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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成刚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咱们师部的小百灵了,行啊你,这不声不响的。”风从虎挤眉弄眼地调侃他道。
庄成刚从后面抱着风从虎,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将信夺了回来。
“等等,不对,人家还你钱干什么?”风从虎这双如探照灯似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道。
“这事我知道。”萧楚北闻言笑道,“成刚这事把伏笔刚给弄成了败笔了。作战计划是完全失败啊!”接着调侃道,“人家范晓旭来个张果老倒骑驴,不见面。这是釜底抽薪啊!不见面。这下子成刚你是啥折子都没有了吧!”
风从虎听明白了,随声附和道,“成刚要不这样,你要实在想请人吃饭的话。你把这钱省下吧!你请我俩,行吗?”
“请你吃饭啊?”庄成刚双眸一转,嘿嘿一笑道,“好啊!那我借你俩的钱就不用还了。”拿着信件他拔腿就跑,
“这请我们吃饭和还钱有啥关系。”风从虎不解地问道。
第93章 煮熟的鸭子飞了
萧楚北解惑道,“成刚是借我们的钱给范晓旭买的东西,现在钱被还回来了,这心里当然不太舒服。”轻蹙着眉头看着跑远的庄成刚,看这情形,人家女方不乐意,不知道那家伙能否承受的住又一次打击。好友的情路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还真是让萧楚北猜了个正着,人家范晓旭不光来还钱,这信封里还有一封信,信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庄成刚,气的他把信当场撕个粉碎。
“娘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不就是文宣队的唱歌的,老子一定找个比你更好的。”
庄成刚看着手里的钱,风从虎还想让我请他吃饭,我这一次还真是借鸡下蛋了,第二天就存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吃利息。
连部办公室内,夕阳染红了天空,萧楚北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看书。
风从虎推门进来,一看便道,“原来是你在这儿看书啊!我说吃完饭,你就急急忙忙跑没影儿了。”上前翻了下书皮,“机关参谋业务教材。”
“白天忙着训练没有时间,晚上连部组织训练唱歌,也只有这时候挤时间看书了。”萧楚北话落视线又落到了书上。
风从虎坐到他的对面皱着眉头道,“楚北,这可有些日子了,事情不会有什么变化吧!这干部调动和战士提干都在动着呢?你怎么还没有动静。”
萧楚北抬眼看着他想也不想地说道,“不可能人家江副科长,不,现在已经是侦查科科长了,亲自打的电话,说徐师长都同意了,那还能说话不算话啊!”随即语气和缓道,“也许我晚几天呢?”但底气有些不太足,说不担心是假的,这江科长可都转正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萧楚北长臂一捞,拿起了听筒,只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喂,你好是萧楚北同志吗?”
萧楚北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我是萧楚北。”
“我是江科长。”
“你好,你好江科长。”萧楚北忙不迭地说道。
“这话怎么跟你说呢?”江副科长不好意思道,本来这件事都已经差不多了,调令都写好了,就差签字盖章生效了。突然横生枝节,军区里面有一位老长,推荐了一个同志来。徐师长那边他也顶不住啊!自己一个小小的侦查科科长当然也顶不住了。当然这些话不能宣之于口。
瞧这事闹的,都怪自己嘴快,如果拿到调令在通知萧楚北好了。只能对萧楚北说抱歉了!
听话听音,萧楚北一听这话心立马荡到了谷底,深吸一口气,尽量力持平静的问道,“是事情起了变化吗?”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
“我本人是特别欣赏你的,也特别希望你能来我们侦查科工作。”江科长话锋一转道,“现在只能跟你说抱歉了。”赶紧安慰萧楚北道,“不过萧楚北同志,你可不能灰心啊!继续努力,想你这样的人才就不会被埋没的。嗯!”
萧楚北沉着脸,嘴上客套道,“您放心,我服从组织安排,在哪儿都是干革命工作。”话落挂上了电话,合上了书,扔到了一边道,“看来我这书暂时用不到了。”
“喂!你没事吧!真被我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风从虎担心地看着他道。
“没事?幸好当初留个心眼儿,没四处大声嚷嚷,不然全团都知道了,可真就丢人了。”萧楚北面无表情地起身道。
“哎!你上哪儿去?”风从虎追在他屁股后面道。
“我出去走走。”萧楚北拉开门,走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风从虎的眼前。
风从虎站在门口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嘀咕道,“散散心也好。”
萧楚北一路出了军营,沿着山路进山,人们登山,大都喜欢攀到山的最高处,寻找一种征服的快感,体味那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唯我独尊的心情。
萧楚北则顺川而行,在山的最低处,仰望山的巍峨与险峻。在大山的怀抱,翻越大山的岩石,探寻大山的褶皱。在每一棵艰难生长的树木面前,驻足、品味;在那些独自摇曳的山花前观赏它们的寂寞与坚韧;在那些石缝中艰难的生长着野草,感动着它们的柔弱与坚强。在大山的怀抱,谛听大山的心跳,感受自己的渺小,什么烦恼也渐渐地消失殆尽了。
夕阳余晖下,千仞山变得富有色彩,更有韵味。
山里很安静,只有脚下潺潺的流水,偶尔传来鸟的鸣叫,时断时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山风顺着山川掠过,出啸声,像是从笛孔传出来,时而尖锐,时而浑厚;时而短促,时而悠长;时而清越,时而苍凉。
在夕阳下面,很有一些羌笛悠悠,余韵不断的意味。人在其中,不禁有些悲怆的感觉。
萧楚北沿着山川踩着裸露的石头,披着夕阳,伴着风的啸声,向大山深处走去。似乎走进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意境中。
“咚……”的一下萧楚北摸着脑袋四下打量,突然感觉耳边一道劲风,脑袋轻轻一歪石子儿贴着耳朵过去了,不过也让他顺着石子儿的射出的方向,看了过去。
“唧唧……”
萧楚北循声看过去,树枝上的小猕猴朝他出怪叫,迎着萧楚北的视线,三两下就跳跃到了他的跟前。
“这么不怕生,你是六耳。”萧楚北看着猕猴轻声问道。
六耳点了点头,拉着他就走,一人一猴朝深山走去,脚下的溪水叮咚作响。
夕阳顺着大山挥洒过来,深深浅浅,浓浓淡淡的余光一直射到山谷。萧楚北和身边的六耳,都被涂抹成玫瑰色。
“六耳,你把三叔带来了。”背对着萧楚北和六耳的华珺瑶摇头轻笑道。
“唧唧……”六耳松开萧楚北,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华珺瑶的眼前。
“你怎么知道是我。”萧楚北走了两步,蹲在了华珺瑶的对面,中间一堆火熊熊燃烧着。
“因为你是六耳带来的。”华珺瑶抬头瞥了他一眼脸色平静地说道,“别看六耳调皮,但是很难有人接近它的。”
第94章 礼尚往来
“嗯!”萧楚北点了点头坐在了身后的鹅卵石上,放眼望去,看不知名的野花放肆的绽放繁花似锦,听绿涛如海、风振林木……这是山林最美的季节。
华珺瑶杨树枝穿了野鸡,架上了火堆,开始翻滚、炙烤。白白的野鸡已化作金黄,溢出的油脂时不时地滴落在松脂堆上,啪啪作响,冒出一团幽蓝的火光。
华珺瑶从竹篮子里码放的各种半扎长的小竹筒里,不住地掏出大料粉、花椒粉、干辣椒末等调料,挥洒其上,霎那间,诱人的肉香便传播开来,挑动着食欲,勾引着味蕾。
也让萧楚北扭过头来,“闻着就香,那是什么?”萧楚北指着竹篮子里的竹筒道。
“是调料。”华珺瑶简单地回答道,双手麻利的翻滚着野鸡,接着轻松从容地笑道,“我以为你会板着脸,教训我资产阶级享乐。”
“我没那么迂腐!”萧楚北一撇嘴笑道,“有能力为什么不吃?”他面色平静地又道,“人是铁,饭是钢!伟人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可现在提倡的是饿着肚子干革命?”华珺瑶眨眨眼故意说道。
“我是毛*主*席的好战士,坚决听他老人家的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萧楚北正襟危坐,双手扶膝,一本正经地说道,“人可以饿着肚子干革命,但不能长期饿着肚子干革命。身体垮了,还谈什么革命。”
华珺瑶闻言一怔,随即笑意溢出嘴边,“你说的对!”接着递给了他一只野鸡,“吃吧!”
“唧唧……”六耳不乐意了,指指华珺瑶手里剩下的鸡,又指指自己的嘴巴。
萧楚北双手拿着左右两边的光溜的杨树枝,“谢谢!”然后忍着烫撕下一个大鸡腿,华珺瑶递给他一个荷叶,“太烫,垫着些。”
“嗯!”萧楚北接过荷叶,将鸡腿放在上面递给了六耳。
六耳手捧着荷叶,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华珺瑶手中的鸡,华珺瑶莞尔一笑道,“小馋猫。”说着撕下鸡腿放在了荷叶上。
六耳才心满意足的高兴地埋头大吃起来,吃的极为迅,却不显狼狈。
萧楚北摇头轻笑道,“六耳真聪明。”
“猴子的聪明劲儿,相当于人类七岁的孩子。”闷头一口咬下一块鸡肉,嚼吧了三两下就咽下了肚子,“嗯!这鸡真好吃。”抬眼看着她红唇粉颊,蝶翅般的眼睫、黑白分明的灵动明媚的双眸,又加上一句,“你的手艺不错。”
野鸡不是家养的,皮肉紧凑,肥而不腻,再加华珺瑶这么一烹调,料理得法,萧楚北吃得喷香,连闲话的功夫也没有。
两只野鸡再怎么肥大,也不够这二人一猴吃上多久,片刻功夫,便吃得只剩了骨头。
吃完野鸡,又撅折干树枝,扔进了篝火里,火苗顿时窜的老高。吓得六耳唧唧直叫,嗖的一下就窜没了。
“这是?”萧楚北看着一下子没影儿的猕猴道。
“六耳怕火。”华珺瑶笑了起来,想当初降服了调皮的六耳,第一次燃起篝火,六耳好奇地摸了摸结果被烧着了,那猴急猴燎的模样真是笑得她肚子疼。
山里温度低,火染红的两人,顿时温暖了起来。
华珺瑶将鸡骨头埋在土里,洗了洗手,重新坐回鹅卵石上,眼中闪着光,“你心情不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有那么明显吗?”萧楚北惊讶地说道。
“这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华珺瑶指着他双眉之间道。
萧楚北一张脸如同紫茄子一般的红了起来,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一声,颇为不好意思,轻轻叹了口气。
华珺瑶神情淡然,平静地开口道,“想要说说吗?虽然给不了解决的办法,却是最好的聆听者,保证谨守秘密。”俏皮地缝上自己的嘴。
想起刚才那通电话,萧楚北心里就涌上不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波涛压了下去,将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顿了一下,缓缓地开口道,“这事肯定是被人给顶了,这事肯定是走后门。明明江科长亲自打了电话,调我去师部的侦查科,徐师长也同意了,可临了居然起了变化。”有些失意地说道,“到底是我没有人家的后台硬,背景深。”
“怎么嫌弃自己的出身,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后台。”华珺瑶口齿尖锐,不留情面地说道。
萧楚北闻言深深地、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