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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吴书记来担任,何乡长嘛,当然是第一副指挥长了,我们其他人都挂个副指挥长的名,也为架桥帮帮忙出出力,跑跑腿;然后再从乡直各单位抽调一部分人员,组成桥梁建设指挥部办公室,日常工作就由指挥部办公室去做,遇到重大事情了,我们指挥长们再坐下来共同研究,这样比较慎重些。
朱国富话音刚落,武装部长吴天喜不讲规矩的跳过排名在他前面的几个人,接着朱国富的话,说,朱书记这个建议非常好,我举双手赞成,我认为,指挥部办公室主任就有吴涛吴主任兼任,再抽调几个人过来,象农机站的会计苗小琴,可以抽过来管管指挥部里的账,还有象黑垭子管理区的小岳也可以抽调过来,小伙子是大学生,到指挥部办公室写个材料,跑跑腿,应该干得下来;我就这么点建议,我的话说完了。
吴天喜刚说完,乡长何安庆接话,说,我觉得指挥部会计还是从乡财政所抽调一个人过来要合适些吧。说完,何安庆端起茶杯子开始喝水。
会议室里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党政办主任吴涛,说,财政所人员少,我们乡农业税和特产税征收任务重,现在全乡的农特两税任务还没完成,人员不好抽调,我觉得农机站的苗小琴就挺适合的,工作认真负责,在农机站又当了两年会计,业务方面肯定也没问题,再加上乡农机站事情少,抽调个人出来不会影响到正常工作。
纪委书记马国华接过吴涛的话,附和说,我觉得天喜同志和吴涛同志的建议都很好,我很赞成,我也没什么其他新鲜意见发表。
组织委员朱玉军说,既然让讨论,我就把我的想法说说,组织口事情多,党建这一块也很重要,我看我就不担任副指挥长了,给我挂个副指挥长的名,我也对架桥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还是会执行党委会上的最终决议的。
宣传委员林萍说,我认为,应该从党委成员里拿出一个专人来任指挥长,桥架好之前同原来的工作脱钩,专心专意的负责架桥事务,吴书记是管党委全面工作,何乡长管政府全面工作,事情都多,我认为吴书记或何乡长担任指挥长都不合适,邓乡长对黑垭子管理区情况熟悉,这次架桥的资金也是邓乡长积极向上争取的,我觉得最好让邓乡长来担任这个指挥长,邓乡长现在分管的工作我们大家可以帮着分担一下。
林萍一字一顿,非常直白的话,使整个会议室再次陷入一阵安静,其实坐在会议室里的每一位党委委员,心里都跟明镜一样,没有邓玄发和岳浩瀚争取的资金,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会议的召开,其实今天这个会议,更像一个阴谋,一个抢夺胜利果实的阴谋。冲锋在前的人统统靠边站,想摘桃子的人却纷纷登场了。
一阵安静过后,邓玄发开口了,说,有件事情我先给大家讲明白,在座的有些人可能不太清楚,省交通厅这次从交通扶贫资金里给我们调剂安排的是二百万元,让我们在龙王河上架桥,争取这笔资金,主要是县委陈国运书记的功劳,我和黑垭子管理区的岳浩瀚同志也只是跟着陈书记跑跑腿,打打下手;可我听说,县里准备拿出一百万元用于维修县城到石家湾镇的公路,剩下的一百万能按标准架起一座桥吗?
邓玄发越说心情越激动,停顿了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哐”的一声,把杯子放到会议桌上,继续说,刚才吴书记说县委县政府关心,关心是这样关心的吗?关心会把专项建桥资金挪到其他地方用吗?
见邓玄发发了脾气,说着牢骚话,吴有德装作不知内情的说,玄发,有这会事?你不要那么激动嘛,也许县委县政府是从全县大局考虑的,要不,我明天亲自到江阳去一趟,到县委县政府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百万确实不能够把桥架起来,要想在龙王河上架座像样的标准桥梁,最低也需要一百五十万左右啊。
停顿了下,吴有德望着邓玄发,说,我们今天就先不讨论钱的事情,先把成立指挥部的事情给定下来,明天我带着成立指挥部的文件,到县委县政府去,好好问问资金的事情,我们现在表决一下成立指挥部的意见。
表决结果,完全按照吴有德的意图成立了指挥部,吴有德任指挥长,何安庆任第一副指挥长,其他党委成员,按排名先后任副指挥长,指挥部成员从乡直各单位抽调,副指挥长吴涛兼任指挥部办公室主任,负责指挥部的资金和后勤管理工作,苗小琴任指挥部会计,岳浩瀚与黑垭子管理区工作脱钩,调到指挥部办公室工作,指挥部办公室的办公地点,设在乡党政办隔壁的一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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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权利才是关键
早上醒来,岳浩瀚头还有点微微的发涨。昨晚,在龙王河村王洪斌家,喝了三碗隔年的黄酒,黄酒喝过后,又忍不住王洪斌的苦劝,接着又喝了几大杯的白酒;在江阳农村,一般在家里招待尊贵的客人,都讲究‘烧黄二酒’先喝黄酒,然后再喝烧酒。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岳浩瀚同邓少春一起,才晃晃悠悠的从龙王河村王洪斌家朝着管理区的驻地走,在过龙王河的时候,有点醉意的邓少春,一不小心,一个趔趄从漫水桥上摔倒在河里,好在,河水浅,岳浩瀚还比较清醒,慌忙把邓少春从河里拉起。
邓少春的衣服被冰凉的河水打湿了,人打了个冷颤,有点清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乡里那些王八蛋们,只知道收钱,不关心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岳领导,只要这龙王河上开始架桥,王洪斌能捐两千,我就捐五千。
岳浩瀚搀扶着浑身湿漉漉的的邓少春,说,少春,我的观点是,在龙王河上架桥,不应该向老百姓摊牌集资一分钱,上面给的钱够用,老百姓挣一分钱不容易啊。
岳浩瀚一路上扶着左歪右晃的邓少春,一直把他送到家,然后才回到管理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倒了杯白开水放在床头,倒头便睡。
早上醒来的岳浩瀚,躺在床上,静静的回想着,昨天下午邓玄发电话中告诉自己的那些话,看来,这次自己争取架桥资金,真的是太冲动莽撞了些,这么多年来,龙王河上的桥梁架不起来,不仅仅是缺乏资金这么简单,关键还是当政者的责任心问题;可自己一个小小的办事员,责任心再强,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只是,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争取到了资金,可资金到位了,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正在发生的一些,让岳浩瀚内心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要干事,不想碌碌无为的混日子,想为百姓做事,就必须要有主政一方的权利,权利才是关键!
胡思乱想了一阵,岳浩瀚起身,端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凉白开水,一气喝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看看时间还早,出了管理区院子,慢跑着到管理区中心小学的操场上,打了两趟太极拳,收住招式后,顿觉浑身精神饱满,充满了斗志。
打完拳,岳浩瀚脑海里,默默的想着罗先杰传授的拳法要领,立定脚跟撑起脊,开拓眼界放平心,想着,内心深处,灵光一闪,对!立定脚跟,自己现在要做的首先是,先立定脚跟,立定脚跟了才能够撑起脊背,撑起脊背了,才有资本同损害百姓利益的人做斗争!
想着那太极拳的口诀,困扰岳浩瀚一夜的烦恼,仿佛一扫而光,顺着小学旁边的小道,漫步到龙王河边,望着清澈的河水,感受着龙王河两岸清晨的自然风光,岳浩瀚信心更加坚定,内心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回到管理区,朱常友同李华山正在院子里聊天,见岳浩瀚进了院子,两个人都笑着同岳浩瀚打着招呼,朱常友说,浩瀚,听说你们到省里争取的资金已经到县里了?桥,啥时间开始动工呀,我这两天在村里,群众都在谈论这件事情,都在盼着早动工。
李华山说,浩瀚,这桥要真的架起来了,那你在龙王河一河两岸百姓的心目中,可就是大大的英雄,你不清楚,老百姓盼架桥盼了多少年,现在终于看到希望了。
岳浩瀚到了二人跟前,站定,苦笑着摆了摆头,说,朱书记,李主任,你们两个还不清楚,桥能建起来不能建起来,还很难说,复杂啊。
朱常友问,怎么?有什么变化吗?
岳浩瀚说,变化大的很,我正为这事感到气愤和郁闷呢;昨天你们在村里,我值班的时候,下午邓乡长打来电话说,县里准备从争取到的两百万元架桥资金中调剂一百万元出来,用于维修县城到石家湾镇的公路。
李华山说,怎么会这样?一百万元够修个桥!
朱常友气愤的说,浩瀚,钱是你从省里争取到的,找他们理论去!哪能不把我们龙王河一河两岸的群众死活当回事啊。
岳浩瀚说,找谁理论?找县委顾书记,找县政府冯县长?一句组织决定的,就给你打发了,朱书记,你也是工作几十年了,你应该知道组织的厉害吧,这组织不是个人,可有时候它又是人,是某一个特定的人,或某一群特定的人,你能跟组织作对?
三个人正闲聊着,张彩娥从厨房出来,喊大家吃早饭;到了厨房里,张彩娥已经给三人每人盛好了一碗白米稀饭,然后,又把炒好的两个青菜和刚刚烙好的油膜端到餐厅里,三个人围着餐桌边聊边吃。
饭后,朱常友说,浩瀚,邓主任感冒了,在家休息,今天你继续在管理区值班,我同华山、老胡我们还是到几个村里再走走,催催尾欠款,摸摸计划生育对象的底子,上次朱国富朱书记来,安排的要把没收起来的计划生育罚款抓紧收齐。
朱常友和李华山离开后,岳浩瀚到自己的卧室里,拿出毕业前在江汉大学旁边的书店里,顺手买的那本《易经的智慧》,到了值班室,把书本丢到办公桌上,准备倒杯茶水,然后翻看翻看这本书的内容,拎起开水瓶,发现是空的,正准备喊张彩娥烧水的时候,见到张彩娥拎着瓶开水进来了。
张彩娥把岳浩瀚的茶杯里倒满茶水,放下水瓶,在值班室里的长条椅子上坐下,望着岳浩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岳浩瀚望了眼张彩娥,问,张姐,你好像有啥心事?
张彩娥慢吞吞的说,大兄弟,你算说对了,其实我真有个事憋在心里好久了,不好意思给别人说,感觉丢人;自从你来这管理区上班后,我是打心眼里把你当兄弟看,就想找你说说,要不说出来,我窝在心里会憋坏的,你心眼好,不嫌弃我们农村人,又忙前忙后的争取钱,张罗着在龙王河上架桥,大家都说,要是干部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彩娥唠叨着,绕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憋在心里的是什么事,岳浩瀚望了眼有点不好意思的张彩娥,说,张姐,你有啥心里话就直接说,你就把我当亲弟弟看吧。
张彩娥脸红了红,问了句,你觉得乡里的副书记朱国富人咋样?
岳浩瀚说,朱国富?他怎么了?我和他不熟悉,只是见过两次面。
张彩娥头低着,说,有件事说出来了丢人,可我不知道该咋办?也不好给别人说,我说出来了,你可别笑话我呀。
岳浩瀚说,你说,放心,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