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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在此时瞬间变得急促了。同时我感受到了她的轻轻的战栗,她的脖子上的一根筋就不安的跳动着,她美丽的锁骨给人无穷的遐想。
周围瞬间变得静极了,蝉声,鸟鸣,以及远处的车声,在耳边鼓噪。我的目光所及之处都变得新奇而充满了诱惑,我看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前胸,我甚至听到了狂乱的心跳。我的手感觉到了她发烫的脸,以及颈间的动脉的跳动。她的秀发垂下来,她的发梢痒痒的拂在我的手背上。她的睫毛向上挑起,她深情的眸子如此的清澈,她看着我,胸脯起伏着,忽的伸出手,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乳峰上,我感觉到了一股电流击中了我。我的手不自觉的缩回,但是又被安然生硬的按在了那里。我们从没有这样过,我们还不懂得,可是我们又在企盼着,可是我们总在回避着。
安然的眼睛一下子闭上了,急促的呼吸着,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着,我看到了安然的脸陶醉的微笑着,兴奋着,痛苦着,眉毛紧锁着,红润的唇变得湿润,诱惑着我。
我猛地俯下去,而我们就侧身的躺下来,我的手被她的乳峰吸引着,再也无力拿开。安然顺从的仰卧,我的一只手臂在她的颈下,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
那只呆鸟忽的鸣叫了一声,欢乐地震着翅膀,从树枝的这一头飞向那一头,另一只鸟儿飞落到枝头上,两只鸟儿追逐着嬉戏着,落在了草丛里,又飞上了高空,欢悦的叫声如此的清脆,如此的婉转。
后来忽的起了一阵旋风,那旋风是从东面而起,风势很大,一切的可掠起之物,尽被卷起,树林间就发出一种浑厚的风声,树木躁动的,不安的晃动着,但那一阵旋风,转眼消失了,一切重又回归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了无痕迹。。。。。。
安然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我们一起仰望着天空,透过枝叶的罅隙,蓝天是那么的清澈。我的鼻子里尽是草木的清香以及安然的独有的气息,好久安然说:“为何停下来?”
我说:“我要等,等着那个日子,那个幸福的日子。”
安然说:“幸福何须等待呢?今日幸福就不要等待未来。”
我说:“意义不一样,我是尊重你的。”
安然就把脸贴过来,忽的道:“你真得要变成那只呆鸟吗?”
我说:“不管你回不回来我都在那儿等你。”
安然望着我,眼里全是柔情道:“我想留下点东西给你,我是愿意的,我怕以后。。。。。。”
我捂住她的嘴,我说:“我们的未来一定是美好的,不管多少年我都等你。”
那一个下午,那个午后的树林里,安然给了我无私的爱,毫无保留。那一个下午的记忆被我无数次的写在小说里,可是我却有所保留,我至今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当一个少女,向你敞开自己圣洁的处子之身,并愿意为你付出,要需要多少深沉的爱啊。也许,那时我还不配拥有这样的爱,也许我对她爱的还不够深?也或许是我还不懂得爱。安然说得对,幸福何须等待呢?我是自私的,自私的拒绝了她的甘之如饴的爱馈赠。可是我并不后悔,我觉得自己要对得起她的爱,我要承诺她的一生,而我还没有给她承诺。同时我也知道,她越是那样爱我,我越不能那样的仓促,那样的不珍惜她的真情,但愿她会明白我当时的所想。
后来,我们一起去中考,她高中榜首,而我名落孙山。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安然也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我们都要去面对。
安然没有和我告别,甚至连一封信也没有给我,我知道她要对我说的已经无需去说,而我在等待着她,也无需去说,我们的初恋的故事似乎就这样结束了,此时的我只是在等待她的归来。我时常就会来到这里,来到那片树林,来到我们拥抱过的地方。那棵树依然还在,我总会坐在那里,闭上眼感受她的温柔,她的气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都会如潮水般起伏。有时,我甚至感觉她就在我的身边,就在我的怀里,她睁着一双柔情的眼睛望着我。
如果时光倒转,如果真的能够穿越,我愿意永不出来,永远留在那个下午,永远沉浸在她的怀中。。。。。。。
可是我知道,一切都不会回来了,面对着眼前的一切,我如梦初醒,这一切的一切我也只有变成小说来实现了。许多年以后,这段恋情渐渐的变成了一个一个的画面,被我储存到了心底深处。我再也没有向人们讲起,而这个故事也似乎就是虚构。
当我放下手中的笔,望着窗外遥远的地方,我用心灵轻声的呼唤,,安然你是否能够听到?如果你的心莫名的颤动,请你闭上眼睛,感受我的思念。
如果人的心灵真的会因为爱而颤动,那么我的心弦只有你的纤手来拨动才能奏出世间最美的音乐。我不舍这美丽的音乐,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第十三章 画中的你
那时,我从初中毕业之后,一时间无所适从,和同学们相比我仿佛成了掉了队的孤雁,在辽阔的天空寻找着自己的孤单的身影。尽管学校离我家很近,我却再也不想路过那里,看到了过去的老师和同学也不敢抬头,我的心感到了无比的自卑和孤独。
即便是在家里我也觉得丢尽了颜面,再不敢像从前那样和母亲顶嘴了,而且当母亲对我说:“后悔了吧?要你好好学习偏不听?”这个时候我的心就会痛苦的流血,但是一切都晚了,再也不会回去,时光是无法逆转的。
我总是沿着地里的小路,一路向北,走到尽头的一处坝堤上,然后登上那个三四米高的水闸门上,扶着栏杆极目远望。小小的村落被一片绿荫包围,朴素的房子,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几朵白云在天空漂浮,阳光晃着我的眼,我的影子孤单的晃动着。我就要成为这个村落的一员了,就像地里的辛勤劳作的农民一样。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一下子变得那样的渺小,就如草芥一般,我的所谓的理想都变成了梦幻一般的泡影,我就在那个泡影里,早晚有一天,扑的一声灭了。我的眼前一黑,几乎从闸门上跌落下来。
许久我从闸门上拾级而下,沿着大坝向远处走去。坝堤上面绿草茵茵,无名的野花争相开放,没有风,但是有淡淡的花草的香气。远处有几匹马,甩着尾巴,如我一样沿着坝堤的一边,悠闲地啃吃着绿草。我走到近前,它忽的抬起头看了看我,仿佛我们是久未重逢的老友,望了我许久,摇了摇头,便继续啃吃着。
或许这是一匹千里马?而我是什么呢?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一个农民,最低等的人类。那时我还小,我愚昧的认为人分三六九等,农民是最低等的,如今我知道我是错误的,人是平等的,不分高低贵贱。但是那时的我,自卑到了极点,心情几乎跌倒了最低谷,我一下子找不到了方向,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沿着坝堤走到了鱼池,我站在坝堤上看去,鱼池宛如镶嵌在绿草丛中的一块明镜,走到近前,波光粼粼,我拾起一个石子向湖心抛去,一圈一圈的涟漪渐渐扩散,扩散。我记起了和安然来到这里时的情景,那时的她多么美丽,多么的天真,我的眼前不觉又现出来她看到鱼在水里翻滚时的微笑来,那面上的酒窝在我的心里立刻如涟漪般在我心里扩散。想起她来,又喜又忧,喜的是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就站在我的身边,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忧的是,如梦初醒的思念,这切切的思念像虫子一般啃噬着我的心。
我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向回走去。这条路是那么的熟悉,有时梦里也会来到这里,那时,安然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沿着这条路行走着,我宁愿永不醒来,但是无论梦有多完美,都会醒来。
在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片苇塘,因为正是夏季,芦苇飘荡,芦花随风摆动,真的是壮观,苇塘的正中有一处土丘,土丘上站着一个少女,这是谁呢?她在做什么?我沿着一处芦苇间的小路走进去,芦苇已如人一般高,雪白的芦花扫着我的脸,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安然的发梢刺到我脸上痒痒的感觉。
我走的近了,才看清楚,那个少女穿着一身蓝色的连衣裙,白色的旅游鞋,长长地头发披在肩上,她微微的向前倾斜着身体,她的身体前面是一个画架,她的手里拿了一支画笔,右下方放着调色板,我在她的左侧,那个姿势真的优美,我看不到她的脸面,因为长发从左侧垂下来,如瀑一般随风摆动,长发遮了她半边的脸颊,让我无法看到她到底是谁?
我慢慢的拨开芦苇,而我拨开芦苇的声音,惊扰了她,她回头看我,长发被她别再耳后,那动作真的优雅,她的小指翘翘着,我终于认出她是谁来,而她当然也认识我,因为我们是一个村子的。
她是云菲儿,是这个村子里最富的人家的女儿,我很少见到她,她的家里开着商店,是这个村子里唯一一家商店,我几乎没和她说过话,我也是偶尔去她家买东西时,看到过她。她一直在念书,据说考上了大学,想必是如今大学毕业了?
云菲儿很少在田地里,我几乎是第一次在田野里看到她。周围的景致衬托着她,宛如仙女一般。我惊疑了很久,云菲儿却是先开口道:“是你啊?”
云菲儿微笑着,她的微笑很美,有一种高贵和典雅,还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我点下头我回答说:“你在画画?你大学毕业了?我初中也毕业了。”我不知道我自己为何在他面前提起这个,我忽的在她面前十分的羞愧,相比之下自己是多么的浅薄无知,她虽然很美,但是我不敢去欣赏,我低下头,只是答应了一声,然后便要走出苇塘。
云菲儿说了一句话,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这里好美啊,我生活在这里,却忽略了这里的自然的风光,我还是第一次来到田野上呢?”
我就站住了,和她一起欣赏这大自然的美景,我说:“是啊,这才是自然地,毫无渲染的美景。”
云菲儿惊奇的说道:“渲染?你也喜欢画画?”
我说:“我只是会欣赏,我总来这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到了这里就觉得心旷神怡,我的心情就会平复了。”
我一边说一边去看她的画作,那是没有完成的写生,每一笔都十分的细腻。云菲儿微笑着说:“你对这一带一定很熟悉,改日你再带我去更美的地方好不好?”
我欣然同意,云菲儿说:“这大自然的美,表现在作品里就变得生硬,不自然。让你见笑了。”
我说:“我哪会欣赏?”我看着她自信的微笑,我又没来由地自卑起来,我觉得自己不配和她站在这里讲什么艺术,讲什么大自然,我算什么呢?我现在就是一介草民了。我转身离去,我甚至没有和她打招呼,我心想,她是她,我是我,我们还能继续交往吗?让我带她去看美景?那也许只是一句说笑吧。
我走出芦苇塘,站在了一个高岗上,西天的云霓幻化成暗红的晚霞,涂染了整个原野,芦苇塘在夕阳的渲染下陡增了一抹神秘和浪漫。晚风拂动,芦苇荡来荡去,芦花挥洒,风情无限。我站在苇塘的外面,云菲儿就在芦苇之中,她的长裙飘动,黑发微扬,临风而立,宛如天女,与芦苇浑然一体,天人合一,这真是一副最美的图画。
多少年以后,我的脑海里仍旧忘记不了那幅图景,我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