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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被撩日常-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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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垂首道:“请随老奴来”

    苏轻言并没有放开许酒的手,而是一直牵着她跟着老管家往贻丰园的方向走去。

    暗影看着苏轻言牵着许酒离开,理了理自己刚换上的新衣,也一脸悠闲地跟了上去。

    苏轻言将许酒的手握得很紧,他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她总觉得向来在她面前表现得温和有礼的苏轻言似乎在生气,可她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只愣愣跟着他走着。

    许酒抬头看着苏轻言紧抿的唇,恍惚间,想起有一次苏迎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大步走着。

    那是在皇帝寿宴未几日之后,她看苏迎在看柳笑云为皇上献舞时的神情,以为他喜欢柳笑云那样会跳舞的姑娘,只是可惜,她从来不会跳舞,便去找沈容,那时她因为沈容给她的玉簪和香料都深得苏相喜欢,已经俨然把沈容当成了帮她追苏迎的军师。

    沈容听得她的话后,便从宫里带出来几个舞姬,教她跳舞,教她如何让自己变得跟柳笑云一样。

    习舞之人多半身段柔软,身段越是柔软,舞姿越是好看,偏偏许酒的骨头硬得狠,柔软度远远不如柳笑云,连最基本的劈叉弯腰都做不来,以致短短几日,身上便有不少摔伤的淤青。

    好在为了苏迎,她做什么都不觉得苦,那段时间,她强忍住没去找苏迎,而是潜心跟着舞姬学习各种动作,半个月下来,竟也能舞得有模有样。

    得到舞姬的肯定之后,她便兴冲冲地去找沈容,沈容和苏迎一起长大,对他的喜好肯定了解,他若觉得可以了,那苏迎肯定也觉得可以。

    正在她舞给沈容看的时候,原本说没空的苏迎不知为何出现在沈容的府中,太久没见,她在看到苏迎的时候失神了,一个没留心,脚下踩空,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沈容似没有看到苏迎,忙过去查看她的伤势,她却是怔怔看着苏迎,只见他清冷的眉目微蹙,似有些不高兴,随即脚跟一旋,便要离开。

    他似乎在生气。

    她心底焦急,有心想去追苏迎,可刚一站起来,便觉得脚钻心的疼。

    沈容道:“看来是脚扭了,我扶你过去那边坐坐吧。”

    许酒看着苏迎离开的背影,眼眶直泛酸,不知道自己又哪里一见面就让他生气了。

    脚踝的疼痛、长时间求而不得,做什么都似乎打动不了苏迎,她心中觉得压抑地难受,干脆任性地往地上一坐大声哭了起来,沈容站在一旁,似有些手足无措。

    她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听到沈容的声音,似非常惊讶,道:“阿迎,你怎么来了?”

    苏迎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路过,顺道进来看看。”

    许酒顿住哭声,一口气噎在喉中,泪眼汪汪抬头看苏迎,她以为他生气离开了。

    苏迎手中握着一个手腕大小的罐子,在她面前蹲下身,掀开她的裤脚,微凉的手指捏了捏她脚踝上肿起来的地方,道:“疼吗?”

    她含泪点了点头。

    苏迎又将那罐子打开,里面的绿色药膏晶莹剔透,他将药膏涂抹在她脚踝上,垂着眸子替她揉散,那药膏也不知是用什么制成的,她脚下的疼痛缓解许多。

    片刻后,苏迎站起身,道:“最近半个月就好好走路,别折腾自己了。”

    她又点了点头,还没从苏迎去而复返的喜悦中回过神来。

    苏迎对着她伸手,道:“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她忙搭上苏迎的手借力起身,苏迎就这样牵着她,告别了沈容,一路往相府门口走。

    她看着他紧抿的唇,便知道他还在生气,她虽不知他在气什么,犹豫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别气了,好不好?”

    而如今,苏轻言也是眉头微蹙,紧抿着唇,同当初的苏迎像极了,恍惚中,许酒如中了魔怔,开口道:“你别气了,好不好?”

    苏轻言听到许酒这话愣了愣,心底无奈叹了口气,转头道:“我没生气。”

    当时苏迎也是这样一幅神情,这样一种无奈的语气回她同样的话,他的动作和习惯和苏迎太过相似。

    许酒顿住脚步,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对了,她说的是:“你明明就在生气。”

    心中这样想着,许酒嘴上也这样说了:“你明明就在生气。”

    说罢,她静静看着苏轻言的反应。

 第47章 撩她

    如此熟悉的对话; 苏轻言自然也想起来了; 那时他还没发现自己喜欢许酒; 也没去想为什么看到许酒跳舞给沈容看他心底会觉得恼火; 只当是一时情绪罢了,便认真看着许酒,一字一句道:“我真的没有生气。”

    许酒委屈地看着他,似还想说什么; 却终是没有再说。

    可这时的苏轻言不再是苏迎; 他心底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既然许酒问了,他便也不打算隐瞒; 只是自嘲笑道:“我大约是喝醋了。”

    但他还是胆小; 不敢跟许酒明说,只能这样自嘲。

    许酒心底却是由满满的希望变成失望; 他果然不是苏迎,苏迎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醋的。

    若是以往许酒不喜欢一个人,在那人向自己表明心思之后; 她定然会离他远远地。也许是因为苏轻言有很多地方都和苏迎很像,在苏轻言说出这样的话之后; 她虽失望于他不是苏迎,却也没有对苏轻言反感; 甚至觉得也许是时候该放下苏迎了,可她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暗影,在看到暗影那张和苏迎一模一样的脸时; 她又犹豫了,执着了那么多年的人,岂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若不放下苏迎便试着接受苏轻言,那对苏轻言也是极不公平的。

    她如被雷击一般,将手从苏轻言手中挣脱。

    苏轻言转头看她,却只见到她低垂的头颅,和极轻的道歉。

    “对不起。”

    “为何要道歉?”

    苏轻言苦笑,她又没做错什么。

    许酒抬头认真看着苏轻言道:“我可能这辈子都放不下苏迎了,所以你还是别喜欢我。”

    苏轻言愣住了,没想她会说得如此直白,本想说:“我不介意。”

    可许酒并未等他说什么,便逃一般地走向早已超越他们二人的暗影。

    苏轻言不禁懊恼,果然还是吓到许酒了。

    看着许酒小跑着想要追上暗影的背影,苏轻言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以后她定然会想方设法避着自己,该如何是好……

    苏轻言和暗影,一个性格像苏迎,一个长相像苏迎。

    许酒心里纷乱如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把暗影当成苏迎对待似乎更理所当然一点,至少暗影不喜欢她,她也只是喜欢暗影的样貌,也不会觉得歉疚。

    可苏轻言不同,苏轻言和苏迎长得不像,但同苏轻言相处时,她却总有种在跟苏迎相处的错觉,她喜欢那种感觉,却也害怕,她害怕她会慢慢的把苏轻言当成苏迎一样来喜欢。

    她怕她喜欢上除了苏迎以外的其他人,所以她情愿接近只有同苏迎长得像,性子却全然不同的暗影,也不情愿接近时时能让她想起苏迎的苏轻言,那会让她有负罪感。

    一行几人很快便到了贻丰园。

    贻丰园是徐家的一间小院子,因为环境清新雅致,被徐安腾出来做了专门设宴款待贵客的园子。

    人已经都到齐了,只是都还没有上桌。

    梁愈和柳笑云很久没见,师姐弟二人在说着话。

    而宋遇则懒懒靠在石桌上,手里拿着那把玉骨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似有些心不在焉。

    顾恒正和徐安在下棋,棋局胶着着,一时间似还难分出胜负。

    顾恒虽不通文墨,但对下棋还是挺有兴趣,也曾学过一二,他难得的神色正经,认真看着棋局,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

    徐安看起来就轻松许多,见着苏轻言,忙同顾恒说了句什么,顾恒一手拿着白子,一手摆了摆,眼睛却还是看着棋局,似正在思考该下哪儿。

    见得顾恒摆手,徐安才起身迎苏轻言他们几人,他拱了拱手,道:“苏大人,江公子、许姑娘里面请。”

    苏轻言微微点头,抬脚跨了进去,暗影好奇地将脑袋凑过去看了眼棋局,从棋罐中检出一颗白子随意一扔,顾恒百思不解的棋局便就这样轻易被他解了开。

    顾恒惊讶抬眼,却见暗影已经轻快走到柳笑云身边一屁股坐下来,许酒冲着顾恒笑了笑,也紧随暗影身后。

    顾恒看着许酒粘着暗影的身影,好奇想,苏轻言不是开始行动了吗?为什么许酒还是这样粘着暗影?顾恒又朝着苏轻言望去,却见苏轻言也是看着紧跟着暗影的许酒,一脸失落,而后才转头跟徐安说着什么。

    此时已经有丫鬟陆陆续续将菜品端上桌,徐安安排几人坐下。

    几个男人坐一桌,自然少不得喝酒,徐安、顾恒、暗影、宋遇包括梁愈都是能喝的,今日在座的都是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似乎异常谈得来,席间倒还算热闹。

    独独苏轻言这一顿饭自然是吃得食不知味,他们在桌上说了什么,他也没怎么听,只时不时看向许酒,却见得她殷勤地给暗影夹菜倒酒不亦乐乎。

    苏轻言只觉得心底前所未有的烦闷,越看暗影那张脸越觉得碍眼。

    以至于一顿饭下来,暗影都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人用眼刀子凌迟一般,坐立不安,他朝着苏轻言看去,却又只见他淡然喝着茶,似乎并没有看他。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许酒,又见许酒看着苏轻言似有些失神,他摇了摇头,真搞不懂这二人在较个什么劲儿。

    再看柳笑云,却见柳笑云则是时不时望向苏轻言,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她似很关心他的身体,又不好直接问一般,他不禁扬了扬眉,心道:“莫非这柳笑云对苏轻言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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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恒今天喝得有些多了,晕晕乎乎的被梁愈搀扶回床上,脑中不断闪过容颜的那张脸,也不知她一个人又跑到哪儿去玩了。

    摇了摇头,企图把脑中那道身影甩出去,却不巧用力过猛,不幸把脖子给扭了。

    顾恒痛苦地捂着脖子,心道:“这丫头倒是来去如风潇洒自在,可怜了我的脖子。”

    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了些,他想着反正睡不着,干脆就洗了把脸出去转转。

    熟料,他一手揉着脖子,一手刚一开门,便见苏轻言手里抱着两个酒壶,站在他的房门前。

    他穿着一身黑衣,同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乍一看到,顾恒吓得酒都醒了一半,也忘了脖子上的疼,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在我房门前做什么?”

    苏轻言将手中的酒壶丢了一坛给他,道:“陪我喝点儿。”

    顾恒稳稳接过酒壶,好奇看着苏轻言,道:“你不是从不喝酒的吗?再说你那身体,能喝吗?”

    说着,便要去拿苏轻言手中的酒壶。

    苏轻言却闪身躲过,拿着酒壶径直进了顾恒的房间,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杯子,自斟自饮起来。

    顾恒心道,这读书人就是讲究,烦闷的时候喝个酒还得用酒杯,想他们这些粗人,若是烦闷的时候喝起酒来拿碗都是斯文的了。

    心里虽然这样在想,顾恒却还是老老实实在苏轻言对面坐了下来,也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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