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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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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亲事,本宫便把这事参到皇上跟前!”
  太子妃觉着程怀仁不会这种情况下说谎,便道:“若是程老夫人证据确凿,那咱们便去刑部立案,我倒要看看刑部的人会审出个什么结果来!”
  程怀仁的事儿,虽然忠信伯府捏造了证据,有人证和□□的物证,但也只能堵住下边人的口,或是等程怀仁死了,死无对证,再也没人能提起这事。若要闹到刑部去,最后还要交由大理寺复审,这些衙门里的人,可不是吃白饭的,不说个个都有过人之处,要审这么一桩小案子,还不至于审不出来,更遑论刑部和大理寺里还有马首辅的人。
  这件事决不能闹大,否则会给谢氏和贺云昭带来很大的麻烦。
  谢氏陷入两难之地,程怀仁有心害贺云昭,她是知道的,眼看着就要把人处置了,太子府的人怎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权衡之后,贺云昭先对谢氏道:“义母,既然太子妃这般看重这门亲事,我也没有大碍,便只略施小戒惩戒一番就是了,省得失了太子府这么个好亲家。”
  谢氏缓缓地点点头,冲太子夫妇道:“二位请移步到正院,婚事还需细细商议。”
  太子妃看了一眼程怀仁,谢氏便吩咐程怀仁道:“仁哥儿一起去吧。”
  沈兰芝还被困在内室,程怀仁还想把沈姨娘救出来,程怀信已经挑了帘子从里边出来,气定神闲地走到庶弟身边,低声道:“沈姨娘走的很不安详。”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程怀仁握紧了拳头看着程怀信,咬牙道:“我记着了。”
  待谢氏领着人走后,贺云昭问程怀信道:“沈姨娘……去了?”
  程怀信微微点头道:“挣扎的很厉害,想必很是怕死。”好在他将她的嘴巴捂的够严实,在程怀仁开口之前,便结果了她。
  贺云昭朝帘子那儿看了一眼,想进去看一眼,毕竟前世她死的时候,他们三个也是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的,这一世,换她看着他们死!
  程怀信情急之下拉住了贺云昭的手腕,道:“别去!”他不光毒死了她,还划烂了她的脸,谁让沈兰芝是害他的罪魁祸首,他恨极了她!
  抽出手,贺云昭点了点头,扭头吩咐寿宁院的几个婆子道:“好生处理了。”前世的仇人,她解决掉一个了。
  两人从迎春居出去之后,程怀信忽然蹦出一句话:“姑姑知道仁哥儿身无分文,如何收买玉枝的么?”
  贺云昭猜想道:“难道是许了富贵荣华?”这有点不切实际,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程怀仁犯了大过错,将要面临严重的惩罚,他这时候许的前途,和雪一样不切实际,等太阳一出来,便消融了。
  程怀信鄙夷道:“仵作说,玉枝死前行过房事。”
  龌龊之极!贺云昭心头一阵恶心,愈发看不起程怀仁。只怕她那时候留个小厮在他身边,他也会行龙阳之事。
  在甬道别过,各回各院之后,贺云昭待在榕院里推敲着,为什么太子府的人回来救程怀仁?不管出于什么愿意,二者肯定有过联系。而程怀仁这些日唯一能联系到外面的途经,就只有玉枝。
  所以说,玉枝临死前,出门找的人是太子府的人!可她去太子府已经好久了,为何太子夫妻现在才来?
  贺云昭猜想着,能让太子府的人来,必定是为着大事,而正月十六这日早上,最大的事,又正好与太子府相关的事,便只有繁昌商号惹得龙颜震怒的事!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骇人的猜想,贺云昭觉着,是程怀仁在信里写下了繁昌商号的事,并且提示了另一件有可能发生的,对太子府不利的事,还说了自己将死的事儿。
  只要太子府的人信了这件事,十六的早上,必会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早朝的时间又早,太子府的人必不会误了时辰。
  贺云昭可以确信,程怀仁想起了前世的事!
  可是方才相处之时,程怀仁并未对她有任何异常的情绪,难道说,他还未认出她来?
  贺云昭手心都在发凉,她和程怀仁真是不死不休了,不管他变成什么身份,她再也不会放过他了!太子府又如何,她也要亲眼看着他们和程怀仁一起灭亡!
作者有话要说:  日w了一个月,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日更这么多,身体心理压力都挺大的,而且这文写太快,榜单都轮不到几个了,这就意味着收益会少很多。
所以下个月休息下,日更6000。
剧情上,大家也别觉得程怀仁会翻身,即使他想起了以前的事,后面的剧情也是由贺云昭一个人虐他,变成贺云昭和曹宗渭夫妻俩一起虐他。得让他好好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么么啾~晚安。

  ☆、第八十七章

  寿宁院里; 谢氏问太子和太子妃为何又改变主意了。
  太子妃当然不会说真话,只道:“俩孩子既然八字相合,姻缘天定,家世出身便也不是那么要紧。何况你家二公子回来了,若是太子府这时候悔婚了,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我们太子府?我和太子可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这套说辞谢氏当然不信; 她冷眼看着马凤仙道:“这些话太子妃拿去哄别人吧,既然你们这般看重仁哥儿,这桩婚事就按原来的定下。”
  太子妃道:“希望老夫人莫要食言,若是大婚的那日见不着新郎官; 太子府和忠信伯府; 可就没完了!”
  谢氏淡淡道:“太子妃都这般说了,忠信伯府岂敢不遵从?婚期的事儿,便尽快商议吧。”等程怀仁娶了平乐郡主,让他们另开府邸,不在忠信伯府碍她的眼也好。
  太子妃道:“原是过了小定的,那便定在十八的时候下聘,请过期挑个好日子,赶紧让俩孩子把婚事办了; 省得拖拖拉拉,把两孩子都耽误了。”
  十八日下聘,很仓促,谢氏不明白程怀仁到底是有什么能耐,让太子府的人这般帮他!
  谢氏点了点头道:“太子太子妃放心吧; 到了正月十八家中长辈会带仁哥儿去太子府下聘的。”
  太子妃满意笑道:“多谢程老夫人了。”
  谢氏忍了一口气道:“不送!”
  太子妃临走前,还对程怀仁道:“十八那天,仁哥儿可千万要一起来。”
  太子府的人走后,谢氏瞧着程怀仁道:“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伤了长者是事实,你有心杀她也是事实。”
  程怀仁作揖道:“孙儿不过一时冲动,泼了污水在姑姑身上,杀她是不至于的,不过是想弄脏她的衣裳解气,若因这个罚我,孙儿不敢反驳,若要给我定杀人的罪名,孙儿却是不敢担的。”
  谢氏下命令道:“家法伺候吧,去祠堂跪着。”
  程怀仁乖乖去了祠堂,四姑奶奶的儿子柳封执行的家法,谢氏亲眼盯着程怀仁都快皮开肉绽了,才走开。
  *
  程怀仁的事曹宗渭很快也知道了,他下了衙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便换了便装摸进了榕院里。
  贺云昭早已沐浴完歇在床上了,曹宗渭坐在床边道:“太子府的人怎么会忽然改变了主意?”
  贺云昭背靠决明子迎枕,低头道:“因为他也做梦了。”
  曹宗渭惊讶道:“你是说……他……和你一样?”
  贺云昭点了点头,道:“所以他提前知道了繁昌商号被皇上处置的事,还有太子的事……”
  曹宗渭握着她的手,表情凝重道:“他这么做,就意味着站在太子那一边了。”
  程怀仁唯一的依靠便只有太子府,他也只能和太子为党。
  贺云昭反握着他的手,温热的触感传到她的手心,垂着眸,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珠,眼神晦暗不明道:“他和沈姨娘、沈玉怜一起合谋害死过我。”
  曹宗渭贴近她,搂着她道:“我知道,那只是个噩梦,我不会叫他再伤害你了,明儿你就搬到贺家去,咱们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贺云昭搂着他坚实的背脊,头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道:“梦里我嫁给了程怀仁,他抬了沈玉怜为妾,沈玉怜不满足妾侍的身份,害死了我的孩子,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将我活生生地烧死了!”
  尽管知道这只是个梦,曹宗渭的心还是揪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贺云昭道:“那不会是真的。云昭,你不要害怕,以后我会护着咱俩的孩子。我没有妾侍,也不会放任别人来害你。”
  眼眶登时湿润了,贺云昭抓着他的衣襟口道:“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呢?若是我上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呢……”
  曹宗渭心跳加快了,他心疼地与她耳鬓厮磨,嗓音低哑道:“若都是真的,我便要叫他们千刀万剐来赔你的罪!”
  贺云昭失声痛哭,曹宗渭头一次见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吓得轻拍她的背道:“别哭,就算梦境再真实,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程怀仁既然要站在太子那边,那便注定了要和太子一起死!”
  贺云昭渐渐平静了下来,屋子里的红烛还亮着,她怕曹宗渭看到她红着眼睛的丑样子,转过身背对他,鼻音浓浓地道:“我告诉你我梦见的事,以防程怀仁使小人手段,你们吃了亏。”
  曹宗渭扳着她的肩膀,道:“夫人怎么不看着我说话,躲我做什么?”
  贺云昭捂着两眼道:“眼睛肿了,不好看。”
  曹宗渭凑过去,道:“哪里不好看了?我看看。”
  贺云昭死死地捂着眼睛不放开,都说了丑,这人还偏要看!就不给看!
  曹宗渭一根一根地拨开她的玉指,对上她红红的眼睛,一边吻了一下,道:“谁说不好看了,夫人哭了都好看。你眼睛红红的模样像一只兔子。”
  贺云昭半垂眼皮道:“红眼睛的是肉兔。”
  “那夫人就更像它了,你们两个,都能吃。”
  贺云昭抵着他的肩头柔声道:“胡说什么,人怎么就能吃了……”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地吻了过去,将她未说完的话咽入喉咙,像是在同她解释,怎么“吃人”。
  这一次曹宗渭没有以前那般温柔,他的舌尖舔过她贝齿和上颌,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得难舍难分,越到后面,越觉着不过瘾,几乎是将她压在了迎枕上面,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从她的肩膀上往下滑,游过她的锁骨,移到了更柔软的肌肤上面。
  柔软的地方手感比棉花还好,曹宗渭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听着她似有似无的呻。吟之声,愈发难以忍耐。此时此刻脑子里也空无一物,左手下意识地从她的衣领处往里去,直接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
  贺云昭的胸口被扯开一大片,惊觉寒冷之后,才捂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曹宗渭怕她冻着了,也冷静了下来,坐起来深呼吸一口气,才替她把衣裳理好,自责道:“是我冲动了,差点要冻坏了夫人,等以后你跟我回了家,咱们房里要放六个铜脚炉,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冻着你。”
  贺云昭不禁笑道:“六个那么多,也不怕闷死了。”
  曹宗渭煞有介事地点头道:“也是,夫妻两个睡一块,闹来闹去总是很暖和的,也用不着六个。”
  贺云昭踹了他一脚,嗔他道:“谁要跟你闹来闹去的。”
  曹宗渭握住她的玉足,白嫩细软的脚底像一个雕刻打磨过的玉件,五个脚趾头大小不一,但圆润饱满,好像脚上长了五颗依次排列的肉珍珠。
  贺云昭想收回脚,却被他牢牢捏住。
  曹宗渭挑。逗性地挠了挠她的脚心,夸赞道:“夫人玉足精致柔美,于我来说是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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