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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高温的右手轻轻摸在鸣人的脑袋,轻声宣布了自己的胜利。
这时,四溅的尘土终于在暗部共同施展出风遁后快速被驱散了,终于像观众展露出这场惊人招式下场馆的惨状。
原本平整的地面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至于宁次撞击的落点已经蔓延出数十米深近百米的大坑,让看着这一幕的暗部和观众都面面相觑。
“好,精彩啊!”
完全没有想起不久前他们狼狈的样子,反而像被点燃了热情一般,这些外来的观众瞬间激情的大吼起来。
而只有小樱和井野,这些同期作为木叶下忍的同伴看出了其中的危险。
“糟糕了,场中监考的上忍和暗部根本站不起来,鸣人要危险了!”
作为IQ超过200的天才,鹿丸很快洞悉了场中的局势,瞬间冷汗唰唰的从脸颊上留下。
“开玩笑吧,这还是只是下忍造成的波及吗?”
作为经过过这一幕的勘九郎和手鞠,则暗暗吞咽一口口水。
原来那个小子,那一刻根本使出真正实力,不然的话就算是我爱罗也……
想到这里,两人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已经彻底狂躁起来的我爱罗,此刻的我爱罗正单手捂着脑袋,眼神那可不住的躁动让两人不寒而栗。
“妈妈,对不起,但是马上就能尝到那更为美味的鲜血了”
捂着脑袋的我爱罗自语着说道这里,便狰狞的笑了起来。
“啊啊啊啊!”
充满着高温的右手握住鸣人的脸颊,充斥着惊人温度的触摸瞬间让鸣人痛苦叫出了声,脸颊上肌肉眨眼睛已经散发出熟透的热气,这一幕让看台一直紧紧关注鸣人的雏田更为难受,痛苦的捂住了嘴丝丝血迹已经从里面渗出。
“你到底想要干嘛,日向的小鬼!”
艰难爬了起来,不知火玄间看着蹲伏在鸣人身旁的宁次,痛苦的问道。
“哦,当然是杀了他啊,考官大人,我一开始就说了的!”
握住鸣人的右手已经缓缓下滑,出现鸣人脖颈的位置,看着还在询问什么的考官,宁次的嘴角挂起一丝莫名的微笑,至于的目光的余光则瞥向了看台上日足的位置。
再不阻止的话,日足大人,这个人柱力或许真被我杀掉了!
心里想到这儿,宁次的脸上闪过一丝扭曲。
“那就赌赌看吧,你会阻止我吗,日足大人?”
指枪!
疯狂呢喃着,很快宁次的握住鸣人脖颈的右手化作指枪,不留余地的朝着鸣人脖颈穿去。
看着被宁次扼主颈部的鸣人痛苦表情,本想阻止的不知火玄间却没有走出几步,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就算是好运气从那种惊人的冲击波幸存下来,但是他的身体可是经受了不得伤害,尤其是大脑,它受到的冲击更是严重。
此刻的不知火玄间和场中的暗部,根本无法做出阻止的行为。
“糟糕!”
模糊的目光中,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的不知火玄间心里暗暗叫着不好。
“住手吧,宁次!”
看台上的天天看到这一幕,顿时心头一紧,整个人站了起来的她朝着宁次大声吼着。
“居然做到这一步,是为了向我证明什么吗,宁次?”
早已注意这一幕,日足喃喃自语着,不过伴随着话语,他的左手已经结成了密印。
“但是啊,抱歉,我不能允许你这样做!”
话落,笼中鸟的咒印发动。
远在场中的宁次忽然头中一股剧痛传来,那种仿佛大脑压强被人强行增强了数十倍的感觉,几乎让曾经感受过开启七门后的宁次差点昏厥过去。
这就是父亲大人曾经受过的痛楚吗,笼中鸟咒印!
感受着这股惊人的痛楚,自然的宁次右手的动作被终止掉了,只能痛苦捂住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声音回响在整个人场馆里,“啪嗒”一声,额头的护额落在了地面,额头上露出那个X状的青色咒印,宁次捂着脑袋痛苦的表情。
让场中所有的群众都有些诧异不解,只有天天眼眶里噙满了泪水,看着这一幕,缓缓滴落下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命运吧,宁次!”
少女低沉的呢喃声只有她一个人能听清楚。
“鸣人!”
看着终于被止住的宁次,小樱和鹿丸几人连忙从看台上跳下,快速出现在气息微弱的鸣人身上,担忧的朝着四周喊道:“医疗忍者呢,快点来啊!”
良久后,通道那里终于有几个医疗忍者快速跑了出来。
将鸣人抬上了担架,看着那孩子身体扭曲的形状,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他们也不免咂舌。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注视着鸣人渐渐被医疗忍者抬走的身影,小樱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狠狠瞪着捂着脑袋痛苦的宁次,她的语气有了一丝哭腔,大声的质问着宁次。
可是对于她的质问,沉浸在痛苦中的宁次根本没有理会。
“小樱你不要激动,小心激怒他!”
拼命施展出影子模仿术才勉强控制住宁次的鹿丸,看着有些情绪失控的小樱,担忧的说到。
片刻后,在几名上忍出现控制宁次后,颅脑里那种痛楚终于消失了,宁次身体颤抖着,体表那炙热的高温还没有散去,让控制他的上忍顿时感到一阵头疼。
“放弃吧,宁次,如果你再坚持的话,那种痛楚还会持续的!”
出现在宁次的身旁,不顾体表那惊人的高温,天天狠狠抱紧了还想挣扎的宁次,充满关切的话配合着少女脸颊缓缓滴落的泪水,似乎终于让宁次清醒了。
瞥过头,宁次望向日足的目光里却多出一丝莫名的东西。
我终于看清楚了,日足大人!
笼中鸟的缺陷!
PS:忙过头了,忘了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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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衡量
我已经看清楚了,日足大人!
看来你控制笼中鸟的手段,并不能单凭自己的意志来做到这一点啊!
虽然双手早已被赶来的暗部所控制,但是宁次望向看台的目光依旧是那么冰冷,已经了解到宗家虚实的他,此刻心底已经无法克制住那深深的恶意了。
“走吧,日向宁次,先去医疗班处理一下你的伤势,然后我们再来聊一聊你刚才所做的事情!”
佩戴着猫脸面具的暗部,微微加大自己双手上的力度,给出了宁次明确的指示。
“抱歉啊,天天,看来又让你失望了!”
余光瞥过身旁的少女,宁次目光里的歉意一闪而过,很快以轻声说到,对于暗部的动作则没有反抗,顺从的跟着他们朝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
“宁次!”
看台上,终于陪伴着小李一同赶来的阿凯,看着被暗部带走的宁次,目光里顿时凝重起来。
至始自终,站在那里看着被暗部带走后,日足终于有了动作。
“花火,你先待在这里,我有点事需要处理!”
没有等到花火回过神来,日足已经出现在走廊上。
特意绕过观众席的位置,暗部们带着宁次忽然停在了一个拐角处。
“日足大人?”
看着挡在前方的身影,领头的暗部有些惊讶。
“麻烦你们了,但是我有些事需要和他单独谈一谈!”
说到这儿,日足的目光就停留在宁次头顶。
“嗨,我明白了!”
犹豫了一下,押解宁次的暗部们还是同意日足这次突兀的要求。
僻静的医疗室里,宁次周身还散发着丝丝热气,任由医疗忍者做着处理,很快他的伤势便得到了紧急的处理。
“你们先出去吧!”
看着已经处理完伤势的医疗忍者,日足淡淡说道。
待到医疗忍者离开了房间后,日足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宁次。
“你还恨着宗家吧,宁次?”
然而对此,宁次却是沉默相对。
“不了解当初所发生事实的你,你的心情,我还是能理解的,但是啊,你父亲日差的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并没有因为宁次的沉默而生气,日足说到这些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卷轴。
“这是你父亲留下的!”
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将那个东西递给了宁次。
“哼!”
看着上面写着留给儿子的字眼,宁次冷哼一声还是打开了它。
良久后,宁次变得沉默极了。
“你父亲并不是以分家身份代替我赴死的,而是以弟弟的身份!”
说到这儿,日足的语气也有些沉重。
“哦,原来是这样啊,日足大人!”
将手中的卷轴缓缓放下后,瞬间宁次已经抓住日足的双臂。
“你想要干什么,宁次?”
挣扎了一下,感受着根本无法挣脱的力量,日足顿时有了警惕。
“日足大人,很惊讶吧,因为这种力量!”
宁次裸露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身体四周已经散发出绿色的能量,看着已经有了慌乱表情的日足,他的表情满足极了。
“没想到你居然舍弃了柔拳,而去舍本求末选择了钢拳,宁次!”
开启了六门获得力量是巨大的,就算日足也根本无法挣脱宁次双手禁锢。
“满口柔拳的呓语,真是笑死人了,说到底还是你们无法承认柔拳已经被钢拳所超越的现实啊,日足大人!”
话说到这里,宁次的表情冷漠极了。
“不要一错再错了,宁次,要知道你的父亲日差也不同意你这么做的!”
感受着宁次双手越来越强的力度,日足皱起了眉头说到。
“父亲大人啊,他正是无法摆脱笼中鸟的烙印,才会选择留下这份遗书保护我的,而且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为什么连花火也没有被种下笼中鸟?”
被日足提起的父亲大人,彻底激怒了宁次,他眼中冷光越发强烈,双手的力度瞬间加强。
“咔嚓!”
伴随着骨骼清脆的异响,日足的双臂顿时扭成弯曲的形状。
“回答我,日足大人,还是说你的气量就只有这些吗?”
看着日足脸上流淌下豆大的汗珠,宁次双眼里充满了冷漠。
“所谓的笼中鸟已经被我的双眼看清楚,有着必定触发条件的它,已经无法禁锢我了!”
双臂紧紧扯住日足弯曲到九十度的双臂,宁次话瞬间让痛苦中的日足清醒了一份。
“不要妄想了,笼中鸟的烙印是万无一失的,你根本无法反抗它,宁次!”
忍住双臂上的剧痛,日足睁大了眼紧紧盯着面前的少年大声说到。
“日足大人!”
终于,房间的异动终于被呆在外面的暗部所察觉,打开房门的他们看着这惊人一幕,瞬间拔出身上的短刃。
“不要做傻事,日向宁次!”
其中一个佩戴着猫脸面具的暗部看着已经彻底疯狂起来的宁次,缓缓说道。
“哦,看来你的苦心没有白费啊,日足大人!”
毫不意外的瞥了瞥闯入房内的暗部,宁次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事到如今杀掉你也无法弥补了这一切,毕竟一族里还有那些老家伙还掌握着密印的方法。”
说到这儿,宁次的嘴贴近了日足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