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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老师打完招呼,岳浩瀚就对郑紫烟,道:“紫烟,我刚才给你梓颖姐通了个电话;她前天凌晨三点多到家的,说在火车上没睡好,到家睡了一天。”
郑紫烟笑了下,道:“浩瀚哥,梓颖姐报到没?你一会把她家电话号码给我,我要想她了,到时候给她打电话。”岳浩瀚道:“行,一会回去,我就把她家号码告诉你。”
岳春芳和岳春霞,听着郑紫烟和岳浩瀚的谈话,让二人摸不着头脑;又听郑紫烟一口一个梓颖姐,梓颖姐的叫着,岳春霞就问郑紫烟:“紫烟姐,梓颖姐是谁呀?你喊那么亲热的。”
郑紫烟笑了下,做了个鬼脸,道:“梓颖姐嘛,也是你们两个的亲姐姐;到时候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你梓颖姐特好,比我好多了。”说完话,拿着眼睛偷偷的望了眼岳浩瀚。岳春芳道:“有谁还比紫烟姐好,在我心目中就紫烟姐最好!”
几个人说笑着就到了家里,岳玉林和王素兰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岳浩江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哥哥姐姐们回来,慌忙站起,对着郑紫烟喊了声:“紫烟姐,你快坐,我给你倒茶。”说着,岳浩江就找出杯子,茶叶,给每个人倒了杯茶,这才又坐下,开始看电视节目。
中午的饭菜,同样很是丰盛;吃饭的时候,郑紫烟吃着王素兰给她夹的,油煎的阳江红稍鳊鱼;边吃边道:“我还说我妈煎的鱼好吃,没想到王阿姨煎的鱼更好吃。”听郑紫烟这样说,王素兰笑了下,道:“紫烟这孩子,你就是会给你阿姨带高帽子;我做的菜可跟不上你妈妈的手艺,你妈妈从小就炒一手好菜。”中午饭,大家依然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渡过。
中午饭后,岳浩瀚休息了一会,起来洗了个澡,看了看时间;便出门,到公安局去找张建明去了。
到了公安局,上楼的时候,刚好遇到宁海平夹着个公文包,朝楼下走;看到岳浩瀚,宁海平站住,道:“浩瀚,过来了,是不是毕业了?”岳浩瀚微笑着道:“宁哥好,毕业了,前天回来的;你这是要出门?”
宁海平道:“没什么急事,走,到我办公室坐会。”说着就转身,带着岳浩瀚,朝着四楼,刑警队宁海平的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坐下,宁海平给岳浩瀚倒了杯水;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通后,只听宁海平道:“建明,你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瀚子在我这里。”
打完电话,宁海平道:“瀚子,你工作分配到哪儿了?”岳浩瀚苦笑了下,道:“我被省委组织部,做为选调生,分回咱江阳县了;还没到县委组织部报到,也不知道会派到哪个乡镇,反正选调生都是要到乡镇基层的。”
宁海平道:“回来了好,乡镇咋的了;只要好好干,你早晚会干出一番大事来的。”二人说着话,张建明笑着走了进来,望着岳浩瀚,道:“瀚子,你还知道你这里有两个哥呀,啥时间回来的?”说着话,在岳浩瀚旁边坐了下来。
三人坐着寒暄了一会,岳浩瀚便说明来意;宁海平听后,爽快的答应,安排刑警队的司机小刘,明天早上,送岳浩瀚等到武当山。三人聊了一阵,宁海平就和岳浩瀚告辞,出门办事去了,岳浩瀚在张建明那里又闲聊了半天;这才回到县一中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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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登武当金顶 上
从江阳县公安局张建明那里,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岳浩瀚早早起来,在操场上打完太极拳后,回家把还在睡觉的郑紫烟、岳春芳、岳春霞喊了起来,让大家洗漱,准备一下,等车来了就出发。
岳浩瀚找了几件换洗衣服,装到背包里,又找出周全山送的翡翠玉佛和翡翠玉观音,用一个纸盒子装好,也放进背包中;见该整理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岳浩瀚便到厨房里;看到妈妈王素兰,简单的炒了几个菜,煮的白米粥也好了,岳浩瀚帮忙把菜和白米粥端到客厅;这时,岳玉林拎着从外面买的油条和馒头也回来了。
郑紫烟和岳春芳、岳春霞三人洗漱完毕后,大家就坐着吃早餐;刚刚每人滔了碗稀饭,就听到外面汽车刹车的声音,岳浩瀚赶忙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岳浩瀚带着刑警队的司机小刘走了进来,岳浩瀚拿出碗,给小刘盛了碗稀饭,大家就开始围坐在桌子上吃早餐。
早饭后,岳浩瀚把背包和要带的东西刚放到车子上,王素兰又拉着他嘱咐,道:“浩瀚,出门了,你一定要把三个妹妹照顾好,爬山要注意安全,吃住要注意卫生。”说完,又从身上掏出一叠钱递给了岳浩瀚。
江阳县刑警队的警用吉普车,一直把岳浩瀚等人送到武当山的‘乌鸦岭’;岳浩瀚几人下了车,把装着换洗衣服的两个背包拿下来背在身上,同司机小刘道了声再见,小刘便开着车返回了江阳。
武当山山腰有一处地方叫“乌鸦岭”,那几乎是游山者必经的中转歇脚处,旁及南岩宫,再往上就直攀金顶了。如果在武当山投宿,选择这里很是方便。但一般人对乌鸦岭这名字心里总感觉不甚踏实,民间向来以乌鸦为不吉;但武当山‘乌鸦岭’此处名字,除了是早年乌鸦齐飞奇景的写照,乌鸦在武当山还是神鸟,因为有‘玄武修道、乌鸦唱晓’的神迹传说。玄武大帝就是武当山的“本尊”神圣,所谓“非玄武不足以当之”,传武当之名便由此而来的。所以在武当山,乌鸦岭,反而是最吉利的地方;再加上所处位置独特,这里就建起了好多宾馆,培训中心等,自然形成了一个小集镇的规模。
岳浩瀚站在乌鸦岭水利培训中心门前;向左右看看,到处是熙熙攘攘的游客,还有在培训中心门前吆喝着,打扑克牌的滑竿队。岳浩瀚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才上午九点多一点;望了望郑紫烟,又看了看两个妹妹,说:“现在还早,我门先不登记住宿怎么样?我找个人先问问,罗先杰罗爷爷的师弟,清风道长李易福,在山上哪个地方;我们一会再商量怎么游玩,怎么样?”
郑紫烟笑着道:“我们都听浩瀚哥的,反正我明天早上要看日出的;住哪儿无所谓,浩瀚哥说了算。”岳春芳,岳春霞,听郑紫烟这样说,岳春霞抗了抗岳春芳,对岳浩瀚,道:“哥,我们都听你的,出门了,哥咋说,我们三个都听你安排。”
岳浩瀚见郑紫烟和两个妹妹这样说,站在水利培训中心门前,四处望了望;刚好看到一个年轻道人,从南岩方向走了过来;岳浩瀚走了过去,到那道人跟前,微笑着,问:“道长,你好,打听个人,你知道‘清风’道长李易福李道长在哪儿吗?”
那年轻道人听岳浩瀚这样问,用疑问的眼光,在岳浩瀚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会,问:“你找我师父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
岳浩瀚听那年轻道人这样说,暗自笑了下,心道:“遇到自己人了,没想到这道人还是李易福的弟子。”岳浩瀚忍住没有笑出声,看着年轻道人,微笑着,说:“他是我爷爷的师弟,我爷爷让我来找他。”
那年轻道人听岳浩瀚这样说,马上面露喜色,道:“你这样说,就是自己人;我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在金顶;明天在紫霄宫做法事才会下山来;要不,我带你们到金顶?”
岳浩瀚道:“我们正好明天早上想看日出,你师父既然在金顶,我们这会就到金顶找他;你忙你的,我明天和你师父一同下来了,我们再聊。”
说完,岳浩瀚和那年轻道士,又寒暄了几句,就到郑紫烟三人站着的地方,说:“我刚才问路的那年轻道士,是我罗爷爷师弟李易福的徒弟,他说他师父在金顶;现在还不到十点,要不我们现在就到金顶,晚上在金顶住,明早看日出,怎么样?”郑紫烟三人,一致同意这样很好;岳浩瀚就带着三人,向着武当金顶进发。
四人从‘乌鸦岭’水利培训中心旁边,沿着台阶向下,朝着金顶方向走去。当台阶下完,又向前走了一段,看到前面一处院落,横亘在通往金顶的路上;岳浩瀚抬眼望了望大门上的牌匾,只见牌匾上黑底漆金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榔梅仙祠”,岳浩瀚回头望了望,跟在自己后面的郑紫烟,岳春芳,岳春霞,道:“这就是榔梅祠,榔梅祠还有个传说;一会我给你们几位讲讲。”
说着话,四人已经进入‘榔梅祠’院中;几人在榔梅祠里,转悠了一圈,出来后,郑紫烟望着岳浩瀚,道:“浩瀚哥,这榔梅祠里也没什么呀;就这一院房子,里面供奉个真武大帝和榔梅真人的神像;你还是给我们讲讲这榔梅祠的来历,看景不如听景。”
说着话,四人在榔梅祠外的一处台阶上坐下,岳浩瀚把背着的背包,从背上拿下来,放到身边,看看郑紫烟;又望了望两个妹妹,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这榔梅祠的传说;你们要好好的听啊!”
说完,岳浩瀚讲道:“传说,真武大帝到武当山修行。一天,他坐在一棵又高又大的榔树下歇脚。对面几丈远的地方有一棵大梅树,梅树开满了梅花。”
“真武大帝看这梅花,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上前折下一枝,插在榔树上,心里暗暗祈祷:“我若能修行得道,梅枝就在榔树上生根发叶,开花结果;我若不能得道,梅枝就花残枝枯,与我一齐死掉好了。”
“真武大帝坐在榔树附近的岩屋里修行,整日打坐苦炼。他诚心修行一年,梅树就发一条根;他又诚心地修行一年,梅枝儿就发一瓣芽。他诚心诚意修行一年又一年,梅枝儿葱葱郁郁长出了茂盛的枝叶。他修行成功了,梅枝儿就在榔树上长成了大树,结了香果。因为榔树上长着梅树,人们就把这树叫做榔梅树,树果叫做榔梅果。榔梅果又大又甜,金灿灿的,三五里外,都能闻到一股清香。”
“武当山附近的穷人,把榔梅果摘回家里,病人吃了榔梅果,病马上就好了;瘦弱人吃了榔梅果,马上就身强力壮了;小孩子吃了榔梅果,马上就成大小伙;老年人吃了榔梅果,落掉银发长黑发,马上长出新牙返老还童了。”
“一年,正当榔梅树结果的时候,皇帝的正宫娘娘生病了。这病没人能治。皇帝下旨:‘谁能治好娘娘的病,有妻的,高官任做;无妻的,招为驸马;道士盖大殿,和尚盖寺院,封为大神仙。’武当山有个道人,他将榔梅果摘了,拿到京城,献给了皇上。正宫娘娘的病治好了,皇帝非常高兴,就封了这个道士为榔梅真人。”
“此后,皇帝知道榔梅果是无价之宝,就不准穷人摘了。他要榔梅真人看守榔梅树,并给他盖一座大殿,封名“榔梅仙翁祠”。”
“说也奇怪,皇帝把榔梅祠一盖起,榔梅树再也不开花了。树叶慢慢地黄了。树枝渐渐地枯了,树不明不白的死了。从那以后,武当山就只有榔梅祠,再也没有榔梅树了。这就是你们今天只看到这一院房子,为啥没看到榔梅树。”
岳浩瀚讲完,郑紫烟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岳浩瀚看了一会,道:“浩瀚哥,你太厉害了,你咋知道这么多?”
岳浩瀚笑笑,说:“这故事,武当山附近的人都知道;你随便拉个过来,都给你讲得出来;这武当山的传说太多了,你要想听,你在这里住一年也听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