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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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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两位哥哥刚才说心有所属。”苏阮伸手指向苏致清,“二哥哥欢喜宜春郡主我知。但是大哥你嘛,什么时候竟也心有所属了?”
  苏致雅面色尴尬神色,他拿着手边的书籍起身,“春闱在即,我要去读书了。”说完,苏致雅欲走,主屋门口处却是急匆匆的跑来一人。是苏致清的常随,元白。
  “元白,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苏致清呵斥道。
  “二公子,大公子,不好了。”元白朝着苏致雅拱手,“奴才刚刚听到消息,说那夏国公主言,她要嫁今次科举的状元,皇上已经下旨允了。”
  苏致雅捏着书籍的手一顿,面色尤其难看。
  苏阮发出一声沉吟,齐齐的与苏致清看向苏致雅,里头装着幸灾乐祸。
  苏致雅拢袖,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书籍置于圆桌上,然后重新落坐道:“今次春闱,才学之士众多……”
  “大公子,那些才学之士都病了。”元白接过苏致雅的话,一双眼黑乌乌的瞧着有些憨实。
  元白尚小,刚刚进到苏府,年岁十六,还是个少年,虽玩心重,但好在平日里说话做事逗趣,苏致清留在身边倒也觉得不错,有时还会带着他一道读书习字。
  “都病了?”苏致雅皱眉,下意识的抚上手里的书籍。
  “都病了,宋陵城里头的大夫都忙翻天了。”元白夸张的摆手。
  苏致雅沉吟片刻,然后道:“去给我请朱大夫。”
  “大公子,你好好的请什么大夫呀?”元白奇怪道。
  “我也病了。”苏致雅斜睨了元白一眼,“让你去就去,叽叽喳喳的怎么那么多事?”说完,苏致雅用手里的折扇敲了元白一脑门。
  元白捂着脑袋,看了一眼苏致清后急匆匆的又跑远了。
  “啧啧。”苏阮撑着下颚靠在圆桌上,抿唇偷笑道:“大哥呀,你这看着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有什么病呀。”
  苏致雅敛眉,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心病。”说完,他拢袖起身,吩咐外头道:“准备东西,我要去城外的别庄住一段日子,治治心病。”
  苏阮撇嘴,什么心病,分明是相思病吧。
  说也奇怪,虽是那么久的事了,苏阮却记得分明。在宜春郡主的招婿会时她瞧见大哥手掌上的划痕,一开始未联想到什么,现下一想,这别院,女子,琵琶。又是那让人倾慕的才学貌美女子,除了曾经宋陵城里头的才女阴香安,再没有她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我病了,非常严重,要小香香亲亲才能好?(°?‵?′??)
阴香安:……




  ☆、156晋江文学城独发

  
  晚间; 当陆朝宗自宋宫内回到苏府,苏阮正在挑拣桃花瓣; 准备做点口脂。
  “王妃; 摄政王来了。”平梅伸手撩开珠帘。陆朝宗缓步踏入内室。
  苏阮转头瞧了一眼陆朝宗,视线从他的玉冠上往下滑; 落到他那一身青白色的宽袍上; 最后看了一眼他穿着皂靴的脚。
  陆朝宗坐到苏阮身旁,拿了一桃花瓣入口。
  苏阮瞧着陆朝宗的模样; 突然开口道:“那夏国公主,到底是长成什么模样的呀?宋陵城里头的人都说她跟那画上的母夜叉似得。”
  陆朝宗嚼着嘴里的桃花瓣; 语气沉哑道:“明日阿阮与我一道去瞧瞧便知了。”
  “我也去?我去做什么?”苏阮奇怪道。
  “那夏国公主说要见见你。”陆朝宗伸手帮苏阮把粘在面颊处的碎发拨开; 然后挑起她的下颚轻亲了一口。
  苏阮蹙眉; 神色疑惑的盯着陆朝宗看。
  “那夏国公主与我素不相识的,做甚要瞧我?”
  “正因为素不相识,所以才要瞧。”陆朝宗叹息一声; 帮着苏阮挑拣花瓣。“怪阿阮艳明远播,就连那夏国之人都皆知。”
  苏阮捻着指尖的桃花瓣贴在陆朝宗的眉间; 然后歪头撑着下颚道:“你舍得我出去给人瞧?还要上瞧,下瞧,中间瞧的?”
  “呵。”陆朝宗轻笑; 也伸手捻了一瓣桃花瓣点在苏阮的额间。“我自然是舍不得的,恨不能做一金笼子将阿阮放在里头。只是可惜了,如若这般,我的阿阮会不开心。所以为了阿阮; 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说完,陆朝宗看着那贴在苏阮额间的桃花瓣,细薄唇角轻勾,“真好看。”
  苏阮面色羞红的触了触自己额间的桃花瓣,然后伸手勾住陆朝宗的指尖轻晃,“那夏国公主说要嫁与今次的状元爷一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皇上圣旨已出,自然是真的。”
  苏阮撇嘴。皇上的圣旨是怎么回事谁不知道呢。还不是这厮的意思。
  将面前的那篓子桃花瓣往陆朝宗的面前推了推,苏阮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帮他捏肩。虽说是捏肩,但苏阮哪里会做这等事,只是装模作样罢了。
  “阿阮这是何故?”陆朝宗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伸手搭住苏阮捏在自己肩膀处的手,眉目轻挑。
  “大姐说,这情场呀如官场,要笑里藏刀,一鞭一糖。”说完,苏阮俯身,轻叼了叼陆朝宗的耳朵,那双眼含着桃花色上挑,像猫儿似得。
  陆朝宗捻着桃花瓣的动作一顿,双眸瞬时一暗,喉结滚动。“阿阮。”
  “嘘。”伸手点上陆朝宗的唇,苏阮贴着他的耳畔道:“我来葵水了,今夜你自个儿睡。”
  说完,苏阮嘻嘻笑着往净室里头去,留下陆朝宗渐渐沉下了脸。
  这小东西,真是愈发勾人放肆了。
  拢着大袖从实木圆凳上起身,陆朝宗转身步入净室。
  “你做什么?”苏阮正在伸手试热汤,这是她让平梅一早就备好了的。
  陆朝宗抬了抬手里的桃花瓣,抓了一把往那热汤里面撒。
  “这是我要用来做口脂的。”瞧见陆朝宗的动作,苏阮赶紧把那桃花瓣给抢了过来。
  陆朝宗顺势搂住苏阮的腰肢,声音低哑道:“阿阮,就算是来了葵水,这开心的法子也是很多的。”
  苏阮面色涨红的扭头,勾住陆朝宗腰间的绶带装傻道:“什么开心的法子,我可不知。你若是想要开心,我便让人去给你请戏班子来,好好的让你听一出大戏,开心开心。”
  “呵。”陆朝宗愈发搂紧了苏阮,俯身叼住她额间的桃花瓣,抵在口中轻咬,那看着苏阮的目光就像是她才是那被叼在口中的桃花瓣一样。
  “这情场呀如官场,要笑里藏刀,一鞭一糖。此话是阿阮说的,阿阮怎么的又不作数了呢?这糖有了,还差鞭子。”
  “呀!”苏阮被陆朝宗抬着按在了装着热汤的浴桶边。那细薄的裙裾散开在铺满桃花瓣的热汤内,氤氤氲氲的迷恍了心神。
  平梅捧着手里的衣物,站在净室门口面色臊红。
  胡闹了半响,苏阮终于是安心的上了塌。她躺在陆朝宗怀中,指尖勾着他的衣襟。
  “你可还没说,那夏国公主长的好不好看呢。”女子的心眼小,苏阮的心眼更小,她的夫君长的这般好,若是被旁人瞧中了,那她可都没地哭去。
  “再好看也没阿阮好看。”陆朝宗缠着苏阮的发尖,语气中带着一抹餍足。
  “哦,那就是好看了?”苏阮挑着陆朝宗的话听,娇软的哼了一声,“看来那些市井流言真的是不能信。那这公主,也不是瘸子?”
  “瘸子倒是瘸子。其实夏国只这一位公主,就算是瘸子又形如夜叉,身份也是尊贵无比的。”
  苏阮趴到陆朝宗的身上,点着他的下颚。“那这么尊贵的公主,做什么一定要到咱们大宋来挑状元郎呢?”
  陆朝宗低头看了一眼穿着细薄亵衣的苏阮,帮她把衣襟拢好。这还真是吃什么补什么呀,看来这温奶是不能断的。
  “咳。”轻咳一声,陆朝宗偏了偏头,双眸晦涩。“阿阮可还记得那叛逃的周王卓疾和缅王韩泵?”
  “怎么又扯上他们了?不是说已经让李阳飞李将军去追了吗?”其实陆朝宗原本秉持着穷寇莫追之理,不欲管这些人,但是这两个人途径州县,带着一众亡命之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实在是令人发指。
  “那缅王韩泵逃至夏国,被夏国皇帝斩杀,此次夏国公主来宋,是带着那缅王韩泵的人头来的。”
  “所以你因为这缅王韩泵,便一定是要与夏国交好了?那若是她瞧中了你呢?”苏阮眨着眼睛,那鸦羽似得的睫毛轻颤,柳媚眼中印出陆朝宗那张俊美无铸的脸。
  她可都瞧着呢,这厮每次走进她的芊兰苑,那些小丫鬟片子们的眼睛连错都没错一下。“真该把你关进铁笼子里头看着。”
  “待阿阮的葵水去了,就算关一天一夜,三天三夜,也是值得的。”
  听出陆朝宗话中的荤意,苏阮伸手,使劲的拧了一把他的手背。混蛋老家贼。
  翌日,苏阮早早的便起了身,然后盯着陆朝宗瞧。
  陆朝宗站在木施前换着宽袍,看到苏阮那直勾勾的视线,抿唇轻笑道:“阿阮何故盯着我瞧?”
  “我觉着你这套宽袍不好看。”苏阮单手托着下颚,声音细软道:“还是穿新制的那套朱红色的宽袍吧。”
  陆朝宗挑眉,脸上笑意更显,却也不戳破苏阮,只慢条斯理的拿出了那套宽袍换上,然后看着苏阮喜滋滋的抱着自己的那套朱红色的裙裾去彩绘纱屏后换好。
  这套裙裾和宽袍用的是一匹料子,是苏阮特意吩咐宋宫内的尚功局制出来的。春夏秋冬四季,各有好几套。
  穿着身上的裙衫从彩绘纱屏后走出,苏阮扶了扶自己的发髻,面容有些羞赧,“好看吗?”
  “好看。”陆朝宗负手而立于原处,红袍大袖,俊美如玉。
  苏阮提着裙裾转了个身,珠钗玉环轻响,步摇丝绦灵动,一头青丝飘飘绕绕的划过陆朝宗的手背,细软轻滑。
  陆朝宗伸了伸手,那青丝滑落,垂到苏阮腰间。
  “阿阮平日里不是不喜戴这些东西的吗?”陆朝宗单手搂住苏阮,将人箍在怀里。
  苏阮仰头看向面前的陆朝宗,用胳膊圈住他的脖颈道:“雄孔雀争夺雌孔雀的时候,就会摆出自己最漂亮的雀尾。”
  “哦?那阿阮的尾巴呢,嗯?”陆朝宗俯身,抵住苏阮的额际,指尖处在她的尾骨处。
  “不给你瞧。”苏阮推开陆朝宗,提着裙裾往外去。
  芊兰苑的院门口,婆子早已备好马车,苏阮踩着马凳上了马车,身后紧随陆朝宗。
  马车内置着糕点茶水,苏阮伸手抓了一把小瓜子兜在掌心里,瞧见陆朝宗,就将那小瓜子尽数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里。
  “呐,你帮我剥瓜子。”
  陆朝宗将那把瓜子重新放回碟子里,然后拿出两个空碟子,一个放剥好的瓜子仁,一个放瓜子壳。
  苏阮靠在软垫上,绣花鞋翘起,有滋有味的吃着陆朝宗给自己剥的小瓜子。
  “大姐说,这瓜子就要自个儿剥着吃才香。”嚼着嘴里的小瓜子,苏阮盯着陆朝宗的手指看,“这瓜子是奶香味的。禄香特意炒了让我带着吃解闷的。”
  “既然自个儿剥着吃才香,那阿阮为何不自个儿剥着吃?”将一碟子瓜子剥完,陆朝宗用苏阮的绣帕擦了擦手。
  苏阮喜滋滋的拿过那盘瓜子仁抱在怀里,讨好的跟陆朝宗眨眼,“虽然说自个儿剥的好吃,但是我觉得你剥的更好吃。”
  “呵。”陆朝宗轻笑,早已知晓苏阮的这些小把戏,便也不甚在意。
  “呐。”伸出自己昨日里刚刚涂好的指甲,苏阮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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