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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安的可恶之处不只于此,更主要的是他卑鄙地导帝为恶,他年老之后,患了痿疾,可是好色之心未减,他的门生、御史倪进贤向他赠以秘方,一洗便灵,时人讽刺倪进贤为“洗鸟御史”。身为内阁大臣的万安,寡廉鲜耻,又将这秘方送给皇帝,由此,他得到了一个极为难听的绰号:“洗鸟相公”。
万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到宪宗死后,明孝宗上台,他又故伎重演,将专讲淫欲之法的“房中术”,以奏疏的名义,进献给新皇帝。遗憾的是明孝宗是个性冷淡患者,他不吃万安那一套,并斥责万安:“这难得是一个臣所应当作的事吗?”这个年已70有余的骚老头这才吓得汗流满面,不敢出声,最终因此而丢了乌纱帽。 3.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达官贵人一生无非就是为了三个字:权、钱、色。有人爱权;有人爱钱;有人爱色,当然也有人三者都要。那些精通拍马之道的家伙,其拍马的内容也跳不出这三个字,也就是说,爱权的极力为持维护;爱钱的给钱;爱色的迭上美女,三者都要的就全方位“轰炸”,近代好雄袁世凯,虽说不上他有多大的治军治政之才,但他对社会上那些外门邪道却非常在行。在他的一生中,可以说什么拍马手段都使用过。他的作人原则是:只要你对我有用,只要你与我有求,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但前提是我得到的必须比付出的要多。
奉承巴结、行贿宠络,是袁世凯的拿手好戏。有一次,慈禧太后召见他,明确提出置办宫中用品,等于是索贿,袁世凯心领神会,但钱从哪里来呢?他心眼一动,想出一个鬼招:敲诈,他先派人到天津几个大银行里,悄悄地摸清了各个官吏的存款数字,然后把一些存款较多的官吏叫来,说:“这些票号的掌柜实在太可恶,他们竟敢用诸公的名义来招摇撞骗。为了惩诫他们,我已经把这些冒名顶替的存款暂时借用了。”各个官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袁世凯拿到100多万元扬长而去,购置贡品,讨好慈禧。
庆亲王奕匡生财无道、贪赃有方。但是,袁世凯觉得此人有权,是扳不倒的靠山,凡是亲王府的红白喜事及逢年过节的花销,全给包下来。仅一次,袁世凯就派人送给奕匡10万两银票一张,还说是作为零花钱用呢!1906年,载振到东北考察,路过天津。袁世凯邀请他看戏。他一见女伶杨翠喜天色超群,便为之倾倒。当载振从东北返回路经天津时,正在袁世凯督署管理庶务的段芝贵立即购买杨翠喜献给他,载振乐不可支。袁世凯便拿出拟定好的东三省督抚及其要员名单,让他转交给奕匡。常人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载振只好照办。不久,东三省督抚名单发表,基本上是哀世凯拟定的人员。这场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不慎泄露于世,舆论一时哗然。
世人以为唯有下级拍上级的马屁,实不尽然。在袁世凯的拍马生涯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只要用得着,屈尊讨好一下下级也无妨。
袁世凯手下有个叫阮忠枢的人,此人才华出众,是袁世凯的一个机要文书,此人颇有几分古代才子怜香惜玉的心情,他嫖妓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爱上了天津妓院里的名妓小玉,一时难舍难分。
山盟海誓,永随相伴。
身为军官,又怎敢娶妓。
阮忠枢不敢隐瞒袁世凯,他将实情说明,恳请袁世凯允其二人成婚。
袁世凯假装十分生气,他说:
“军人应有军人的品德,背父母而婚,是为不孝,娶妓女为妻,更是内辱家门,外辱军宁。”
阮忠枢一听,十分泄气。
然而,袁世凯心里另有打算,他先派人将小玉从妓院里赎身,成了“良家女子”,再置新房,使阮能名媒正娶。而这一切准备都是背着阮忠枢进行的。
婚娶之日,袁世凯推说与阮忠枢到天津办事,同车前往,马车直奔一深宅大院,悬灯结彩,红烛高照。不久从里屋搀出一位新娘子,非叫阮忠枢揭去盖头纱不可,阮莫名其妙。定神一看“哎呀”一声,新娘原是近日里昼思夜想的小玉,一时惊喜万分,此刻方知这一切都是袁世凯为自己苦心安排的。
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于是,死心塌地地为袁世凯效犬马之劳。
还有一件事能表明袁世凯不仅善用大大谋,而且善用小谋。
袁世凯在创办新军时,相继成立了三个协(旅),在选任协统时,他宣布采用考试的办法,每次只取一人。
第一次,王士珍考取。
第二次,冯国漳考取。
从柏林深造回国的段祺瑞,自认为学问不凡,却连续两次没有考取,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第三次考试前,他十分紧张,担心再考不上,就要屈居人下,心中十分不快。
第三次考试前一大晚上,正当段棋瑞闷闷不乐地坐着发呆时,忽然传令官来找他,说是袁世凯叫他去,段棋瑞不敢怠慢,立即前往帅府,晋见袁世凯。袁世凯令他坐下,东拉西扯,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临走,袁世凯塞给段棋瑞一张纸条,段祺瑞心中纳闷,这纸条是什么呢?又不敢当面拆开看,急忙回到家中,打开一看,不觉一喜,原来是这次考试的试题。
段棋瑞连夜准备,第二天考试时,段棋瑞胸有成竹,考试结果一出来,果然考中第一名,当了三协的协统。
段棋瑞深感袁世凯是个伯乐,对于自己有知遇之恩,决心终身相报。
后来,段棋瑞、马国漳、王士珍都成了北洋军阀政府的要人,号称“北洋三杰”。段棋瑞谈起当年袁世凯帮他渡过难关的事,仍感恩不尽,谁知冯国漳,王士珍听了,不觉大笑,原来王、冯二人考试时也得到过这样的纸条。
袁世凯用这个“巧妙”的办法,既可以使提拔的将士报恩,又能使没升官的将士心服口服,便于统帅,还给被提拔者创造了很高的声誉。
袁肚凯为了笼络一些有用的人物,还很爱玩政治婚姻的的把戏。不惜以自己的子女作代价,来达到固权保位的目的。
袁世凯对黎元洪可谓用心良苦,为了让黎无洪成为自己的人,袁世凯提出两家结亲,让黎在自己的九子或十子中选一个做女婿。当时黎的女儿黎照芳才8岁,黎元洪为了保全自己,只得牺牲女儿。10多年后,黎照芳长大了,她对桩婚姻甚为不满,忧郁成疾,神经不正常,最后进了袁家,直到病死。
徐世昌在袁世凯的总统府内担任国务卿。袁的第十子恰好与徐的女儿生于同月,袁提出要结为秦晋之好,徐世昌无奈只得同意,后来,袁的儿子去美国哈佛大学“深造”,因企图强奸校长的女儿,被校方驱逐,此时袁世凯已死,徐世昌趁机废了当年之约。
袁世凯在天津小站练兵时,曹银曾投到袁的门下,袁世凯让他的女儿嫁给曹馄的儿子,又完成一项政治婚姻。
黎元洪、徐世昌、曹锟后来都当了总统,这样袁世凯有三个亲家是总统,可见袁世凯的“眼光”是颇高的,但这种裙带关系终归元济干事,袁世凯称帝时,黎元洪拒绝接受“武义亲王”的封号,毫不领情。对他们来说,婚姻只是政治工具,随时可以拿起来,也随时可以放在一边,一切都是政治权力的需要,在政治斗争中,亲兄弟、亲父子尚且互相残杀,何况亲家呢?所以说,袁世凯的“婚姻”拍马术并不是很成功的。 4.强中更有强中手 在童监的挑选中,安德海认识了黄承恩黄总监这个举足轻重的关键人物,要想在宫内站稳脚根非讨得黄公公喜欢不可。能讨人喜欢,安德海有这套本事,他有几个得大独厚的条件:第一,他与黄公公是老乡,都是青县人,又有陈公公的推荐;第二,安德海长了一副好模样,天生的笑脸儿;第三,安德海聪明过人,会来事儿,加之他面对黄公公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认了个恩师,师徒之间如同父子,安德海那点儿本事算是施展了,他百般殷勤,小心伺侯,早晚不用指使便主动给师傅铺床叠被倒便盆儿,端饭打水洗衣衫,一口一个老师,哄得个黄老太监是满心高兴,心说:这孩子果然是棵好苗子,于是对他格外关怀,把宫中的礼节、称呼、规矩、忌讳等都一一告诉了安德海,就连最常用的知识也告诉了他,如对皇上应称万岁,皇上和后妃吃饭要说用膳,饭后问好要说进得好,起床问安要说歇得好,凡皇上家族里的人最忌讳提名字,音同字不同也不行,一旦触怒主子,轻则遭顿毒打,重则招来杀身之祸……
所有这些,安德海都一一记在心里,他怕忘记,反复背诵,反复演习,为了讨得主子的欢心,他真下了功夫。
且说这道光皇帝,他共有九个儿子,前边三个都死了,第四个皇子便是奕宁,若论长幼挨个儿,应立四皇子奕宁为太子;可六皇子奕诉无论是口才、文才、武功都比奕宁强;因此道光一直拿不定主意,多次对四皇子和六皇子掂量考验,
道光三十年春,这天风和日丽,道光要带领六个皇于去南苑打猎,意在考验各个皇子文才武略和应变能力,以便确立皇位。
皇帝要选太子,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了,因此六个皇子各做准备,都想取得父皇的欢心,以便将来捞得皇位,尤其是四皇子奕宁和六皇子奕诉,更是争夺的对手。
四皇子奕宁的老师名叫杜受田,此人足智多谋,他在四皇子身上下的工夫很大,希望他能登上皇位,自己也跟着沾光,可他也掂量过,奕宁与其他皇子比较起来,除了排行第四占了个有利的位置之外,其他方面都平常,甚至略逊一筹,如若稍一让步,这皇位定然被六皇子夺去,为此急得他直转磨磨。
安德海看出了门道,上前问道:“杜老大,你老人家满脸愁容,定有为难之事,莫不是为明日行围采猎之事?”
四皇子一旁喝道:“不许胡说!”
安德海道:“嘘!”
杜受田心想,这孩子能看出我的心事,看来是个有心计的孩子,随口道:“不,让他说下去!”
安德海道:“我曾听人讲过,三国时曹操的大儿子曹丕和三儿子曹植也有与现在相似之处,不过奴才记不太清了。”
杜受田眼睛一亮,把手一摆道:“好了,不必往下说了,你说得很好,很有道理。”
奕宁不解其意,问师傅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杜受田道:“你到时候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么、这么办!”
奕宁听罢点头称是。
次日,道光带领六个皇子来到南苑,传旨汗始围猎。诸位皇子各显身手,直追得那些飞禽走兽东奔西跑,到处乱蹦乱飞,其中最数六皇子奕诉,几乎箭无虚发,满载而归,而四皇子奕宁却是两下空空,一无所获。道光帝不由龙颜大怒,大声喝斥。奕宁因有老师提前安排,不慌不忙地奏道:“儿臣以为目前春回大地,万物萌生,禽兽正是繁衍之期,儿臣不忍杀生害命,恐违上天好生之德,是以空手而回,望父皇恕罪。”道光帝听罢,心想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他却想到了,倘若让他继位,必能以仁慈治天下,不禁转怒为喜,当下夸奖了四皇子的仁慈之心。
又过了几年,道光忧虑成疾,自知不久人世,急唤诸皇子到御榻前答辩。消息传开,四皇子和他的老师杜受田都知道这是最关键的一次较量了,能否登基在此一举,必须作好充分准备,但两人对坐半日却苦无一策,安德海又献上一计说:“万岁爷病重,到御榻前之后什么也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