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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珺瑶在家养胎的时候也没闲着,在胡同里找了几个半大的小子,这些孩子的家里普遍的孩子多,又穷困。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为了口吃的脑子就灵活。现在华珺瑶提供这个便利条件自然有人愿意干。
让他们跑腿找老物件,跑腿费不等,视找的东西的价值而定,从几毛到十块、八块不等。
这个时期可供收藏的东西很多,诸如他们上面所说的,无论哪一样,放到后世都是很有价值的藏品,但是真正增值最恐怖的还是邮票。浩*劫时期的邮票不像领袖像章那样行量巨大且存世极多,各类领袖像章累计行几十亿,也不像画报,供票,小人书,连环画那样缺乏特有的历史和政治意义。浩*劫时期的“文”字头邮票虽然行的不少,但后事存世并不多。
因为政治原因,西风压倒了东风,那么东风的东西自然被人摒弃、抛弃且销毁。
尤其是华珺瑶选定的那四种,都是“文”字头的编外邮票。
“全面胜利”、“黑题词”都因为某种原因行很短时间就回收了,而“大一片红”和“小一片红”压根儿就只行了半天,而且行地点只在京城。“一片红”的全称是“全国山河一片红”先设计了6ox4o厘米的大版票,设计一通过就开印了。后因被批“贪大求全”,又设计了3ox4o厘米的小版票,因此就有了大小两种“一片红”。
“全国山河一片红”行了半天就被收回了,原因是这张邮票上的我国地图漏了南*海一些群岛,而且弯弯也未着红。
后世可存世仅有十张,人们也只能在网上欣赏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要抓住了。这四张邮票后世的价格都破了百万,一片红更是破了三百万,还有价无市。
华珺瑶折腾了这么久,也只找到了一张大一片红。
“过年的时候,我说过投资是吧!”华珺瑶看着他们道,他们点点头,她突然问道,“感觉现在的物价与两年前相比怎么样?”
“涨了!尤其是去年下半年,粮食价格猛涨。”萧靖恒重重地点头道,他经常跟着夏静姝去粮店,所以粮食变化他清楚的知道。
“那么感觉手里的钱如何?”华珺瑶又问道。
“不够花了呗!这还用说吗?”萧邵恒立马说道。
“这就是我‘花钱’的目的。”华珺瑶缓缓地说道。
“弟妹,现在房间也热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吧!坐了一天的火车也累了。”夏静姝扶着她站起来道,“你们三个也别问了,等你小婶休息够了你们再问。”话落人走了出去。
“啊?”留下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这什么跟什么吗?
第468章 战争
“小婶这是啥意思?”萧靖恒挠挠头一脸迷糊地问道,“这物价涨和她收‘破烂’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抬眼看向萧邵恒道,“小弟,你脑子转的快……”却现萧邵恒正在敛眉沉思,于是闭上了嘴。
三人带着心事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
夏静姝扶着华珺瑶进了房间,房间与走的时候一般,纤尘不染,很显然在她回来之前,房间被人打扫过了。
是谁不用多说,肯定是师父派人来的。
夏静姝将被褥从炕头柜里拿出来,“这么蓬松软和,显然是刚刚晒过的。”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华珺瑶看着她麻利的铺好了炕。
夏静姝说道,“好好休息一下,明儿去报到。”
“静姝姐,打开我的背包,里面是我的作业,麻烦你帮我交给裴教授。报到事情交给静姝姐了。”华珺瑶温柔地抚摸着肚子道,“我就在家安心地养胎了。“
入冬后,随着月份渐大,华珺瑶开始在家里自学,按时交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而最终这些作业表学校的报刊上。
虽然华珺瑶人不在学校,可是她的大名,是无人不知,谁人不晓!
1979年2月17日
农历正月二十,春节热闹的余味还未消散,在老百姓的眼力,正月没过完,就是春节还未过完。
南疆边境线上,夜募降临了,在红河北岸上。数十万的军队在夜色的掩护下,正密密麻麻的移动着。
士兵、车辆、各种口径的火炮正在秘密地机动的转向各阵地。
在红河北岸十里的地方,萧楚北和他的队员们正在举行誓师大会。
四周哑雀无声,人们压抑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体内的血液似乎在燃烧,如刚煮沸的开水一般咕嘟咕嘟往上翻涌。
红旗,是鲜红如血的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它将指引着中华勇士们一往无前。
钢枪,如死神收割生命镰刀闪着森冷的寒光的钢枪,它的每一颗子弹都将射向敌人,完成它应该完成的使命。
烈酒,是纯净刺激的烈酒,“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还”。酒入英雄肠,化作英雄魂。
“我,特种部队中的一员,今天面对军旗宣誓!”萧楚北高举右拳大声宣誓。
“我将沿着无数先烈的路,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祖国的尊产!”
“我将奋勇当先,不让高高飘扬的军旗受到任何污辱!”
“我将沿着军旗指引的方向,杀敌立功,让霸权主义者的鲜血流干止!”
“上酒!”前指长手一挥,数十位勤务兵抬来数箱白酒,为位队员一一倒上满满的一大碗。
“我敬各位勇士一杯!”前指长站在军旗下,双手端起一碗酒仰起脖子一干而尽。
“干!”队员们学着长的样子。仰起脖子,让烈酒顺着喉咙入胃部。
烈酒进入胃部,像一个火炉一般,让五脏六腑迅火热起来,萧楚北感觉到这烈酒凛冽,火热,够劲!
在微光中,队员们依次排队上了两辆大卡丰。没有人说括,在黑暗中眼晴也异常明亮。手里紧握突击步枪。卡车沿着山路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盘山公路到处是集结的坦克、火炮和各种车辆。天彻底地黑了下来,黑色的大山迎面扑过来,如鬼般让人压抑地透不过气来。卡车走走停停、接近边境的时候、汽车灯灭了。四周陷于黑暗,无穷无尽黑暗。有人开始抽烟。猛吸一口,黑暗中那烟头一闪一闪地。照亮了吸烟者年轻的面孔,驱散了今人压抑地黑暗。
根本没有预料到战争真的爆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流血和死亡。
休整了几天,华珺瑶拎着大包小包去拜访师父,当看着茶几上的外媒报纸,她书中的大包小包哗啦一下全落在了地上。
颤抖着双手拿起了报纸,世界各国密切关注中越边界地一切风吹草动。新闻媒体更是对此进行各种各样的猜测。
2月1o日的香港《远东经济评论》载文《集结兵力准备在边境上打一仗》:“中国在边境一带集结了16万军队、7oo架飞机和大量装甲车辆、大炮,上星期有充分证据表明,北京很可能把它‘教训一下越南’的扬言变成行动。河内也表明它认真对持这种局势,迅在边境防御网中增加了一个新导弹射场院。并把一些米格一一21飞机从南方帛调到北方。”此前越军一日三惊。结果却现总是虚惊一场。
众说纷坛中,《马来亚通报》以《中国会惩罚越南吗?》为社论标题,写道:“中国国家领寻人前日完成美国日本之行返回北京后,中越边境局势显得更形紧张,双方剑拔弩张。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慨。”“自越南驱逐华侨,侵占柬埔寨。并在边境经常生小规模的武装冲突后,中国显得不能不有所行动了。”这种对事态展必然性的清醒预断,透出一种政治家的现实眼光。这篇社论甚至相当精确地展望到:“中国国家领导人所说的惩罚、教训,就象当年中国攻打印度一样。是有限度地打了就撒退而不占人领土的。这种闪电似的一战,既可大快各国人心。也可压一压越南这个东方古巴的气临。”
报纸是前些天的,而如今算算日子,战斗已然打响,战争的帷幕终于拉开了……
“别担心了,好歹是穿四个兜的,又不是冲锋陷阵的大头兵。”李根生拍怕她的肩膀安慰道,“我看过他的面相不是短命之人。”
“那万一残废呢!”华珺瑶口无遮拦地说道,话落又后悔,“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你这丫头呀?”耿媚哭笑不得轻斥道,不过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年轻人吗?又刚刚新婚不久就分开了,没经历过这些事,一时间胡思乱想也是人之常情。
而他们则不然都是从战乱年代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不知凡几,从不习惯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军人嘛!就这样,慢慢就习惯了。”耿媚安慰她道。
“不习惯也得习惯。”华珺瑶低声呢喃道。
听得耿媚心里一酸,唉……
第469章 提心吊胆
华珺瑶打起精神道,“师父,我来了,有什么好的招待我吗?”
“你倒是不客气,?”李根生看着迅恢复过来的华珺瑶调侃道。
“师父需要我客气吗?”华珺瑶恭敬地说道。
“呵呵……”李根生笑着打趣道,“怎么过年了这鸡鸭鱼肉还没吃够啊!”
华珺瑶俏皮地说道,“谁会和肉过不去啊?我这可是打土豪,吃大户。”
这脸皮被他给训练的厚。
“哎!看着你这样子我就放心了。”耿媚唏嘘道。
“耿姨怎么了?有心事。”华珺瑶温言道。
“是国红,知道虎子上了前线,当场就晕了。”耿媚咬着舌尖,闷哼道,“哭着喊着,让虎子回来,真是……不懂事?军令如山,这战场后退,那就是逃兵。”
人家那才是正常反应,华珺瑶苦笑一声,像她这般冷硬的心,没心没肺的,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现在呢?国红怎么样了。”华珺瑶担心地问道。
“被我们好说歹说的给劝住了。”耿媚松口气道。
“为母则强,耿姨放心吧!”华珺瑶安慰她道。
“但愿吧!”耿媚心里忐忑不安地说道,“一会儿她来了,你们年轻人好说话,你帮我劝劝她。”
“嗯!”华珺瑶应道,心里却在想,这种事,怎么劝,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除非风从虎平安的从战场下来。
任国红进来看见华珺瑶,红着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又掉了下来,抓着华珺瑶的手道,“怎么办?虎子上战场了,枪炮无眼,这万一有啥子,我们可咋办啊?”
“快坐下,快坐下。”华珺瑶扶着她一起坐在沙上,“别哭了,小心生出来个小哭包。”
任国红立马收起眼泪,鼻音浓重地说道,“现在也只有他陪着我了。”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为了他们我们也得坚强起来。”华珺瑶将手温柔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坚定地说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嗯!”任国红轻点了下头道。
由于突如其来的战争,让华珺瑶他们的情绪不高。对于没有亲人上战场的家庭来说,战争就是个名词,就是大喇叭里天天的广播,听个热闹,嘴里有些谈资。
对于亲人在前线的家庭来说,战争就成了动词,整日里提心吊胆的,默默的为亲人祈福,希望他们平安归来。
华珺瑶回到了家就被萧家人和赶来的娘家人给围了起来。
“瑶瑶,南边打起来了,妹夫他上前线了吗?”华鹤年焦急地问道。
“嗯!”华珺瑶点点头道。
“啊?”何秀娥嚷嚷道,“这可咋办啊?你这大着肚子,部队不说考虑一下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