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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褡裢道:”在褡裢的中间有个圆圈,手掌贴在上面,注入真气后,就可以伸进褡裢取物了。“
李闯王一愣,这褡裢式样的黑色皮制行囊,没有口子,几乎就如后世的轮胎一般,居然用真气后便能自由进入,这可比任何的旅行箱包都要高级不少啊,而且褡裢的样子看起来当真不算大,那张郃却说差不多有十石的容量,这十石到底多大?这汉末可还没有立方米的概念,只有十升合一斗,一斗合一石的说法,这么算下来,那不就有一个立方米左右的大小了。
这可是个好宝贝啊,李闯王在心里暗想,幸亏当时忍住了,没有用闯王大刀的刀芒把它给切了,当下也没再问,只是立刻按着张郃的说法,运转起太平经,又将手掌贴在行囊处,待到真气一运至手掌,顿时那褡裢样式的皮制行囊如同透明了一般,哗啦一下,李闯王将行囊里的东西一下全抓了出来。
张郃褡裢里的东西不是很多,倒在地上还是有一小堆,但林林总总的无非就是些干粮吃食,金银铜钱的,还有几个瓶瓶罐罐,比较抢眼的就是一大叠黄色的符纸,一枝应该是牛角做杆的符笔,十来把寸许长的飞刀。
“灵泉玉髓是那个?”李闯王一边随手扒拉着杂物,一边问着张郃。
“这是第四个问题吧?”张郃见李闯王前面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便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玉瓶,随口答道:“那个最大的玉瓶里面就是灵泉玉髓。”
“好好,就算是第四个问题吧!”李闯王见张郃把这个也当成了问题,不由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张郃那消瘦脸颊顿时一红,显得极为不好意思一般。
李闯王一边拿起那灵泉玉髓的玉瓶,正准备打开,突然眼光一瞥,不由面色一变,顿时心头大震,那装灵泉玉髓的玉瓶下,豁然躺着一块玉佩,与甘二舅娘的灵玉凤配极为相似,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灵玉龙佩又是什么。
李闯王一把放下装灵泉玉髓的玉瓶,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抓起那灵玉龙佩,那诱惑自己修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李闯王连忙强定心神,驱去修炼冲动,定睛朝抓在手上的灵玉龙佩看去。
这灵玉龙佩和灵玉凤配果然一样,也是一块墨绿色的碧玉,通体油亮光润,抓在手上细细腻腻的,甚为晶莹透亮,整块玉佩玉色墨绿欲滴。
这墨绿玉佩也分成字画两面,一面用刀刻了只极为逼真的五爪祥龙,头部朝着碧玉环口,龙尾却从这一面的下部甚至蔓延到了另一字面,打了个弯后,恰好也为字面打了个底纹般,这字的一面也用小篆刻着个“龙”字,笔力十分的苍劲,刻画的也惟妙惟肖,整块玉雕工精湛。
墨绿色玉佩也配了根挂绳,挂绳细细的,似乎是用处理好的牛筋剥洗后,分成五股缠绕着绞在一起,但这根挂绳就远没有灵玉凤配的挂绳油腻坚韧了,估计是因为长久没人携带,挂绳都枯朽了,部分的牛筋都毛刺刺的,甚至有一种稍微用力就要断了的样子。
“兄台,张某就是为了拿这块玉佩,才被那几条畜生盯上的。”张郃见李闯王不管灵泉玉髓,反倒抓着这块玉佩发呆了一般,于是在边上细声地道。
李闯王从脖子处取下灵玉凤配,拿到手上和这灵玉龙佩放在一起,两块墨绿欲滴的玉佩立刻相互辉映,那还看不出这两块玉佩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
“兄台,这是怎么回事?”张郃也楞了,想到自己本来取了灵泉玉髓就准备退出时,在一个弯道处发现了一个洞口,待到自己钻进去时,只看到一具骨架盘坐在地,这玉佩就挂在骨架的脖子上,自己便刚取下这块玉佩,正准备退出时,就被那三条三眼猛犬偷袭了。
“李某来此,就是为了找回这块玉佩的。”李闯王见张郃一脸茫然,便随口解释道:“这下你该相信了,李某并不是追踪你而来的吧。”
“兄台高义,张某误会你了!”看着李闯王手上的那对灵玉龙凤配,又听到李闯王这么一说,张郃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脸色顿时挂不住了,讪讪地道:“还请兄台见谅!”
“好说,好说!”李闯王终于找到了灵玉龙佩,心情不由得大好,那种坐飞机修炼的超爽感觉,几乎如毒品一般吸引着自己,见到张郃道歉,便将手挥了挥,道:“如此说来,李某还要感谢你帮我找来了玉佩,省了李某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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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朝夕灵涎
”这是张某该做的。”张郃顺口说了句,立马就后悔了,这玉佩又不是自己特意替李闯王取来的,现在连自己都做了俘虏,那能居功自傲,于是只好讪讪地道:“恭喜兄台了!”
李闯王听到张郃蹬鼻子上脸一般的回答,也是一愣,不过随即看到张郃的讪笑,也知只不过是张郃的口误而已,这张郃素来刚毅,哪里会胡乱揽功,于是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张郃。
张郃说错了话,又看到李闯王如此盯着自己,不由得心里发毛,强忍着不安,忐忑地道:“兄台,还有二个问题,不知你还想问些什么?”
解决了那褡裢的行囊问题,李闯王差不多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甚至还意外地得到了这灵玉龙佩,见张郃问他还要问什么,这一时半会还不知道问些什么好,又不愿意将这二个问题浪费掉,便只是笑着道:“这两个问题我就先留着,等我想好了要问什么,再来找你吧。”
“兄台,你这是何意?”听到李闯王如此之说,张郃顿时一头雾水,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了,这李闯王不把问题一次性问完,那怎么可能放掉自己,难道最终他还是要耍花招,作弄自己不成,也是连番遭到打击,张郃心神已远不如平常平静了,这一乱想到这里,当下便面色一沉,脸上立刻阴晴不定了。
“哈哈,张郃,你不用乱想。”看到张郃脸色都变了,李闯王习惯性地嘴角一抽搐,又用手摸了摸鼻子道:“我只是没想好问题,你不用着急,这样吧,反正无事,你不妨说说看,假若我放了你,你会如果待我?“
“兄台,之前的事本来就是张某孟浪!”张郃见李闯王把话挑明了,脸色变得好看了点,稍微迟疑了一下又道:“既然是张某错在前,这条命说来也算是兄台救的,你若放了我,那以后见到兄台,张某自然要把兄台当成救命恩人来待了。”
“哦,按你这么说,是想要和我化干戈为玉帛咯?”李闯王两眼精光一闪,盯着张郃的脸,似乎要看到他内心去一般,接着又用着飘忽的语气,淡然地道:”那是不是你的这些东西,我都要还给你才对咯?“
“兄台救了我,这些物事兄台想要,张某自然得双手奉上。“张郃见李闯王看着自己,便望了望地上的那一小堆物品道:”只是这灵泉玉髓,兄台还请还我,这是我师父要我来取的,张某如果没取回去,张某受苦倒是小事,只是这物品干系太大,兄台如果拿着,就怕会有麻烦。“
“哦!会有麻烦?”李闯王见张郃说的极为真诚,心里一动,那灵泉玉髓听名字都是来头极大的样子,加上张郃又说是他师父要他来取的,不由得大为好奇,便一边把一直在手上把玩的灵玉龙凤配揣进怀里,一边抓起那装灵泉玉髓的玉瓶道:“这灵泉玉髓到底是什么宝贝,李某倒要看看。”
“且慢!”
张郃连忙发声阻止,但还是慢了,李闯王已经将拿在手上的玉瓶打开,那神秘兮兮的灵泉玉髓便显露在李闯王眼里,玉瓶方一打开,只见一缕肉眼可见的灵气从瓶口溢出,顿时通道内空气异常清新,李闯王的神色都不禁为之一震,体内的太平经竟然自动运转起来,弹指间,一个小周天便完成了。
“这。。。”李闯王飞快地把玉瓶盖上,这灵泉玉髓实在太过神奇了,这让李闯王突然想到了太平要术里记载的十大灵涎,这灵泉玉髓的色泽和表征与那排名第八的朝夕灵涎几乎一样,乳白色的灵涎,功效是恢复修为,依据太平要术记载,朝夕灵涎取自花朝月夕的意思,意指有此灵涎,任何地方都能令花开月明,有极尽美好的意思。
有了这朝夕灵涎,倘若再能找来千年风薰草,两两调和配好,便能进行一次灵药灸术了,这朝夕灵涎乃是在天下灵涎中排名第八的灵涎,用它来施展灵药灸术,到底会有多大的威力,李闯王是不得而知。
但可以肯定的是,用朝夕灵涎来进行灵药灸,那必定是了不得的事情,太平要术中就有记载,曾经有个门派的掌门在使用排名第三的碧影灵涎施展灵药灸时,单凭散发溢出的药效,就让该门派里数十弟子全部提升了修为,当然那掌门也如愿冲破了瓶颈,达到了不可思议的修为高度。
这种排得上名的灵涎类宝物可不同于普通的灵药灸材料,假设一株千年何首乌,在搭配七叶草后进行的普通灵药灸,那就只能让受术者提升,就算旁边还坐着他人,那散逸出的药效能够让他人提升些许便是了不得的事。
“你说这是灵泉玉髓?”李闯王见识了朝夕灵涎的威力,将信将疑地看着张郃道。
“是的,师父给我这玉瓶,就是要张某来取这灵泉玉髓的。”张郃的修因为被李闯王封住了,这朝夕灵涎散逸出的灵气,只是让他觉得通道内空气清新了不少,但体内倒没有办法自行运转周天,自然不知道这药效了。
“张兄,这灵泉玉髓,你师父知道有多少吗?”李闯王在心里快速地计算着,如此重宝,自己怕当真拿不得,这匹夫无过,怀璧有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如今就算杀了张郃,为了这重宝,估计张郃的师门也必定全力追查,这修行界各有奇妙手段,到时如果查到是自己,只怕性命都要丢了。
想到这里,李闯王总感觉有点不对,但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只是内心隐隐地怀疑,明明是朝夕灵涎,为何张郃一口咬定是灵泉玉髓,再有就是朝夕灵涎如此重要的宝贝,张郃的师门为何只派了张郃下山来取,这张郃比自己强一点,但也不见得强了多少。
“兄台问此话是何意?”张郃见李闯王发问,不由得一愣,便试探着道。
“是这样的,李某有一故人,对李某有恩,他一直在找这灵泉玉髓,张兄,我看这里的灵泉玉髓不少,李某就取这么一小瓶如何?”李闯王实在想要这灵泉玉髓,但又不敢全拿,当下一边找了个理由,一边从怀里掏出个小石瓶,大约只有几十毫升的模样。
“这样啊!”张郃看着李闯王取出的小石瓶,对比了一下那装着灵泉玉髓的大玉瓶,心里稍微盘算了下,当下便皱着眉头道:“李兄,你若最多只取一瓶,张某回去交差时才不会太为难,你若多取了,张某便无法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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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买椟还珠
“张兄,你放心!”李闯王见张郃答应,顿时大喜,连连点头道:“我就取一瓶给我那恩人。”
言罢,生怕张郃反悔一般,连忙打开大玉瓶,倒了一小石瓶的朝夕灵涎,又立刻盖上了大小瓶子的盖,将小石瓶飞快地往怀里揣进去,又把大玉瓶放在地上,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因为朝夕灵涎转倒时散逸出的大量灵气,一边对着张郃道:“谢谢张兄,你看,我就这么