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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哦”了一声隔着吧台,先看看四周,回过身来,安然站起身客气的问道:“云哥,喝点什么?”
“喝点什么?喝什么都好,弟妹给什么我喝什么?哎,老板娘你平时喝酒吗?”
安然见他满脸的不正经,脸就红了道:“我不喝酒,我只喝牛奶。”
“喝奶哦,喝奶就对了”。他的目光微微的向下望向安然的胸部,嘻嘻的回头看了一眼众兄弟道:“吃啥补啥嘛,喝奶补奶哦,怪不得老板娘长得这么白呢?”然后竟然伸手来摸安然的手。安然向后闪开,说道:“云哥,请您自重!”
“自重?呵呵呵,老板娘还是个文化人呢?哎我问你,如果你想开业,我教你一招。这一招你绝对占了大便宜了。”
安然问道:“怎么?”
“只要你陪哥哥睡一觉,我保准你家太平无事财源广进。”
说着,就要过去,安然闪开身出了吧台,向外面跑去,走到门口了却发现云哥的几个兄弟堵在门口,就站住了回头道:“云哥,这光天化日下您就敢这样?”
云哥哈哈哈大笑,道:“这里的所有的酒店的老板娘都想陪老子上床老子还不稀罕呢?打头一日我就看上你,这不怪我哦,谁要你长的这么漂亮呢?”然后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弟兄明白,竟过来捉住了安然。安然扭动着身体,却怎么能挣脱的开?
云哥搓着两只大手笑着走过来,不巧有一个人“咣当”一下推开门走进来,那是一个长的高大的汉子。他一进来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惊呆了。云哥没想到会进来人,而安然一看那人不由得嘴唇哆嗦的叫了一声:“田玉?兄弟?”
“安然姐?”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田玉因为开车来到这里,汽车被交警扣了,心中烦闷就进了这家酒店,来得匆忙根本没看那门上的停业整顿的牌子。
田玉看到安然被人驾着,而那个人搓着两手,就明白了一切。
安然也喊道:“田玉,快救我!”
田玉本来就是鲁莽的人,自小就爱打架,又看到了安然被人这样怎么能不管?大喊一声:“那个谁?你放开我姐?”
“这是你姐?你是谁啊?”
“你特码管我是谁呢?”身子向前,其中一个云哥的弟兄过来拦截田玉,被田玉猛的回身一脚踢在小腹上,疼的那人“哎呦”一声蹲下来。
云哥和三个弟兄放开安然,安然跑去打电话,田玉说:“不用报警,就这几个小子我打不死他们?”
云哥冷笑声道:“谁打死谁还不知呢?”
三个人一起上前,田玉毫不示弱迎上去,几个人打在一起,田玉虽然勇猛但是毕竟势单力薄,恰在这时,岳成赶了回来。
一进屋田玉哈哈一笑叫道:“成哥?”
“田玉?你怎么来了?”
“先别说了这几个小子调戏安然姐,先动手吧!”
岳成田玉打那几个人就是玩儿,不一刻几个人就捂着肚子跑了。岳成和田玉大笑着,兄弟见面分外亲热,抱在一起。
岳成忙要安然去炒菜,自己则拉着田玉的手坐在沙发上问道:“别来可好啊?”
田玉笑着说:“我挺好的。我买了一辆卡车跑远途拉脚,虽然辛苦但还挺好呢?你开饭店了?这店铺是你的?多大啊?楼上也是你们的?挺好啊?”
岳成道:“还好。”
田玉道:“成哥你可真谦虚。”
安然先摆上几个现成的菜在桌子上,然后起了两瓶啤酒,田玉直接嘴对嘴的喝了起来,喝完了道:“真爽,我正渴呢?”然后看了看安然道:“安然姐你也做吧,这几个菜足够了,咱们也好唠唠,这一晃半年没见了吧。”
安然就坐下来,道:“你怎么那样巧的就来了?”
田玉说:“哦,是这样,我开了车进了城却不知怎么上了逆行线了,被交警拦住扣了驾照。我心里郁闷就进了酒店,没想到遇到你们了。”
安然说:“多亏你来了。”然后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田玉道:“那几个人是谁啊?这么横的敢欺负你们?”
岳成道:“让兄弟见笑了啊?人在外面啊真是不容易,妈的这要是在咱们那边我不整死他们,可是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初来乍到的。昨天我还好心的请他们吃酒,今天就又翻脸不认人了。”
田玉道:“等他们再来,咱们别轻饶他们,这些人啊,打就得打服了他,惯得他们?”
岳成去吧台取了一瓶白酒道:“不提了,哥们见面好好喝一回。”
“好,喝酒!”
田玉跟岳成倒了酒举杯畅饮,好朋友见面自然高兴。田玉说了许多家里的事情,岳成也说了来到这里的种种遭遇,最后岳成说:“兄弟,哥跟你说件事,我和安然我们结婚了。”
“哦?是吗?这得恭喜你们啊?来来,这以后我就不能叫你姐了,得叫嫂子了。嫂子我敬你们俩一杯,祝你们……。白头偕老啊。我也不会说啥。”
岳成和安然都站起来,喝了杯中酒,又都坐下来,田玉忽的说:“哎呀,兄弟是不是得随份子啊?”说着从兜里取钱,岳成一把按住道:“兄弟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只是要你跟着我们高兴高兴,更何况今日又不是结婚的日子,你可真是的。”
田玉就“哈哈”大笑,道:“改日我和秋心一起来的时候再给你庆祝啊?”一句话觉得说错了话,三个人顿时无比的尴尬起来。
正喝酒呢,忽听玻璃“咔嚓”一声脆响,岳成田玉忙站起来,只见云哥带了足有三四十人站在门外……。
第二百六十四章 岳成死去
……。后来的事情是田玉岳成和人家打了起来,失手将“云哥”差点打死,救过来之后也是形同废人一般了,云哥的几个兄弟不依不饶,除了医药费意外又要了许多钱,岳成和安然没有办法才躲起来……
我站在宾馆的窗户旁,望着外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些事情田玉没有跟我说,是安然暗自嘱托这样说的,怕我担心,而如今这件事情我还是偏偏遇到了。
也不知岳成和安然又去了哪里,这样的逃避也不是办法,可是要怎样才能解决呢?我的心里难受,回来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我又打开笔记本电脑,那个念秋竟然还在,我打了字道一声:“你好。”
那一边竟然回话,我将心里的烦心事跟她说了,我说我有一个朋友出了事,我很担心他们,可是他们却躲着我。
那边回话道:“你那个朋友一定不想连累你。”
我回话说:“你说的太对了,可是他们这样躲避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这样躲着终究不是办法啊?”
“有些事情也只有躲着了。”
“我很担心他们。”
“你的朋友一定知道你的心意,你也不要烦恼了。”
我回答了一声:“嗯”就没有再回话,而那边也没了声音。
好久我说:“念秋,你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那边好久才说:“我的一个初恋的名字。”
我没有回话,我只是在想着,念秋,念秋,纪念秋天?亦或是思念秋天?她不会是安然吧?我就大胆的说:“你的念字是纪念还是思念?”
那边好半天才回话道:“是思念,其实我的心里还爱着他,我每一天都在思念着他。”
我问道:“他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
“不可以,你别问了。”她直接的拒绝了我。然后那头像一黑,我就知道她又下线了。
她是谁呢?她会不会是安然?如果是安然她在哪里呢?我一定要找到她。她究竟会在哪里呢?我关了电脑,回到床上,那一晚我都没有合眼,一直在思念着她。
第二日一早,我来到街上一边走着一边留心街上的行人,如果能在街上不期而遇该多好呢?我来到了一处店铺的前面,我走了进去要了早点,吃过了仍在街上晃悠着,一直到了晚上我依旧无法找到她。
一直那么好几天我都无法见到她,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寻找着她的身影,直到有一天,我忽的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带着哭腔,我还是听出来那是安然的声音,她在电话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安慰说:“安然,安然你别哭,有什么事跟我说!”
安然一直还是哭着,我说:“你在哪里,在哪里啊,我立刻赶过去!”
安然说出了一个地址,我放下电话立刻出了宾馆赶过去,安然见到我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我看她一身素衣,泪眼婆娑,我说:“你别哭,你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岳成,岳成他死了!”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啊?”安然停止了哭泣,我帮她擦着眼泪,许久她才平定下来道:“那天早上,我接到了警方来的一个电话,说要我去认尸,我当时就愣住了,我还问人家我说认谁啊?对方说,岳成不是你的丈夫吗?”
安然抽起了一下方才又说道:“当时我就懵住了,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回答说是,对方说,你赶紧来吧,然后警方又安慰我说也许不是呢?你也别太伤心。我一想也是,岳成昨日还给我打电话来着,我猛地醒悟忙拨通了岳成的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抚着她的背我说:“你别哭,别哭。后来呢?”
安然说:“我被警车拉到了公路旁的一个大桥上,可怜岳成已经被水泡的发胀了,我当时昏厥过去!”
我忙问:“那警察立案侦破了吗?谁干的?”
安然说:“已经立案,现在尸体还在医院的卫生间里呢?”
我说:“快带我去看!”
我和安然来到医院的时候,那医院的太平间已经被警察封锁,我没能见到岳成的遗容。安然依旧悲悲切切,我忙劝阻着,并把她带到了我住的宾馆里。
安然坐在那里黯然神伤,我只是默默的坐在她的身旁陪伴着她。她更加的瘦削了,面部憔悴。我坐在她的身旁依傍着她,我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安然点了一下头,好久才悠悠的说:“本以为来到这里可以好好地生活,谁知道老天竟这样对待我。”
好久安然忽然望着我半天才说:“你说我是不是不祥的女人 ?'…'”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温婉善良,这样漂亮,怎么这样说自己呢?”
安然低着头道:“你看,我开始的时候和你在一起时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来又是肖东升,然后又是岳成……我跟着谁都是那样一心一意,可是结果却是这样?怎么回事呢?我真的是不祥的女人 ?'…'”
我说:“安然你怎么了,你不是那样的。”
安然说:“你知道吗?那一年我父母病重的时候我四处筹集治病的钱,想尽了办法也没筹集到,我后来就去算卦。算卦的人说我一生坎坷,红颜薄命,最后又说我命硬克夫,凡事接近我的男人都会累及,当时我还不信,不想今日果然应验了。”
我说:“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你怎么能信那个呢?”
安然看着我忽说:“秋心,你赶紧离开我吧,我是不祥的女人,我千万不要累积到你!”
我说:“我怎么会离开你?我千辛万苦找到了你,而且你如今也正是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我怎么能离开?”
安然点一下头,没有说什么。
后来,到了半夜了,我安排安然睡在了我的卧室,而我则睡在沙发上。
第二日一早,我睁开眼睛,我担心安然,就去敲门,门虚掩着,床上却是空的,我喊道:“安然?”我想她去卫生间了吧,却发现床上留着一个字条写道:秋心,不要怪我狠心,我也许注定孤独一生吧。我走了,这里是让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