到这里,想起前路和自己的身世,泪珠儿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哭了一会,她忽抹去了泪,说道:“真是没出息,爹娘的大仇未报,现在在这里哭哭啼啼有什么用?”深吸了口气,打马向谷中奔去。

    道路愈行愈狭窄崎岖,没多久,前方密密层层的古树杂草挡住道路,马匹已不能通行,她只得下马徒行,方才在马上,心中虽然害怕,好在马儿还跑得甚快,此时双足着地,才觉惧意袭来。她四顾一看,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好像随时会钻出鬼怪来,只好轻咳两声壮了壮胆,自言自语道:“只要我引得姓古的出了谷,盟主和师父就能杀了欧阳老怪,也就是为爹娘报了仇。”借着月光,大步向前行去。

    走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前面出现一堵十余丈高的崖壁,崖壁右侧是乱石陡坡,通向来时营帐,右侧是百丈悬崖。香儿并不慌乱,抽出腰间长剑来,拨开乱草丛继续向前走,不一时隐没于石壁之中。

    这里,正是雁断崖,香儿所走的地方,正是三年来玄颠出入谷所在。

    走过崖壁,道路更是陡窄难行,月色晦暗下几乎不知从何处下足。香儿只得伸出脚一点一点向下摸索滑行,她生怕一个不留神摔下谷底,每走一步,都聚精会神,全力而为,十余丈下来,额上已渗出微汗。到了一处,她伸脚向下试了三次,仍不能踏着实地,只得蹲身下来四下摸索,幸得在一旁摸着一根小树,那小树树干有手臂粗细,用力一推,幸还牢靠,她一只手攀牢了,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拔出剑来向下轻戳,只盼有落脚之处。谁知,她方伸出手,突听一声尖厉惊叫:“鬼啊!”

    香儿本就如履薄冰,猛然听得这一声大喝,双手一软,登向悬崖下直坠。

    她“啊呀”一声惊呼,暗想:“爹娘,孩儿不能为你们报仇了。”忽砰地一声,身子一重,却不如何疼痛,原来落在一人怀中。

    香儿惊魂甫定,忙睁开眼来,月光下见一头顶光秃秃的和尚抱着自己,那和尚比自己还矮了一截,正目瞪口呆看着自己。

    这和尚,正是玄颠。

    暗夜之中,香儿也看不清他面目,不过从身量上看,料到对方是个和自己年龄相差仿佛的和尚,心想:“这里怎会有个和尚,看他不过十一二岁,如何气力这般大,他是人是鬼?”想了一阵,再看玄颠,只见他仍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原来月色咣白,全然看不真切,玄颠只好凑过脸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怀中女子,他眼睛几乎贴到香儿鼻梁,嘴巴几乎凑到香儿脸颊上,口中还不住道:“脸好白,是个女鬼,是个女鬼。”要知就算是寻常男子,手中抱着一名陌生女子,如此凑过脸来端相也是十分无礼,何况玄颠是出家的僧人?香儿见状,心想:“师父说得不错,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般的好色,就连一个十一二岁的出家人,见了女人,竟也痴痴呆呆。”她本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单纯善良的少女,唯有男女观念早已扭曲,只道玄颠好色,却也并不如何羞赧。

    “这和尚不在寺里念佛,半夜三更从魔教之地出来,一定也不是好东西。”香儿伸手一摸,欲拔出腰间长剑来,不料摸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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