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呦,李少侠!你这么说,可就是折煞老柳了!”柳总标头见过了李闯王的身手,见李闯王还说着要称力,哪里不知是给自己一个话台,当下更是热情地靠拢李闯王,把双手一拱道:“柳某见过少侠,少侠的身手,这些自然无需再试。来来来,这边请!“
“也好!”李闯王本就是只想来买马,前几日才和张郃过招,自知这江湖卧龙藏虎的,也摸不清这镇远标行的底细,所以才耐着性子来打擂,如今柳总标头这出面邀请,不去试那些简单的事情,也正合心意,当下便拍干净手,也客气地朝柳总标头一拱手:“那就打扰了!”
有柳总标头出面,那些看到石饼飞出的自然也就没过来细问,于是,柳总标头便引着李闯王直接坐到了擂台的主位,当下便有伙计送上茶水。
“柳某失礼了!”刚一落座,柳总标头便和颜悦色地正视着李闯王,乐呵呵地问道:“不知如何称呼少侠?”
“柳总标头,客气了!”李闯王见柳总标头和善,还来不及喝茶,当下便客客气气地答道:“小子姓李,字闯王。”
要说李闯王先前连镖局和标行都搞错了,他可真不知道,汉末的标行,本来就是江湖中人,经常跟三教九流打交道,自然有经验,一般来说,标行只以护标防御为己任,极少出现今天这种情况的摆擂斗武之事,甚至可以说这是标行的忌讳。
因为做标行的都知道,要想做标行,可必须有三条硬条件,第一条官府关系要硬,这镇远标行连朝歌县的总捕头都能让他提前告老,想来这是没问题,第二条就是武林关系要硬,这柳总标头在北方武林获得“飞蝗柳”的称号,多年的总捕头,估计也正是镇远标行的幕后老板要的,第三条就是自身功夫要硬,请这柳总标头镇场子,估计也就是这意思。
可有了这三条硬条件,可不是说就能想如何就如何,首先,所有的标行可都不愿意节外生枝,几乎从不接受与护标无关的无谓打斗,这一来,标行做的可是坐庄生意,如果只有有人前来挑战就迎战的话,如果把对方打伤了,这标行就要被讹上,要是标行打输了,那就更丢脸了,主顾那还肯上门关照生意。
这二来,要是来的人有来路,标行就更加麻烦,所以标行可有标行的套路,但凡能人上门,都好话说尽,定要夸到对方满意,临走再送点金银财物的,当然肯定是能省就省,这样一来二去的,标行的声望指挥越来越高。
但如果碰到高手,标行一般也是盛情接待,如果能查到来路的,如果对方有心做标师,标行便会想法设法拉拢,如果查不到来路的,自然好吃好喝的招待后,客客气气的送走,这标行是生意门,又不是衙门和善门,自然标门就有标门自己的规矩了。
至于今天这朝歌的镇远标行反其道,不仅大张旗鼓的摆擂,甚至于还控制朝歌的马市,这种吃力不讨好,专门得罪武林人士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可以肯定的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然这闲话少提,单说柳总标头练武多年,又亲眼见了李闯王飞身拨拉石饼,自然知道此人身手不可小觑,尤其是其背上的那把大刀,明显就比寻常的环首刀要厚实不少。
既然自家镇远标行实在无奈,出此下策,那自然在招待上面,就要好好下功夫,尤其是把马市一控制,武林人士自然来的也多了,就是那些个不打算买马的,还有平常的那些竞争对头,那里会放过这趁机使绊子的好机会。
虽说幕后的老板控制马市,提出了这打擂的险招,多半也自知理亏,从开头就号称只办三天,今天已是最后一天了,柳总标头这三天是丝毫不敢放松一点,战战兢兢地弄到了如今,这第三天一开头,就来了李闯王这个硬点子,柳总标头也是忐忑不已,当下李闯王一报名号,没头没尾的,从未听过,柳总标头在心里便是一个咯噔。
………………………………
第七十三章 良驹驽马
这武林中,报了名号,如果不主动报师门的,旁人却不便过问师承,柳总标头也是无奈,又想到刚才李闯王将石饼砸向擂台门框时,自己还以为出事了,结果李闯王自己倒解决了问题,想来这李闯王应该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客客气气的跟来坐下。
“久仰,久仰!”当下,冲着李闯王自报的名号,柳总标头恭维了两句,又端起茶盅,向李闯王举了一下,扯开道:”李少侠,咱们这龙鳞茶,虽说看起来谈了点,但味道委实不错,少侠不妨试试!“
李闯王没来汉末前,茶叶道真喝了不少,不管是西湖龙井,六安瓜片,还是洞庭银针,甚至红茶,白茶,黑茶,黄茶,普洱等等都多少尝试过,尤其灵药经里也有记载,但这龙鳞茶,倒是头一次听说。
要说这汉末大部分的茶饮,大多是粥茶,如同后世的擂茶一般,浓稠味重,李闯王在张家庄时就特别不喜,但今天,作为喝惯了后世冲泡茶的他,却发现这龙鳞茶的泡法跟后世相近了,只是汤色较浓,想来是煮出来的。
“味道真不错,颊齿留香啊!”李闯王低头闻了闻扑鼻的茶香,又轻缀一口,在嘴里呼噜一圈,再徐徐咽下,顿时大觉味道不错,便笑着对柳总标头道:“这龙鳞茶,回甘不错,佳品啊!”
“难得少侠喜欢!”柳总标头见到李闯王喝茶方式,楞了一下,随即便抚掌大笑道:“少侠如不嫌弃,咱们这还有点存货,就送与少侠,还请莫要推辞!”
见李闯王面露犹豫之色,连连又解释道:“李少侠,你可不知道,这龙鳞茶,可是咱们太行山山上的宝贝,平常只长在悬崖峭壁的石头上,山里的人都叫它石瓜茶,这一年下来,还真没有多少,这点还是咱们马副标头从老家带来的。”
“如此宝贝,李某更是愧不敢当!”李闯王听柳总标头一说龙鳞茶难得,便顺势推辞着道:“李某只是想来买匹快马,却听说只有到贵标行才能买到,不知可有此事!”
“哎呀,李少侠,你这是哪里话,少侠要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柳总标头见李闯王问到马上,心里一紧,按着先前想好的法子便道:“去年这蛾贼纷起,朝廷征调马匹畜力,咱们朝歌也没逃过此难,马匹畜力的征调一空,这冬天才过,北边的马又还没送来,我们这标行又要运货,这不只好把马市的马给包下来,但又怕众多好汉为难,方才弄了这出,也是没办法的事,还请少侠海涵啦。”
“少侠你放心,我们标行吃的就是方便饭,这出门在外的靠朋友,我们标行自然懂这里道理的!”柳总标头吃不准李闯王的深浅,只得把标行的那套哄人的方法用出来,便滴水不漏,笑眯眯地试探着问道:“不知少侠打算买多少匹?”
“柳总标头,言重了!”李闯王也是典型的看脸说话的人,别人笑脸相迎,自然也就客客气气地道:“李某想买匹快马!”
“嗨!这不是问题!”柳总标头见李闯王再次说只买一匹,想来不是使绊子的,当下大为放心,又对着李闯王笑着道:“少侠如只想买匹马,自然不成问题,不过柳某刚才看少侠一身好功夫,咱们这擂台比武,要是少侠有兴趣,不妨上台试试,鄙行也拿出来彩头,就是那几匹极品良马哩!”
“哦,还有这等好事!”李闯王见柳总标头一直和颜悦色,客客气气的,又听到比武有良马彩头,再想起自己和拿四十八斤双龙戟的甘二舅也比试过,不由得也心意一动,但随即又想到自己要赶往京师,便又把话说了回来:”不知这擂台比武要多久?“
“哈哈,比武共三场,每赢一场,便又不同的良驹相赠。”其实此次镇远标行冒行业之大不韪,之所以摆擂台,确实是镇远标行的幕后老板想要找到好手,柳总标头见李闯王心动,当下便带点期盼怂恿道:“这擂台比武的良马可不是马市里的那些驽马,可都是鄙行多年来的良驹。”
“哦,还有此事!”听柳总标头怎么一说,李闯王把盛夏的龙鳞茶一口喝光,又随手把茶盅放到手边的几案上,起身便往擂台上行去,边走边道:“那李某就来请教请教了!”
“嗨!李少侠,要稍后啊!”柳总标头连连发声拦阻,急切地道:“这擂台比武前可还得签生死状咧!”
“生死状?”李闯王闻言脸色一冷,柳总标头一见,连连苦笑着解释:“这虽说是生死状,但只是说法,这擂台的擂主虽是鄙行的几位标师,出手也会知道轻重,但这比武切磋的,虽说不关生死,但总容易有个跌打损伤不是,所以擂台比武前,先签个生死状,这才能比试的下去啊。”
“不用!”李闯王一心只想弄匹好马,当下便对着柳总标头摆了摆手道:”我下手会注意的。“
“咳咳!”柳总标头被噎了半死,这本来是担心李闯王被标行标师打伤,这李闯王此刻倒如同二愣子一般了,居然还说会注意不打伤标师,这说又说不了,当下便从几案上抓起一张生死状对着李闯王道:“罢了罢了,少侠,鄙行还得安排擂主,你就按个手印,倒还方便吧。”
李闯王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便抓过生死状,又在边上沾了朱砂的布上按了点颜色,吧嗒一下按好后,再递给了柳总标头。
“在下姓王,镇远镖局的标师,擅使长枪,得罪了!”待李闯王刚一走到擂台中间,一名身穿黑色短打服的汉子手持一白蜡杆长枪便迎了上来,对着李闯王一拱手,行了个武礼,客客气气地道。
“李某用刀!”李闯王倒不愿意这么繁文缛节的,对着那王标师招了招手道:“你来吧!“
镇远标行的这擂台对决其实很粗糙,胜败只有一条,一方认输则另一方获胜,那王姓标师见李闯王托大,作为行标多年的老手,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当下把白蜡杆一抖,二朵茶盅大小的枪花,便一上一下,如同毒蛇般,朝着李闯王噬咬过去。
………………………………
第七十四章 再遇故人
李闯王见状,连运太平经,脚踩幻魔真影术,又将子午黑沙刚体决使出,只见双手皮肤上黑线一闪,连刀都没拔出,整个人如同泥鳅一般,朝着那王姓标师不退反进,直直地冲了上去,那王姓标师见状,不由一愣,生怕这李闯王只是个楞头青,这刀枪无眼的,刺伤了他标行也不好办事,当下正要变招,便见李闯王冷哼一声:“你输了!”
李闯王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啪的一声,李闯王空手入白刃一般,左掌在王姓标师的长枪上一拍,那长枪便脱手而出,如同王标师配合投掷而出一般,怕飞了十来丈,在长枪还没插到地上时,李闯王的右手便锁住了王姓标师的喉咙,只要一用力,这王标师便会喉碎气绝。
“我认输,我认输!”那王姓标师连连认输,开什么玩笑,自己刚把枪抖起来,那李闯王便如同鬼魅一般到了面前,甚至才一个呼吸,自己便被制住,那还有心思比试。
“我说了我会注意的。”见到王姓标师认输,李闯王便随手放开,对着柳总标头道:“第二个来吧。”
“咳咳!”柳总标师也被李闯王这鬼魅般的速度吓到了,第一次见他追赶石饼时没看到李闯王的起身,但这第二次柳总标头可是眼睛都没眨,只有一息功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