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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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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
  “当真。”
  贺云昭从他怀里坐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慢慢俯下身去,两手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笑望着他道:“那你便在这边睡吧,早晨我叫你起来。”
  曹宗渭枕着手臂笑看着身上的美人,笑盈盈道:“夫人这是想做什么?”
  贺云昭腾出一只手替他解开衣带,眉梢带笑道:“替你宽衣解带,穿着衣裳怎么睡?”
  揽住她的纤腰,曹宗渭咧嘴笑道:“夫人快些,我怕你动作慢了我熬不住。”
  纤纤素手在他身上移动着,贺云昭一会儿子便替他除去外衣,拉开了被子让他盖着。
  曹宗渭裹着被子,支着脑袋侧躺道:“夫人慢些进来,我先替你暖暖被子。”
  除去袄子,贺云昭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贴着他的胸膛道:“已经暖和了。”
  两个人睡,当然比一个人睡暖和。
  曹宗渭抱着贺云昭,美滋滋地闭上了眼。她就像小猫儿一样缩在他怀里,都快叫他爱死了。
  烛火渐渐灭了,曹宗渭还未睡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稍稍扭动一下,就撩拨得他的心弦乱颤,许是困的厉害了,他收紧了臂膀,不叫她乱动,替她掖了掖后背的被子,温声道:“睡吧。”
  贺云昭畏寒,身边这么个大暖炉,虽起初有些害羞,到底是舒服地睡着了。
  

  ☆、第七十八章

  晨光熹微; 贺云昭和曹宗渭尚且都在熟睡,隔壁的待月来敲了敲门,两人才渐渐转醒。
  一睁眼便看着枕边有爱人,俩人第一个表情便是笑容。
  曹宗渭迅速起身穿好了衣裳,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给她拉好了被子; 轻声道:“你再睡会儿。”
  贺云昭就露出一张脸蛋在外边,两手抓着被子,睁着丹凤眼道:“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好,就是忍的太辛苦。”曹宗渭微笑着拧了拧她的脸颊。
  贺云昭拿被子盖着脸; 害羞道:“你快走吧; 天亮了恐叫人看见。”
  曹宗渭站在床边看着她躲进去的样子笑了笑,便趁着天不亮的功夫,出了伯府。
  贺云昭又睡了会儿,等天大亮了才起来,文兰和文莲两个也已经再门外候着了。
  梳洗罢,贺云昭便去同谢氏请了安。
  寿宁院里,贺云昭碰上了一同来请安的程怀信。
  程怀信冲贺云昭作揖道:“姑姑好。”
  贺云昭点了点头,道:“昨夜在寿宁院睡的可好?前院的丰润堂已经收拾好了; 今儿你便可以搬过去了。”
  谢氏道:“信哥儿就住在后院吧,他一个人住前院我不放心,左右很快就要娶亲了,到时候便把喜堂设在后院,倒也方便。省得搬来搬去的麻烦。”
  程怀信也早知谢氏要替他娶亲的打算; 并未反驳,只乖乖道:“孙儿听祖母安排。”
  贺云昭便起身道:“那我吩咐下去,把芙蓉堂收拾出来。”
  芙蓉堂是后院正院之一,程家宾客没有没有安排在正院里,这个院子给程怀信住,是最合适不过。
  谢氏满意地点头道:“芙蓉堂一直有人打扫着,只需要添置些东西就行了。对牌也还在你那里,大物件你看着从库房里取,待会儿我还让我院里的人送几样东西过去。至于丫鬟婆子,三等四等的你拨几个伶俐的过去,其余的贴身丫鬟我来安排。”
  贺云昭可信的人手不多,程怀信跟前丫鬟,还得从寿宁院出。
  应下之后,贺云昭便去忙活了,直到文莲来催贺云昭用饭了,她才回了榕院用膳。
  吃过午饭,略略歇了一会儿,程家族人便都来送贺礼,算是承认了她是谢氏的义女。同程家女眷们谈笑了大半个时辰,贺云昭才将她们打发走。
  榕院的客人才走完完,前院便有人过来禀了贺云昭,说程怀仁醒了。
  自昨日晕倒,前院管事做主请了大夫之后,贺云昭便没再管程怀仁的事儿了,上午忙了一上午,便也未过问,或者说压根没想起来又这么一茬。
  这会子下人禀了过来,贺云昭才记起来,程怀仁昨日晕倒之后,好像病的不轻呢。
  贺云昭敷衍地吩咐下人好生照看,便没再多问,把前院的人打发走了。
  程怀仁得知嫡母这般回应,忍着头晕目眩从床上爬起来,命小厮丫鬟伺候他梳洗,他要去给姑姑请安!
  这厢程怀仁才穿戴完毕,披着披风出了门,往后院去,曹家父子三人便也来了。
  程怀仁先一步到了榕院门口,与正要出门的贺云昭撞个正着。
  程怀仁面色惨白,唇上毫无血色,指头尚在发颤,冲贺云昭作揖道:“姑姑……安好。”
  天上落起小雪,贺云昭穿着鹤麾站在石阶上,手拿铜炉,丫鬟替她打着伞。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怀仁,她道:“仁哥儿可好些了?怎的不先去同老夫人请安,我这里事多,便不请你进去坐了,若得空了便去同老夫人请安罢!”
  程怀仁一副尚在病容中,弱不禁风的模样,握拳的手一直发抖,他含恨看着贺云昭道:“你早就知道他要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狠狠地捶了一拳石墙,程怀仁仰头死死地盯着她,想知道这个一直被他信任的嫡母,到底是怎么样在算计他!
  淡淡地勾了勾唇,贺云昭道:“与你相见的头一日我便说了,我会尽好嫡母的本分,但从未许过别的诺。这半年来,难道我有什么做的对不起你的地方?”
  程怀仁嗓子眼都堵着,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是的,这半年她看似一直对他很好,可是结果呢……程怀信回府这么大的事,她一直瞒着他,还装了这么久的忠信伯夫人,假惺惺地替他说了一门高攀的亲事。
  “你……把铺子交到我手上,给我请先生,替我相看姑娘,帮我定下亲事,是不是一直在算计我,一直在等着我一天之间失去所有的这一天?”
  贺云昭挑了挑眉,道:“铺子是你自己要去的,先生也是你要请的,亲事依旧是你自己提出要说的,我可从未替你做过主。你的事,我什么时候强行拿过主意,难道不是你自己的心思?怎么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来吧?”
  程怀仁仔细想了想,每一样都是他要求的,每一样都和她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每一件事到了他手里都变成了最坏的结果!
  许是气极了,程怀仁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一肚子怒火想要发出来。他像疯狗一样张开大口恶狠狠地嚎叫着。
  不待贺云昭身边的两个丫鬟出手,已经赶过来的曹家父子便跑到贺云昭跟前挡着。曹宗渭揪着程怀仁的衣领,瞪着他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没有资格冲她发火!”
  随即曹宗渭右手一松,程怀仁便跌倒在雪地里,狼狈地看着地面站立着的人。
  曹正麾也生气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大吼大叫,你读的可是圣贤书?”
  曹正允也来凑热闹,呸了一声道:“姑姑这么好看,你也舍得吼她!”
  程怀仁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喉咙一阵腥甜味儿,哭着道:“她是蛇蝎!她是蛇蝎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美若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
  不悦地皱起眉头,贺云昭吩咐程怀仁身边跟来的小厮道:“还不把人扶回去!”在两个孩子面前这样闹,她心里很不舒服!
  小厮战战兢兢地扶起程怀仁,贺云昭走下石阶,明明白白地告诉程怀仁道:“不管是铺子、汪举人,还是太子府的亲事,都是你自己想要的,我从未替你拿过主意,我不屑用卑劣的手段害你,我所做的事,没有一件不可对人言,知道吗?”
  贺云昭向来都是堂堂正正地坑害程怀仁。
  程怀仁脑子一懵,晕了过去。
  小厮勉强扶起程怀仁,东倒西歪地往前院走,贺云昭招来路过的丫鬟,让她帮着忙把人扶去了前院。
  对上两个孩子的目光,贺云昭立马换了柔和的笑容,道:“外边冷,屋里坐吧。”
  四人一起进了榕院,曹宗渭坐下喝了杯热茶,两手撑着膝盖道:“俩孩子想过来玩,我正好有事顺路过来,便把他们俩送过来,天黑之前我来接他们,若是来的晚了,便让他们陪你吃晚膳。”
  贺云昭点头应了,道:“你忙去吧,正好我这会儿也闲了,有功夫照看他们俩。”
  曹宗渭还未走开,兄弟俩已经摩拳擦掌想往贺云昭身边奔了,待他走后,俩小猴子就扑过去了。
  曹正允当然是直接扑进贺云昭怀里,道:“姑姑,你身上好软和。”
  曹正麾只能勉强挨着贺云昭,腼腆道:“姑姑,好久没见着你了。”
  贺云昭让文兰文莲两个上了糖蒸酥酪和一些零嘴,便让她们都出去了。
  待月和抱云也在门口守着。
  屋里的人一走光,曹正允就按捺不住了,拳着小手在贺云昭耳边道:“姑姑,我们都知道啦!你如今不再是忠信伯夫人了。”
  贺云昭笑道:“你们俩改口倒快,是你爹同你们说的?”曹宗渭还真是嘴快。
  曹正允摇头道:“不是爹说的,昨儿下午就听见下人在议论了,早上京都里都传开了,后来我和哥哥问了爹爹,就知道的更清楚了。”
  曹正麾坐在罗汉床上傻笑,道:“姑姑,您什么时候来侯府呀?”
  曹正允问的更直白,他摇着贺云昭的肩膀,道:“姑姑,你什么时候嫁给爹爹做我们母亲呀?我想要娘亲!”
  往曹正允嘴里喂了一块山楂糕,贺云昭道:“你们两个鬼机灵!这话出去可不能乱说。”
  外边流言四起,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和曹宗渭呢,若是不等谢氏办堂会亲自澄清,嫁到侯府的传言再闹起来,贺云昭的名声可不好听,将来去了侯府受人非议,对两个孩子也不好。
  曹正允也很懂事,捂着嘴道:“我不说不说——那姑姑快告诉我们,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呀?”
  “你爹说,定在二月份。”
  哥俩相视一眼,曹正麾道:“姑姑,我们也备了些薄礼,等出了正月,便送给您做嫁妆!”过年的时候,俩人还要收一些压岁钱和长辈的礼物,又是一笔财物,出了年再送给贺云昭,便又丰厚一些。
  贺云昭不禁笑道:“我自己有不少嫁妆,用不着你们的。”
  曹正允忙道:“要的!要的!女子嫁妆多,腰板儿才直!”
  父子三人的心意倒是一样的,贺云昭便没再推辞,只道:“出了年我要搬到贺家去,你们往后再见我,便是去贺家了。”
  俩孩子的心意她是明白的,反正都是要带到侯府去的,以后补贴在他们俩身上也是一样的,一家人的银子,换个花法也没什么区别。
  榕院里气氛温馨热闹,勤时院里冷冷清清,下人们犹如泥胎木偶,没精打采地当着值,院里的雪一层层地堆积起来都没人扫——谁都知道这里住着庶出的哥儿,那么死心塌地地服侍他做什么?
  程怀仁看过大夫以后,吃了一副药,醒了之后咳嗽的厉害,气虚加伤寒,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这个时候,程怀仁开始想念沈兰芝和沈玉怜了,他真正的血亲,虽然有时候会给他添麻烦,但都是真的疼爱他的。
  猛烈地咳嗽了一阵,程怀仁从床上爬起来,想去看看沈兰芝。到了迎春居外,看守的婆子个个都五大三粗,原先伺候的合春合菊早就不知道被打发去了哪里。
  程怀仁说他想见沈姨娘,两个婆子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其中一个叉腰道:“三少爷,不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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