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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贵阳等人听着,都是一愣,都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好诗句!
可金八步却是不服气地嚷道:“这句子有意境,可这台上哪里有什么香炉?”
众人心里也是这个疑惑,却听纪巧巧甜甜一声嚷道:“你们抬头看~”
众人不约而同随着纪巧巧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瀑布最上端那座山峰,烟云缭绕,再想起刚才那句子,顿时人们视线中的景象就陡然起了奇妙的变化。
这座雪瀑上的山峰,不就像是一座顶天立地的香炉吗?
它冉冉地升起了团团白烟,缥缈于青山蓝天之间,在红日的照射下化成一片紫色的云霞。这不仅把山峰渲染得更美,而且更是灵秀动人。
接着再向下看视线移向山壁上的瀑布,那句“遥看瀑布挂前川”宛如心头冒出,“挂前川”,这是“望”的第一眼形象,瀑布像是一条巨大的白练高挂于山川之间。
“挂”字之妙,在于它化动为静,惟妙惟肖地表现出倾泻的瀑布在“遥看”中的形象,完全表现对大自然的神奇伟力鬼斧神工。
哇……这是化字为形,如果没有这诗句,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山峰之美壮。
正在心里敬佩中,众人视线由上之下,刚刚看到那波澜壮阔的瀑布上,苏怀的后两句诗又从笔中写出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抬头望着瀑布的观众,都是不约而同的“哇”了一声,因为同样是瀑布,苏怀的诗句却是带领他们领略到了这雪瀑,从未被美景。
飞流直下三千尺!!一笔挥洒,字字铿锵有力!
“飞”字,把瀑布喷涌而出的景象描绘得极为生动;“直下”,既写出山之高峻陡峭,又可以见出水流之急,那高空直落,势不可挡之状如在眼前。
然而,苏怀犹嫌未足,接着又写上一句“疑是银河落九天”,真是想落天外,惊人魂魄。
这四句看似简单,却是动人心魄。
巍巍香炉峰藏在云烟雾霭之中,遥望瀑布就如从云端飞流直下,临空而落,这就自然地联想到像是一条银河从天而降。
“疑是银河落九天”这一比喻,虽是奇特,但在诗中并不是凭空而来,而是在形象的刻画中自然地生发出来的。它夸张而又自然,新奇而又真切,从而振起全篇,使得整个形象变得更为丰富多彩,雄奇瑰丽,既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给人以想象的余地!
真乃奇句,天赐而成啊!
韩元君脸色骤变,低声道:“这七言诗最重要的第五字要响,我以为东山纪的,喷,疑,挽,举四字,已经够绝了,没想到苏怀还能更上一层楼……”
金八步也是神色黯然点头道:
“是啊,他用一个“生”字,不仅把香炉峰写“活”了,也隐隐地把山间的烟云冉冉上升、袅袅浮游的景象表现出来了。“挂”字形象,那个“落”字也很精彩,它活画出高空突兀、巨流倾泻的磅礴气势。我真的很难设想换掉这三个字,这首诗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胡一南也是惊呼道:“比起来东山纪的‘一派长川喷壑垄,飞泉倒泻疑银汉,怒瀑横垂宛白虹,举目还举飞雪洒。’场景虽也不小,但还是给人局促之感……”
与苏怀的诗句对比只下,东山纪的这四句,转来转去都是瀑布,瀑布,显得很实,很板,一直兜兜转转却气势不小,却灵动开阔不足。
比起苏怀那种入乎其内,出乎其外,有形有神,奔放空灵,相去实在甚远。
这斗诗,是严格原诗的规则与句式来的,苏怀能写出一首定名诗水准的“雪瀑诗”虽然众人叹服,但是毕竟还是能想象的。
哇哇哇……
可谁也没想到啊,苏怀如此虚弱的状态下,竟然依照东山纪的的句式进行斗诗,写下这首,这已经不是代表着苏怀强过东山纪,而是他远远甩开东山纪几个层次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诛心
在场韩元君,胡一南等诗人,顿时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在几十分钟之前,全世界诗人都觉得高不可攀的“山水诗圣”,留下两首号称“千古绝唱”的诗句,竟然转眼之见,就被苏怀轻而易举的推翻了。
他们……不是在做梦吧。
电视机前少数还在喊:“支那人摔下去~!”的曰本观众,此刻都已经惊愕地望电视机,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秀美男人,大口喘气,似乎随时都要晕倒似的单薄身影,却给他们一种令他们窒息的感觉。
“走吧……去断桥吧。”苏怀不等惊愕的众人反应过来,就轻声道,吃力地登上轿子,张敏与仁娜一左一右护送他继续下山。
华夏观众们激动欢呼中,继续随着苏怀下山。
此刻苏怀在雪瀑留下“斗诗”的消息,已经在华夏观众中开始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通过BB寻呼,与座机电话通知自己的朋友。
“快看,金陵卫视,苏怀竟然在雪瀑留斗诗了?”
“怎么可能,他不是比完下山了吗?”
“他敢在东山纪的诗碑上留斗诗?”
这短短的时间,这个消息完全通过口口先传,开始在各地诗迷中传播。
而华夏观众此刻,都快激动地疯了,很多观众,直接拿着锅盖,跑到自己小区道路上,边拍边嚷道:
“快看金陵卫视11台!快看金陵卫视11台!苏老师斗诗东山纪!”
老城区的大院里,街坊们都已经出来了,站在院子里的电视机前,看着苏怀带着一群人下山的画面,都是纷纷疑惑问道。
“这是做什么?”
“现在不是该曰本队作诗吗?”
“喊我们出来做什么?”
很多华夏观众都错过了刚才“雪瀑”,还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很快,他们就明白状况了。
镜头里,苏怀沿着雪瀑下来,突然看到一处叫“白云泉”的地方,旁边石碑上也有人留诗,落款是“元介一”的曰本名字。
苏怀不由好奇问旁边领队郑贵阳道:“这不是泰山五景,怎么有人留诗?”
郑贵阳解释道:“小苏,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泰山景区三十年来由樱花公司承包经营开发,著名的五景时常人满为患,为了分散旅游的人流,增加盈利,他们在这泰山五景之外,还开发了其他小景观,让京都商会旗下的曰本,朝鲜甲级诗才子留诗,作为宣传。”
原来是这样啊?苏怀原本只是想在‘雪瀑’‘断桥’留诗,可没料到竟然还有其他的景诗。
“为什么我们从南路上来没看到?”苏怀又问道。
“我们比赛是走的比赛路线,直到大景点,这下山走的确是游览路线,路过的景物会多一些,之前南路上来时,其实也有路过其他景,你没在意罢了。”郑贵阳回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苏怀明白过后,想了想道:“张上尉拿笔过来。”
众人又是一惊,不是吧,莫非苏怀连这种小景留诗,也要占据?
苏怀面无表情,提笔在石碑边写下“天平山上白云泉,云自无心水自闲,何必奔冲山下去,更添波浪向人间。”
围观众人有拍手叫好的,有惊讶万分的,还有感到头皮发麻的,但是苏怀并没有在意其他人的反应,而是率领众人继续前行。
接下来,每到一处小景,只要有曰本诗人留诗石碑,他都会在旁提一首斗诗。
路过“雪钓台”留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过“鸟鸣林”留诗:“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攀云楼”留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春江花池”留:“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一景一诗,每景必留……一处都不放过,一处都不遗漏,每处都留下与对方相同诗式结构,却远远超出原作的“斗诗”。
虽然每处诗结构都不相同,但是苏怀脑中拥有数千年来华夏诗人的诗词,什么泉,楼,台,池主题的每种不知几百首,总能挑出句式一样的。
苏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个原则,那就是“赶尽杀绝,********”!
这里是泰山,这里是曾经无数华夏绝顶诗人留下壮美诗句的泰山,没有你们插手的余地。
苏怀俊秀偏偏的身影,在身后的韩元君,金八步,胡一南看来,却宛如杀神降临,令人胆寒的不只是他的才华,更是他的性情,那扫荡一切的性情。
世界上诗人数十万,可能在这泰山留诗的,都是凤毛麟角,世界一百二十一位甲级诗人,很多穷尽一生,也只是在这小景上留下一首,作为毕生荣耀。
这他们也是追求诗道上,最光辉灿烂的时刻,每个人都畅想着自己的诗,能在这泰山上不朽流传,供游客们瞻仰膜拜,流芳百世。
而苏怀一路下山,每首诗用了多少时间?
10秒?20秒?
他就像是一名绝顶杀手,呼吸吐纳之间,就能孕育出雷霆万钧的一击。
灭的不是人的性命,而是人的心,奋斗一世博来的名。
元介一,神宗无,平成广,秀宅宁……这些人的虽然不如曰本三大诗圣,却也是诗坛鼎鼎大名的人物,很多人都背负着“天才”的名号出道,被人认为有机会留下光辉著作流芳千古的人。
这些诗人穷尽一生,不求成为大文豪,只专心一种题材,有的只写泉水,有些只写鸟,有的只写登楼,有的只写钓台。
虽然不及三大诗圣与他们这样名满天下,可也是一时一地之雄才。
可……他们竟都在这一夕之间,被抹杀了……悄无声息,毫无回响,就湮灭了这个历史瞬间中。
宛如一粒沙尘被大海吞没,一条木柴被扔进太阳里。
韩元君等人看着苏怀那俊秀迷人的侧脸,心底一阵寒意,这人真是太残酷了,太无情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诗道,唯一人留名。
苏怀一路的留诗,就连仁娜有心底都不免冒出一丝寒意,忍不住拉住苏怀衣袖,紧张劝道:
“苏呆子,还是留别人一点余地吧,这些诗人都是京都商会的各个集团公司的代言人,你这么做不光是打击了这些诗人,也是折损了京都商会213家企业的利益,还有新欧洲……只怕今后对你不利……”
你是文坛的一份子,可这个时代的文坛名人,是靠着商界用金钱捧起来的,你这么得罪京都商会,得罪新欧洲的那些势力,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吗?
更别说,你本身还是电视人啊,你是要切断自己的路啊……东山纪是日本文坛一代枭雄,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彻底打击你的。“
纪巧巧美眸闪动,望着苏怀认真道:“小苏哥哥,我觉得仁娜说得对,古今名诗,皆是血泪所成……小苏哥哥你这么做,实在是太狠,太绝了……不光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
你恐怕不知道,我们华夏族为什么被世人定为草原民族吧?就是因为大灾难之后,各国历史文献遗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为了文化上最权威的机构,由他们来评判各个历史资料与走向,他们新欧洲,曰本,朝鲜是其中三大常任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