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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放在力量的提高上,每天享受到可口的饭菜,却从没有因此夸奖过她,无形中冷落了她。
第一次让手里沾上别的生命的鲜血时,也觉得口渴,她可能受不了肉的味道。我一笑,接过碗,连汁水带汤都一起喝掉。
“馋猫!”梨子抿抿嘴唇,“给人家留的都要分一半走。”突得睁大眼睛,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把身体缩小到一张板凳大小的几个侍卫。
在梨子惊讶的目光打量下,勇气神奇地降临在他们身上,侍卫们色咪咪地看着,吹个口哨打着招呼。
我愕然,挥挥手让他们走,但侍卫们却不动身。
我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一头约六尺高的散发着银灰色金属光泽的人形物体堵在门口,脚还保持着往前移动地姿势,就这么停住不动,充满力量的压迫感。
“这是什么傀儡?”从来没有听闻过有金属的傀儡,我不禁有些好奇。
思琳闭口不答。
在我将侍卫们踢出去后,思琳才解释说:“我唤醒亡灵,在旁边指挥它们与魔兽们战斗。三头魔兽是这样杀死的。一头扑到了我身边,快要伤到我时,聚灵环产生了震动,拉着手挡住魔兽的尾巴,喷放出淡白的光芒将屋里的生命痕迹都抹去,那是白光凝固成的。”
“什么快要伤到~!”我拉起她的皓腕,“正如我不该骗祢们,祢们也不该骗我,到底伤到那儿了?”
思琳晃晃手腕,“就这儿,当时很疼。”
梨子讶然,“手腕上的白痕消失了。”
“如果不是聚灵环发生了这种变化,祢们能回来么?”
“不能。”
我将她们拥入怀中,“为心爱的人而战斗,是男人的天职!女孩的天职是好好的被爱。以后由我来。”
“抱歉,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思琳还是很直接,“如果是永远不分离,那谁战斗都一样,主要看谁的风险更大。在现在,我们的风险低……”
我吻上去,打断她的大论,火辣辣地吻,我确信,摸了摸又被咬破的嘴唇。
“那样很不礼貌,打断别人的……,恩~~”
我再次吻上去。
思琳再次热烈地回应,突然伸手推开,“罗宾,你试图改变我。”
“当然,”我点头,“我希望祢开心就笑,祢的微笑是一道彩虹,喜悦会通过她传入我心里;我希望祢悲伤就哭,让那伤痛随泪珠的坠落而飘去;我希望祢不高兴地时候,与梨子一样抡圆拳头敲我,让祢的不满快快的散去;希望祢象个女孩,而不是只会冷静地分析,没有情感的表露。”
“我就是我,我不希望别人来改变我。”
“我不是别人,我是罗宾。”
“你好象认定我会屈服,那试试看好了。”思琳还是用冷静的口气说,“你也不会成功的。”
我突然哈哈地笑起来,“祢知道吗?祢现在的样子就已经象生气中的女孩了。”
(梨子,祢又在影响我。姐,是祢的情绪影响了人家啦,梨子委屈地说。)
“那是因为梨子的身体传给我的影响。我能通过那个似乎能蕴含灵魂的金属存在,我不认为你能通过它对我施加影响。”
(‘姐姐,不准祢不要人家。’‘放心啦,妹妹,我随时可以到祢体内。’‘不行,不行,就不行!’梨子很坚持。‘妹妹,祢知道,那些亡灵的力量让祢的身体越来越冷,脸色越来越苍白,那不是能存在于**上的力量。’)
我只看了一眼那块金属状的物体,就折服了,美丽的灵魂应该有美丽的躯体!把她拘束在那样的躯体中,简直是令有良知的人都难以忍受的境遇,更别说我了。我赶忙拉着她的手,“祢不是我的俘虏,祢是我的守护女神。”
“听起很舒服哦~!”梨子给了我一个香吻,“连续高分!人家都受不了。”
我有些狼狈,这个女孩,反击道:“何况,没有祢在梨子体内,我不放心她办任何事。”
梨子吁出一口气,撇撇嘴:“降为零,什么笨蛋啊!”
思琳第一次白了我一眼,与梨子的样子完全不同,却一样风情万种,“我才受不了你们两个,一个说话又酸又肉麻,另一个偏偏很喜欢,不要废话!娅儿和墨菲还等着我们。”
我有些陶醉,面前女孩表情这样千变万化,巧笑娇嗔,都是为我,生命真好,爱情真美。
我摸摸那物体,触手不冷不热,与木头的触感类似,我上前提了一提,与一个人的重量相似,难怪没听到沉重的物体在地面移动时的声音。金属物随着我们的走动而动,与我们的影子一样。
我们沿着能并行四人的宽阔螺旋梯拾阶而上,拐过几个弯,前面有个人站在火光刚能照耀到的地方。那人全身罩在一件收尸人的灰色大袍里,露出的脸部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伤口,一张嘴就像在废弃的木料上凿了个小洞。灰袍人用嘶哑的声音说:“你就是和乌猛一起刺杀布尔克的人?”
“是的。”
“我知道直接出王宫的小道。”
我专心听着,没有表示。
“我知道布尔克的弱点。我还知道你不相信我,但你必须相信我。否则,你们无法战胜布尔克。”
灰袍人转身在墙上拉出一匹砖,走入暗门。
我们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第22章 力量之悟
思琳念出咒语,一团白光从眼中喷出,在婕怡莲身上一绕又收了回去。
“那个亡灵法师很强,他能做到的,我做不到。”思琳从不说假话,有时候难免显得很无情,可是,正因为这样,她说的话拥有使人相信的力量:“祢们不是魔族。那个亡灵法师带上的俘虏是祢们的母亲,祢们母亲当时怀着祢们,它用那几个魔族的死亡将它们的记忆放入了祢们体内。”
“那么,我们是精灵,”婕怡莲带着期待,心里又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地问:“是吗?”
思琳否定:“不是!魔族的记忆在进入祢们还没出生的身体后,祢们就不是精灵了。那些记忆也传给了祢们魔族的一些能力和特征。祢们即不是魔族,也不是精灵族,也不是那种半魔人,魔精灵……”
我连忙瞪了思琳一眼,她终于在婕怡莲脸色越来越难看时停下了。不然,按思琳的个性,既然说不出是什么,那肯定要把不是什么全说出来。
“布尔克又在见到祢们的时候,让魔族的记忆加深了。所以,祢们认为自己是魔族。”
婕怡莲怔怔地,半响才愤怒地说:“为什么布尔克不直接杀了我们,让我们这样活着!”
“其实,祢不该用精灵的价值观来要求自己必须是某个族的。祢们拥有魔族和精灵的天赋,还获得了这两个种族都没有的出众的速度,祢们的速度远远还没被开发出来。布尔克不杀祢们,我判断,他似乎是想通过祢们给罗宾带个信,祢们就是他的信。”
对着她们询问的目光,我晃晃头,“现在,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信。”
“我知道的可以让祢们忘掉那些记忆的方法只有两种。”
“第一种是消除祢们一个主要的记忆。要么是那个魔族的记忆,但那些记忆的时间太长,又太深刻,还被人掩盖过一次,所以很难彻底清除。我不能排除祢在梦里重新经历一些片段,那祢会痛苦心虚;要么是祢出身到现在的一段记忆,这可以彻底清除,但祢将彻底忘掉身为精灵时的一切,丈夫,孩子,都将不存在于祢的记忆中。”
“第二种,则是将祢的记忆拆开融合。这需要祢有一个最强烈的愿望来指引祢的理智。不然祢马上会疯狂。但这种方法会让最强的性格凸现出来,就像人族与半兽人的后裔是半兽人一样。祢可以彻底忘掉那几个魔族带给祢们的记忆,但祢的性格会变得象一个魔族。”
婕怡莲坐在床边,出神地看着乌娅片刻,又转过头看我:“罗宾,问你个问题?”
“说吧!”
“你有喜欢过我吗?告诉我,好吗?”
“因为我们见面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所以,我只能把祢当作我姐姐。”
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为什么不早遇见你,火热,真挚,浪漫的爱上一次。当时,墨菲还有些羡慕我遇见乌猛,现在,我恨自己,为什么听到魔兽的叫声出去。我不想忘记娅儿,不想忘记你,不想忘记他,我是没有选择的。”
思琳问:“那祢呢,墨菲?祢听到了一切,祢也有选择?”
墨菲缓缓地坐起来,她身上散发出对敌的气势,“祢怎么察觉的?”
“祢的呼吸太匀称了,就算熟睡中的呼吸也没那么均匀,何况祢只是外表看起来在出神。祢不用做战斗的准备,我们不是敌人。”
墨菲脸上的神情表明了对思琳安排的厌恶,“我为什么要听祢的?为什么要做什么选择?”墨菲恨恨地说:“我的事与祢又有什么关系!还有,梨子,祢以为我不知道吗?祢一直就讨厌我。”
梨子秀眉微微一拧,又扬开,“好啊,祢那么在意人家喜不喜欢祢干什么?是为了罗宾吗?”
我看了梨子一下,用心灵感应让她不服气地闭上了嘴,直地盯着墨菲:“墨菲,是祢假冒大哥去杀的那一家人吗?”
墨菲一滞,看我目光不善,哽咽地说:“你这样维护她么!?”
“那是两回事!祢什么时候认为自己是魔族的?那天叶林梗他们前来,祢在什么地方?”我回想了这几天的事,墨菲她一直有些异常,但我都没放在心上,现在,我心中暗念,千万,别是她杀的那一家人。
墨菲咬着银牙,泪水在她眼眶里打着转,却不落下,“如果,我不说呢?”
婕怡莲抱住墨菲,“墨菲!”
墨菲把头埋进婕怡莲的怀里,嘤嘤地哭着:“不是我做的!我越想他,晚上就越做自己是魔族的梦!那让我很害怕!不愿意相信。只想抓住度过的每一天。每天都想开口,但我又怕,怕自己的表白会被拒绝。‘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说,‘不要想明天!不要想未来!’当我开始做魔族的梦后,我体内总是充满了欲火,我想和他亲热,但我不敢。那不是魔法精灵能主动提出的事情!那天上午,我还在睡觉,我是快凌晨才睡的。”
“你们行刺那天,我站在河边,心一直揪紧,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是魔族,在我的心挣扎时,布尔克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把娅儿送去接受魔族的训练,就把罗宾给我。那诱惑无法抵挡!对不起,婕怡莲。”
墨菲抬起头,“我最想记住的只有一个,我选第二个!我要追求爱情!我是精灵时,没有那个勇气,我要拥有魔族的勇气!”
我心中的石头落地,墨菲她还是她,“对不起墨菲!那件事实在太恶劣,又让大哥的名誉受到了损害,所以我要问清楚。我现在就去王宫,我要去挖出布尔克的弱点。他似乎把我们当做了玩具,可惜变化出乎他的意料。我要给他个更大的意外,他把我们当玩具,那他就得付出代价!”
思琳似笑非笑,“真是为这个吗?”
我在梨子的玉颊上一吻,“早点睡。”
墨菲看着我远去的背影,露出了笑容,“他怕面对我的感情,不好当着祢的面回答。梨子,祢说呢?”挑战似地盯着梨子。
漆黑的夜,暴雨倾落,天地间哗哗的雨声淡去了两边房屋里人们的谈笑声,雪亮的闪电在天空蜿蜒划过,惊雷连连地炸响。雨水泛滥,聚成浅浅的小溪,沿着小街潺潺流淌,两旁房间里幽暗的油灯,明亮的烛光,在这骤雨中,只留下一个个或大或小,黄黄的光晕在惆怅地闪烁着。我迈开步子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
一只小黄鹂在一阵急风中落在街边,还未长齐羽毛的翅膀奋力的扑着。我脚步一顿,抬头看去,屋檐下是它的家。上面水珠连串的滴落在巢上。我伸出手,弱小的生命在手中颤抖着,奋力地往外挣动,它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