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玉说:“你还为那个秋心开脱?反正我是和他断交了,这样的人谁都算计,还算人吗?更何况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了。”
严丽叹口气说:“你们三个人还是他最聪明可以把自己从那样的环境里解脱出来,田玉啊,你自己也要留点心眼儿,千万别被人利用了。那好,我先走了,你进去吧。”
田玉就走进拘留所,和那里的警官说明了来意,也恰好岳成还没留在接见室里。岳成看到了田玉笑了,脸确实瘦成了刀条子形状,岳成伸出戴手铐子的手,二人隔着桌子握在了一起激动的说道:“田玉,还是你够朋友,够义气,我没看错你!”
田玉道:“你还好吗?”
岳成说:“嗨,没事儿,这里面谁不认识我?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田玉道:“这就好,这就好。对了,我给你带来不少东西呢?”
岳成倒是很乐观道:“呵呵,我这是怎么了?今天过节吧?刚才严丽来了,也扔下不少东西,看来我还是没被大家遗忘哦?那天秋心也来了,我没见他,我真是对他,他太不仗义了。”
田玉说:“我这次回去之后训斥了他一通,我跟他掰了,真是太损了。”
田玉离开那里以后,岳成回到了里面,那是一间不大的狱室,肖东升倚墙而做,仰面朝天,看到岳成回来,将腿蜷起来道:“又有朋友来看你?哎,你小子比我还牛,我在这里除了那天安然来了,再也没人来看过我。妈的,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们。”
岳成将手里的东西摆在床上,撕开一条烟,扔给肖东升一盒,自己也吸着,然后打开一盒烟给屋子里的每人发了一颗,才做回来。
肖东升吸着了烟,吐向空中看那烟圈一圈一圈的扩散,道:“想不到啊,我混了十多年却被一个无名之辈给毁了。”然后眼睛如电一样的看着岳成道:“**不说是你的哥们吗?岳成啊岳成你小子要不是也和我一样进来,我他妈就先废了你。”
岳成笑了,岳成说:“大哥,你最好把我弄死,在这里啊还不如死了好呢?这他妈还是住人的地方吗?”
肖东升气愤的将烟扔在地上道:“我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废了那小子,就怕我没机会了。唉。。。。。。。”
肖东升眼睛望着天棚嘴里又道:“也不知安然在外面好不好?她啊,一个弱女子真不好生存。那天来了之后就没有一点音讯?对了刚才你的朋友来了,你没打听一下吗?”
岳成说:“严丽和安然最好了,她没找到她,不过严丽答应了如果找到她,她会来告诉我们,并且照顾她的。”
肖东升道:“这就好,这就好。”然后眼睛望着前方,从兜里拿出一张安然的相片来,许多美好的回忆都出现在眼前。
岳成同样的思念起外面的人来,他想起了严丽,也想起了安然。严丽刚才一进来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就哭了,看得出严丽是真的心疼自己,真的爱自己的人。岳成再看到严丽伤心的样子心里真的有一丝的不忍,这些本不该让她承受的,他们本可以欢欢乐乐的上着学,如今寒窗铁链,铁门铁索,呵呵竟然混到了这样的地步。
严厉的严丽都是心疼他的哀伤,他真的想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没事没事。”可是他们只能隔着桌子互相拉着手,互相关切的对视着。
严丽对她说:“她要等他出来,她要第一个在门口迎接他。”
这番话令岳成感动了,可是岳成当时发脾气骂道:“谁需要你等?”他本来要狠心的骂她一顿让她对自己死了心,找一个好男人嫁了的。可是,岳成狠不起心肠来,他满心里都是感动了。他只有默默的承受严丽对他的关爱。
岳成想起了这些,当然也会想起安然,他的心底爱着她,他只是希望安然会远远地离开自己,离开这个是非地,越远越好。当初,当岳成听说会要牵涉到安然时,他不顾一切的替她顶罪,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要保护她的人,他不想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尽管这些没人知道,秋心不知道,严丽不知道,肖东升更不知道。这是一份最纯真的爱,就让它深深地埋在心底吧。岳成想,只要她过得好,他就知足了。
“开始放风了,大家都起来站好队,走出来。”一个警察打开门喊道。
肖东升,岳成以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站起来,站成排依次的向外面走去。阳光晃着他们的眼睛,他们不敢抬头看天,都用手挡了脸,尽情的沐浴在难得的阳光之下。他们有一个小时的自由的走动的时间,就在那个不大的院子里。
岳成望着那高墙大院,外面必定是自由的广阔的空间,有车,有楼,有自由的走动的人们,只有当人们失去自由的时候,才觉得自由是那么的美好。
这点时间真的那么短暂,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他们又慢慢的走回去了,屋子里的阴暗与外面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造成了强烈的反差。岳成望着外面,觉得自己,啊不在这里的所有的人都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法律的审判。岳成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判几年,但是一切都身不由己,他只盼望时间快点过去,快一些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越狱
肖东升晚上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那些从前跟着他的那些弟兄都来找他,手里都拿着片刀兴师问罪。肖东升道,我对你们不薄啊,跟着我时一个个吃香的喝辣的。那些人说,如今警方四处追着我们,我们无处安生,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这样?
忽然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乔老大,又出现了张怀江,还有一些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来找他寻仇,他就拼命地跑着,那些人忽的说,咱们不捉他了,捉他的老婆去。肖东升就喊道,那和我的老婆无关啊。他一惊就从梦里醒来,他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不行我不能呆这里等死,我要出去!出去!可是怎么出去呢?他把睡在身边的岳成捅醒,而岳成根本没有睡着,就说:“老大,你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是,我自己还想出去呢?这里戒备森严,警察荷枪实弹,咋出去啊?”
肖东升道:“只要想出去总有办法的。你不是读过很多书吗?帮我想想办法。”
岳成坐了起来在黑暗中道:“我倒是看过一本西方的小说《基督山伯爵》他是这样越狱的,他每天在不停的挖洞,将对面的一个愿意为他死的人与自己调换,他才逃出去。这个总不行的。”
肖东升叹口气不停地抽着烟,咳嗽道:“要是想出去机会总有的,我不放心外面的安然啊。再说,我不能就这样等死,我要出去找那个秋心算账去。哎,以后有机会我出去,你帮我配合一下。”
秋心很为难的样子,肖东升道:“你和我不同,我不出去,我背着好几条人命的,在这里早晚是个死,不如早出去,活一天是一天。只要你肯帮我,我答应你只要我还回来,我一定为你尽量减少你的罪过,我能替你顶的,我都替你顶了。我万一要是不回来了,那更好,老子还有一些钱在外面呢?钱能通神的,我拿着那些钱将你抽出去!”
秋心道:“好啊,老大,就怕你没机会,你想到办法了我一定替你配合。”
肖东升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道:“那咱们一言为定。我找机会就跟你商量。”
次日一早,下起雨来,阴暗的天令本来阴郁的牢房更加的阴暗起来。肖东升的身上开始起了小疙瘩,又痛又痒,十分的难受。肖东升用手指抓着,背后的地方够不到只好让岳成来挠,岳成挠的用力了,肖东升就大骂起来。岳成气的不在理他,背过身去,肖东升就发火道:“你是不是觉得咱俩在这个地方就不是你的老大了?”
岳成不理他,不回答侧过身去。肖东升道:“你是不是混大扯了?我告诉你,你岳成如果没有我你算个啥啊?你立刻起来给我挠!”
岳成坐起来对旁边一个人说:“你,伺候他!”
那个人撇了一下嘴道:“我自己还痒痒呢?”
岳成抓起那人道:“把我说话当放pi是不是?不给面子是不是?”
那人站起来道:“我认识你是谁啊?跟我装是吧?”岳成低下头笑了道:“好,好。”猛地出手将那人一拳头塞倒在地,那人起来一晃身子,后面呼啦一下站起四五个来,岳成说:“打群架?来吧!”还没等说完,自己再次出手,可是他的拳头落空,回敬他的是如雨点一般拳头,他的鼻子流血了,他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岳成说:“我服你们了,别打了。”大家才停手,肖东升用脚踩着岳成的脸道:“看到没看到,这屋里都是我兄弟。”
岳成站起身靠在自己的铺上,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子忽的笑了,因为他的手摸到了牙刷,那个牙刷早已经被他磨得很尖,他知道早晚用得着。他笑了,坐直自己的身体,忽的起身,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扎进了肖东升的锁骨里,肖东升“啊”地惨叫身子向后倒去。
这一突变始料未及,其他的人疯了一般围着岳成狠狠地出手,岳成捂住脑袋钻进了床底下,这时外面听到动静,进来五六个警察,手里拿着警棍,一边高声的喊着:“干什么,打什么架?都给我抱头蹲到一边去!”
组织了斗殴,肖东升已经面部惨白,血浸湿了他的衣裳。一个警察拿出对讲机道:“有人受伤,立刻叫救护车来。”
不一刻,救护车来到,肖东升被抬了出去,其余的人愣愣的看着屋里的情景,一个警察道:“你们谁惹的事?怎么回事?”
所有的手指都指向了岳成,而岳成满脸是血,被警察推倒了另一间拘留室里隔离审查。随着大门一关,岳成看着那很高的一扇小窗户,透进来的一阵微光,脸上露出喜色,低声道:“肖哥,我出手太重了,对不起。”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肖东升躺在担架上看着阴郁的天空,电闪雷鸣,有几滴雨点落到他的身上,他感到一阵凉爽,随即他被抬进一辆救护车里,门关上了,耳边是救护车的笛声和雷声。眼前一闪一闪的,他隐约里看到了一丝的希望。他觉得浑身亢奋无比,他觉得此时就是入了水里的鱼儿,马上就要获得重生了。他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让自己暂时的安定下来,他只有暂时的休息,他只有积攒力量,他才有可能成功逃跑。这次计划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的,这是老天给他的唯一的机会了。
他闭上了眼睛,他在朦胧之中看到了安然的笑脸,肖东升对他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安然,我此生再没有了念想了,我的心里唯一的牵挂就是你啊。我知道如果我不逃出来再也没有机会和你重聚了,安然啊你在哪里呢?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在奔向你的路上呢?亲爱的你等着我,等着我好吗?
他恨不能立刻就起来逃走,他微微的睁开眼睛,他看到眼前坐着两个警察一个白大褂的医生,他没有机会,更何况他们都带着枪,他也只有再次寻找机会了。
这一段路仿佛很长,又仿佛很短,不大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闪电令他闭了一下眼睛,他被两个人抬着放到了一辆推车上,然后进入到了一个长长地走廊里。他的眼前是一个一个的灯飞速的向后退去,然后他们进了电梯,电梯向上升着。这是把我推向哪里呢?
他下了电梯在一扇打开的门前站住了,警察似乎在和医生对着话,他忙支起耳朵仔细的听取,他知道此时对于他任何的信息都是有用的。他甚至记住了他在这个长廊里经过了多少个灯拐了几个弯。他听到警察说:“这个犯人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