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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道:“折磨仅仅是完成梦想前的考验。”
接下来的几天简直忙得我团团转:请矿场主来谈谈彼此和平开矿;请矮人来商谈矿石价格;………………
在身体极度疲劳的同时,我“老怀大慰”地看到从未受到过爱情进攻的五个女孩的芳心在老辣猛烈的爱情攻势面前纷纷陷落。
“我们要跟思琳姐姐,梨子姐姐一道去。”小玉眼波流转说,但眼光不自觉地飘过白秦。她们露出不舍我们离开的神色,但有令她们更不舍的人在等她们。
科林斯跟我握握手,转身而去,背影已很苍老。他年纪已大,不想再飘泊四方,留在镇里过完余生也是一个选择。
两个身体,三个灵魂,一只喜欢听到别人大夸龙族的体积虽小但智慧成熟的雪龙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队伍前往雪山。
……(本卷结束) ……
第二部
序
恒古以来,在这片冰雪之地,就从无期望能看到积雪的消融,热气腾腾的温泉也只能在我和梨子梦中才偶尔见到。
一路所到之处,无论是岩石冰峰以及生命,都散发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风暴是这里的常客,雪崩比起它来,只能当做一个顽劣的小孩。
距离最近的村子,离这最少也是数百里开外,在五天前获得了起码的补给后,我们就没碰见过任何人类,甚至连生命的痕迹都再无所见。这本正常,我们也早有所准备。我和梨子轮流施放火系魔法来取暖和照明,飘浮术省却了我们不少路程,当飘过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我对塔尔一家的毅力也就更加的倾佩。我们简单迈过的路程,他们所要付出的,绝对不仅仅是更多的时间。
“东边日出西边雨,”可以让古代的诗人一展情怀;但大太阳下,遇上变化不定,声势惊人的风暴,却不知会有何感想。
短短五天里,我们就遇上了大大小小十来次风暴。我们躲在合力用火球轰出的大坑中,听着上面雪浪飘忽不定的移动。这里的冰层有岩石般的坚硬,但照样被雪浪的巨力,压得嗝吱着响。即使踩在坑底,我也一直用飘浮术支撑着我和梨子,因为四壁和脚下新生出的一小条裂纹,在下一个雪浪在坑顶推移时,往往会被拉成一条足以让人摔入深渊的大沟。而这时,雪花就以能粉碎最沉着老练水手的信心的波涛那样汹涌的气势灌入缝隙,将它填满。坑顶厚厚的积雪也常随飓风的移动而被卷上天空。我不知道塔尔一家是怎样以常人的身躯度过这段路程,那只能称之为奇迹。
“雪龙洞窟,就在对面的雪峰顶上。”塔尔的地图,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标注。也不需详尽,任谁到此,也能知道那里就是最高峰。耸入云宵堪堪形容其高。
今天风暴刚刚平息,云层又渐渐增厚,阳光带来温暖,可心理上,已近铅色的云层间惨白的太阳让我们更觉阴冷。
这曾经是一个巨大无匹的洞窟,也曾温暖如春,遍布奇花异草,现在却已经倒塌大半。我们从垂落的一排合抱的冰柱间走过,翻过已快掩埋住入口的二十来米高的积雪,面前是蜂巢般大小不一的冰洞。
雪龙急急地飞在最前面,亲人那种天生的直觉,让它准确无误的从数十个冰洞中找到了塔尔居住之所。还未到达时,它兴奋不已,但到冰洞尽头一扇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小门前,它又停止不前。塔尔在里面,他会是什么样子呢?在它经历中,它兄长有强大的斗气,必定是个英勇的武士,但现在,龙天生的敏锐感觉却告诉它里面虽有人,却无一丝一毫的斗气。
当我推开木门,低头钻进后,我不敢相信,这个裹得象一头深秋膘肥体壮,准备过冬的棕熊,面容苍老憔悴,半坐半躺在被冰雪覆盖的一面刻满巨大文字的石壁前的老人,是我印象中那个光凭眼中的锐气就可折断钢铁的刺客。
塔尔缓缓地转过头来,用呆滞,生气尽失的眼神,望着我。塔尔一怔,眼睛抖得一亮,但他的眼神更象夕阳西下时,太阳从密密的丛林透过,洒在大地上的一抹余辉。虽有动人的光辉,却仅是最后一缕。
塔尔一个起身,刚迈出一步,脚下就一个绊算。
一种无由的心酸,让我看见他时就已怔住,我抢上扶住他道:“蛋已孵化,是一条雪龙,它就在外面。”
塔尔颤抖着说:“等我片刻。”
我领着她们再次进入时,塔尔穿上了劲装,他试图用身着的劲装来显示自己的精神焕发,维护自己这个兄长在弟弟或妹妹心中战士的尊严,但这只加快了他生命的流逝。山洞的严寒以更快的速度吞噬着他最后的活力。
雪龙飞过去的身形一滞,这与它心中的兄长的形象相去甚远。
肌肉快到不受控制的惊挛的边缘,塔尔深深地凝视着雪龙,带着欣慰。
我和梨子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出去,在洞窟入口的冰柱前停下脚步。
梨子有些黯然,她一路上对雪龙,有一种姐姐般的关怀和爱护,雪龙对她也亲热异常,彼此之间产生了亲人般的感情。因而虽从未见过塔尔,但内心上觉得塔尔也象自己的长兄。
“他,…………”梨子的话语有些哽咽,“可能……,”
“他死得象个战士,就是幸运;临终前能达到自己的心愿,也是幸运,人生幸运,至此足矣。”
“罗君,你,说得太冷静,但这样不嫌有些……。”思琳接过话题,犹豫一下,才接道:“老气,”“而且,我觉得,你不要给自己压太多的包袱。”
“或许吧!理智总会给自己披上冰冷的外衣,要想触摸它,总得先触摸到冰冷。”我淡淡的说,经历的越多,我就渐渐远离了欢笑。孩提时那种欢乐,总是来得突然,带着纯真,而现在,我虽比孩提时多了一份理智,却少了许多欢乐。这变化是否划算,我也不知道。
“去安慰它,它刚失去了一个兄长,正需要一个姐姐。”我加在塔尔身上的取暖术突然停止。
我看着天空中黑云重叠,像要压塌四周的山峰,对着罡风卷起的雪花,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我对着呼啸而至的狂风大笑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得再多也是无用。”
第四章 翠仙居
每上一道菜,我就会冠以好字头,如“好”鱼,“好”肉,……………………再抢在他们前面将菜尝一尝,乌猛对此是开怀大笑,乌夫人更是怕我吃得不够多,墨菲则根本是象征性的吃一些,只有乌娅象是要在这上面击败我,动起筷来,也比我快得太多,我用上魔法刺激也才与她的速度持平。那留言之人,绝不是那种光说不做的人,我有些担心。一餐吃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有乌娅再次垂头丧气。我对付饭菜的能力又岂是她比拟的。:)这次吃饭意外的收获是在乌娅心中初步确立了老师是很强这个观点。
我走在大街上,来回打听翠仙居的位置,但那些人都带着鄙视的目光看着我,将头一抬就傲然离开。如果他们的神态举止能与正直严肃粘上一点边,那我也会赞同他们的做法,但他们偏偏都像酒色之徒,个个都带着黑黑的眼圈,哈欠连天,远远可嗅到他们身上浓浓的脂粉味。
当我问第七遍,被问之人又拂袖而走时,一个看来还带着君子之气的士族,听到我所问之事,停下脚步,走到我面前一拱手道:“兄台请了。”
他相貌英俊出群,身材挺拔,举止洒脱,这样的人,见过一次就会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敢肯定是第一次见到他,但很奇怪的是却有些眼熟,眉目之间更是如此。
“兄台敢是问翠仙居,请随我来。”他伸手一引,当先带路。
这人到热心的很,我走在他旁边,微笑道:“为何兄台不避开呢?”
士族一声长笑道:“我做都做了,别人怎么看,有什么关系?兄台即是新来,今天就由小弟做东道。小弟里昂,敢问兄台大名?”
我不想把这么洒脱的人牵扯在内,微笑道:“出来时再告诉你。”
大门外面站着满脸横肉,肌肉虬张的一排武士,当先两个劲装武士,见里昂和我走进,必恭必敬的鞠躬一礼,用公鸭似地嗓子道:“里大少,你老请,彩茜姑娘正在思念你呢!”
里昂朗声一笑道:“彩茜把我逐出门还不到一刻,你们又给我来这句。”
武士赔笑道:“我们马上去叫她来见大少。”
“不必了,这时她在午休,就四翠吧。”
我看看时间,暗忖到”现在官员们还没到来,等他们来了,再找个引子动手。”
梨子在黑夜中徘徊,不知不觉离开了乌林,到了直达南方的大路上。
夜的静谧让她沉醉,夜色下心情似乎舒畅许多,万籁无声,只有蟋蟀还在轻轻奏鸣,梨子就在树稍上支着下巴,静坐等到天亮。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幻形魂环没将死寂冰冷的力量输入体内时,她从来没有体会到夜的美,而现在,却觉得夜色比朝阳的气势更加恢弘。朝阳初升之时,阳光可以瞬间漫过大地,让世人为它的力量而折服。但它依旧有无法吞没的地方。山洞,密林,群山的背面,它都只能叹息,而每一个物体,当被阳光照耀时,也投落下相同数目的影子。但夜色却仅仅放过那几盏农家屋里的灯。将一切都浸没在它无边无际的深黑之下。
天蒙蒙发亮时,路边来了一对兄弟,大的有二十来岁,小的不过十四五岁,还只是一个少年。两人停在树下,大的青年拉住少年手,将一个袋子放进少年手里,道:“小弟,如果我回不来了,就只有你来照顾爹妈了。”
小弟手握口袋,急声道:“阮大哥,你一定得把我姐姐抢回来啊。”
“小弟,有这把好刀,肯定能行的。你放心,快回去吧。”
“好。”少年满怀希望的离开,没注意到青年的脸异样的苍白。
等小弟走远,大的青年立在树下,喃喃道:“彩茜,我来了。他们抢去了你,我今天就和他们拼命。”一抽手上的刀,刀是好刀,如一鸿秋水,但人,却非战士,更非勇士。
梨子目光投下,身形飘落。
翠仙居,衣是薄绢,人是美人。上面的浅绿色胸围下,高挺的山峰轻荡,**直露到大腿尽处,才有那一点遮拦的白绢。走动之间,姿态妖娆,重要的部位,若隐若现,更为诱人。在我与里昂之间穿过走廊时,不时用极富弹性的乳峰轻蹭我和里昂。里昂一幅花丛老手的样子,在她们中极受欢迎。往往里昂伸出手去,她们娇笑着躲开,又故意装作躲闪不及,被里昂摸到。双方就在这你来我往中,气氛渐渐入了**。那两个领路的短短一段路,就被里昂重点照顾得衩横发乱,娇喘可闻。
当我是普普通通的魔电学生时,遇上这些,肯定会把持不住。但现在,我力量越强,对这些也就越淡。我与梨子的轻怜蜜爱在思琳进入梨子体内后就仅限于接接吻,拉拉手,却也没觉得有多大的**能把我给操纵。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成为远古文明中称为和尚的那种职业的天赋。那种通过压抑**来认识自我的职业倒符合我现在的处境。
最初思琳进入梨子体内的那段时间,我也压抑,幸好对梨子的爱不受**的影响,我将自己投入到对魔法的领悟和改进上。现在,我对这些美艳动人的少女,只带着一种欣赏的视线去观赏。我心定如水,手持清茶,就这样看着窗外荷花池,垂柳岸边他人打情骂俏到也逍遥自在。我对这变化也有些奇怪,力量带来满足**的能力,但我把新获得的力量投入到追寻更高力量上。在这个过程中,**被挤了出去。
或者说,追寻更高的力量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它也是一种**,它强到其他的**无法容身。
里昂看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