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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易同道-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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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沛然敬酒很快,大家也没过多地同她开玩笑,等许沛然敬完酒回到座位上坐下后,冯明江望了望大家,说:“我们下面把节奏放慢点,节奏太快、太猛了,我们男同胞还好说,就怕女同胞们再朝下进行就会受不了,一会叫起来怎么办?”

    华夏语言丰富的很,不同的语境,便会让同一句话,在不同环境下,赋予了不同的意思,这样模棱两可的语言,在酒桌上常常会变成男人们用来调侃女士们的工具。

    曾经有一个笑话,讲的是杀猪的和卖茶叶蛋的打赌。杀猪的说:“用铁锤锤蛋锤不破。”卖茶叶蛋的说:“锤得破!”杀猪的说:“锤不破!”卖茶叶蛋的不服气,拿来一个鸡蛋,用锤子使劲打下去,鸡蛋破了。卖茶叶蛋的说:“这不是破了吗?”杀猪的说:“蛋是破了,可我说的是锤不破啊!”说着话他指指铁锤。

    还有一个因语境不同引起误解的笑话是说,江阳县一个省人大代表在江汉开会期间,到省医院化验科去化验尿液,护士指着前方一块牌子说:“非本科人员不得入内!”那人大代表怒,骂道:“我就化验个尿,还tmd要本科文凭?学历高,尿高级!”

    冯明江的话让大家产生了歧义,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大笑,候书权笑过,说:“冯县长,要不咱们讲几个笑话,活跃下气氛,拉慢点节奏,怎么样?”

    冯明江说:“行,那就让侯主任跟我们大家先讲一个怎么样?”

    听到冯明江这样说,喻灵霞等几位女人,率先鼓起了掌,候书权没办法,望了望冯明江,说:“冯县长,那我就讲一个?”

    冯明江笑着点了点头,说:“书权,你讲。”

    候书权笑着道:“我讲这个笑话是关于咱江阳县以前一位老县长的笑话,这老县长的名字我就不说了,老县长没文化,当时是由革委会主任升任的县长,在一次庆祝‘三八妇女节’的庆祝会上,老县长上台去做妇女工作总结:‘同志们,我是专搞妇女的,我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摸,摸到了第一手资料。’”

    候书权讲到这里,大家便开始笑,其实这个笑话大多数江阳人都听说过,那个县长就是特殊时期时期姓雷的一位县长,关于这个笑话有着不同的版本,但是,意思都大同小异,只是候书权连讲带模仿的,很是搞笑。

    见候书权卖了个关子,夹了颗花生米吃着,喻灵霞开始催促着道:“侯主任,你先别忙着吃,接着往下讲啊,你喝酒的时候那么快,一下子到底,这会咋这么磨人呢。”

    候书权见喻灵霞催促自己,便放下筷子,接着讲道:“那老县长只讲了两句,看到台下参加会议的人都在暗暗发笑,以为是自己讲得很精彩,便挺了挺胸脯,提高声音,接着讲,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也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我们搞妇女,就要这样子搞才有成效……”

    候书权讲完,大家笑得东倒西歪的,笑过后,许沛然旁边的一位比较丰满的年轻姑娘站起来开始敬酒,喻灵霞在旁边介绍着说:“这位是我们阳江宾馆大堂经理吕醉思吕经理,给各位领导敬杯酒。”

    吕醉思依然是从县长冯明江那里开始敬,冯明江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可真要醉死了,小吕还是从岳主任那里进行吧。”

    吕醉思端着酒杯,面如桃花地站在冯明江跟前没动,冯明江偏过头看了眼吕醉思,虽然人长得有点稍微偏胖点,但皮肤白皙,一双凤眼水汪汪的在望着自己,冯明江心里一阵悸动,说:“小吕,要不你喝两杯,我喝一杯怎么样?”

    吕醉思张口说话了:“行,县长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说完,把手中端着的酒,一气喝干,又拿过酒瓶,再次把杯子斟满,双手捧着杯子,说:“我是第一次敬冯县长酒,希望冯县长要体谅小女子,我这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县长要是不喝就是嫌我丑。”

    冯明江豪气十足地同吕醉思碰了下杯子,说:“好!你这杯子我干了。”

    喻灵霞媚笑着,望着冯明江和吕醉思,接过冯明江的话,一语双关地说:“冯县长,不行,你这辈子同醉思干了,下辈子还要接着和我干。”

    冯明江“哈、哈”笑着道:“好,都干,都干!”

    笑闹着,当吕醉思敬到候书权跟前时,候书权说:“吕经理,这个酒我不敢喝了,再喝我就和你一样,完蛋了。”

    吕醉思疑惑地望着候书权,笑着问:“侯局长,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候书权道:“你看,你叫醉死,我这酒量小,我再喝的话,醉死了咋办?再喝我就成候醉死了,你叫吕醉死,那我们不就一样了?”

    吕醉思说:“侯主任,我叫醉思,不是醉死。”

    候书权道:“一样的,一样的,我只有喝醉了,才可以思你。”

    候书权同吕醉思打着嘴皮官司,胡扯了一通,这才端起面前的杯子,把酒给干了。等吕醉思一圈酒敬完,冯明江又发话了,说:“下面我们请高局长给大家讲个笑话,怎么样?高局长的笑话也不少。”

    大家一阵起哄,几个女人有开始鼓起了手掌,高天磊抓了抓头,偏过头向冯明江请示道:“冯县长,那我就献丑,给大家讲一个?”

    冯明江说:“喝酒就是图个开心,讲一个。”

    高天磊又把头扭向候书权,问:“侯主任,那我讲一个?”

    候书权说:“讲,我们在听着呢。”

    高天磊身子一挺,说:“好,那我就开讲了,我这个笑话是关于教委主任的,不过不是我们侯主任噢,侯主任那时候还没到教委任主任,侯主任,你可千万别对号入座就行。说是县教委主任,带着两个副主任,到下面视察素质教育落实情况,在一小学听地理课;一个月前便打好招呼,可到听课时,地理老师得了急性肠炎,无法上课,教过地理的校长便亲自来代理,校长去上课时拿着个地球仪,希望以此来将话题引到地理上来。开始上课,校长问,同学们;今天教室里面多了什么东西?学生们齐声回答,多了县教委来的主任。校长一听不对,没往地球仪上说,便反问了学生们一句,我问的是多了什么东西,教委主任们是东西吗?学生们又齐声回答说,教委主任不是个东西!校长生气,用手拍着地球仪说,那你们说说,不是东西,这究竟是什么?学生们又齐声答道,那是个球。”

    高天磊讲完,又惹得大家一阵的笑。这酒场上就是奇怪,只有男人在一起喝酒,场面就显得沉闷,一旦有了女人在场,特别是有漂亮女人在场,酒桌上的男人们一个二个便变得才思敏捷起来,趁着酒劲,会抛弃掉平时的威严和风度,争相表现,今天晚上酒桌上便是这样,异常热闹,就连县长冯明江也没有了往常的那份庄重,整个桌子上,除了岳浩瀚没有参与进去,只是笑眯眯的听着大家胡扯瞎闹,偶尔吃上一两口菜,其他人全在闹腾着。

    晚上的酒一直持续到九点多。结束后,在喻灵霞提议下,大家一道又到了宾馆一楼的舞厅,进了舞厅,吧台里的那位少妇看见大家怂恿着县长冯明江进来了,依然是笑盈盈地迎了出来,把大家带到乐队对面的那间大箱厅。

    大家刚刚坐下,刚好一曲开始,喻灵霞便邀请冯明江下了舞池,许沛然款款走向岳浩瀚,伸出右手邀请道:“岳主任,请你赏光陪我跳一曲。”

    岳浩瀚站起说:“许科长,我跳得不好,你千万别笑话啊。”说着话,两人也走向舞池,翩翩起舞起来。

    岳浩瀚在舞池里向着箱厅望了眼,发现高天磊同吕醉思也牵着手走向舞池来,何金光牵着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在舞池里舞动着,候书权似乎又跑到沙发那位置,睡觉去了。

    一曲终了,回到箱厅,发现桌子同茶几上已经摆满了西瓜、水果、瓜子、饮料等物品,岳浩瀚感觉心里发渴,便开了瓶矿泉水喝着。

    音乐声再次响起,喻灵霞过来,邀请岳浩瀚跳,岳浩瀚放下矿泉水瓶,牵着喻灵霞的手走向舞池,开始跳的时候,岳浩瀚明显闻到喻灵霞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玫瑰香水味,感觉到很好闻,但没有喻灵芸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扰乱心智味道,岳浩瀚心里道:“怪b事,为什么喻灵芸身上的那种味道有那么大的魅力?香水味?不像啊。”

    喻灵霞的舞跳得更加娴熟,岳浩瀚毫不费劲地跟着她的节拍,在舞池里游动着,岳浩瀚突然发现,女人舞要是跳得好的话,即便男人不怎么会跳,踏着节拍,跟着感觉舞动,也是一种很大的享受,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跳舞。

    两个人跳着跳着,喻灵霞轻轻向岳浩瀚跟前靠了靠,在岳浩瀚耳边,轻声地说:“岳主任,我发现冯县长很器重你,师兄弟关系就是不一样啊!”

    喻灵霞说话的热气,哈在岳浩瀚的耳边,让岳浩瀚感到一阵耳根痒痒的,随着喻灵霞的舞步,转了个身,说:“我那师兄挺豪爽,挺平易近人的。”

    喻灵霞说:“就是不拘小节,不像顾书记,无论在什么场合,都很庄重的。”

    突然,岳浩瀚觉得,当着喻灵霞的面去谈论书记、县长有点不太好,但不回应喻灵霞的话,又感觉显得尴尬和不自然,便转化话题,说:“侯主任一直在县委办上班,但看样子,同冯县长关系也相当不错。”

    “唉!”喻灵霞轻轻叹了气,道:“没办法的事情啊,他不同冯县长处理好关系,能到教委那样的大单位去任一把手?”

    舞曲结束,到了箱厅里,岳浩瀚同喻灵霞在冯明江旁边坐下,冯明江啃了块西瓜,说:“浩瀚,你们再再这里玩一会,我晚上喝得有点多,先走一步。”

    岳浩瀚道:“那我们都走吧,我晚上喝的也不少。”

    何金光走到里面的沙发跟前,拍了拍候书权的肩膀,候书权梦一下从沙发上坐起,道:“几点了?怎么?不跳了?”

    何金光道:“冯县长要走。”

    大家随着冯明江出了舞厅,站在舞厅大门口寒暄了几句,便各自离开了。岳浩瀚出了宾馆,顺着向阳大道,朝着一中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岳浩瀚抬起手腕就着路灯光亮,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从向阳路拐过一个路口,前面有一条巷子晚上全都摆着地摊,岳浩瀚朝着那条巷子看了看,地摊上零零散散还有人在那里吃着夜宵。

    顺着巷子跟前再朝前走,前面有段街道没有路灯,街道两边高大茂密的法国梧桐树有遮住了星光和远处的光亮,远远望去,整个街道一个人也没有,但岳浩瀚突然有种警觉,感觉到自己的头皮有点发麻。

    正在岳浩瀚纳闷着的时候,忽然间,从自己跟前的一颗法国梧桐树后面,串出三个光着膀子的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拦住了岳浩瀚的去路,其中,一个手上拿着把一尺多长刀子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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