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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浩瀚笑了笑,说:“肯定没有你上班的地方好呀,你们办公是在大酒店里,我们是在山沟沟里,不过我那地方空气好,山清水秀的。”
程梓颖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浩瀚,人的幸福其实就是一种心的感受,再好的环境,再好的条件,如果自己心爱的人没在跟前,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条件无论再怎么艰苦,环境再怎么样的差,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也会感觉很幸福的。”
岳浩瀚扭头看了眼程梓颖,笑着道:“没看出来呀,我们梓颖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呀,你当初要是学哲学,一定也会很棒的!”
程梓颖用力搂抱了一下岳浩瀚的胳膊,开心的笑了笑。
岳浩瀚偏着头,笑着问程梓颖,“梓颖,你笑什么?”
程梓颖道:“浩瀚,你刚才说哲学家,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关于学哲学的笑话,说是有个大学哲学系毕业生,回家后,父亲杀鸡煮酒招待他。吃饭时,父亲问儿子,你在大学里学的什么?儿子说,哲学。父亲问,学这有什么用?儿子说,学了哲学,看问题和别人就不一样。比如,拿咱们桌子上的这只鸡来说,普通人看来呀,它就是一只鸡,一只具体的鸡。但在我们学过哲学的人看来,是两只鸡,除了一只具体的鸡以外,还有一只抽象的鸡。一直听他们谈话的妹妹听了,突然插嘴说,哥,那好,我和爸爸吃这只具体的鸡,你一个人去吃那只抽象的。”
“我要是学哲学了,在我眼中一个岳浩瀚岂不是变成两个了?我才不呢!我只要一个你就够了。”程梓颖讲完笑话,说道。
两个人在体育馆旁边坐着聊了阵天,看看时间估计下课了,岳浩瀚站起,道:“梓颖,我们这会过去看看章教授回办公室里没。”
岳浩瀚二人从体育馆向着教授楼走去,经过学校图书馆的时候,程梓颖拉了一下岳浩瀚,说:“浩瀚,快看,王文斌!”
岳浩瀚顺着程梓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王文斌腋下夹着本厚厚的书籍,低着头正从图书馆里走了出来,王文斌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岳浩瀚和程梓颖。
岳浩瀚拉着程梓颖,快步向着王文斌走去,边走边喊,“鉴赏家,怎么?我们来了你假装看不到,想躲我们吧,是不是呀!”
听到岳浩瀚的喊声,王文斌抬起头,用右手向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看是岳浩瀚和程梓颖,开心的裂开嘴巴,笑着,小跑到两个人的跟前,抬起手在岳浩瀚的肩膀上擂了一拳,说:“瀚子,梓颖,你们二位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岳浩瀚在王文斌的肩膀上拍了拍,回答道:“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美霞是每个星期过来,还是你每个星期回去?”
王文斌道:“有时候是我回去,大多数时间,还是美霞过来。我们找个电话,我这会给美霞打个电话,让她请假,中午过来陪梓颖。”
程梓颖道:“鉴赏家,你给美霞说,让她下午过来就行,晚上我们几个在一起聚聚;这会浩瀚还要到章教授那去一下,刚才我们去他办公室,他不在。”
王文斌道:“章教授上午有节课,这会应该回办公室里了,走,我们过去看看。”
三个人聊着天,到了教授楼章海明的办公室门口;门在开着,岳浩瀚在门口站定,轻轻敲了敲开着的门,章海明教授正低着头看着一份资料,头也没抬,说:“请进!”岳浩瀚走进办公室里,道:“章老师好!”
听到岳浩瀚的声音,章海明才抬起头,看到是岳浩瀚,满面笑容的站了起来,说:“是浩瀚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学生过来了呢。”
岳浩瀚到了章海明的办公桌跟前,把手上拎着的纸袋子里装着的两斤茶叶,放到办公桌上,说:“章老师,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两斤我上班那地方产的秋茶,纯手工制作的,味道不错,你老尝尝,真正的纯天然有机茶。
章海明让着岳浩瀚三人坐下,找出杯子,拿过水瓶,给每个人倒了杯茶,这才又重新坐到办工桌跟前,笑眯眯的望着岳浩瀚,关心的问:“浩瀚,对工作还适应吗?乡镇工作苦吗?你怎么到江汉来了?前几天傅老在我这里还在问你呢。”
岳浩瀚道:“工作现在已经基本适应了,只是我以前没有在农村生活过,上班后才切实感受到农民真的很苦,中国农村经济还很落后。制约农村经济发展的因素太多了,我这次来就是到省里争取架桥资金来了。”
章海明道:“农村要想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主要靠你们这代人去实现呀,现在随着农村人口流动不断加大,传统农业会受到越来越大的挑战。”
岳浩瀚道:“章老师,你是不知道,我上班才两个月,深深的体会到了农村工作的复杂性,想为百姓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难做呀,一个小小的乡镇,领导之间斗来斗去的,真正能为百姓着想的人没几个。”
章海明道:“浩瀚,你是学历史的,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国家自古以来就是农民问题,土地问题,农民安居乐业了,国家就稳定了,农民富了,国家才会富强。你在农村工作,就要从这个方面多思考,多探索,将来万一你能够主政一方了,就会更好的造福一方百姓。”
岳浩瀚道:“章老师,我怎么感觉现在农民的税赋太重了,我私下里抽样算了个帐,老百姓种庄稼一年下来,扣除成本和上缴的税款,最后不算功夫钱都亏本;你说说,如果农民的税赋和各种负担不减下来,农村想发展,是不是只能是空谈啊!”
岳浩瀚同章海明教授聊着农村问题,程梓颖在一旁坐着静静的听着,王文斌听了一会,见插不上话,便站起,到办公桌跟前,拿起电话,给吴美霞打了个电话,告诉吴美霞,岳浩瀚和程梓颖在江汉大学,让她中午赶过来。
在章海明教授办公室里聊了一个多小时,岳浩瀚三人起身告辞,章海明送着三人下了教授楼,在楼下,章海明对岳浩瀚,说:“浩瀚,你这两天要不走的话,我们抽个时间到南方军区总医院傅老那里坐坐,傅老每次见我,都在关心的问你。”
岳浩瀚道:“好的,我这次来给傅老也带了两斤茶叶,到时候给他送过去。”
离开章教授,岳浩瀚、程梓颖跟随王文斌到了历史系研究生宿舍楼,王文斌的房间;宿舍本来是住两个人的,在章海明的帮忙下,王文斌一个人住了一间,房间不大,但收拾的很是干净,里面除了一个书桌,就是一个木制的书柜,里面放满了厚厚的大部头书本。
岳浩瀚和程梓颖进了房间,坐下后,王文斌给二人倒了杯茶水,然后也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岳浩瀚的旁边,说:“浩瀚,梓颖,你们都上班了,我一个在这里读研究生,有时候闲了,就觉得好孤独呀,老想着我们以前八个人在一起时的开心时光。”
程梓颖笑了下,道:“没见到过你鉴赏家也有伤感的时候呀,你孤独什么啊,美霞你们不是随时都可以见面吗?还有晓辉,你们周末也可以在一起聚一聚呀。”
王文斌笑了笑,说:“主要是你和瀚子你们两个不在,我们就特别想你们,想你们了就会回忆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回忆以前的美好时光了,就会感觉内心很伤感的。”
岳浩瀚哈哈笑着道:“鉴赏家,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原来美霞老是骂你古板,我看你一点也不古板,不仅不古板还有点诗人气。”
三个人正聊着,吴美霞手中拎着个袋子,脸色红润,满脸汗水的走了进来,看到岳浩瀚和程梓颖,吴美霞把手中的袋子丢到王文斌的床上,激动的跑到程梓颖的跟前,两个人来了个拥抱,放开程梓颖,吴美霞道:“瀚子,梓颖,想死你们了,刚和晓辉通电话,晓辉说你们昨天就来了,昨天怎么没联系我们呀!晓辉一会也到,我们中午就在我们原来经常聚餐的校大门口的小餐馆里吃饭怎么样?我一直感觉那餐馆好温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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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郎舅谈心
临近中午,李晓辉也赶到了王文斌的宿舍里,五个人寒暄了一会,便到江汉大学大门口外,原来八个人经常聚会的那家餐馆,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员给每人倒了杯开水,大家随便点了几个菜,便坐着聊天;李晓辉喝了两口白开水,望了望大家,说:“我上午过来的时候请假了,下午没什么事情,我就不去上班了,专程陪瀚子和梓颖。”
岳浩瀚道:“这样不好吧,我们来了,弄的你和美霞都请假,你们两个的领导不会有想法吧。影响工作就不好了呀。”
李晓辉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们方科长知道我们几个同学的关系,她说有什么事情了,她先代劳一下,让我把你们陪好。”
“晓辉,你们方科长和昨晚那滨湖路派出所的李所长是亲戚,李所长是你们方科长的妹夫,我也是上午才知道的。”岳浩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道。
李晓辉道:“看来都不是外人,不过我看他们所里那个张所长和那姓送的警察,不像什么好东西,有机会了我还要跟方姐提醒提醒,让她告诉她妹夫,注意点那两个人。”
旁边坐着的吴美霞望了眼李晓辉,又看看岳浩瀚,问道:“你们昨晚怎么了?我都有点生浩瀚和梓颖的气了,来了也不联系我们。”
李晓辉道:“别提昨晚了,昨晚吃个饭,遇到两个酒鬼纠缠,最后瀚子出来和他们理论,结果那几个人喊来警察,把瀚子弄到派出所里去了,一直折腾到快十点。”
程梓颖道:“现在的警察,执法随意性太大了,也没什么监督和约束机制。”
岳浩瀚深有感触的说道:“是呀,你们还没见到过,乡镇基层派出所,整天正经事情不干,跟着乡干部一起下村向农民强收税费,随便关人铐人,是经常的事。”
几个人闲聊着,菜上来了,岳浩瀚同王文斌每人开了瓶啤酒,程梓颖三人开了瓶可乐,王文斌把杯子中的啤酒斟满,端起来,说:“来,我们第一杯,欢迎瀚子和梓颖回到江汉来,唉,可惜,少了黄亚茹、李卫东、刘宏山三人,要不是,我们就全齐了。”
一杯啤酒喝完,岳浩瀚放下杯子,问:“鉴赏家,大山是什么情况?离校后给你联系了没?我一直也没收到他的信,不知道他的具体地址,也就没给他写信。”
王文斌道:“大山给我写了两封信,在信里,他还在问你的情况呢,他回川西后,在省委党校培训结束,就被分配到他老家相邻的一个镇上的党政办上班,从信中看,他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一会吃完饭,我把他的地址给你。”
岳浩瀚道:“还有东子,亚茹,我都没他们的联系地址,亚茹我下午要见到苏刚了,就问他要一下地址;现在就是东子的地址我也没有。”
王文斌道:“东子也给我写了两封信,问你的情况。”
程梓颖喝了口可乐,说:“以后我们就把鉴赏家和美霞这里做为我们几个的总联络站,呵呵;反正鉴赏家一直在学校里,好联系。”
大家吃着菜,聊着天,岳浩瀚同王文斌的一瓶啤酒喝完后,大家便开始吃饭;饭后几个人又到王文斌的宿舍里聊了一阵天;两点多钟的时候,岳浩瀚起身,说:“下午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