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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爷亲自把叶家大爷丢在梅园楼的门前的。”
张大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揪住衙役的衣领怒吼道:“我不是说此事不得声张吗?是哪个不要命的给我说出去了?说,是不是你!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那衙役吓得一哆嗦:“大人,不是小人啊,小人是今日早上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怎么可能是小人传出去的呢?”
张大人松开手,那衙役无力地滑了下去,张大人一个个盘问,都是一样的结果。
张大人颓然得站在院子中心,看来是有人暗中盯住了这个案子,准备咬住不放呢,推着自己往前走。
门口一个衙役支支吾吾地通报道:“大人,叶老太太来了。”
张大人一阵头疼,她多半也听到了什么风声吧,躲也躲不掉,索性一起来吧。
张大人叹了口气:“既然来了,就把人请进来吧!”
叶老太太在客席上落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外面的传言,大人可听说了?”
张大人哂笑道:“什么传言,不过都是捕风捉影罢了,没什么证据,恐怕要让老夫人失望了,咱们衙门还没什么进展。”
叶老太太冷笑了一声,自然知道他会遮掩,也不多言,把几封信扔在了桌上:“张大人,这算不算是证据呢?”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暗格
张大人心中暗自叫苦,一个一个这不是都来找自己的麻烦嘛,他颇为不情愿地拿起了桌上的信,抽出里面的信纸,随意扫了两眼,僵在原地。
叶老太太今日一早就去了锦桐院,那里是叶明弘存放消息的地方,叶老太太虽然心里明白,却拿不出真凭实据,如今只好去翻翻他的东西,碰碰运气了。
果不其然,大多数柜子都已经空了,叶老太太无从判断到底是叶明弘自己搬走了还是有人悄悄潜入了叶府,把东西都毁掉了。
叶老太太不死心,又仔细搜寻了一番,锦桐院书房内有好几排直通屋顶的架子,架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格子,每个小格子上有不同的标注,叶老太太不敢轻信旁人,让朱嬷嬷和枇杷二人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打开,查看里面是否有重要信息。朱嬷嬷和枇杷找的两手发酸也不敢懈怠,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抽开仔细查看。
叶老太太心急如焚,索性坐在桌前,一只手担在桌上,另一只手无意之间移动了一下笔架,突然后方传来轴承运转的声音,叶老太太大惊失色,转头去看,原本平坦的墙上似乎有个方形的印记,随后,一个锦盒从墙内被推了出来,这里居然有个暗格。
叶老太太看张大人许久无言,冷嘲道:“张大人看了这么久,可是不认得?要不要老身大声地念给你听?”
张大人这才如梦初醒,额头上也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怔怔地看着叶老太太:“不用了不用了,老夫人,您这是想……”
叶老太太收回张大人手里的信,声音里隐隐带着愤怒:“张大人不是苦于没有证据吗?老身就是来给你送证据了。”
蕴蔚有些担心地看向顾清瑜:“侯爷,叶老太太能发现我们放在那的暗格吗?”
顾清瑜看着窗外变幻的天色,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音调稳稳,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顾清瑜淡淡开口:“会的,只有从暗格里找出这些信来,她才可能毫不怀疑。风起了,雨也要来了。”
方彧溪随手把镇纸砸在来通报的人的头上,气的暴跳如雷:“什么都没找到?”
那人的头被砸出一个血窟窿,一手按着头,忍着痛跪着说道:“属下在去叶府途中,被云寒拦住了,云寒刚刚解决了烟柳楼的那几个人,回来就听说叶明弘死了的消息,属下和他缠斗了许久,才解决了云寒,等再赶过去时,锦桐院内已经空空。”
方彧溪心中慌乱了起来,怎么办?看来那些书信和情报早已被有心之人拿走了,如今自己在明,敌人在暗,这种被人在暗中窥视算计的感觉,让方彧溪心中十分不安。
堂下的人似乎想安慰他:“爷,好在云寒已经替咱们处理掉了烟柳楼里的几个人,即便有了物证,也没有人证啊。”
方彧溪心中稍稍安定了一点,叹了口气,无力的挥了挥手,那人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张大人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老夫人,下官明白您想为大爷报仇的心理,虽说叶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可背后并无势力支撑,靠的全是几辈先人积累下的清誉,可方家……老夫人心中应当明白,也该掂量掂量,可不要以卵击石,因小失大,赔上一整个叶家啊。”
叶老太太冷笑了起来:“大人的好意老身领了,可此事,老身只想一探究竟,大人可不要忘了,我家三姑娘是和谁有了婚约,我叶家背后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若是大人还是觉得为难,老身也只能另寻他法了。”
张大人总觉得叶老太太的笑容显得阴恻恻的,不怀好意,叶老太太是二品诰命夫人,若是想告个什么也不难,再加上叶家三小姐的未婚夫可是定勇侯,自己若是还是执意想息事宁人,只怕叶家和方家还没斗起来,自己这乌纱帽先不保了。
他心里一紧,赔笑道:“叶老夫人说笑了,怎能让您自己来想办法呢?下官在其位谋其职,定会查清楚叶家大爷的死因,查出真凶,为叶家大爷讨回公道。”
叶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老身自然是信得过张大人的能力的,老身回府里也是寝食难安,就在这里看着张大人办案了,多有叨扰还请您见谅。”
张大人心中有些慌乱:“您留在这儿不合规矩,府中定有不少事情等着您拿主意,您还是回去等着吧,一有消息,下官立马去通知您。”
叶老太太似乎仔细地考虑了他的话,略一思忖,点了点头:“也好,那老身先回去了,叶安,你是我叶家的护院之首,又是男子,行事方便,你留下吧,看张大人是怎么办的案子,回去后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就不劳烦张大人亲自跑一趟了。”
张大人一头冷汗,却也不能反驳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说是。
张大人头疼不已,如今的嫌犯身份特殊,自己无法再像对待一般嫌犯一样直接让衙役把人押过来,张大人思虑再三,招了招手叫来两个衙役:“跟我去一趟方府。”
叶安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张大人身后,亦步亦趋,张大人心中恼怒却也发作不得,起码面上不能让叶老太太挑出错处来。
说是方府,其实是方家的一处老宅子,多年前方家人住在这里,方家飞出个金凤凰,如今方家举家都迁到了京城,这处宅子也就空了下来,只有方家大爷方彧溪有时来南方办事,暂时住在这里。
一行人到了方府,扣了扣门环,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张大人说明来意:“本官是来找方家大爷的,烦请通传一声。”
那个小厮对张大人行了一礼:“小的见过张大人,大人来的不巧,我们家大爷政务处理完了,已经去了京城,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张大人暗自思忖,如今方彧溪已经不在临淮了,若是再闹下去也要闹到皇上面前去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这块烫手山芋扔出去了。
张大人几乎笑出声来,却又生生忍住,轻咳了一声:“叶安,你也听到了,回去禀告叶老夫人一声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下令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方彧溪的脸上,方丞相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方彧溪:“愚蠢!这时候跑回来是干什么?你这分明告诉所有人,叶明弘的死和你方彧溪脱不开干系。”
方彧流扶起方彧溪,抬头看向方丞相:“父亲,大哥也是为了咱们方家啊,不过杀了一个叶明弘,还没有确凿证据,让姐姐去处理一下不就行了。”
方彧溪的脸被打偏在一侧,他抬手揉了揉脸,推开方彧流:“弟弟,你莫管了,此事是我没处理好,还请父亲责罚。”
方丞相的手指差点指到方彧流的脸上,恨恨开口:“我方登益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蠢货,你还有脸替你大哥说情?你别到处给我惹是生非就不错了,每次在外面惹了烂摊子都要皇后娘娘给你擦屁股,更何况,你知道你姐姐如今处境如何吗?一边是太后素来与她不和,一面是皇上最近宠爱新晋的湘妃,你们听说过哪个妃子刚进宫两个月就被封妃的?她这份荣宠只怕也是独一份了吧,如今你姐姐处境艰难,你们出了事情就只想让你姐姐出面解决了!”
方彧流也慌了:“父亲,那怎么办啊?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死啊!”
方登益瞧他那副样子真是越瞧越看不上眼,索性转过头去:“你给我闭嘴,我一听你说话就来气!”
方彧溪心中安定了许多,看父亲的意思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更何况自己也是为了家族办事,没理由把自己推出去做替死鬼的。
叶老太太的战斗力果然不容小觑,第二天,一封言辞激愤的信就传到了太后那儿。
太后皱着眉头看着呈着书信的小张公公,开口问道:“这是谁写的信,又来向哀家告状来了?”
小张公公笑着回话:“您猜对了,确实是有人告状来了。”
太后叹了口气,取过书信拆开来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次又是哪家?”
小张公公回话道:“临淮叶家的叶老夫人。”
太后一下子正了神色,面露疑惑:“临淮叶家,不就是阿瑜的那个未婚妻家吗?”
侍从点了点头。
太后飞快地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
太后走到御书房前,涂公公正站在门口,见到太后来了,向她行了一礼:“老奴拜见太后娘娘,皇上在御书房,特意嘱咐了谁也不见。”
太后面色微冷,自己难得来找一次皇帝,他就闭门谢客,莫非他早已知晓会有人来为了此事找他?
太后看向涂公公,涂公公还弯着腰跪在太后身前,太后心中有了思量,开口说道:“既然皇儿在忙着处理国事,哀家心中也甚是欣慰,也就不多做叨扰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皇帝在御书房内看到了张大人一层一层递交上来的奏折,皱紧了眉头,看来最近是疏远太后他严重了,方家又开始蹦跶了起来,居然还伙同叶明弘想整出什么来,这个人选选得倒是不错,自己之前一直怀疑是叶明华,毕竟如今叶家几乎只能凭着他来支撑门楣,再不济也是叶家三爷叶明辉,可没想到,居然是叶家那个行事荒诞离奇的叶明弘。
方家的野心也太大了些,是时候收拾收拾他们了。
元玮推开御书房的门,对正欲转身离开的太后说道:“儿臣拜见母后,母后要来直接进来便是,涂公公,以后不得阻拦母后。”
涂公公应了一声是,向后退了几步。
太后欣慰地笑了笑:“皇帝不必介意,处理国事要紧,母后只是怕你累了,来送碗参汤来给我儿补补身子,别操劳过多,伤了身子。”
元玮笑着应了:“多谢母后,母后一同进来坐会儿吧。”
一个时辰后,太后才从御书房离开。
方皇后得了信,对报信的小宫女轻声说了一句退下吧,就站在窗边,半晌无言,方皇后心中微寒,只怕这次皇上是真的要整治方家了,大哥多半是躲不过一罚了,如今要想想怎么保住大哥的一条命。
圣旨很快就传了下来,命令大理寺卿去临淮了解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