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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不想说给我听,那你听我说些事总行吧?”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以前是皇家魔法协会的长老,你可能也知道吧?这还得感谢你们手上的卷轴,没它我还不能从烦恼中解脱出来。”
“以前当长老,吃的是最美味的食物,还嫌它样式不够好,到后来所有的食物吃起来都味同嚼蜡。”
“住得是华屋高厦,还嫌它不是金砖玉瓦,到后来不管到那儿都嫌不够华丽宽敞,一个摆设不合意就住得十分难受。”
“听了别人阿谀奉承的话,觉得自己除了那几个大魔导士就无可匹敌,到后来见人就扬起头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再也交不到朋友。”
“对所有的人都有疑心,怀疑他们暗中使坏,就是几个以前的老朋友我都不敢相信。”
“从当长老起,对魔法的领悟就再无进步,担心被人超过,就在后面想方设法打击那些有潜力的人。对问我魔法的年轻人要么留一手,要么含糊不清还说是让他们自己领悟,其实是想让他们多耗时间。”
“这些事干多了,就忘了以前那种全心投入魔法,进境惊人时,前辈总是十分的鼓励我,倾囊相授。想起前辈们鼓励我的眼光,那些以前让使人动力十足的眼光,都变成了无声的没法避开的指责。”
“有时候我也有疑惑不解的地方,但身为长老和魔导士,根本就不想去问人,觉得那样很丢脸。”
“我十分自傲能够一直靠力量和手段当长老。”
“这些事都使我活得太累,太多烦恼。你们手上的卷轴击败了我,也使我清醒过来。那种力量使我的自傲荡然无存,比起那力量,我的所做所为都十分的幼稚可笑。就象一个乞丐对他手中的破碗还恋恋不舍,不想去改变。”
“现在住在这儿,辛苦劳累一天后,吃粗茶淡饭也觉得十分美味,有时累了躺在床上就睡,再没有对摆设的挑剔让我睡不好。”
“帮一个老太太挑水,她赞扬的话让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能听到前辈们对我鼓励的时候。”
“与那些以前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人住在一起,不用担心他们,怀疑他们,相处十分的融洽。”
“我的心态恢复了安宁,对魔法的领悟又开始回来。”
“这都得感谢那个卷轴。你能告诉我谁往上面加注了魔法吗?”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平和了许多,“迪卡洛·威尔。”
泰寺大笑说:“怪不得让我败得心服口服!”
感觉泰寺现在就象一个老朋友,我将烦心的事说出。
泰寺听了一怔,这让他回忆起心中的伤疼。“有些东西失去了很难再找回来,感情就是如此。那个女孩很爱你,她只是想让你说出不肯让她投入另外人的怀抱。可你却…………。”
“没当长老前,与一个女孩很相爱。但当了长老后就认为她劝告的话没那些吹牛拍马的人说的话动听。认为她没那些围绕在身边献媚的女人美。开始对她冷漠,最后她伤心地离开,现在到她的家乡来,却再也找不到她,找回那段爱。”
(我不是那种喜欢胡乱猜嫉的人,怎么会对梨子…………,这肯定让梨子的心很受伤。那些镇民又怎么会有那种神色?这一定有原因。)“这个小镇有什么异常没有?”
泰寺脸色郑重起来,“你也有这种感觉?你察觉到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我说了街上发生的事。
“那些镇民似乎喜欢看到人打架。我平常不可能做那样伤梨子心的事,今天却做出来,还觉得自己在理。而且到晚上,心中有事,就越来越烦躁。刚才与你说了一说,才平和了下来。”
泰寺脸色沉重,“我冥想的时候感到镇外有一个邪恶的力量一直在影响这儿的人。影响在日渐加深,晚上更是如此。”
“你能觉察到方位吗?”
“我一直在试,只能找到大概的方位。”
“那我现在回去跟梨子解释,明天见你再说。”
我回到旅店,夜已深,但房间的灯火还亮着。
梨子纤手支着下巴,玉颊苍白,神色憔悴,眼圈很红,眼中空空的,呆呆地看着蜡烛。
房内有两个包袱,而她也换下了我给她买的衣服。我大吃一惊,难道她想离开我?
“梨子,刚才是我太无礼了。”从没做过这类道歉,我只能按平常的话说。
“没关系,是我的美梦醒了。”梨子淡淡地语气让我有些不安。
“刚才没听出你的语气,误会了你的意思,这都是因为我太在意你了。所以…………”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难受!如果从未得到过你的爱,还能够接受那种打击,而现在我的心真得受不了。你先用热情把我融化掉,再泼上冰水,这种最热时淋下冰水真得令人心碎。对你来说,我倒底又算什么呢?”
“梨子,那是一种邪恶的力量在影响我,这力量来自镇外,十分强大。使我从与那个魔导士对战后就一直烦躁不安,所以当时我才那样做。”
“现在才知道你真会骗人。这种话都能立刻编出来。”
这话让我着急,连忙辩白道:
“这是真的!你没发现镇民的异样?他们很喜欢人打架。明天我要和一个才认识的人去察一察,他曾是皇家魔法协会的长老。你不信还可以问问他。”
“…………………”
清晨,小鸟清脆悦耳的歌声唤醒了沉睡中的达芒邦左镇。
身上搭着了一条毛毯,是梨子在我睡梦中盖上的,
昨晚我用两张椅子并拢,就睡了上去。
我摸着这条毛毯,一股温暖涌上心头,在她伤心打算离开的时候,她还担心我会着凉。
我坐在椅子上,看梨子优美的睡姿。
梨子长长的睫毛轻启,看见的是我的微笑。
毛毯使我认为梨子已原谅了我,想去拉梨子柔滑细腻的纤手,被她眼中充满不悦,毫不客气的打开。
看见我们,梨子脸上冷冰冰的,而我又猛使脸色。
泰寺立刻明白过来,加油添醋地说那力量会让人失去理智,心情烦躁得只想找最亲的人发泄出去,去伤害他们最爱的人。
梨子眼中一下恢复了活力,更有一种感动。
我这次将她的玉手合在手里,梨子的眼光不仅没了不悦,还深情地叫我吻她。
泰寺笑着对我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细细品味梨子的小香舌,她都快窒息了,但没推开我。
“原谅人家不知道,好不好?”现在梨子就象昨晚的我一样。
看她怯怯地担心我生气的样子,心中大石落地,如果她真不再相信我,泰寺的话也不能让她改变初衷,那就头痛了。
用手托着她雪白小巧的下巴,用更热烈地吻作了回答。
外面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话声,泰寺似乎在与一个人在争执,我们出去一看,是那个秦布思。
秦布思看见我们出来,有些惊诧,指着我们问泰寺:“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我说得就是他们。”
泰寺一声长笑说:“那我替你们和解一下。昨天的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彼此道个歉就完,何必太计较!”
秦布思露出一幅极不愿意,又不好当面驳回泰寺话的样子。
我现在心情大佳,(这老人肯定是放不下面子,担心那些拍马屁的人背后嘲笑)我伸出手来,“多谢前辈手下留情,今天我还想去分会登门赔罪的。”
由昨天与他对战得不分胜负的我说这番话,秦布思一时还不敢相信。怔了片刻,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说:“是我老眼昏花,没能看出少年英杰来!”
秦布思对梨子真切的说“昨天是我老糊涂了,想给我不成器的学生…………,你别太在意。”
梨子抿嘴一笑,她现在也满心欢喜,忘了那件不愉快的事。
泰寺大笑说:“这就对了,老秦你以前也是这么爽直的人!可当了长老后连尾巴都翘上天了,那个人不吹捧你几句,你就勃然大怒,那算什么?”
秦布思脸色一凝,又变成笑容,叹口气说:“是啊,不仅如此,我还背地里……”
泰寺止住他说:“这种事我比你干得还多,不过通通都过去了。”
两人相对大笑。
秦布思邀请我们去分会,泰寺向他说明了我们发现的异常,打算去察探镇外的邪恶力量。
“难怪我这几天冥想的时候,总觉得镇上有一股漂浮不定的邪恶力量。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镇外密林中,一间屋子被一团漆黑的雾笼罩着,辛克莱正战战栗栗的站在屋外对里面诉说。
一个毫无一丝情感的声音平静地说:“我上次说的你还记得吧?”
“是,要想跟你学魔法,就必须通过一个考验。”
“你有这个潜力,所以我才给你交谈,你的亲人只有一个,杀了他,就可以来找我。”
(老头虽然讨厌得狠,但毕竟抚养我长大,这…………。而且也杀不了他,不过不答应,这个怪人恐怕不会放过我。)辛克莱还没开口,那声音响起:
“就是因为他抚养过你,我才叫你杀他。不用担心杀不了他,将这个卷轴在他背后展开,他就会死。”
黑雾中飘出一个漆黑的小卷轴,飞向辛克莱。
辛克莱向后退了一步,惊呼:“你知道我想的?”
“当然。如果不做,你就不能得到像我这样强大的力量。你做什么选择?”
辛克莱颤抖着伸出手握住卷轴,颤抖着说:“万一他一下不死呢?”
“很好。你不用担心他临死一击,你展开卷轴,我就会出现,别说区区一个魔导士,就是五、六个我也不惧!”
辛克莱感觉到一股比老师还要强大数倍的邪恶气息快要将自己绞碎。
我们刚走过大桥,就看见辛克莱面色时青时白,眼睛直直地走在路上。
秦布思关心地问:“孩子,你没事吧?”
辛克莱看见我们和秦布思走在一起,却不敢问为什么,低着头对他老师说:
“老师,我们回去吧?”
“不,我们来察一个邪恶力量的来源,你跟在后面长长见识,年轻人就要多历练才行。还有,这是罗宾,你给他道个歉。”
“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是高级魔法师,绝不道歉。”
“你…………,这个孩子。罗宾不比你大多少,对魔法的领悟比你深的多,你不要太自满!”
辛克莱眼中的内疚消失,奇怪地带着浓浓邪恶一笑,“老师,我只要做一件事,将来就会比他强得多。”
这邪恶异常的笑容让他老师一愣,着急地问:“你遇到了什么人?怎么会这样?”
“没有,老师,你衣服有些灰,我帮你拍拍。”
“辛克莱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过对我还是很…………,啊!!是什么东西。”
秦布思迅速变得更老,他本来是很精神,脸色红润,现在浮起死灰色,头发越张越长,手上的肌肉一下干枯得只有骨头。
辛克莱大退几步,手里漆黑的小卷轴变成了白色。
“老师,不要怪我,你不是一直说要有最强的力量吗?现在我这么做就是…………”
一种平平淡淡但邪气迫人的笑声响起……………………
第二十四章 风狼战士
图山喀跳上一张桌子,环顾四周,大声说:“我们找到了一个最好的矿,现在只缺少强壮的人。各位大伯大叔们,我们镇上的小伙子个个都强壮,我相信只要他们回来,就能开出属于咱们半兽人自己的矿!你们说能不能?”
底下老人们振臂大喊:“当然能!当然能!”
店主看见那真是块纯的雪魄魔法石,眼睛中闪过赞许,又夹着一丝担忧。
店主走到我面前,人群地欢呼并没能改变他对这事的冷漠。店主将梨子的酒杯加满,不满地沉声道:“你这样做恐怕害了他。”
我眼光一凝,平静中带着最强的信心说:“害了他?平平庸庸过一生?去干苦工过一生?那就是正常的半兽人的生活?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