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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庄成刚看着从鸡肚子里内藏玄机道,“是蘑菇!”扭一块儿放进嘴里,重重点头道,“唔!好吃!”
“我说,楚北想什么呢?”庄成刚推推萧楚北道,“肉吃完了,你嘬着鸡骨头有意思吗?再不下手,可就被肉老虎给吃完了。”
“你们说,有能逃过我追击的人吗?”萧楚北扔掉手里的鸡骨头,抬眼看着他们两个道。
“你是谁啊?不可能吧!”风从虎摇头道,“全军大比武的冠军。”
“这世上还有这人,一定要见识见识。”庄成刚惊讶的鸡肉都顾不上吃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儿还真遇上了。”萧楚北唇角轻轻弯起,兴味地说道。
“谁?谁这么有能耐,逃出你这火眼金睛!”风从虎叼着鸡翅膀道,“你可是特务连的这个。”竖起大拇指。
“今天我就追丢了一个人。”萧楚北努着嘴缓缓的说道。
“啊!”庄成刚和风从虎惊讶地看着他。
“这样的人才,要是能把他给招到部队里就好了。”萧楚北紧攥了下拳头,噼里啪啦作响,深邃幽暗的星眸闪过一道将人找到的光芒。
“喂!你们给我留点儿。”萧楚北低眼一看,桌上只剩下一桌子鸡毛和泥块儿。
“来来,抽烟!”庄成刚拿出三支烟扔给他们俩一人一支,擦起火柴,为三人一起点上,吐出一个漂亮的圆圆的烟圈。
风从虎眼疾手快地从他手里夺过烟盒,“哟!飞马!”
这特殊时期真是渗入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烟盒文字为:不为名,不为利,不怕苦,不怕死,一心为革*命,一心为人民。
“你小子怎么弄来的,这烟档次可不地啊!服务社挤破了脑袋排队都买不到。”风从虎叼着烟卷道。
“从团政委哪儿顺过来的。”庄成刚笑嘻嘻地说道,“就三根,我够意思吧!”
“我说你是不是抽的只剩三根才拿过来的。”风从虎狐疑地看着他说道,不是如此猜测,而是太了解这家伙了,绝对的利己主义者。
“有的抽你就抽吧!”庄成刚没好气地说道,“哪儿那么多废话。”
风从虎心底摇头,目光看向萧楚北,一个机灵的如猴,一个耿直的如木头,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成了生死之交。
“看我干什么?”萧楚北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上一口,把嘴里的那口烟一股脑全吞到了肚子里,好像几辈子没过抽烟似的,等憋不住了才将肚子里残余的烟雾吐了出来。再吸上一口,烟气刚从嘴里吐出来,又从鼻子里进去了,到肺子里转了一圈又吐出来了,吐出一个圆圆的完整的烟圈。
对于老烟枪来说,每个月那点儿烟票根本就不够用,平时每人每月只能买六包烟。这对于烟民来说差的多,所以只能忍着,要不去上峰那顺点儿,可上面也不是无限制,实在熬不住了,就自己弄点儿烟叶,自己卷。最困难的时候由于烟叶属于经济作物都不好买,也干过抽丝瓜秧子的事。
有三个老烟枪在,不一会儿,房间里就烟雾缭绕了。
庄成刚喃喃自语道,“要是能当上肉蛋干部就好了,这样每月就有一条烟可抽了。”
“你可拉倒吧!就咱这级别,先先把糖豆干稳了,别脱了军装回家再说吧!”风从虎摇头失笑道。
“我扎根军营,争取进步还不行吗?”庄成刚双眼放光的说道。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句话嘴不敢说,说出来可是要遭受严厉批评名利思想。
可这心里嘿嘿……谁不想留在军队步步高升,那不如当初在家种红薯。
“哎!楚北你心里就没啥想法?”庄成刚敲敲桌子道。
“我?”萧楚北怔了一下,回过神儿来道,“你还是先把桌子给我清理干净吧!”
“让肉老虎干?他吃得最多。”庄成刚立马说道。
萧楚北手里夹着烟,朝着门口努努嘴,“你看?”
庄成刚看过去,风从虎已经走到门外,一转身没影儿了。
庄成刚任命的将桌子打扫一下,回来看见他埋头正在奋笔疾书。
“写什么呢?这么认真?”庄成刚随口问道。
“今年上半年我们特务连的训练材料,团长起草了一份,让我润色一番。”萧楚北头也不抬地说道。
庄成刚一听写材料立马头大如斗,连连摇头,实在是文字功底不深,不在行。
“这团里有文书,不能润色啊!”庄成刚奇怪的问道。
“军令如山,我执行而已。”萧楚北保守地说道,心里猜测,事关特务连的训练,他是连长了解的全面,最有言权了。
等到人走了,华珺瑶才从空间中闪了出来,哎呀!可惜了我的叫花鸡,不知道便宜了那个野物了。
在背篓里,华珺瑶放了六只野鸡和六只野兔,又从湖泊里用树叉插死了四条鲤鱼和两条胖头鱼、一条青鱼,她都拣大的,一条足有四五斤。
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华珺瑶背着背篓,拎着鱼,背篓用茅草盖着,她怕被人现自己拎那么多鱼觉得自己太怪异,好在自己家在村尾,又在山脚下,不用招摇过市的穿过村子。
正巧又碰到了背着背篓出来,带着孩子们出来拾柴火兼锻炼身体的华鹤年,把鱼很干脆地扔到他的背篓里。
“姑姑,我们又有肉吃了。”华承泽留着口水道。
“是啊!”华珺瑶笑眯眯地捏捏他娇俏的鼻子道。
“那我要赶紧多捡些柴火。”华承晔赶紧说道。
没有上工这人也没有闲着的时候,干不完的活儿。
第52章 砍柴
“把砍柴刀给我,我去。”华珺瑶放下身上的背篓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
“姑姑!我能行的!您还是先回家做些好吃的。”华承进羞赧腼腆地说道。
这么说不好意思,不过和奶奶、妈做的饭菜,他们更喜欢姑姑做的饭菜那叫一个香。
“回去吧!”华鹤年笑道,“这里有我呢?”
“那承泽跟我回去吧!”华珺瑶看着小豆丁道。
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看姑姑,又看向华鹤年他们,最终华承泽奶声奶气地说道,“我要跟爸和哥哥在一起。”
“那好吧!”华珺瑶摆着手下山朝家走去。
在山区农村,农户家里的主要能源就是柴。没有柴,山里人就无法生存。因此,弄柴是农家人的基本生活技能。
而地里的麦秸、玉米杆、地瓜秧子等等干草那是喂牲口的。
这时候,除了杉树、枞树等用材林不能砍外,其他的杂木都可以当柴砍。山上的柴是可以随便去砍的。
家里的男孩子很小就开始跟着父亲上山砍柴,小小年纪就对柴的了解也就多了起来。那个好烧火力大,易燃耐烧,好砍。枫树虽然粗大,但一般没人砍,因为它不好烧。
山里的果树如板栗、茶树、野果树如酸枣、山莓等等,孩子们一般不砍,来年还要吃果实呢!
小的树一般不能砍,等它们长到碗口粗的时候再说。
村里人最喜欢的柴是青冈树,长得直且高,火力好,叶子深绿,样子也好看。农村有一句俗语:除了青冈无好柴,除了郎舅无好亲。可见,青冈树是柴中的精品。
这时候,看一户人家的主人是不是勤快,就看这个人家的柴房里堆放的柴多不多。很粗的柴多说明男主人勤快,树枝柴多说明女主人勤快。
老乡们每天上工前或者干活结束都会顺手在山里弄一捆柴带回家。
华珺瑶背着背篓,手里还提着一个华鹤年背来的背篓,里面放的鱼,上面铺的干草。
“娘,我回来了。”华珺瑶站在院子里喊道。
屋里的年菊瑛闻言就出来了,“回来了,累不累。”说着接过她手里的背篓,“这么沉,你又……?”
“嗯!”华珺瑶点点头道,“我们进去说。”
“遇见你哥了吗?”年菊瑛随口问道。
“遇见了,大哥和侄子们上山砍柴呢!”华珺瑶说着话,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母女俩进了屋,年菊瑛卸下来她身上的背篓,扒开干草,“咦!我勒个天,你咋整了这么多野味啊!”高兴之余又道,“这天热了可不能放,留下足够的,余下的送人吧!对了给你二哥送些去。”
听到年菊瑛的分配,华珺瑶嗯了一声。
年菊瑛看着她想了想道,“瑶瑶,不怪娘送人吧!这要是送到副食品收购站,能换不少钱。”
华珺瑶闻言莞尔一笑道,“娘,我没那么小气,油水少,我就是想咱家的人多补补。”她想法设法的给大家进补,现如今这年月,她不敢大张旗鼓的天天大鱼大肉,招人嫉恨的。
上面如何的风起云涌,政策没有出台之前,庞大的国家机器依然按着既定的轨道前行。人们的思想转变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改变的。
天天肉香味儿,长年没见过荤腥的领导和群众们肯定会眼红得怒气横生,谁知道会使出啥手段。
这个时代的人把残忍当成正常手段。到时随便给你安个什么的罪名,就可以把人丢到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去劳动,而且冤都没处伸去,法律都不健全,你找谁讨要说法。
到时,家里人就成了走狗,孩子就成了狗崽子。那时,一家人瞬间支离破碎是很容易的。
所以华珺瑶宁可一次让家里把野味吃过瘾了,也不能天天都吃野味。
回来十多天,除了第二天吃了回兔子,中间也只吃了回铁锅炖小鲫鱼,贴玉米饼子。
那一回可是真吃的过瘾,巴掌大的小鲫鱼,整整一脸盆,不用干菜来凑的。
调料足,华珺瑶还拿出自己制的胡椒粉,砂仁、陈皮、丁香、花椒、八角、小茴香、山姜、白芷,中草药磨成了粉,虽然构不成十三香,五香粉那是绰绰有余的。
加上空间酿的酱油、香油,真是好吃的把碗舔的比洗的都干净。
年菊瑛把两只野鸡、三只野兔,两条鱼让砍柴回来的华鹤年背着背篓给大爷家送去。
简单的吃完早餐后,该上学的上学,该上工的上工。
华珺瑶则背着背篓去了省城,七十年代末的省会,没有大量流动人口的涌入,常驻人口大约也就百来万,道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法国梧桐,绿树成荫,景色宜人、空气清新。街道虽然没有后来的宽但非常的安静,虽然不平坦,但车辆少。
墙上写着富有时代特色的标语。
标语虽小,却承载了历史。透过中国式标语,可以窥见中国社会的变迁。
综观古今中外,用标语达到宣传目的的做法可能不是“中国特色”,但将标语文化挥得淋漓尽致而又能覆盖众多领域并不断与时俱进,绝对是中国人的创举。
红旗宾馆,也叫八层大楼,是当时全省的第一座高楼。
手中无钱心慌慌,所以华珺瑶先去了副食品收购站,国家在每个市、县城里都设立了副食品收购站,统一收购,统一销售,凡是倒卖的都是犯法,投机倒把罪。
卖鸡鸭,实在不值几个钱,钱少只能数量上多。数量一多这问题就又出来了,谁家私人能卖这么多的东西。
那么就得以公家的名义,老爹是大队会计,这介绍信,印章见了多了。
华珺瑶捣鼓捣鼓扣上一个模模糊糊的红圈,开了一个非常普遍的名字的介绍信。
她还特别的装扮了一下,成了饱经风霜的中年农村大妈。推着板车,上面放了五头野猪,鸡鸭鹅,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