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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了,你想买啊?”大队长上下打量着穿着普通的华公社道,心里嘀咕能买的起吗?
“德富,没准这小兄弟还真能买的起。”金德贵说话道。
“德贵他是干什么的?”金德富被说的心动,于是问道。
“拾破烂的。”金德贵说道。
“啊?”金德富撇撇嘴,拾破烂的能有什么钱,一副你不要开玩笑了。
“德富,你还别真不相信,这小兄弟真能买下,现在拾破烂的都了。”金德贵赶紧说道,“就你那院子不是要价一千吗?这位小兄弟没准真能买下。”
“真的吗?”金德富热切地看着华公社道,“江湖救急,你可得买下我那院子。”
“咱先看看成吗?”华公社心动道。
“好啊!好啊!”金德富立马起身,拉着华公社就朝外走,那着急的样子,真怕华公社跑了。
华公社一路跟着他去了金德富的家,院子的形式跟金德贵差不多,当场就拍板道,“这房子一千块我也不划价了。”
“哎呀!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金德富高兴地说道。
“我还有别的条件呢?”华公社看着他赶忙说道。
华公社看着他们道,“除了你们身上穿的,还有平日里用的,”指了一圈房子道,“这房子还有房子里的家具可都归我了。”
“行,没问题。”金德富很痛快的应道。
“等等等!”一个中年女人蹬蹬跑过来道。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卖出去了。”金德富赶紧抓着自家女人的手道。
“我是说这院里囤的粮食怎么办?”女人赶紧说道。
“你们带走。”华公社也爽快地说道。
“还有农机和牲口,我们也都得带走。”女人又道。
“没问题。”华公社挥手道,“全都拿走,我只要房子跟家具。”
“就这么着。”金德富重重地点头道。
“那咱们就签个协议,大队在扣上公章如何?”华公社提议道。
“应该的,应该的。”金德富忙不迭地点头道。
办完了这一切,先付了一百元定金,然后先坐着拖拉机将架子床送了回去。
一下车,华鹤年就揪着华公社的耳朵道,“你这死小子,跑哪儿了?一晚上不回家,也不说打个电话回来,要让人担心死啊!”
“疼……疼……”华公社赶紧求饶道,“大爷,我去办正事。”
华鹤年松开了他,华公社跳的远远的拍着拖拉机上的架子床道,“我是去买这个。”
“就为了这个破烂。”华鹤年生气道。
“这可不是破烂,这是宝贝。”华公社纠正道,“大爷,快点帮我把这个搬进去,我还得去银行取钱。”
“取钱?取钱干什么?”华鹤年问道。
“我买了房子。”华公社拍拍华鹤年的手道,“详细的情形等我回来再说。”又看向拖拉机司机道,“在这里等我,我去银行。”
“好的。”司机应道。
华鹤年进院子找人将拖拉机上的大家伙给搬进了院子。
“大爷,这又是公社淘来的。”华卫东问道。
“是!”华鹤年点头道。
“那小子呢?”华卫东又问道。
“去银行了。”华鹤年接着说道,“别问我,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
结果华公社从银行回来,就没多说两句话,就跟着拖拉机走了。
再回去时,老两口已经收拾好了,甚至粮食都装上了平板车,家里养的鸡和养的猪,都寄放在了邻居的家里,还真是迫不及待。
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华公社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进了院子,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可惜没有夏静姝的好命,没有现好物件儿。
当然也不能说没有,新鸡翅木家具,都是清中期、晚期的家具,以他这大俗人来说,不咋值钱。
锁上门交代邻居帮忙看下房子,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华公社回到家的时候,华珺瑶正围着他的架子床转悠呢?小乖爬在床上,这摸摸,那看看的,满床爬呢!
看见他进来,笑着说道,“行啊!小子,明代的,还真让你给淘回来了。”
“还真是明代的。”华公社嘀咕道,“想不到那朝天椒肚子里还真有点儿墨水。”
“你在嘀咕什么呢?”华珺瑶很随意地问了句。
“哦!哈哈……”华公社想起从朝天椒手里夺过来的架子床,心里那个美啊?
“你笑什么啊?”华卫东问道。
“呵呵……”华公社笑着说道,“你们不知道,我这架子床……”眉飞色舞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可真行,怎么说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个破床,你可真是豁得出去,这么厚脸皮。”华卫东拍着床的立柱道。
“哥,我的亲哥耶!你轻点儿,这可是明代的。”华公社心疼道。
“木头又拍不坏。”华卫东不以为意道,不过还是松开了手,“不就是明代的,有啥好稀罕的。”
“这可是宝贝。”华公社趴在上面看看他拍过的地方,“当然稀罕了,在过一百年,哥你就尘归尘,土归土了。它还继续存在着呢!”
“噗嗤……”华珺瑶抿嘴笑道,“你可真会比喻。”
“我说公社哥,你往家里淘宝贝我不反对,可是你的房间快堆满了,你放的下嘛!”华珺瑜贼笑道,“要不你放我哪儿?”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华公社太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尿性了,“放心,我有的是地儿放我的宝贝。”
“哪儿?”华鹤年好奇地问道。
“隔壁!”华公社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你的宝贝可花了你不少存款的。”华卫东问道。
华公社横刀立马的坐在床上,笑得神秘兮兮。
“哎呀!你别傻笑了,快说你哪来的钱。”华珺瑜推着他的肩膀道。
“秘密?”华公社笑了笑道。
“别卖关子了。”华珺瑜追问道。
“不就是收破烂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华珺瑶轻笑道。
“姑姑,你知道我干什么?”华公社好奇道。
“走街串巷,哪里有什么需要,你就给人家找来,赚点儿差价呗!”华珺瑶眉眼含笑地说道。
“你……你……咋知道的。”华公社惊讶地问道。
“什么意思?”华卫东问道。
“就比如啦!面包厂需要鸡蛋,他就去农村给人家收鸡蛋,反正就是倒腾呗!需要菜的私人饭馆儿,他就去倒腾蔬菜!”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我说的可对。”
“嗯!”华公社笑着挠挠头道。
“你这是投机倒把!”华卫东担心道。
“哎!哥,这话可不对,我可是急别人之所急,需别人之所需。我简直就是活雷锋。”华公社自封道。
“噗……”
第669章 眼光独到
“你话说的再漂亮,你也给我小心点儿。”华鹤年担心地看着华公社道。
“大爷,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您没看见那街边的小摊儿如雨后春笋般的,一个个冒出来。”华公社轻笑道,“我倒腾这个不犯法。”
华鹤年被堵住了嘴,吭哧了半天道,“反正你给我小心点儿,到各项政策、法律、法规都没出台,到现在公司法可还没颁布呢!那出摊的小贩可是单打独斗的,没有私人企业。乡镇企业、街道办的企业,那可是集体企业。”
华珺瑶黑眸微闪,意外地看着华鹤年,“那大哥,你打算开饭馆怎么办?”
“这个简单,挂靠啊!找个单位一挂靠,一年给人家交点儿管理费,妥妥的啥问题都没了。”华公社立马说道。
“我也只是开个小饭馆儿。”华鹤年不好意思地说道。
“哥,你现在不差钱,这门店你别租,买下来明白吗?”华珺瑶提醒道。
“知道,知道!”华鹤年点头道。
“大爷,您打算在哪儿开啊?”华珺瑜好奇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华卫东随口一说道。
“这大爷开了饭馆,我以后不想做饭了,去蹭吃的啊!”华珺瑜嘿嘿一笑道。
“大姑娘的不学做饭,以后看你怎么嫁人。”华卫东数落她道。
“外面那么多小饭馆,我买着吃呗!不用做饭,还不用洗碗,多方便。”华珺瑜笑嘻嘻地说道。
“你哟!就欠奶奶收拾你。”华卫东食指点着她道。
“你可别告诉奶奶。”华珺瑜感觉头皮麻道。
华卫东挠挠下巴道,“我现你这到京城读书,没人管了,没了约束,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非常严肃地看着她道,“我可警告你女孩子得自尊、自爱。”
“知道,知道,别给我念紧箍咒了。”华珺瑜举手赶紧投降道。
“卫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华鹤年问道,“珺瑜处对象了。”
“哪有的事,咱们在一个学校,你们天天跟着我,我哪有机会处对象。”华珺瑜赶紧说道,尽量维持脸上正常的表情。
“小乖要干什么?”华公社看着玩儿着小乖,突然蹲在架子床上道。
华珺瑶赶紧将叉着小乖的胳肢窝,将小乖给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哗哗……”一泡尿撒在青砖上。
“哎呀!我的床。”华公社看着床板上的一小滩水渍。
“小乖!”华公社提高声音道。
“干什么?”华珺瑶和华鹤年一起说道,那姿势语气、态度简直一模一样。
“没事,没事?”华公社赶紧摆手道,跟奴才似的。
“小孩儿尿怎么了,又不脏,擦了不就得了。”华鹤年不以为然道。
“我这床是明代的。”华公社心疼道。
“明代的怎么了,跟孩子计较什么?”华鹤年说道,“你小时候没少尿炕。”
“得,得,我不说了,行了吧!我自己擦。”华公社去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吸干了尿渍,又用清水擦了擦。
那动作轻柔地看着他们浑身起鸡皮疙瘩。
被小乖这一打岔,也没人在注意华珺瑜的事情。
“公社,听说你还买了套房子。”华珺瑶想起来问道。
“嗯!就在买架子床的那个村。”
华公社话音一落,“啊?”华卫东惊叫一声道,“你怎么在那破地儿买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投资价值,有人租吗?”
“房子很便宜的,才一千。”华公社赶紧说道。
“便宜也得有价值才行吧!没价值就是白给也不能买。”华卫东着急道,“你去看看,能不能退回去。”
“已经签字了。”华公社看着他脸色又黑了一层道,“哥,你也别生气,我不认为那块房子不值钱。”
“怎么可能值钱呢?在郊区啊!”华卫东不觉那鬼地方,能有什么投资价值。
“公社,你怎么想的?”华珺瑶黑眸轻闪道。
“上一次说到面条柜,乾隆时期,四亿人口,现在十亿人口,改革开放,小商小贩多了起来,农村人不在绑死在土地上。而城里的机会多,别看现在是郊区,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市中心了。”华公社抿了抿唇道,“毕竟是天子脚下,未来的展不可限量。”
“这么说也有道理,看来我们的眼光要前,不能只放在三环内。”华鹤年若有所思道。
“不过现在你买了房子,没人住,谁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展,没有人气,房子会很快破败的。”华卫东看着他道。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时半会儿租不出去。”华公社担心道。
“这样,租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