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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表盘中央装饰了机刻的线形饰纹,整体设计不仅提升了清晰易读的特性,配以极具雕塑线条的柔软精钢表链,佩戴于腕间,该时计尽显优雅大方,恰如其分。
这款情侣表的风格极致隽永的腕表拥有无懈可击的细腻润饰,可佩戴出低调奢华的风格,配上备有三重摺迭式表扣的精钢表链,它将伴随着老夫老妻度过美好岁月。
“手表,我带这玩意儿干啥?”年菊瑛将锦盒放在炕桌上,“我用不着,还是你跟女婿带吧!”
“他有。”华珺瑶卷起袖口道,“你看我也有,这是我给你们买的。”接着威胁道,“您要不要吧!不要的话,我现在就扔了。”抬手作势要扔出去。
“哎!别扔,我留着还不成吗?”年菊瑛立马摁着她的手道,“刚挣钱就乱花钱,你个败家丫头,这得多少钱啊?”
“不贵两块一百,还不要工业券。”华珺瑶开始忽悠道,当然少说了一个零。
“这咋恁便宜呢?上海牌的手表还七八十呢?也要工业券。”年菊瑛狐疑地看着她道,“啥表,这么便宜。”
“外国货,它不是生产的多吗?所以便宜。”华珺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拿出一块表道,“快带上试试。”麻利的给她娘带上。
“好看!”华珺瑶拉着她的手道,就这么简单的忽悠了过去。
“娘!这是给你们的。”华珺瑶塞了个布兜给了年菊瑛道,“这是卖春联的分红。”
年菊瑛看也没看的又还给她道,“娘用不到,家里啥都有,用钱的地方也少,这钱留着你用吧!”
“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您可以自由支配。”华珺瑶笑着又道,“我不缺钱花。”
年菊瑛想了想,索性道,“那娘给你存起来,等你要的时候,知一声。”
“随你。”华珺瑶不以为然道。
过年吗?吃吃喝喝,就是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去赶集,可惜抱着西瓜的华珺瑶没份,人多别挤出个好歹来。
不过不妨碍赶集回来七嘴八舌的显摆啊!平时在城市里难觅其踪的猴戏,也在这里露面了,被大人孩子们围得水泄不通。还有捏面人、吹糖人这些传统的老手艺,烤地瓜、爆米花……都让华珺瑶自动的幻化成影像,捡拾起了自己的童年。因为有太多的东西还保留着祖传的原汁原味,以至于看到有人拿木盘弹球糊弄人的时候,都有种久违的亲切感。
春节里走亲访友,华国庆趁着过年,去当散财童子,联络感情了,不能把人用完就扔吧!
农村过年的准备从进入腊月就开始了,有的甚至更早。过年的准备大都是先从赶集开始的。接着是杀猪、蒸糕、蒸馒头、做豆腐、煮肉、炸麻糖等。一直到年三十贴对联、挂灯笼、祭天地、包饺子、守岁,将过年的气氛推向**。接着,大年初一吃饺子、穿新衣、拜年,初二、初三走亲戚待客,初五打早起放鞭炮崩穷,初十早起在院子里扎老鼠眼,正月十五、十六赏灯、闹元宵、烤柏翎火。期间兼有耍社火、唱大戏、敲散蜡鼓,每天都有固定的年俗讲究和活动,最后到正月十七送完家亲,这个年才算是基本过完了。
整个过程就像一场庆新年大戏,有序曲、有铺垫、有细节,内容丰富、情节连贯、**迭起,让人们从视觉、听觉、感觉,乃至味觉上经历一场旷日持久、刻骨铭心的精神享受。
即使中间隔断了十来年,也不妨碍人们捡起来,爆出的热情,如火山喷似的,勾起了人们对浓浓刻在骨子里年味的记忆。
正月里,大家都聚在一起吃喝玩闹,游戏玩耍,一直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该上学的都踏上了火车。
候车室内,年菊瑛看着华珺瑶的大肚子道,“要我说你就干脆你休学一年得了,这生了孩子,还的做月子,老话说:三冬三夏才抱大娃娃,孩子送到托儿所,你才能有时间上课。”
“娘,京城的医疗条件好,孩子跟母亲的户口,去京城,咱家的娃儿也好上户口。”华珺瑶劝说道,“咱不是都说好了,怎么到了您又起变化了。”
“我这不是看着你辛苦吗?”年菊瑛鼻根酸,眼睛湿润着说道,“一个人在外面,要啥没啥的?”
“我啥也不缺,真的。”华珺瑶压低声音道,“有钱什么买不到,您就别担心了,再说,您过些日子不就去了,您看看我的房子,那绝对比地主老财家的房子还敞亮。”
年菊瑛赶紧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成了打倒的对象来了。”
华珺瑶莞尔一笑道,“娘,您没看报纸啊?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第467章 吸烟的男人
“行了,你们娘俩就别嘀咕了,火车要开了。”华老实提醒道。
“哎!不说了。”年菊瑛哽咽道。
“你这老娘们,只是去上学而已,用得着哭天抹泪的吗?”华老实连连摇头道。
年菊瑛嗔怪地瞥了老头子一眼,“就你没心没肺的。”吸吸鼻子又抓着华珺瑶的手唠叨道,“别亏了自己的嘴啊?你现在可是一人吃两个人补,也小心着点儿别生病了,怀着孩子,也不好吃药。宁可捂着点儿,千万别着凉了……”
“静姝啊?楚北家的月份大了,就多麻烦你了。”楚美琴拉着夏静姝道。
“人可交给你了,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啊?”萧顺美嘱咐道。
“妗子,娘不用您叮嘱,我晓得。”夏静姝安抚对拍拍她的手道,“虽然我没生过孩子,可是我伺候月子很有经验的。”迎着她们疑惑地眼神,微微一笑道,“你们忘了大姐的儿子,泽源啦!”
姑嫂两人相视一眼,这倒是,静珠生孩子的时候,正值夏忙时节,是十多岁的静姝帮着照顾新生儿和产妇的。
“那都快二十年的事了,这能行吗?”楚美琴嘀咕道。
“不是到时候还有你和亲家母嘛!”萧顺美笑呵呵地说道,“楚北家的生孩子也会挑日子,正好赶在夏忙前,不冷不热的。这要是生在伏天一身的痱子,生在三九天,大人小孩儿都受罪。”
“好了,别唠叨了,该上车了。”萧万泉提醒他们道。
“知道了。”夏静姝点头道,“娘,舅舅、妗子,我们走了啊?”
“走吧!路上小心点儿。”萧万泉挥着手道。
夏静姝走到华珺瑶身边道,“我们该走了。”
“爹、娘,我走了啊?”华珺瑶不舍地说道。
“走吧!”年菊瑛抹着眼泪道。
“娘,您别哭啊?如果想我就去看我呗!我哪儿有的是地方住,来回也方便,差旅费我给您报销。”华珺瑶俏皮地说道。
“噗嗤……你这孩子。”年菊瑛被她给逗得破涕为笑。
夏静姝走过来唤道,“弟妹,该上车了。”
两人上了卧铺车厢,找到了铺位,将行李放下,打开车窗,朝月台看过去。
“娘!”夏静姝招着手叫道。
透过车窗挥别了家人,火车哐当……哐当的驶离车站,将家人远远的抛在了月台上。
夏静姝费力的关上了车窗,才重新坐回了铺位。
与来时一样,坐卧铺的很少,起码她们这一间六个床位,就她们两个下铺有人。
“怎么样?没事吧!”夏静姝看着华珺瑶道。
“我没事,静姝姐要是闷的话,就看书。”华珺瑶说着脱鞋,拉开叠好的被子,躺了下去,“我是要躺着了。”
“我在给你加床被子。”夏静姝说着起身,从上铺拿了床被子,抻开盖在了华珺瑶的身上。
“谢了。”华珺瑶说道。
伴随着哐当声华珺瑶直接进入了睡梦中,夏静姝则拿着随身听,练习英语。借个时间她就开始补充外语知识,这个随身听是华珺瑶的,平时听英语磁带,晚上可以小声听英语电台。
这个时候想要外语环境很困难,夏静姝他们想练习英语只能靠听外语电台来练习听力。
夏静姝年纪不小了,又从来没有接触过英语,只能在自己脑子里反复播放听过的片段,自己不断推敲口语的习惯和标准英语的音。用最笨的方法学习外语,而英语只能靠时间和耐心慢慢累积,没有捷径可走。
夏静姝看着华珺瑶身体不自然的抖动,赶紧摘掉耳机,就听见她传来“咳咳……”咳嗽的声音。
夏静姝感觉嗓子痒,“哪儿来这么大的烟味儿?”手赶紧不断的挥舞着驱散烟。
夏静姝循着烟味望过去,斜对面的窗户旁坐着一个身穿军绿色呢子大衣搭配着灰色的高龄毛衣的中年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
侧脸轮廓明朗,双眸略带寒意,弯眉浑如刷漆。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妖娆的烟雾,烟雾中,他那张冷峻容颜若隐若现。
明明穿着暖色的衣服,却浑身上下散着——生人勿近冷意。
夏静姝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上前去,双手紧抓着裤缝,抿了抿唇道,“这位同志,这边有孕妇,麻烦您熄灭烟好吗?”
他闻言循声望去,目光在她身上微微一落,接着便平静无波地转开。
只这一眼,夏静姝也看清他的样子,剑锋般的眉,冷如黑夜的双眸,视线冷如冰刀,浑身散着冷漠到极致的气场,她再张了张嘴,怎么也不出声音。
他突然站了起来,夏静姝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心里有些害怕,却现他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儿,眨眼间消失在了夏静姝的眼前。
呼……好高啊?夏静姝拍拍自己的胸脯,自言自语道,“幸好走了,不然我可不敢再说第二次。”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好冷啊?”
接下来的旅程平安无事,在也没见到那个冷冰冰的男人。
夏静姝一下火车,就把这短暂一面给忘了。
“还是回到家里舒服。”夏静姝将行李放下,吩咐道,“靖恒你们赶紧烧锅炉,都已经打春了还这么冷。”
“春寒料峭嘛!”萧邵恒笑道。
“走吧!我们去生火。”萧靖恒拉着两个弟弟道。
夏静姝则蹬蹬地跑到了厨房,夹了块煤球,匆匆地跑到了对面的四合院里,少顷,夹着一块烧的红彤彤的煤球回来,放在了炉火里。
炉子生起火来,夏静姝看着坐在厨房的华珺瑶道,“弟妹天还早,我们在家吃好了。我们从家里带来不少的吃的,久放不的。把它们热一热,做个汤面,菜园子里摘点儿蔬菜就好了。”
“行,听姐的。”华珺瑶没有疑义道。
夏静姝先将卤煮的东西热在炉火上,然后才开始和面。
热乎乎的吃了一顿晚餐,浑身暖暖的。
“这才感觉活了过来。”萧邵恒拍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道,“小婶,这有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好久了,这回到京城,我就问一下,为什么小婶钱不存银行,反而花出去。例如:让人帮你收破烂,邮票、买房……”
“对对,我也有疑问,什么‘小一片红’、‘大一片红’、‘全面胜利’、‘黑题词’……这些邮票有什么用?”萧靖恒也不解地问道。
“作为集邮爱好者我理解,可这领袖像章,各种供票,甚至包括小人书、连环画,画报您也要太奇怪了吧!市场有很多吗?”康泽源也是满肚子的疑惑。
华珺瑶在家养胎的时候也没闲着,在胡同里找了几个半大的小子,这些孩子的家里普遍的孩子多,又穷困。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垮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